藍眉沒有想到劉海瑞說到做到,再被他壓在了沙發上以後,本能的雙手護胸,嬌喘著說道:“別,先別,等一下好不好?”


    “等一下,還等什麽?在等你想出更多的花樣來戲弄我嗎?”劉海瑞一邊埋怨著,一邊不閑著的開始了溫柔的進攻。


    藍眉開始扭動著身體,想從劉海瑞的控製之中解脫出來,但無論她怎麽樣扭動,卻就是擺脫不了劉海瑞那雙手的追擊,劉海瑞則是一邊追擊著,一邊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道:“看我今天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叫你敢拿我開刷!”


    藍眉的心裏本來就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而且對劉海瑞的好感早已經上升到了一種男女之間的另一種境界,所以,她在象征性的掙紮了幾下以後,就在劉海瑞的一隻手剛剛碰到了她胸前的一團美好的時候,她便瞬間的停止了扭動,微微帶喘的嚶嚀著說道:“你……你個小冤家啊,我,我真是前生欠你的……”


    這種瞬間靜止的感覺那是相當不錯的一種感覺,劉海瑞似乎還沒有從哪個女人身上體會到過這種感覺,他似乎很珍惜這種重溫舊情的感覺似的,就像是怕這種感覺一動即失,所以,他也是一動不敢再動的就將那隻手停留在了那個久違的飽滿的富有彈性的極品美好上,體味著那種溫暖的柔軟的感覺……


    溫暖的小臥室裏,空氣凝結了,時間停止了,兩個人互相暗戀著的一個僵硬了,一個柔軟了,這個感覺真奇妙,男人需要女人的給予,女人需要男人的奉獻。


    就在藍眉慢慢的將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逐漸的閉合上的時候,一曲‘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華麗的地方……“響徹在了這個愛的臥室裏。


    沙發上的兩個人都是神情呆然,木呆的看著對方,那意思都是用眼神在詢問對方,這是誰的手機在響?


    劉海瑞終於反應過來了,是自己的手機,沒錯,自打他跟鄭潔有了一個溫暖的家以後,他就把這首歌設置成了自己的手機鈴聲。但這麽晚了還會有誰來電話呢?而且這電話來的真他奶奶的不是時候。劉海瑞氣急敗壞的翻身起來,直接奔向放在椅子背上的衣服,利落的翻出了手機,拿起來就想將手機關掉,可當他手觸在手機開關按鈕的瞬間,看到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上的名字,瞬間,他猶豫了,本能的斜眼瞟了一下藍眉,還是抗拒不了那個電話上名字的震撼,轉過身去,按下了接聽鍵……


    “喂……”劉海瑞雙手捂著電話,輕聲的‘喂’了一聲。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小會兒,便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你還好吧?”


    “哦,我,我沒事,你,你放心吧!”劉海瑞聽著那聲音,心裏有一種難言的苦楚。


    “哦,那就好,我就是實在放心不下,要是不給你打這個電話就睡不著。”電話那邊的就像是一個慈母般的聲音。


    劉海瑞心裏更加觸動了,他顫聲說道:“沒事的,你先睡吧,我明天就回去。”


    “嗯,那我等著你……”聽得出來,這句等著你的後麵略微帶著哭泣的聲音。


    掛了電話,劉海瑞心裏一陣難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對鄭潔就這麽沒有一點的抵抗能力,本來已經暗下決心了卻這份情感的他,竟然就因為這麽一個小小的電話,就讓他繳槍投降了,而且,還很痛快的答應,明天就回去!劉海瑞真的不知道到底算不算是一個男子漢!


    “小劉,這麽晚了是誰的電話啊?”藍眉這個時候已經整理好了衣服,來到了劉海瑞的身旁。


    “哦,是,是我表姨的電話,讓我回家呢。”劉海瑞極不情願的讓鄭潔當了自己一回表姨。


    “那你是現在回去呢?還是明天?”藍眉不溫不火的說道。


    “還是明天吧,這麽晚了,恐怕連出租車都打不上了。”劉海瑞一邊說著,一邊又將手伸向了藍眉的後腰……


    藍眉順著劉海瑞手的方向,向前挪動了一步,巧妙的躲開了他的手,然後笑盈盈的說道:“好了,今晚你睡沙發,我睡臥室,記得,千萬不許動歪心思喲!”


    劉海瑞立即上前一步,皺著眉頭解釋道:“真的是我表姨的電話。”他以為藍眉是在懷疑他沒說實話。


    “知道了,是你表姨的電話,我也沒說不是呀!”藍眉一邊說著,一邊向臥室走去。


    眼看著今晚的機會就要錯失掉了,劉海瑞一來是覺得可惜,二來是已經欲火攻心了,很想再與這個絕色美豔的少婦重溫激情,他又怎麽能按捺的住呢,於是他搶前一步攔住藍眉說道:“不是說哈了,咱,咱們一起……一起……”


    “嗬嗬,還是等你了卻了一切‘塵緣’以後再說吧篡命銅錢!”藍眉的話很簡單,但寓意很深刻。


    劉海瑞愣住了,他怎麽會聽不出來藍眉的意思呢,但他又該怎麽解釋才能讓她相信呢?就在劉海瑞猶豫的一瞬間,藍眉已經進到了臥室中,並且將臥室門反鎖上了。


    劉海瑞不是鬱悶了,而是很鬱悶了,他心中不由得暗暗罵起了鄭潔來,奶奶的,就是因為你,老子耽誤了多少美事,你他娘的還……還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是欠你的啊,還是該你的啊!他將身上憋著的這一腔怨火,全部歸結到了鄭潔身上。


    劉海瑞由於心裏麵聚集著好幾種‘火’,其中既有‘欲火’也有‘怒火’還有的就是‘無名火’,這些‘火’燒得他渾身燥熱,再看看藍眉的臥室,一點動靜也沒有,有心想破門而入,將這個勾人魂魄的美人徹底拿下,但他衝著臥室做了好幾次衝擊動作,還是沒敢冒然挺進。


    煩躁之下,他開始在客廳之中摔摔打打的,誠心整出一片動靜,想引起藍眉的注意,可無論他怎麽折騰,藍眉的臥室中愣是沒有一點動靜,無奈之下,劉海瑞隻好一頭衝進了淋浴間,打開冷水的水龍頭開關,讓那清涼的冷水從自己頭頂,一直流淌到了身體的每一處,很快,劉海瑞覺得胸中的那股子怒火加欲火像是一點一點的被壓製了下去。


    劉海瑞緊閉著雙眼,一幕幕的往事就像是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裏閃現著,從跟鄭潔的第一次接觸,到親密無間,再到溫暖的小窩,每一次的溝溝坎坎使他滿腦子都是留戀,讓他的眼淚掩飾在了清涼的冷水中……


    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我憑什麽要賣的這麽賤呀!鄭潔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且是並不幸福的婚姻生活,是自己挽救了她,挽救了她那個支離破碎的家,給了她第二次做女人的機會,反思再三,自己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她反倒是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這絕不是一件隨便就可以原諒的事情,否則,自己男人的尊嚴何在,即便是自己在外麵有了其他女人,畢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一來,自己這也是為了工作需要;二來,男人自古至今三妻四妾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所以,她鄭潔就是對不起自己,就是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劉海瑞越尋思,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他慢慢的關上了水龍頭的開關,長長的舒了一大口氣,然後臉上微微的一笑,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他要讓鄭潔嚐到背叛自己的滋味!


    回到客廳之中,劉海瑞躺在沙發上,看著緊閉的臥室大門,心中無限的惆悵,藍眉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他心裏現在是一點底數也沒有了,可他可以隱約的判定,藍眉還是很喜歡他的,這一點在剛才親密接觸到那一點的時候,就足以證明,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性格,她到底是想利用自己呢,還是真的愛他……劉海瑞想不下去了。


    相比之下,因為有了今晚那些意外的事情,劉海瑞倒覺得何麗萍對自己不薄,至少在他每每有為難的時候,她總是會不講代價的挺身而出,而且從不主動向他索取什麽,就連那女之間那點事兒,她從來都是聽從劉海瑞的安排,一點也不為難劉海瑞,這種女人才是女人中的極品啊!


    朦朧之中,劉海瑞沉沉的睡去,他在睡夢中也在為自己下一步對鄭潔的報複計劃而咬牙切齒……


    第二天早上,劉海瑞剛一到辦公室,就見何麗萍已經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等著他呢。劉海瑞笑著問道:“何姐,怎麽?有急事找我嗎?”接著又想到了什麽,馬上說道:“哦,對了,昨晚我喝的有點多了,有些失態,有什麽不到之處,您別見怪喲!”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何麗萍準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來找自己算賬來了。


    “我有那麽小心眼嗎?”何麗萍一臉嚴肅的說道。


    “哦,嗬嗬。”劉海瑞顯得有些尷尬,笑了笑說道:“我想我的何姐也不至於那麽沒度量,不然怎麽能成為咱們省建委的副主任呢!”


    “去,去,去,少在這跟我耍貧嘴了,是老鄭叫我來的,他還沒來,所以,我就在你這兒等會兒。”何麗萍一本正經的說道。


    “鄭主任叫你有什麽重大事情嗎?”劉海瑞謹慎的問道,何麗萍自己有辦公室,來他這裏坐著,這令劉海瑞有點不明白。


    何麗萍看了看劉海瑞,欲言又止,歎了口氣。


    劉海瑞心裏一緊,知道何麗萍那是優化要跟自己說,便將辦公室的門關好以後,湊到了何麗萍的身邊,一邊給她揉著香肩,一邊嬉皮笑臉的問道:“何姐,難道有什麽事情還不能給你的老……老弟講嗎?”他本想用‘老公’這個詞兒,可話到了嘴邊,還是硬生生的改成了‘老弟’。


    何麗萍慢悠悠的推開了劉海瑞的手,然後站起身來,走到了辦公室門前,然後側耳聽了聽門外的動靜,確認了沒有人偷聽之後,便急速走到了劉海瑞的跟前,嚴肅的說道:“你要想自保,就必須趕緊找一個墊背的,不然……”還沒等何麗萍把話說完,就聽見有人在敲辦公室門,劉海瑞猶豫了一下,還是趕緊喊了聲:“進來!”


    辦公室文員韓瑞推開了門,衝著劉海瑞笑了笑,然後說道:“鄭主任來了,請何副主任過去!”


    何麗萍趕緊應聲說道:“哦,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說著話,便向門口走。


    韓瑞傳達完鄭禿驢的指示,轉頭就走了,劉海瑞一把拉住正要往外走的何麗萍,急切的低聲問道:“何姐,到底是怎麽個回事兒?你快點說呀?”


    何麗萍向門外看了一眼,急切萬分的衝著劉海瑞說道:“等我跟老鄭談完了再給你說罷!”說完,轉身就走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何麗萍走了,劉海瑞可毛了,他不斷的在辦公室裏麵轉來轉去,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是個滋味,剛才何麗萍的半句話,使他摸不到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自己找一個墊背的呢?


    這麽說鄭禿驢還真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呀?那還道貌岸然假惺惺的器重自己個什麽呢?會不會是這老家夥真打算把老子往火坑裏推呢?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就慘了,剛剛坐熱的副處長位子恐怕就岌岌可危了,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想到這裏,劉海瑞的額頭上已經是一層白毛汗了!


    何麗萍笑容滿麵的進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一進門她就親切的喊道:“老鄭啊,怎麽這麽早就找我,有什麽事啊?”


    鄭禿驢笑著說道:“是呀,沒有什麽事我也不會直接一大早人還沒到就讓你來找我的。”


    “那老鄭,你說說看,是什麽急事?”何麗萍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沙發上。


    這個時候,小秘書端著一杯泣好茶水送了進來,放倒桌子上以後,鄭禿驢囑咐道:“小吳,告訴辦公室,不管什麽人,也不要打擾我跟何副主任的談話!”


    “好的,鄭主任。”小吳點頭回答著退了出去。


    其實茶水是劉海瑞讓小吳送進來的,他的目的也是想通過小吳的要好關係來了解一下鄭禿驢辦公室裏麵的情況。小吳一出鄭禿驢辦公室門,就被劉海瑞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急切的問道:“怎麽樣,鄭主任跟何副主任的臉色還算平和嗎?”


    “嗯,沒看出什麽異常的現象,就是鄭主任讓我告訴綜合辦,來人辦事一概暫時不接見,說什麽人也不能打擾他們的談話。”小吳認真的將鄭禿驢的話告訴了劉海瑞。


    奶奶個孫子的,劉海瑞此時的心裏,不單單是七上八下了,另外還加上了醋味十足,他恨不能一腳踢開鄭禿驢的辦公室門,進去給這老家夥兩記耳光子,因為何麗萍跟鄭禿驢此時在辦公室裏麵的情景,劉海瑞能夠很富有真實性的在腦海裏閃現……


    但這次劉海瑞真的是想錯了鄭禿驢,在他的辦公室裏麵,並沒有想劉海瑞想象的那樣,跟何麗萍親熱的做那事兒,鄭禿驢此時正一臉嚴肅的聽著何麗萍的匯報,作為主任,這次的民工討薪事件可以說是他為了自己的私利而一手造成的,剛好借機把這個爛攤子甩給了劉海瑞讓他去處理,但這件事如果鬧大了,被查出了真相,對自己極為不利,他不能不為自己多找幾條退路,民工工資被克扣,老板跑路,這個表麵假象雖然暫時蒙蔽了勤勞善良文化水平不高的民工們,但是其中卻是另有一番隱情,要是稍有個風吹草動的閃失,真相暴露,他主任的位置立馬就會受到危及,所以,他必須也很有必要多條腿走路,把這件事消滅在萌芽之中,讓劉海瑞徹底成為自己的擋箭牌,完成這個一箭雙雕的計劃,而這個計劃之中,作為周旋在劉海瑞和自己之間的何麗萍,就是他和劉海瑞之間最好的潤滑劑。


    “這麽說這次民工欠薪的事是胡濤那小子的事兒嘍?”鄭禿驢佯裝表情緊張的問道。


    “是的,我可以肯定是他一手操辦的,但……但……”何麗萍欲言又止。


    “你跟我還有什麽礙口的事情啊,快點說,你有什麽辦法?畢竟你知道,胡濤這小子我是拿他沒辦法的。”鄭禿驢佯裝很著急的說道,他的話也說得很隱晦,意思胡濤這個小子與自己有種不正常的關係。


    “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所以,我已經替你找到了替罪羊!”何麗萍表情神秘的說道,她好像已經察覺出鄭禿驢這次讓劉海瑞去負責處理民工上門討薪這件事的真相了。


    “替罪羊?”鄭禿驢顯得有些驚訝。


    “是呀,胡濤哪裏又不能怎麽樣他,而且他就是那個工程的幕後老板,難道老鄭你自己能頂的住上麵的追查啊!所以趁著民工還沒鬧到政府去,就趕緊要把這件事消化了!”何麗萍條條是道的說道。


    “那誰是這個替罪羊?”鄭禿驢趕緊問道,他心裏早已經把這個替罪羊推了上去,就想看看何麗萍會不會和自己想到一塊去。


    “這樣看你怎麽樣利用劉海瑞這個藥引子了地球最強男人的戰記。”何麗萍陰笑著說道。


    “這跟劉海瑞又有什麽關係?他現在可是替我擋了不少的事情呀,一旦要是把他給傷了,我這裏可沒人能替我頂事兒了!”鄭禿驢又裝起了老好人來維護起了劉海瑞,實則為忽悠何麗萍來掩飾自己對劉海瑞的‘迫害’目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的,可這件事情沒有劉海瑞這個藥引子,還真是有些不好辦呢!”何麗萍買著關子說道,她的想法與鄭禿驢可以說是截然相反,她的真實目的在於排擠掉藍眉對自己這個‘後宮佳麗’的威脅,從側麵來講也是想保護劉海瑞免受鄭禿驢加害。


    “這麽說這個人一定跟劉海瑞有關係嘍?”鄭禿驢皺著眉頭問道,還真是有點小看何麗萍了。


    “是的,而且可以說關係密切。”何麗萍站起身來,走到了鄭禿驢的辦公桌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實際上,這個人也是把劉海瑞玩弄於鼓掌之中,隻是劉海瑞還迷在鼓裏,自以為是呢!”何麗萍暗中也發現了鄭禿驢能夠輕易的就讓藍眉‘俯首稱臣’的事情。


    “是個女的?”鄭禿驢眼睛瞪得老大,他一向對女人有著敏捷的感觸。


    “怎麽,老鄭你難道還要憐香惜玉不成?”何麗萍一臉的不快。


    “嗬嗬,你說哪去了,我就是覺得讓一個女人做替罪羊,有點於心不忍啊!”鄭禿驢還真是有點愛女如玉了。


    “那要是用一個美女換你這個主任的位置,你換不換?”何麗萍狠狠的說道。


    “這怎麽能隨便比呢?嗬嗬,再說了,我已經有了你就足以了,沒有別的心思了。”鄭禿驢還是蠻有些手段的,他知道在女人麵前該說些什麽。


    “嗬嗬”何麗萍笑的很勉強,雖然心知肚明,但她知道不能在鄭禿驢麵前捅破這層窗戶紙,所以,便說道:“丟卒保車一向是兵家之常識,更何況還是一個與你不相幹的女人呢!”何麗萍這話說的很是諷刺。


    “好吧,麗萍,那就聽你的,你說我應該怎麽辦?”鄭禿驢終於看上去像是下了決心。


    何麗萍鬆了口氣,站直了身子幽幽的說道:“你要給劉海瑞施加一些壓力,記住,隻要你給他施加壓力,沒讓你真的把他怎麽樣。”


    “就這些?”鄭禿驢感到莫名其妙的奇怪。


    “就這些已經足夠了。”何麗萍堅決的說道。


    “這也太簡單了點吧!”鄭禿驢的意思是這麽簡單恐怕不會成事吧!


    “老鄭,這事兒我有把握。”何麗萍堅定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鄭禿驢的眼睛,接著說道:“你應該相信我啊,畢竟我們兩的關係不同一般。”


    “好,我相信你,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想老婆你肯定是會為你老公著想的。”鄭禿驢說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好了,老鄭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事情就這麽定了,我先出去了,不然他們該懷疑咱們在你辦公室裏麵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呢。”說完,何麗萍也不等鄭禿驢同意,轉頭就向外走去。


    臨出鄭禿驢辦公室門之前,何麗萍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她可以肯定,這個時候,劉海瑞一定是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就像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望著自己出現呢!


    何麗萍的判斷非常正確,劉海瑞這個時候正趴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眼巴巴的望著樓梯口,他心裏覺得時間怎麽過的這麽慢,何麗萍像是去了好幾個小時似的。


    劉海瑞的心隨著何麗萍出現在樓梯口而心跳的飛快,他亟不可待的衝何麗萍招了招手,閃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畢竟他的這些行為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千萬不能被鄭禿驢看到。


    何麗萍看見劉海瑞那猴急的樣子,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信步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喜歡看這個小男人的那種緊張的樣子,更喜歡他用這種祈求的眼神望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像是王子給灰姑娘穿鞋一樣的爽意。


    “何姐,鄭主任叫你是跟這件事兒有關嗎?”劉海瑞還沒等何麗萍坐下來,就亟不可待的問道。


    “你說呢?”何麗萍賣著關子說道。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什麽啊!”劉海瑞皺著個眉頭,眼神中果然透著那種祈求的願望。


    何麗萍向辦公室門口看了一眼,劉海瑞會議的趕緊轉身將辦公室的門關好,然後催著何麗萍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這事兒可不能隨便亂說的,老鄭有交代的。”何麗萍繼續保持著那種神秘的表情。


    劉海瑞覺得何麗萍是有意跟自己賣關子,於是便湊到了跟前,雙手纏著她的胳膊,就像是請公主一樣的將他請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然後搖晃著她的肩膀說道:“好何姐,你就快點告訴我吧,不然可就真的把我急死了。”


    “你急不急死管我什麽事兒。”何麗萍用眼睛瞥了一下劉海瑞,嬌柔的說道。


    “嗬嗬,看來何姐是對我有意見了,我知道最近我的事情太多,關心何姐的時候少了點,何姐你就大人大量,原諒小弟我吧。”劉海瑞繼續施展著自己小男人的威力。


    “這個時候知道何姐的重要了?”何麗萍借機敲打敲打這個讓她為之心動的男人。


    “當然,當然……”劉海瑞隨聲附和著,轉念一想不大對勁兒,於是趕緊補充著說道:“不,不,不止是這個時候,是何姐無事不可不占據著我心房中的重要位置。”劉海瑞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先把話說出去再說。


    “哼!”何麗萍從鼻腔中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那好,何姐今天就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你打算怎麽請我呢?”


    “沒問題,你說,怎麽請都行。”劉海瑞拍著胸脯說道。


    “那你就慢慢想吧,想好了通知我一下就可以。“何麗萍說著就站起身來了。


    “別呀,何姐,你,你還是想告訴我,然後,然後我一準請你就是了。“劉海瑞真的有些著急了,他一把將何麗萍的胳膊拽住。


    何麗萍狠狠的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溫怒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還不快放開,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啊!”


    劉海瑞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趕緊將手收了回來,但眼裏那種祈求的目光讓何麗萍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她微微一笑,回手伸出食指,點了點劉海瑞的鼻子說道:“小冤家,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等你想好了怎麽請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再慢慢的跟你細說。”


    “可,可我今晚有事呀!”劉海瑞突然想起了答應了鄭潔今晚回家的事兒來。


    “嗬嗬,那就明天好了。”何麗萍笑盈盈的看了劉海瑞一眼,不再等他說什麽,轉身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劉海瑞本想再次將她攔住,可是心裏一時間想到了鄭潔,稍加猶豫,何麗萍已經身影一閃,消失在了門外麵。


    劉海瑞知道,何麗萍從來是不會很直接的主動向自己提出示愛的要求的,也怨自己,自打培訓回來以後,隻顧著跟鄭潔慪氣了,竟然沒抽出一點時間來陪陪她,這能讓她高興嗎?


    思前想後,劉海瑞還是覺得晚上必須要回家一趟,畢竟鄭潔也被牽涉到了這件事情之中,這可是件大事情,他必須回去把這件事情找鄭潔問清楚,也好想辦法加以解決。


    “小劉,在想什麽呢?這麽出神啊!”鄭禿驢的聲音在劉海瑞耳邊響起,把正在出身的劉海瑞嚇了一大跳。


    慌亂之中,劉海瑞趕緊起身給鄭禿驢讓座,並傻笑著說道:“嗬嗬,鄭主任,我正在想怎麽樣才能將這件民工討薪的事情妥善的處理好呢?”


    “嗯,我沒看錯你,是個幹事兒的材料。”鄭禿驢滿意的點著頭,但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是迫在眉睫了,而且不能有任何閃失,要知道,在咱們這個單位,出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的,所以,我們必須要把事情解決掉!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那個不負責任,影響正常工作秩序的人抓出來!”鄭禿驢表麵上順著何麗萍的想法來忽悠著劉海瑞,心裏則是另有一番詭計。


    劉海瑞一邊聽著鄭禿驢振振有詞的說著,一邊心裏不住的琢磨,越聽,鄭禿驢的觀點跟自己昨晚的想法對上點了,於是興奮的對鄭禿驢說道:“鄭主任,你說的太對了,我們就是要順藤摸瓜,找出背後的那隻魔爪來,決不能再讓他危害咱們單位了。”


    劉海瑞不單單是興奮,而且還從心眼裏感激何麗萍,畢竟她剛剛跟鄭禿驢談完話,就由了這麽大的轉機,這可要真感謝她才是啊!劉海瑞心裏這麽想著。


    “小劉呀,你能這麽想我很欣慰,證明你已經成熟起來了,來,跟我說說你的看法。”鄭禿驢笑眯眯的說道。這就是鄭禿驢的老道之處,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剛一開始,他聽了何麗萍的建議後,直接的感覺這個事情與自己的看法不一樣,他不願意答應,但細細一想,如果自己在何麗萍麵前不答應,恐怕她和劉海瑞之間千絲萬縷的聯係會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於是,表麵上就按照何麗萍說的那樣,想過來給劉海瑞施加一些壓力,也好讓他緊張起來,將事情更加按照自己的想法處理,讓劉海瑞嚐嚐苦頭。


    可沒想到,還沒等他給劉海瑞施加壓力,劉海瑞就已經主動跟他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來了,這讓他有些感到捉摸不透,按常理而言,一般在沒弄清楚對方的真實目的的時候,最好先不要開口說出自己的觀點,鄭禿驢就是遵循這個常理,試探著讓劉海瑞先談談他的看法純陽仙尊。


    “哦,是這樣……”劉海瑞到底是毛嫩,鄭禿驢的一句話,就讓他屁顛屁顛的立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就見他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很正式的說道:“我是這樣認為的,你想啊,主任,咱們這麽嚴肅的單位,怎麽能連一個正常的工程預決賽的流程都沒有走,按理說民工工資發放必須從工程決算款中扣除後,才與老板結算,但是咱們這個程序上出了問題,這事情要傳出去,不但民工會上門鬧翻了天,要是被政府的領導知道了,肯定要追究責任下來的,那到時候我們建委就不好辦了……”說到這裏,劉海瑞有意的停頓下來,他仔細的看了看鄭禿驢的臉色,覺得他像是很欣賞自己似的。


    劉海瑞心裏不由得一陣子得意,心道:看來老子這大學是沒白上呀,就這麽簡單,就將昨晚的報複計劃基本上實現了,看來鄭禿驢也隻不過是個電線杆子,隻不過手中有權罷了。


    正當劉海瑞心裏美滋滋的時候,鄭禿驢發話問道:“接著說呀,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劉海瑞一聽鄭禿驢給自己的觀點予以肯定,心氣就更高了,膽子也就更大了,他挺了挺胸膛,站直了身子接著說道:“所以,所以我認為……這件事錯就錯在藍處長那裏了。一口氣,劉海瑞憋得臉都紅了,他覺的自己的心真狠,竟然為了保全自己,而把曾經深愛的藍眉給推了出去。


    “是麽?”鄭禿驢的口氣顯然是急轉直下,他臉色一變,不高興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想到,藍眉也是無心的嗎?”


    “無心是無心,主任,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工作上出了這麽大的差錯,肯定要追究責任的,對吧?”劉海瑞解釋著說道。


    “這麽說你手裏有證據是藍處長出的差錯嘍?”鄭禿驢見稍微對劉海瑞施加壓力,他果然就把藍眉推出來做了擋箭牌,於是便不緊不慢的說道。


    “哦,這……”劉海瑞被問的一愣,說句實話,這是他昨晚在藍眉臥室外的客廳裏呆了一個晚上才想到的一個良策,也想通過這件事給藍眉一個教訓,讓她知道鄭禿驢根本靠不住,別想著鄭禿驢可以幫她,既能自己從這件事中脫身,也能給藍眉一個教訓,這豈不是一舉兩得。但現在被鄭禿驢這麽一問,卻也一時找不到什麽可以證明藍眉出差錯的證據,於是牙根一咬,愣愣的說道:“鄭主任,這還用證據嗎?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


    “什麽明擺著?真是豈有此理,難道你就是這麽辦事的嘛?要知道凡事要講究證據,否熱你就是惡意中傷,知道不?我看你是想坐正處長的位子了吧!”鄭禿驢突然發怒了,甩下了這句話,向外就走去,劉海瑞直眼了……


    劉海瑞愣愣的看著鄭禿驢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在眨眼之間,鄭禿驢的情緒就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是自己的哪句話說的有毛病了嗎?沒有啊!自己一直都是在小心翼翼的說話呀?難道……難道劉海瑞簡直就是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可這事兒不能就這麽放下,自己怎麽也得知道老家夥到底想幹啥呀?不然隻能是等著將自己這個來之不易的寶座拱手讓給別人了。想到這兒,劉海瑞不再猶豫,三步兩步的就竄到了鄭禿驢的主人辦公室門口,鼓起勇氣,輕輕敲了兩下門,就聽見裏麵鄭禿驢說道:“門沒鎖著,進來吧!”看來鄭禿驢心裏早有準備,就知道劉海瑞會屁顛屁顛的跟著進來。


    “鄭,鄭主任,我……您……”劉海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是好了。


    “什麽我呀,你呀的,是不是不明白我為什麽對你的想法不滿意了。”鄭禿驢直言不諱的打破了劉海瑞難以啟齒的話頭。


    “哦,是,是,還是鄭主任看事情看得透徹,我是特意進來向您請教的,到底該怎麽辦?我當然還是要聽主人您的了!”劉海瑞一邊說著心裏一邊罵著,奶奶的,真是個老奸巨猾的老滑頭!


    “是呀,現在你還必須要聽我的,因為現在這裏還是我姓鄭的說了算,等到你什麽時候坐上了我的位置,就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意圖辦事了,可你也要記住,什麽事情都要辦的有根有據,別拿自己的職位開玩笑。”鄭禿驢毫不客氣的上來就是一頓狠批,算是給劉海瑞施加壓力。


    劉海瑞簡直是無地自容了,他紅著臉,低著頭,就像是犯了很大錯誤似的,悶聲說道:“是,是,鄭主任教育的是,還是我太年輕,不懂的辦事要穩重。”


    “年輕不是理由……”鄭禿驢用手指重重的在辦公桌上敲了敲,然後接著說道:“年輕人就更要學會穩重,凡事要三思而後行,知道嗎?”


    “是,是,知道了,知道了。”劉海瑞再也不敢說別的了,他知道現在無論自己說什麽,都將會是鄭禿驢的說教言辭。


    “年輕人要懂得珍惜自己,要懂得遇事多動腦筋,今天這個事兒,就是這樣,你隻是想到了一些表麵上的東西,卻沒有往更深層次的去想一想。”鄭禿驢說話的同時,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


    劉海瑞知道鄭禿驢這個習慣,每到這個時候,就是他要做出最後的決斷的時候了,劉海瑞不由得渾身緊張起來。


    鄭禿驢將身子向高靠背的轉椅上一靠,輕描淡寫的說道:“好了,這件事情何副主任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就像你分析的那樣……”說到這兒,鄭禿驢故意停了下來,像是有意跟劉海瑞賣關子,看了看劉海瑞那種既幼稚又緊張的紅臉蛋,便陰陰的笑著說道:“小劉,你小子是個幹大事的料!”


    “謝謝主任過獎,都是主任教導的好。”劉海瑞滿臉堆笑拍著馬屁說道。


    鄭禿驢笑了笑,站起了身來,好像是在沉思的樣子,單手托著下巴,圍著辦公室來回的踱著步,劉海瑞這個時候也不敢去打擾他,唯恐他一個不高興,將自己從處理這件事情的位置上拿下來,那樣可就更壞了,畢竟自己要是能夠繼續處理這件事,對於自己來說,可以讓藍眉明白,我劉海瑞才是真正能夠保護和幫助你的人,當然,也可以將你推上去做老子的擋箭牌!


    “民工那邊怎麽樣了?”鄭禿驢將話題轉移到了民工那邊。


    “哦,昨天已經妥善的安排好了,不會有什麽大亂子的。”劉海瑞是在咬著後牙槽說的這番話,目的就是能夠留在這個位置上,其實民工那邊,他心裏是一點底數也沒有啊!


    “嗯,這樣就好……”鄭禿驢若有所思的接著說道:“這樣吧,你抽空要多和何副主任配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


    跟她配合?劉海瑞心裏佩服著鄭禿驢這句話,這就意味著他是服從的角色,而何麗萍卻成了拿刀掌印的決策者了。劉海瑞倒不是對何麗萍有了大權而心裏不平衡,他就是有些為難,這種事情他怎麽可以跟何麗萍張嘴呢?但不管怎麽說,畢竟鄭禿驢沒有將自己手中的權力全部收回,至少這個權力還掌握在自己的何姐手裏,自己也能在其中加以迂回,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要是自己能一手把民工討薪的事情完美的解決了,自己在單位裏也會稍微的揚眉吐氣一下。


    想到這兒,劉海瑞恭敬的衝著鄭禿驢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鄭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將這件事情處理的剛剛的,決不讓您失望。”


    “這些表決心的話就不要說了,還是看你怎麽處理這件事吧,你要記住,一旦有什麽閃失,我會隨時換人的!”鄭禿驢步步緊逼的說道。


    “是的,是的,我絕對不會有閃失的。”劉海瑞陪著笑臉說道,在他看來,現在處理這件事的根蒂就在錢的問題上,於是就試探著問道:“主任,民工明天過來了,肯定是要談錢的問題,在錢的問題上您看……?”


    “肯定問題就在於錢,現在就看你小子能不能和民工代表談妥,咱們建委方麵肯定是越少越好,這就看你小子的本事了!”鄭禿驢不假思索的說道。


    劉海瑞沒再說什麽,他趕緊告退了鄭禿驢的辦公室,急忙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中,抄起電話,不再為晚上是否回家而猶豫,撥通了何麗萍的電話號碼,衝著話筒就說:“喂,我已經把別的事情都推辭掉了,晚上就專門陪著你,直到你滿意為止,怎麽樣?”說完後,還特意加上了‘嘿嘿’兩聲。


    就聽見電話那端一個女人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誰用你陪呀?你個臭流氓!”‘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劉海瑞又直眼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何麗萍翻臉會比翻書還快,木呆之間,他看了看電話上的顯示,突然自己也‘噗’一聲笑了起來,原來是他撥錯了號碼,將何麗萍的電話號碼中的一個數字8撥成了0,要不是他愣了半天,還真的看不出來呢!


    稍微放鬆了一下,劉海瑞再次撥通了何麗萍的電話,這次他學乖了,通了以後,他先衝著話筒問道:“喂,是何姐嗎?”


    “是呀,怎麽是不是女人的電話號碼太多了,記不過來了?”何麗萍在電話那頭笑盈盈的說道。


    劉海瑞也是‘嗬嗬’的傻笑了兩聲,然後將剛才打錯電話的事情跟何麗萍學了一遍,逗得何麗萍在電話那端‘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藍眉與鄭潔的背叛,令他現在聽到何麗萍的笑聲,心裏就感覺特別的安逸,而且能夠親自逗得她一笑,就像是一種職責一樣,劉海瑞覺得心裏是那麽的踏實,這種心理反應,就是有求於人的正常心理反應。


    “何姐,今晚我請你去香格裏拉酒店放鬆一下吧,我覺得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的放鬆一下了!”劉海瑞決定這次下血本了。


    “嗬嗬,別那麽奢侈了好不好,我隻不過就是想找一個好一點的環境,替你解決點燃眉之急,隻要環境好就成,別那麽鋪張浪費最新章節非常反串。”何麗萍很是通情達理,劉海瑞的心裏立馬覺得熱乎乎的,他覺得自己的眼眶子都有些發濕了……


    “那好吧,咱們還是老地方吧,你看怎麽樣?”劉海瑞很柔弱的口吻說道。


    “好吧,不過我晚上還訂了別的事情,不知道你是想吃完飯就回家呢,還是……”何麗萍試探著問道。


    “這……”劉海瑞一時語塞,但馬上婉轉的說道:“你要是能推掉你那邊的事情最好!”


    “咯咯”何麗萍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那我們晚上見!”劉海瑞如釋重負的放下了電話。


    放下電話以後,劉海瑞猶豫了一下,琢磨著是不是應該給鄭潔先打個電話,一來可以不讓她擔心,二來也能問她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可是當他抓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以後,又重重的將電話放下了,心中不由得想到:奶奶的,老子這不是犯賤嗎?明明是她對不起自己,怎麽自己還非要順著人家呢?‘哼’老子還就不先理她了,倒要看看她能怎麽樣?再說了,自己這也全都是為了她,為了爬上更高的位置,拉攏生意,不然幹嘛非要趟這檔子渾水博取鄭禿驢的信任呢!


    想到這兒,劉海瑞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救世主一樣的高大,同時也感覺到自己也是個幸運兒,幸虧他有遠見,先下手將何麗萍這個女強人給拿下了,不然不但沒有自己的今天,這次民工討薪的事情恐怕也會搞得自己人仰馬翻了,看來,晚上得好好的犒勞一下這個處處為自己著想,處處保護著自己的美女強人了!


    劉海瑞不知不覺間,竟然心裏很盼望著夜晚的早早來臨,這種對女人的渴望心理,還是他外出學習回來才有的那種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盼望,難道是期盼著何麗萍的身體,還是期盼著她能夠給自己帶來化解問題的好處……或許是兩者都有吧!


    就在劉海瑞想輕鬆一下,好好的為晚上的約會繼續積攢精力的時候,偏偏事兒就來了。


    已經好幾天沒有辦到綜合辦的王主任那張臉了,今天竟然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了劉海瑞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無意間看到了王主任,先是一愣,不知道他是要找自己有事呢?還是從這裏路過,於是隻好笑了笑問道:“王主任找我……?”


    “不找你我來這兒幹什麽?”王主任還是沒改掉那脾氣。


    “哦,那快請進,快請進!”劉海瑞笑著迎向了王主任,畢竟作為綜合辦的主人,這老頭還是權力很大的啊!


    王主任也不客氣,闊步走進了劉海瑞的辦公室,劉海瑞趕緊讓座,他搖了搖手說道:“不用了,就一句話的事兒。”


    劉海瑞趕緊恭敬的問道:“王主任找我有什麽事?請吩咐!”


    “你馬上到派出所去一趟,所裏有事兒找你。”王主任黑著臉說道。


    “派……派出……所?”劉海瑞很不解的問道,接著又說道:“派,派出所找我有什麽事兒?”


    “哦,不是你有什麽事兒,是咱們代為的事情,要你去處理一下。”王主任說完也不等劉海瑞應答,便斜了劉海瑞一眼,轉身就往外走……


    劉海瑞急眼了,他嗖的一下子就竄到了王主任前麵,仗著手臂攔住王主任,急切的問道:“王主任,您,您至少也得告訴我什麽事兒吧?”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嗎?”王主任倔倔的說道。


    劉海瑞心裏這個氣呀,心道:你哥老不死的,看來是處處跟老子過意不去,算了,老子還用不著你告訴了,看老子怎麽治你的。想到這兒,劉海瑞將張著的手臂一收,‘嘿嘿’的笑著說道:“王主任走好,等我處理完了手裏的工作就去……”


    “什麽處理完事情再去,不行,現在就得去,馬上就得去,人家那邊等著呢!”果然王主任有些著急了。


    劉海瑞心裏樂了,他不由得壞壞的笑著說道:“王主任,不行也得行呀,我手裏是主任交辦的急事兒,不能耽誤的。”


    “這……”王主任一世預賽,瞪了瞪眼睛,像是又要發動他以前的那種管威,但見劉海瑞那種不屑的樣子,又一下子變成了軟茄子似的接著說道:“小劉啊,我這裏也是實在脫不開,你就費心去一趟吧,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兒,就是規劃處的藍處長跟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發生了一點事情,去一趟把事情解釋一下就行了。”


    “什麽?你說什麽?”這次輪到了劉海瑞瞪大了眼睛。


    “就是這些呀,沒有了!”王主任還以為他要了解下文呢。


    劉海瑞也意識到時自己一聽到藍處長這三個字反應過激了,於是便收斂回來說道:“好吧,王主任,那我就看在您的麵子上,去一趟!”其實他已經是心急如焚了……


    劉海瑞大步流星的就走出了建委的綜合辦公樓,他心急如焚但又火冒三丈,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找不著北的人,不然怎麽隻要是跟自己有點瓜葛的美女怎麽就總是不得安寧呢,不是有這事兒,就是出那事兒的。


    沒頭沒腦的,劉海瑞一頭撞進了派出所的值班室裏,一進門就看見藍眉正低著頭坐在那裏呢,劉海瑞急忙上前去扳住她的雙肩問道:“藍處長,這是怎麽回事兒?”


    藍眉抬起頭來,看著劉海瑞問道:“你來幹什麽?”


    “我來給你解決問題呀!”劉海瑞覺得藍眉是不是大腦出了什麽問題,不然怎麽會這麽不識好人心呢!


    “用得著麽?”藍眉的話越說越冷。


    劉海瑞幹瞪著眼睛,不知道怎麽應對是好了,這個時候就見坐在一旁的值班民警站起身來,笑嗬嗬的衝著劉海瑞說道:“請問這位就是建委的劉副處長吧?”


    劉海瑞正好幹在哪裏不知道怎麽著是好,見有民警跟他主動打招呼,趕緊站起身來,笑著點頭說道:“是啊,是啊,我就是,我就是!”


    “建委已經通知我們了,說是有一位劉副處長要親自過來處理這件事情。”值班民警很有禮貌的說道。


    “哦,是的,是的,我可以全權代替建委的意見……”劉海瑞說到這兒,不由得打了個愣,立即問道:“哦,對了,請問到底是什麽事兒呀?”


    值班民警也是一愣,瞪著眼睛看著劉海瑞問道:“你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啊?”


    “嗬嗬……”劉海瑞那個尷尬今兒就甭提了,他將眼睛看向藍眉,意思是讓她主動地趕緊將事情的原由告訴自己,這樣,自己多少也能挽回一些麵子不是。


    可是,藍眉偏偏不買他這個帳,就是不給他這個麵子,她見劉海瑞用求助的眼神看著自己,便將頭一扭,望向了一邊,根本不理會劉海瑞的求助。


    劉海瑞心裏這個氣呀,心道:“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老子今天甩手就走,管你娘的進不進局子喲!可畢竟想歸想,做歸做,無奈之下,劉海瑞隻好笑嘻嘻的衝著值班民警說道:“嗬嗬,事情比較突然,我來的又比較急,所以,我來得及問清楚事情的原由,不好意思哈!”


    “哎,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官僚主義太嚴重了,什麽事情都要下麵給準備好了才行。”值班民警毫不客氣的給了劉海瑞一通教訓。然後搖著頭無奈的說道:“好吧,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吧。”說完,回到了自己的值班位置上坐好,接著說道:“這個是你們建委的工作人員吧?”


    劉海瑞點了點頭,沒有回答,心道:奶奶的這不是屁話嘛,難道你在建委附近的派出所這久了,難道還不知道藍眉是建委有名的美女嗎?


    “是,對吧,那麽好,由於她嚴重違反了治安條例,我們將她找來詢問一下情況,可她……她根本就不配合,你說說有這樣的公務員沒有?”值班民警顯得有些激動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仍然鐵著臉的藍眉,然後轉回頭來問道:“那麽請問,她到底違反了哪一條治安條例呢?”


    “這個你問問她自己把。”值班民警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民警同誌,您就給說說吧,她不是不跟我說嘛。”劉海瑞倒是能屈能伸。


    值班民警也看了藍眉一眼,然後衝著劉海瑞招了一下手,示意他到外麵說話,劉海瑞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出了值班室。


    來到民警值班室的外麵,值班民警立即小聲的衝著民警說道:“我說,你們這位大美女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


    “你……”劉海瑞差點脫口而出‘你才有毛病呢’可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所以話到嘴邊趕緊改口說道:“你……你說啥?”


    “哦……”值班民警也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點口誤,立馬改口問道:“你們這位美**誌怎麽這麽擰呢?”


    “民警同誌,您能不先把事情經過跟我簡單說一下,然後再做定論?”劉海瑞一臉嚴肅的說道。


    值班民警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太著急了,於是他笑了笑說道:“好,那我就先把事情的經過跟你簡單的說一下……”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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