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秘密”


    李長平一聽是蘇晴知道了馬德邦被調走的事情,便立刻弓著腰解釋說道:“蘇部長,您別誤會,我是怕您工作太忙,馬德邦的調動人事廳也同意的,我覺得你應該也不會反對的。(純文字xs)”


    蘇晴緊繃著臉,緊蹙著眉頭,目光如梭的盯著李長平,哼笑了一聲,一字一頓道:“怕唔怕工作忙?你覺得我會同意?你現在倒是挺會替人考慮的,連決定都替我拿了。李長平,你膽子可不小啊!現在竟敢越權了!”


    李長平彎著腰連忙解釋道:“蘇部長,我不是越權,你千萬別誤會,這件事我沒提前給你打招呼是我的失職,昨天馬德邦調令下去後我準備給你打照的,但下午你去開會了,我也沒來得及給你說。要說馬德邦被調離,那是有原因的,據我所知好像是馬德邦在建委的采購招標上貪了一筆錢,被鄭良玉發現了,怕給建委帶來麻煩,就讓馬德邦離開建委了,蘇部長你要知道這是你肯定會同意調動馬德邦的。”


    蘇晴見李長平對自己的勃然大怒雖然是有點害怕,但說的話卻並不知悔改而是一再找借口,便一怒之下再次“啪”一聲大力拍了一下茶幾,板著臉厲聲嗬斥道:“你是組織部的人,至於建委出什麽事,你根本管不著!就算貪汙受賄,那也是紀委該管的!他鄭良玉難道就很幹幹淨淨?你李長平就很幹淨?就算要調動馬德邦,至少我應該知道!你居然先斬了也不後奏,李長平,你膽子太大了!”


    李長平微微彎著腰,繼續為自己開脫責任說道:“蘇部長,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我太莽撞了,還是怕你工作忙顧不上,所以才……才擅自作主張,下次一定不敢了。”


    蘇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語氣依舊不依不饒道:“李副部長,你要明白你現在的地位和身份,至少我蘇晴現在還是組織部的一把手,等你什麽時候把我拉下馬了,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到那個時候我也就關不上了,但是現在,一切還是由我說了算!我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太越俎代庖了!否則會承擔什麽樣的後果,別怪我沒提醒你!”說完蘇晴便起身陰著臉拂袖而去。


    李長平在原地站了一會,神色極為緊張,這一次恐怕得罪蘇晴得罪的不輕,雖然知道她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人,但自己這次的做法的確是越俎代庖,擅作主張替蘇晴行駛了權力,放在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高興的。點上一支煙走到老板椅上坐下來,李長平深深吸了一口煙,打電話給正在和何麗萍在辦公室裏享受魚水之歡的鄭禿驢抱怨一氣。


    接完李長平的電話,鄭禿驢鬼笑和對何麗萍說道:“麗萍,你也聽見了,為了調你上來,人家組織部李副部長可是背了多大的壓力啊,我費了多大事你應該也明白吧?”


    何麗萍兩頰微微泛起了紅暈,鳳眼如絲,嘴角掛著媚笑,說道:“我當然明白了,老鄭你為了提拔我上來肯定是費了很大周折的,我既然來了你身邊,肯定會好好的輔佐你的 嘛。”何麗萍一邊嬌俏的說著,一邊將他的**打開,掏出了寶貝,慢慢俯下頭去,將長發撩撥到白皙的耳後,輕啟櫻桃小嘴,緩緩將鄭禿驢的寶貝含了進去,一種緊熱濕潤的感覺頓時包裹了鄭禿驢,酥麻如觸電般的快感瞬間從寶貝上朝周身蔓延而去。隨著何麗萍嫻熟的口技滋潤,一陣一陣刺激感從鄭禿驢的中樞神經掠過,讓他的心快要從嘴裏蹦出來一樣,下半身的神經更是繃直的快要爆炸了一樣……


    劉海瑞從昨天打定了要開始對何麗萍這個中年美女副主任進行掠美行動後,這兩天就一直暗中觀察著她的行動。和自己預料的一樣,她這個副主任雖然新官上任想燒起三把火,但對省建委的工作還沒完全掌握,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去隔壁辦公室裏伺候鄭禿驢,任憑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完完全全就是鄭禿驢的床上玩物,還是沒有什麽實權,隻不過是掛著個副主任的名字而已。


    但是從何麗萍這兩條總是巡視各個部門,想耀武揚威為自己樹立威信的舉動來看,何麗萍還是挺想來省建委幹一番事實,讓所有對提拔她上來而感到不滿的廣大職工們會刮目相看。


    劉海瑞心裏清楚,馬德邦的事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想要掠美何麗萍,接下來自己該做的就是如何贏得她的徹底信任了,畢竟她是鄭禿驢的人,而鄭禿驢和自己之間早已經是過節重重,這就讓人有點頭疼了。


    中午吃完飯到了辦公室,劉海瑞正在屋裏想著該如何能贏得何麗萍這個副主任的信賴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很職業的靚麗女性站在了規劃處的辦公室門口。劉海瑞先是一愣,使勁眨了幾下像是被啄了的眼睛,立刻發現原來是何麗萍站在了門口,連忙換上一副笑臉說道:“何副主任大駕光臨,不勝榮幸啊。”


    “劉……小劉,你是叫小劉吧?”站在門口的何麗萍沒有一絲拘謹的意思,反倒像是被劉海瑞還要自然似地。


    “是,是,我就是小劉,劉海瑞。”劉海瑞趕緊自我介紹了一番,他對於這些無故出現在麵前的漂亮女性都是很尊重的。


    何麗萍嫣然一笑,不請自進的就走了進來。劉海瑞趕緊習慣性的起身,恭敬的將她讓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與她的局裏接近了一些,劉海瑞立刻就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令男人難以抗拒的氣質和魅力。


    “小劉,你也坐。”何麗萍這個時候沒擺什麽官架子,倒是顯得有些體貼人。


    初次和何麗萍單獨接觸,由於她副主任的身份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高傲的氣質,讓劉海瑞覺得自己就這麽坐下來反而不太禮貌,隻好尷尬的笑著說道:“不用,不用,我坐的時間太長了,正好想站起來活動活動呢!”


    “喲最新章節邪少的鑽石新娘!不是我說你喲!小劉,你的敬業精神還需要再提高啊!”何麗萍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哦,這個……你……”劉海瑞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了。


    “咯咯……”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過後,何麗萍很快地說道:“你看你昨天,幫我打掃完辦公室,垃圾桶裏堆得那麽滿了也不知道走的時候順手倒掉。”


    “哦,何副主任,不好意思啊,我一時給忘記了啦。”劉海瑞這點恭維的話還是會說的,不然哪有機會來省建委呢。


    “什麽何副主任不副主任的,我都懶得聽這個官稱了,帶個副字多不好聽,你還是叫我何姐比較隨便。”何麗萍顯得很無所謂的樣子。


    “那……那我就叫你何姐啦,其實叫何姐倒是顯得親切多了。”劉海瑞對何麗萍之前並未耳聞,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所以人家說什麽他就答應什麽。不過從何麗萍的上一句話裏劉海瑞聽出來何麗萍這個女人還是對自己隻是個副手打心裏不太滿意。


    “咯咯……”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劉海瑞打心眼裏喜歡聽,她這一笑起來完全和昨天初來乍到想樹立威風而故意板起臉的女人判若兩人。接著就聽何麗萍說道:“小劉,看不出呀,你還真會說話呀,是不是單位一旦有新來的領導,你都這麽會說話呀?其實我也的確比你大不了多少,我三十多歲吧。”


    雖然何麗萍知道劉海瑞這麽親密的稱呼她,無非就是想巴結她,靠近她,獲取她的好感,她心裏有幾分明白劉海瑞的用意,但還是覺得劉海瑞的話很愛聽。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何姐你有多大了,女人的年齡不方便問的嘛。”劉海瑞被女人當場戳穿了心思而尷尬的紅了臉,接著傻笑著說道:“可我怎麽看,何姐你也不想三十多歲的人啊!”看著何麗萍那得意的表情,劉海瑞又跟上一句說道:“我這實話實說嘛。”


    “好了,不說閑話了,我今天是來辦正事的。”何麗萍收起了一臉的魅力笑容,微微帶著一點微笑說道。


    “哦,何姐是來辦什麽事的?有什麽我能幫得上忙的嗎?”劉海瑞趕緊問道。


    “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把你們規劃處最近的在做的工作給我一份總結,我這兩天抓緊時間熟悉熟悉。”何麗萍的話很簡練,直接切入了主題。


    “哦,那何姐你給我們藍處長打過招呼了嗎?”考慮到規劃處這些事還是由藍處長說了算,自己不能做越俎代庖的事,所以才這樣問道。


    “剛吃飯的時候碰見她了,讓我直接來找你,我是專程過來找你的。”何麗萍言簡意賅地說道。


    “找我?”劉海瑞瞪大了眼睛,心裏立即跟上一句“不會吧?”


    “是呀,沒錯,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幹什麽?不願意我來呀?不想配合我這個新領導的工作呀?”何麗萍的話說的忽忽悠悠的,讓劉海瑞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找……找我能幹什麽?大多數事都是我們藍處長在負責啊?”劉海瑞覺得有點奇怪,就算是工作上的事情,也應該上班了再說嘛,現在離上班還有半個小時,難不成這新走馬上任的領導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準備廢寢忘食了?劉海瑞也是一時找不到更加合適的話題,隨便應付了一句,更何況規劃處的大多數工作自己確實不清楚,畢竟整個處裏有五個人,各自分工明確。


    “是呀,找你幹什麽?”何麗萍重複了一句劉海瑞的話,然後笑嘻嘻的說道:“你想想,你一個靚女找一個帥男人,會有什麽事情呢?”


    劉海瑞晃了下身子,差點沒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事情竟然在他劉海瑞的身上發生了啊……


    正在劉海瑞想入非非之際,何麗萍卻正顏厲色的說道:“好了,不再逗你這個小兄弟了,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劉海瑞已經被何麗萍被完全忽悠懵了,真是有點迷霧重重,根本不知道這個新上任的副主任那一句話是真的,那一句話是假的了。搞的他現在有點心跳加快,臉上也有點灼熱,紅著臉屏住了呼吸站在那一言不發,因為麵對這個新上任的美女領導,她一會玩笑一會正經的樣子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說話了,到底是該戲言呢還是該正言?


    “咦,聽鄭主任說小劉你可是咱們建委裏最機靈的人了啊,怎麽一見到女人怎麽就連話都不會說了啊?”何麗萍是一點也不讓劉海瑞有喘息的機會。


    “我的何麗萍姐姐副主任,你讓我說什麽呢?我都不知道你是在逗我還是在故意玩我,我這可有點左右為難了……”劉海瑞也是被何麗萍說的有些氣血湧動了。


    “什麽左右為難啊,我不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們規劃處的工作情況嘛。”何麗萍白了一眼劉海瑞。


    “哈哈……”劉海瑞也被自己一時的胡思亂想逗得大笑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進了不少。收住了笑容,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道:“何姐,規劃處的工作情況具體情況都是藍處長在掌握,小弟自己份內的事一定給何姐你交代清楚,何姐你以後還有其他什麽事就盡管找小弟,小弟是在所不辭。”


    “得了,得了,用不著你表忠心,聽鄭主任說你之前可是和他有點不合,是跟著前任副主任馬德邦的哦?”何麗萍終於將話題引向了正題。


    劉海瑞愣了一下,笑嗬嗬的否認道:“我和鄭主任之間那都是誤會而已,也沒和馬德邦站成一排,誰有理我就聽誰的。{小說排行榜 }”劉海瑞聽見何麗萍的話,心裏極度的不平衡,奶奶的,這不是想給老子上個緊箍咒嘛,恐怕是鄭禿驢那個老狐狸現在把自己人換在了身邊,來給自己傳達信息來了,好像在有意告訴他,現在建委是老子的天下了,暗示劉海瑞老實一點。


    “哦,是這樣的啊,我還以為你和鄭主任之間真發生了什麽矛盾了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現在組織上提拔我來省建委當副主任了,我的首要職責可就是協同好單位同誌們之間的關係,一起齊心協力把工作搞上去。”何麗萍道出了真實來意,作為初來乍到的新領導,何麗萍還是想給自己拉上幾個人站在一起的。


    這都來建委快一年了,從來還沒哪個領導來給自己說過這些話呢,現在換了何麗萍上來,就要過來指點自己,分明是想讓她來監督老子嘛……


    想到這裏,劉海瑞略帶不客氣的口吻說道:“鄭主任想的可真周到啊,還知道拍何姐你來指導我的工作啊!”


    何麗萍眨著眼睛不解的看著劉海瑞,迷惑的問道:“什麽指導工作啊?”


    “鄭主任不是讓你來指導我的工作嗎?”劉海瑞沒好氣的答道。


    “你沒事吧?”何麗萍睜圓了那雙晶瑩的眼睛,接著說道:“難道我一個堂堂省建委副主任,就是來教你工作的嗎?”


    劉海瑞似乎覺得何麗萍說的很對,覺得這其中或許是有點什麽玄機,於是不再固執己見,謙虛的問道:“那,那還能做什麽?”


    “馬德邦走的時候還有什麽工作沒交代清楚你知道嗎?”何麗萍問道。


    “交接什麽?要交接工作也不是給何姐你交接嗎?”劉海瑞如實回答道,漸漸察覺何麗萍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這些話或許是她不方便直接問鄭禿驢,就來找他這個和鄭禿驢有過節的人了。


    何麗萍歎了一口氣,自然自語道:“馬德邦走的時候很不甘心,工作根本沒有給我交接清楚,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從什麽方麵入手著手開展工作,老鄭說馬德邦的工作都交代清楚了,但是我覺得好像沒有。”


    劉海瑞心裏“普通”一下,“老陳”他明明聽見何麗萍叫鄭禿驢“老鄭”。這足以說明她和鄭禿驢的關係非同一般,和自己猜測和聽到的一樣。


    這個時候,何麗萍好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口誤,馬上岔開話題說道:“這倒是個考驗你能力的機會,實話告訴你吧,馬德邦走之前在大宗采購辦公用品的事情上犯了錯誤,現在馬德邦一走,這件事該由我管了,但我具體情況不太清楚,我剛過來,身邊沒個信任的人,也想給大家做點實事。”


    “何姐的意思是……”劉海瑞試探著問。


    “就是說讓你現在幫忙,扇動一下大家,製造點輿論,爭取把這批辦公用品能落到實處去。”


    劉海瑞這回完全明白了,他見這個比自己大六七歲的美女副主任做事總是這麽咄咄逼人的樣子,為了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攀上她這個關係,於是有意低調一點的說道:“好吧,那就讓我試試吧!”


    “那好吧,馬上要上班了,我就不耽誤你的工作了,不過這事情還是要快一點辦妥好,不知道明天再來我能不能聽到你的答複。”何麗萍辦事果然是咄咄逼人,雷厲風行。


    “好吧,明天就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的,那就這樣。”說這話,何麗萍已經向辦公室的門外走去。


    何麗萍疾步走到了三樓,回到辦公室坐下來,然後掏出手機,立即掛通了電話給在外辦事的鄭禿驢,然後興奮地說道:“老鄭,你交給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原來搞走馬德邦後,鄭禿驢一心想把那批價格昂貴的辦公用品借著處理的機會撈上一筆,因為采購數量比要單位要用到的數量要綽綽有餘,現在馬德邦一走,那批東西已經在會議上被自己為了貶低馬德邦的人品而標上了問題標簽,考慮到影響,自己不好私下處理這些東西,於是才和何麗萍商量了一個一石二鳥的對策,由她出麵,騙劉海瑞去在單位製造輿論,把采購的這品辦公用品的事情掀到風口浪尖上,一來可以“順應民意”將該發放的用品發放下去,將櫃式空調全部換上,給自己臉上貼金,二來可以借著處理這批東西的機會,將馬德邦當時采購時多采購出來的東西以原價返回給供應商,撈上一筆全文閱讀墨門飛甲。


    鄭禿驢為什麽會讓何麗萍找劉海瑞來做輿論製造者?就是看上劉海瑞那張口吐蓮花能言會道的嘴了。


    被蒙在鼓勵的劉海瑞答應了何麗萍的請求後,回到辦公室裏就故意談辦公用品的事,並且在單位的qq群裏怨聲載道說辦公室的空調總是壞,冬天冷夏天熱,早該換掉了之類的話。一說到這件事,群裏麵一下子潛水的人都冒泡表達看法,支持劉海瑞的建議了。


    而新加進群裏的何麗萍靠在老板椅上看著電腦屏幕上qq群的聊天窗口裏大家踴躍發言的情況,臉上掛起了得意的笑容。


    到了第二天,何麗萍再一次在中午吃完飯的時候來規劃處找劉海瑞了。這會劉海瑞正在辦公室裏閑得蛋疼,趁著辦公室裏沒人,偷偷打開了電子郵箱裏保存的藍眉的裸 照仔細的欣賞了起來。自從藍眉出差回來後被他發現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劉海瑞對她的態度陡然轉變,宛若陌生人一樣。盡管還總是回味起和她在三亞時那一個禮拜的瘋狂纏綿,但還是已經一個禮拜沒有和她有過任何的肌膚之親了。不過藍眉的身材的確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無瑕的,尤其是她那個地方,讓人無比懷念。在辦公室裏坐著坐著就突然想起他的電子郵箱中還有藍眉的裸照,便偷偷摸摸的打開,一張一張的仔細欣賞起來。


    照片上被鄭禿驢下了**迷醉後的藍眉雙眼微眯,眼圈通紅,臉頰更是紅彤彤的,一絲不掛,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看上去騷極了。


    劉海瑞一邊欣賞一邊自言自語道:“真**賤!”尤其是想到她跟著鄭禿驢去外市出差時主動躺在床上被鄭禿驢那肥豬般的身體壓在身上伴隨著他的馳騁而呻 吟時的情景,劉海瑞就覺得藍眉簡直太賤了,真是浪費了下麵那張白淨**的屄。


    正在劉海瑞仔細欣賞著電腦上藍眉的一張私密部位特寫的春照,產生了一些衝動的念頭,默默的拉開了拉鏈的時候,突然辦公室的門直接推開了,劉海瑞嚇得來不及關掉電腦屏幕上的東西,情急之下直接就站起來用身體擋住電腦屏幕,神色驚慌的麵朝門口。


    “小劉兄弟。”何麗萍推開門走了進來,晶瑩的眼睛帶著絲絲媚笑,接著說道:“我就知道你中午在辦公室裏。”


    “哦,我在呢。”劉海瑞心裏極為緊張,故作鎮定的笑了笑,偷偷背過手去胡亂點了幾下鼠標,然後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了一眼電腦屏幕,發現照片被他關掉了,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昨天說的事辦的怎麽樣啦?”何麗萍拉著椅子坐下來問道。


    關掉了電腦屏幕上不該被人看到的東西,劉海瑞心裏的石頭也落地了,恢複正常的心情,笑嘿嘿的一邊坐下來一邊得意地說道:“何姐,你沒看見群裏大家的反應嗎?已經初步有了輿論成效,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鄭主任耳朵裏去啦。”


    何麗萍嫵媚的淺淺笑著,眨了一下晶瑩的眼睛,說道:“想不到小劉你的辦事效率還真高,以後你何姐我要是有什麽事可就都找你了呀!”


    “行,何姐你以後要是有什麽事就盡管吩咐,小劉我一定在所不辭。”劉海瑞為何麗萍這個新上任的女副主任誇獎了自己而有些得意洋洋起來。


    何麗萍微笑著上下打量著他,突然睜圓了那雙晶瑩的眼睛,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霞,說道:“小劉,你是不是有點內熱啊?”


    何麗萍這突然不著邊際的一句話讓劉海瑞一時感覺有點迷惑,一時迷惑的看著她,問道:“何姐,你什麽意思啊?什麽內熱?”


    “咯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何麗萍的櫻桃小嘴中傳了出來,她這變化無常的反應一時更加讓劉海瑞困惑不解了,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道:“何姐,你……你笑什麽呀?”


    何麗萍抿著嘴笑了一會,目光直直的看向他的褲襠部位,劉海瑞有點奇怪的低頭去打量自己,這一看才發現自己剛才看著藍處長的照片準備打手槍時敲門聲響起,情急之下忘記了拉上“天 安 門”,一看到敞開的**,露出來的花褲衩,劉海瑞的臉立刻刷一下紅了,感覺火辣辣的,低著頭無地自容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趕緊背過身子去迅速拉上了拉鏈。


    何麗萍抓住他這失態的一幕,故意用善意嘲諷的口吻咯咯笑道:“小劉,你個大男人還穿花褲衩,真好笑。”


    劉海瑞本來就已經因為這失態的一幕窘迫的不行了,還被她這麽冷嘲熱諷,害羞的簡直無以複加,低著頭臉頰通紅,神色極為尷尬,小聲說道:“何姐,你快別笑了,再笑,再笑我都不好意思看你了。”


    “咯咯……”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笑畢後何麗萍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不逗你這個小兄弟了,沒想到你還知道害羞。”說完何麗萍忍不住又咯咯的笑了兩聲。


    “說不笑了,還笑。”劉海瑞微微有些惱羞成怒的白了她一眼,但何麗萍也沒生氣,還是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怎麽了呢,對著我直接就拉開了拉鏈,是不是想幹什麽壞事呢?”


    老子早都想推倒你這個**了!劉海瑞心說,被她這麽開玩笑的一說,兩人之間的距離進一步拉近了,所以也沒那麽害臊了,臉上害羞的顏色逐漸褪去了一些,微微紅著臉,嘿嘿說道:“何姐你就是給我一千個膽子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對著你做那種事情呀!”


    何麗萍嘴角抿著媚笑,瞋了他一眼說道:“好了,不和你閑說了,對了,我想知道馬德邦走之前把那些東西都在哪裏放著?”


    “舊樓的倉庫裏啊。”劉海瑞說道,“他給你交接工作的時候沒說呀?”


    何麗萍搖搖頭說:“沒有,他走的那麽不甘心,怎麽可能給我說這些呢,再說那些東西采購程序上有問題,老鄭也沒告訴我。”說完後何麗萍又察覺到自己說漏了嘴,笑著解釋說:“我年齡比鄭主任小不了多少,喜歡稱呼他老鄭,嗬嗬。”


    劉海瑞噢了一聲,臉上閃過一抹詭笑。喜歡稱呼老鄭?我看那那事的時候恐怕太盡興了還會稱呼老公呢!


    “對了,小劉,你說那些東西都在舊樓倉庫裏放著是吧?”何麗萍說出了來這裏的真實目的,切入正題問道。


    劉海瑞點點頭:“對。”


    “那你帶我去看看吧?”何麗萍用求助的目光看著他,“我還沒看到這批采購的東西是什麽呢。”


    劉海瑞本來沒有這個權力帶著何麗萍去打開倉庫門看那些采購的東西,但人的**是無止境的,特別是當劉海瑞有著被**的動力所驅使時,他的動力來源於何麗萍渴望的眼神和曖昧的態度,他沒有時間和耐心等待著天上掉餡餅了,他要主動出擊換取自己的**滿足。


    何麗萍看見劉海瑞陷入了沉思,並沒有作答,覺得他或許是有點為難,不想答應他,便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就在何麗萍剛走出辦公室大門的時候,劉海瑞突然回過神來追了上去,他將何麗萍喊住道:“何姐,你等一下,你不是說讓我帶你去看那些物品嗎?”


    何麗萍站住腳步,回頭看了看劉海瑞,笑著問道:“你肯帶我去了?”


    劉海瑞斜著眼朝走廊裏瞥了一眼,然後向何麗萍前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道:“本來我沒這個權力帶何姐你去那裏的,但是既然何姐你都說出來了,那我……我就違反一次規定吧”


    何麗萍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劉海瑞,帶著神秘的樣子說道:“你就不怕領導責問你呀?”


    “為了何姐,我……我豁出去了。”劉海瑞情急之下說道,在何麗萍麵前又展現出他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來了。


    何麗萍並沒有注意到劉海瑞這種微妙的變化,帶她去倉庫看那些東西,的確對劉海瑞來說根本沒那個權力。也許是對這些即將要為自己帶來一筆收入的這些辦公用品感興趣的緣故,她立即催促著劉海瑞說道:“好了,何姐知道你的心意啦,走,帶我去看看去。”


    劉海瑞朝走廊兩旁看了看,再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發現時間還早,這會單位應該沒什麽人,才一邊向自己辦公室走著,一邊輕聲對何麗萍說道:“何姐,你等一下,我拿鑰匙。”那天幫何麗萍去倉庫裏抬沙發時劉海瑞從韓蕊那要來的倉庫鑰匙一直還沒還回去。


    建委的舊樓坐落在目前這座已經正常辦公的新辦公樓後麵的一個偏僻角落,那是一頓六七十年代的三層樓,自從新大樓落成開始轉入正常辦公後舊樓就人去樓空了,所以,這裏一直以來便成了建委一個人煙極為稀少的地方了。


    劉海瑞對何麗萍說的話虛實結合,馬德邦的“遺留問題”的確在倉庫裏放著,這是真的,但他答應帶何麗萍去看那些辦公用品卻是另有目的。他隻不過是以這個為借口,就坡下驢,和她一起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來,好事實他的下一步計劃。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已經荒廢的舊辦公樓,摸索著來到樓後麵的倉庫門口,劉海瑞掏出鑰匙打開了門,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由於背陽,環境很清靜,光線很暗,顯得有些陰森,正是劉海瑞所要的條件。可這是,何麗萍卻站在倉庫門口略顯猶豫,她倒不是多想別的,而是看著裏麵那種昏暗光線下有些鬼影斑斑的環境,覺得有些害怕,所以,猶豫的站在門口不肯進來。


    劉海瑞向裏麵一邊走著一邊小聲說道:“何姐,馬德邦采購的東西都在前麵。”,但朝裏麵走了幾步,發現何麗萍沒有回應自己,回頭一看,發現何麗萍原來還是站在倉庫門口沒有動,心中一顫,不由得想到:難道她察覺出來自己對她有什麽不軌的想法……生怕這個到嘴的鴨子會飛走了,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劉海瑞向站在倉庫門口的何麗萍問道:“何姐,怎麽了?怎麽不走了?”


    “我……”何麗萍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這裏怎麽這麽陰森森的,怪嚇人的全文閱讀高手寂寞2。”她沒有直接說自己害怕,而是用這種不丟麵子的方式說了出來心中的顧慮。


    劉海瑞心裏立刻就踏實了下來,原來她並不是察覺出自己的鬼想法,原來是害怕啊!這可是件好事兒。想到這兒,他衝著何麗萍拍著胸脯特男人的說道:“何姐,沒事,這樓去年才閑置下來的,就算有什麽事,這不還是有我一個大男人在呢麽!”


    也是啊,這個時候就顯示出了有個男人在身邊的作用來了,何麗萍這樣想著,腳底下便開始移動,嘴上說道:“哦,沒事,我也是嫌這裏灰塵這麽大,髒死了。”她任然在為自己的害怕找著借口。


    劉海瑞等著何麗萍走上來之後,小聲鬼祟的說道:“何姐,我們這麽鬼鬼祟祟的來這裏,要是被其他領導看見了肯定會以為我們偷東西呢,我去把門閉上吧。”


    倉庫裏的光線本來就因為背陽而昏暗,僅有的一些光線還是從門裏照進來的,一聽說劉海瑞要關上門,何麗萍一想到黑乎乎的環境,就有點頭皮發麻,立刻緊張地說道:“小劉,別,別關門了。”


    她反應這麽強烈,真的不會是察覺出老子的想法吧?劉海瑞心說,故作出一副很小心翼翼的樣子,小聲說道:“何姐,怎麽了?你該不會是……”


    “光線本來就不好,門一關上裏麵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了,怪陰森的。”何麗萍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來。


    原來還是因為怕啊!這到正好,她越怕,劉海瑞越要關上門,便從長計議地說道:“何姐,我今天帶你來這裏已經違反了規定,你也不想我這個小兄弟被單位給當賊抓了吧?一會我關了門打開手機照亮不就行了嘛,沒事的,有啥好怕的,即便是有鬼還不是有我這個大男人呢麽。”


    何麗萍今天想來倉庫看看這些馬德邦采購的大宗辦公用品的想法沒給鄭禿驢說過,也怕被人看見了他們偷偷摸摸的在倉庫會把他們當賊抓,便勉強答應了,點了點頭,還在為自己害怕找借口說道:“這裏麵主要是沒光線的話太髒了,踩在老鼠屎上也不知道。”


    劉海瑞鬼笑了一下,轉身疾步走上前去從裏麵關上了倉庫門,整個諾大的空間裏立刻黑漆漆一片,陰森的環境讓何麗萍嚇得連忙叫他:“小劉,你快點過來,我什麽都看不見。”


    劉海瑞掏出手機,打開屏幕鎖,借著屏幕上散發出微弱的光亮,走到了她跟前,何麗萍因為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中實在有些心裏發麻,不知不覺的就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


    看到她的舉動,就更加堅定了要將她在這個地方推倒的想法,被何麗萍挽著自己的胳膊,帶著她一步一步朝倉庫最裏麵堆放辦公用品的地方走去。看著裏麵那些雜亂堆放的舊物品,在昏暗的光線下勾勒出斑駁的影子,就像一個個佇立在黑暗中看著他們的鬼影一樣,令何麗萍的心裏有些發毛,頭皮有些發麻,就連後背都嗖嗖的起涼風。“倉庫裏沒燈嗎?”何麗萍問道。


    “有,可是我不知道在哪裏。”劉海瑞分明是知道倉庫裏燈的開關在哪,但為了完成自己的“夙願”,還是故意這樣說,走著走著,何麗萍突然鬆開了他,上前幾步,在牆上按了一下,隻見倉庫裏順勢亮起了燈光。“總算是找到開關了。”何麗萍長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靠!被她給找到開關了,劉海瑞立刻收斂了臉上那種鬼魅的神色,平靜的笑了笑說道:“還是何姐你厲害,第一次來這裏就找到開關了,我來了幾次都不知道開關在哪裏。”


    何麗萍得意的媚笑著說道:“你笨嘛!”轉過身就看到了堆在倉庫角落裏那一大堆嶄新的櫃式空調和堆成小山包的其他辦公用品。看到這些東西後,何麗萍立刻顯得精神煥發,沒等劉海瑞請她,就不自然的信步走了過去,像是旁若無人一樣巡視著馬德邦花了大價錢采購回來的這些辦公用品和空調。而就在她聚精會神的查看這些昂貴的筆記本電腦和硬盤,心裏盤算著這些大致會值多少錢,有多少錢會落盡自己腰包的時候,身後的劉海瑞卻悄悄的將倉庫的大鐵門從關閉變成了反鎖上。


    當何麗萍將眼神定格在倚牆而立的一批櫃式空調設備上的時候,立即覺得有些納悶,於是一邊看著這些設備,一邊問著身後的劉海瑞道:“就這種國產空調,馬德邦訂購的單價都在兩萬塊以上啊?”


    劉海瑞站在門口,一邊向何麗萍身後慢慢移動著,一邊不跟心的回答道:“是呀,怎麽啦?”


    “那馬德邦的心也真夠狠的呀!難怪這次把他給降職了呢!”何麗萍一邊慢慢的轉過身子,一邊說道。可是,就當她還沒完全轉過身子的時候,眼神先跟劉海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不由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舊樓這個偏僻的環境地點,再加上倉庫即便開了燈,也因為雜亂堆放滿了辦公設備而顯得光線不能通透導致有些昏暗,當何麗萍正要轉身問清楚這些辦公設備和辦公用品具體的價錢之類的時候,卻發現身後的劉海瑞就站在了離自己隻有近在咫尺的身邊,而且當他們的眼神再一次碰在一起時,那種跟早先完全不一樣的眼神令何麗萍立即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你這是幹什麽?”何麗萍處於本能反應,問了這麽一句。


    “何姐,我劉海瑞站起來是條漢子!你不覺得你們這麽做太過分了嗎?”劉海瑞在這種環境下完全放開了,先將了她一軍。


    “什麽……什麽過分?”何麗萍很不解的問道。


    “別以為我弱智,你們想讓我扇動低下人,好以順應民意的借口處理這些東西時往自己腰包裏撈點好處嗎,想拿我刷著玩恐怕沒那麽容易吧!”劉海瑞早已經知道昨天何麗萍過來故意找他來扇動大家談論采購來這些辦公用品的事情肯定是受到了鄭禿驢的指示,她剛來建委,隻不過還是鄭禿驢的傀儡和情人而已,說的句句是真,不再像先前那樣唯唯諾諾了。


    “那你想怎樣?”何麗萍好像已經是從驚恐之中緩過來了一些。


    “我不想怎麽樣,我隻想得到我應得到的權利和利益。”劉海瑞玩世不恭的說道。


    何麗萍向倉庫的四周掃了一眼,或許這是她在做出某些決定前習慣性的動作,然後對劉海瑞說道:“你這個小男人怎麽這麽小氣呢?動動腦子好不好,你想啊,有了好處我們能少了你嗎?”


    “嗬嗬”劉海瑞笑了笑,接著說道:“你認為我會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向你們乞討嗎?”


    “別忘了,你這是在和誰作對!”何麗萍開始拋出了撒手鐧。


    “這……”劉海瑞似乎被何麗萍的這句話觸及到了神經深處。


    何麗萍見劉海瑞有所動搖,便趁勢緊接著說道:“你心裏應該清楚,你是什麽身份,馬德邦都會被踢下去,你算什麽?如果老實配合一點的話,保證大家都相安無事,何去何從,哪邊重哪邊輕你應該知道吧!”何麗萍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也顧及不了什麽,直接將她和鄭禿驢的關係說成了“我們”,這也許是為了給劉海瑞在心裏上施壓,讓他知道自己是鄭禿驢的人,所有這一切都是鄭禿驢的意誌,他要是執意作對,沒什麽好果子吃的。


    劉海瑞確實有些被何麗萍的話嚇到了,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原本想好的計劃,此時也跑得無影無蹤了,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站在那裏一言不發,虔誠的聽著何麗萍這個美女副主任的教誨。


    看見劉海瑞已經有些聞風喪膽的膽怯,何麗萍此時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恐懼感,反倒是更加得意的衝著劉海瑞說道:“就你現在這小樣,還想跟鄭主任鬥呀,省省吧你!”說完,白了一眼站在一旁當場手足無措的劉海瑞,從那尖巧精致的小鼻孔中“哼”了一聲,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還不趕緊把門給我開開,我不想在這裏麵呆著了。”


    劉海瑞機械的向倉庫門偶去,拿著鑰匙摸索著去開門,可能是由於緊張或者心虛的緣故,顫抖的手也找不到鎖頭的鑰匙孔。情急之下,何麗萍上前一把搶過劉海瑞手裏的鑰匙,很不客氣的說道:“就你這個慫樣子!還想成大事呢!就長了一張嘴!”


    劉海瑞向後退了一步,何麗萍這句話像是狠狠的觸動了一下他的第六感覺,一時間,他突然蘇醒了一樣,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現在決不能這樣放她走了,隻要讓她從這裏出去,把今天的事給鄭禿驢一說,那麽自己的一切將毀於一旦,而一旦自己占有了她,恐怕她為了保持自己的名節和鄭禿驢的情人關係,也不敢多嘴吧。


    看著何麗萍在那裏翹著圓鼓鼓的小**開鎖的樣子,劉海瑞心裏一下子燃起了熊熊烈火,奶奶的,鄭禿驢那個老不死的能玩的,老子為什麽不能碰……


    一時間,劉海瑞惡從膽邊生,就在何麗萍剛剛將鑰匙**鎖孔的一瞬間,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一展,死死的抱住了何麗萍正在左右扭擺的腰肢……


    何麗萍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襲擊一下子給嚇蒙了,她本能的“啊”的大聲喊叫了起來……


    劉海瑞雖然知道在這個幽深的倉庫裏,即便就是裏麵打開高音喇叭外麵也不一定能聽到,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還是驚慌的騰出一隻手,將何麗萍的嘴給捂住了。


    何麗萍此時已經從驚恐之中驚醒,開始拚命的掙紮著,劉海瑞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嘴,將她向倉庫深處的沙發拖去……


    隨著何麗萍的掙紮和不斷的扭動,劉海瑞摟著她腰肢的那隻手,已經移動到了那一雙柔軟的地帶,雖然是隔著衣服和文胸,但是那種堅挺和絲絲彈性的感覺任然此刺動著劉海瑞的神經,他不在顧及著何麗萍的喊叫,騰出手來去解她胸前的紐扣……


    就在劉海瑞伸手去解何麗萍胸前衣扣的時候,何麗萍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反抗,她雙手護到胸前,胡亂的又抓又撓,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劃傷了劉海瑞的手背,劉海瑞一時間被手上傳來的刺痛驚了一下,何麗萍就在這個瞬間,掙脫了他的摟抱……


    掙脫後的何麗萍一邊整理著已經被撕亂了的上衣,一邊微喘著說道:“你……你想幹什麽?”


    劉海瑞也是連喘帶呼哧的反問道:“你說我想幹什麽?”


    “你最好馬上放我出去狂龍退隱!這裏是單位,你別亂來!”何麗萍微微顫抖著說道。


    劉海瑞這會沒有再去理睬她的威脅,因為如果放了她出去,就意味著前功盡棄,意味著自己在建委的路走到了頭,所以鼓足了決心,平靜的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挑戰,你不是說鄭禿驢有能耐嗎?我就是想看看是他有能耐還是我有能耐。”劉海瑞一語雙關,從他嘴中而出的這個能耐,有兩層意思,一是指日常生活中處理事情的本領,二是指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的本領。


    “你不覺得太放肆了!”何麗萍盡量讓自己顯示出鎮定的樣子。


    劉海瑞在她說話之際,已經開始緩緩的向她移去,同時伸出手來摸向她漂亮迷人的臉蛋。


    “別碰我!”何麗萍立即嬌斥道,但是就在她想伸出手去將劉海瑞的手隔開時,卻被劉海瑞順勢抓住了手腕,往懷裏一拽,整個人就被拉進了劉海瑞的懷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張熱乎乎的嘴唇就已經從她的身後貼在了她的臉上……


    何麗萍羞澀難當,伸出另一隻手就又向劉海瑞的手上狠狠抓去。劉海瑞這次是吃一塹長一智,早已有所準備,手朝外一番,又將她的手腕抓住了,然後向後一擰,完全將何麗萍控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像何麗萍這樣高貴文雅的職業女強人,雖然顯得憤怒至極,電腦也更加顯得優雅無力,此刻她被劉海瑞反鎖著雙臂,那種因憤怒而產生的嬌態更加羞眉動人了。


    “放開我!”劉海瑞漲紅了臉,掙紮著擺動她的雙臂。


    劉海瑞略帶緊張的看著何麗萍掙紮了一會兒,然後用一隻手掌死死的卡主了她的雙手,然後向她的腰間伸去……


    “不要,就算我求你了,不要!”意識到就算是在掙紮也不是劉海瑞的對手後,何麗萍終於開始開口哀求了。


    劉海瑞心裏一陣由衷的滿足,當然他是絕對不會停手的,他慌亂的解開了她的皮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將何麗萍的緊身牛仔褲和小巧精致的小褲衩一起退到了她的腳踝處。頓時,一雙曲線優美的修長大腿便裸露在了劉海瑞的麵前。


    “畜生!”何麗萍絕望的嬌叫著,拚命的夾緊了雙腿。


    劉海瑞放開了何麗萍,退後一步,欣賞著她的**和她那一臉羞容的表情,隨後讚道:“何姐,你真是太美了!”


    “不要……求求你!”何麗萍接著哀求道。同時彎下腰想去提起被劉海瑞剝落到腳踝的褲子。


    劉海瑞哪裏容她再有所喘息的機會,趁著她貓腰之際,上前一把拽住她的上衣,一股腦的便從她的頭部拽了下來,此時的何麗萍,上身幾乎**,就剩下一件文胸了。


    何麗萍一下子更加慌亂了,她手忙腳亂的向後退去,可沒想到腳下被自己的褲子絆住了,所以,沒能退向後麵,反而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這無疑又給劉海瑞提供了一個最佳的機會,他二話不說,蹲下身子,就將何麗萍的褲子從她的腳踝上退了下來……


    “救命啊!老鄭!救我!”何麗萍此時已經是方寸大亂,哀叫著,同時勉強的站起身來,下意識的向門口跑去……


    何麗萍好不容易跑到門口,但是門還是鎖著的。她四處尋找了一下鑰匙,但很令她絕望,這個時候就見劉海瑞從後麵一步一步向她逼來……


    “劉海瑞,你會後悔的。”何麗萍在這個關頭了任然不忘記威脅劉海瑞。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劉海瑞所問非所答的回答著。


    無奈之下,豐韻的何麗萍絕望的在舊樓的倉庫裏積極的跑動起來,躲避著劉海瑞的追擊。其實劉海瑞這個時候想要抓到何麗萍簡直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情。可是他現在定下了心,覺得這樣的追逐倒是挺有意思的,像是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於是他就放任何麗萍這樣驚慌的亂跑著,他則一個勁在她身後追趕著。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的何麗萍哪裏會想到,她這樣豐腴迷人的玉體在劉海瑞麵前以奔逃的姿態做著最後的掙紮,其實更加令劉海瑞得到了極大的亢奮……


    沒用多長時間,何麗萍就跑不動了,劉海瑞就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看著她那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心裏癢癢極了……


    劉海如看看時間,覺得玩的也差不多了,必須趕在上半時前推倒她辦了事。於是就搶著上前兩步,伸手就將已經沒有了逃跑能力的何麗萍摟在了懷裏。


    雖然沒有了逃跑能力,但是反抗意識始終讓何麗萍不能令劉海瑞如願以償的滿足需要,一個勁的強有力的扭動著身子,嬌斥著說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別再固執己見了,別以為你和鄭禿驢那個老狐狸辦的那些事我不知道,還跟我裝什麽純潔啊!”劉海瑞開始從精神上瓦解何麗萍的意誌。


    何麗萍任然倔強的將頭扭向一邊,憤憤的說道:“你知道又能怎樣?不知道又能怎樣?即便是你說了會有人相信你麽?”


    “可要是有真人的錄像表演,恐怕就不會沒人相信了吧!”劉海瑞的手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握住了何麗萍胸前的兩個小可心,不斷的揉了起來……


    “你放手,求你了,別這樣,我……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何麗萍采取了軟硬兼施的方法,試圖逃過這一劫。


    “看來何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劉海瑞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然後將何麗萍摟著坐到了一旁換下來的舊沙發上,將手機裏的幾張藍眉的裸照調了出來,放到了何麗萍麵前。


    畫麵中的人雖然不是何麗萍本人,但卻有鄭禿驢的半邊身子在裏麵,看見鄭禿驢和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的床榻之歡在劉海瑞的手機上,這令何麗萍徹底的瞠目結舌了……


    “別以為你們仗著手裏的權力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能夠拍著鄭禿驢和別的女人辦事,那也就能拍到你和他的苟且之事,而且那天幫你打掃辦公室的時候就知道你和那老禿驢在他辦公室裏幹偷雞摸狗的事呢,你以為我為什麽最後一個才走的?實話告訴你,你們在辦公室裏幹的那事,我在外麵從窗戶縫裏從頭到尾看完了,不光看完了,我還拍了幾張照,雖然不怎麽清晰,但足以看得出來是你和那老禿驢。”劉海瑞其實根本就沒有拍,隻是用手機上現成的照片來讓她明白自己是個有手段的人,再咋呼一下她。


    說完了這些話,劉海瑞明顯的可以感覺得到,何麗萍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像是被劉海瑞的話給鎮住了似地,一動不動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即便是他的動作隨之再大了一些,她也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了。


    劉海瑞以為是自己說的掌握著她跟鄭禿驢的證據真的把何麗萍給嚇到了,但是,他想錯了,何麗萍是被手機裏麵鄭禿驢和藍眉的那種齷齪之事給驚住了,她沒想到,一直口口聲聲說要把她提拔到身邊來好好愛她,為自己費了這麽大勁才提拔她上來的鄭禿驢,竟然也和其他當大官的一樣,背著自己這個為他付出了多少年青春的情人和其他女人偷情,這令她極度失望,同時也感到自己很委屈,很不值……


    隨著一行熱淚的緩緩滾落,何麗萍略顯主動的向劉海瑞的懷裏靠了靠,劉海瑞隨之將她的臉抬起來,一張熱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什麽叫一層窗戶紙?什麽叫一發不可收拾?什麽叫女人,何麗萍在放棄了完全的反抗後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些。劉海瑞那超乎常人的大家夥讓何麗萍感到瞠目結舌,她真的從來沒有體會過作為女人還能有這麽激動的時刻,從來沒有嚐試過像劉海瑞這樣威猛鋼強的男人,從來沒有體驗過如癡如醉醉生夢死的滋味,所有這些,都在劉海瑞熟練而威猛無比的操縱下感覺到了……


    劉海瑞還真有所不知,何麗萍是個用情比較專一的女人,除了自己在一所中學當校長的老公,自從被鄭禿驢在多年前用盡手段將她占有了以後,她就專心致誌的成為了他的秘密情人。她接受了鄭禿驢的各種要求,她認同了他有家室的現實,將自己的多一半青春獻給了老公之外的另外一個男人。然而,鄭禿驢又給了她什麽?他又能給她做什麽?除了提拔她,更多時間的占有她,他隻不過在利用自己為自己斂財和享樂罷了。就在何麗萍領略了劉海瑞給她帶來的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以後,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


    一波洶湧的**過去之後,劉海瑞卻感覺到了有些後怕,畢竟她是建委副主任,更要命的是她是鄭禿驢的左鍵右臂和情人,加入她要是不依不饒,非要將自己以**罪的名義推向法庭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最為要命的是,自己的手裏並沒有她和鄭禿驢的證據啊!


    懷著極為忐忑和緊張的心情,劉海瑞從地上悄然的撿起何麗萍的一身衣物,悄無聲息的送到她麵前,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無助而懊悔的看著何麗萍。


    何麗萍此時躺在寬大的舊沙發上麵帶淚痕,一動不動,像是心裏充滿了怨氣,劉海瑞輕輕的推了推他雪白的香肩,然後細微的說道:“何姐,對不起,我……我實在是……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是麽?”何麗萍有了反應,她慢慢的坐起來,將劉海瑞的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的嘴邊,突然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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