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拔刺


    藍眉的情緒越是激動,鄭禿驢的心態就越平穩,四平八穩的嗬嗬笑著說:“小藍,你看你這麽激動,我還怎麽和你好好說呢。(純文字xs)是這樣吧,你先上來,來我辦公室,咱們再慢慢聊,我再告訴你我的想法好不好?”


    藍眉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去這老色鬼的辦公室無疑等於是狼如虎穴自尋死路,不假思索的怒聲說:“我沒什麽和你聊的!不可能上去!”


    鄭禿驢“哼”笑了一聲,“哎”的歎了一口氣,說:“那小藍看來你是做好準備讓全單位的人都準備欣賞一下你在床上的風光嘍?看來我們之間是沒得談了,那就掛電話吧!”鄭禿驢的語氣雖然很緩慢,帶卻是字字有聲,句句剜心,讓情緒無比惱怒的藍眉突然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如果真的不和他麵談的話,這老家夥可是什麽陰險的事都做得出來的,她實在不想就這麽在單位人的眼裏變成一個蕩 婦的形象,激怒的情緒突然緩和了一些,迫使自己平靜下來,連忙焦急說:“別……我去,不過我警告你,你不能對我在你辦公室做什麽,否則就算我不在建委幹,我也要把你告到省上去!”


    “哈”鄭禿驢忘乎所以的笑了笑,說:“小藍,你看你說的盡是些什麽話啊?我隻是說讓你上來和我聊聊,我又沒說要把你在我辦公室裏怎麽樣啊?這可是單位,你千萬別胡思亂想啊。那行,你上來我再和你慢慢說吧。”說著鄭禿驢就故意掛斷了電話,讓她感到緊張,不自動送上門來才怪呢。不過鄭禿驢今天真沒想把她怎麽樣,畢竟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他明白對藍眉這種女人一定不能采用那種方式,不然根本得不到她的心,必須得溫水煮青蛙,慢慢來,一點一點消磨掉她堅貞的意誌。


    靠在老板椅上等了一會,就聽見了敲門聲。“進來。”鄭禿驢應道,依舊四平八穩的老在老板椅上,目視著門口。門緩緩推開,藍眉一雙烏黑水亮的眸子裏泛著惱怒的光澤,臉上掛著一層陰森,或許是因為懊惱或許是因為被這老家夥**了她和劉海瑞的**,導致臉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一走進來,就語氣躁動的問鄭禿驢:“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哪裏來的那些照片?”


    鄭禿驢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麵色如常,隻是目光看起來有些狡猾,嗬嗬說道:“你先把門閉上吧,你就不怕外人聽見我們說的話,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嗎?”


    於是藍眉才極為不情願的閉上了門,站在門口遠遠的冷視著鄭禿驢,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麽辦!”


    “小藍,我想我們之間的談話能愉快一點,別總是擺著一張臭臉給我看好嗎?先別說我想怎麽辦,我先給你看點東西吧,你過來。”鄭禿驢詭笑著,開始打開電腦上那部**視頻,關掉音響,一邊看一邊斜目看向藍眉,“你把這個東西先看一下。”


    藍眉隱約意識到有一些不妙,但怔了怔還是走上前去,站在他側麵不遠處,朝電腦屏幕上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視頻中火辣辣的場景分明就是自己和劉海瑞在床上纏綿的全過程。藍眉的臉刷一下子紅了,也不問他從哪裏弄到的這個視頻,就異常激動,不分青紅皂白的衝上去抓起電腦關掉刪除視頻。


    不過她這躁動的舉動鄭禿驢並沒有阻止,隻是靠在老板椅上哼笑了一聲,說道:“小藍,你就別白費力氣了,你覺得你把我電腦上的刪掉就完事了嗎?難道我就沒有備份?告訴你,上次你讓小劉那臭小子把我手機偷偷換走,刪掉了你的照片,這一次我可不會那麽愚蠢了。我備份了很多份,你刪吧。”


    聽見鄭禿驢字字珠心的話,藍莓緩緩停下了動作,突然激動的將鼠標在桌子上一甩,怒目相向,聲音極為嚴肅地質問道:“鄭良玉,你到底想搞什麽!你這種卑鄙小人!太下流無恥了!”


    說他下流無恥也不是第一個人了,單位下麵人對自己的看法他也知道,在說在中國官場,能爬上機關單位一把手的位置的人,哪個會沒有點小手段呢。鄭禿驢一點也不為她的貶低而感到有一絲的生氣,臉上掛著狡猾的笑,用輕挑的語氣說道:“小藍,你就不怕你這麽大聲被人家聽見了,還以為你和我在辦公室裏搞什麽不光彩的事情呢。”


    藍眉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狠狠的盯著他,嘴角一抽一抽,看上去猙獰極了,完全不像平時那個冷豔絕色的少婦,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無恥小人!你**到底想做什麽?”


    鄭禿驢此時已經摸透了她的心思,不就是怕這些照片和視頻傳播出去嘛。他從煙盒裏拿出一顆煙,慢慢騰騰的點上,吸了一口靠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我想做什麽啊?我其實想做的很簡單,就是想帶你去參加那個論壇,說到底你還是不理解我的心思,這麽高規格的會我想帶你去,你還不去,你說我這麵子上怎麽能過得去呢?”


    藍眉知道事情肯定是沒他說的這麽簡單,雖然不知道還有什麽真相,但這老家夥想借此和他單獨去外地的機會來滿足他的**是百分之百的事情。已經被他侮辱了一次,她不能再栽倒在他手裏了,於是咬牙切齒說道:“謝謝你的好意!那麽高規格的論壇,你應該找有資格的人去!”


    “小藍,你怎麽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呢?我是想借這個機會,帶你多見見其他單位的領導,這對你以後的發展可是有至關重要的作用啊,這麽好的機會,你說你怎麽就不把握呢?”鄭禿驢冠冕堂皇的說道。


    藍眉狠狠的瞪著他,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說:“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我將來的發展怎麽樣,那是我的事情!不必您來替我費心!我是不會跟你一起去的!”


    “那這麽說小藍你是不給我這個麵子嘍?那你就不怕我怕把這些照片……嗬嗬……”鄭禿驢靠在椅子上看著他,故意將話沒有說完,用這種輕挑的語氣四兩撥千斤的讓藍眉為她不答應自己的要求所導致的後果感到害怕。


    “我……我沒見過你這麽卑鄙下流的無恥小人!”藍眉情緒激動地嗬斥道。


    鄭禿驢吸著煙,不為她罵自己而感到有任何一絲的生氣,依舊是穩如泰山八麵不動的坐在老板椅上,臉上掛著狡猾的神色,吐了一個煙圈說道:“你去還是不去?我隻想知道你的想法。”說完怕還不太保險,又補充了一句“這些照片裏不光還有你,也有咱們年輕能幹的小劉同誌,我真不知道我把它發到網上去的話會引起什麽樣的反應,肯定是很轟動吧?說不定還會讓小藍你一炮真名呢。”說完“哈”的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


    鄭禿驢越是顯得無恥,藍眉便愈發緊張,她明白這個狡猾的老狐狸既然卑劣的**了他們,就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自己。她現在陷入了極為矛盾的心境中,到底是答應他還是不答應?


    答應這個老畜生就意味著要和他單獨去兩百公裏外的寶雞市,到時候整個省建委就隻他們兩個人,有這種孤男寡女的接觸機會,這個老狐狸肯定會想法設法的創造條件欺負她。如果不答應,讓這個畜生惱羞成怒,一氣之下不說發視頻了,就是把那些照片發到網上去,網民的力量有多強大,她是知道的,恐怕到時自己真會成為“名人”,走在街上都被人認出來。而且不光僅僅是她自己,關鍵還有劉海瑞,他還年輕,各方麵都很優秀,有著很錦繡的前程。


    鄭禿驢看著藍眉一直不說話,知道她是深思熟慮,便嗬嗬笑了笑說:“小藍,我不勉強你,給你半天的時間考慮,下午下班之前給我答案。”老禿驢之所以顯得這麽體貼人意,實則是已經看出來藍眉開始動搖了,而且從他所了解的藍眉來說,她絕對不想成為大家眼中的“紅人”。


    藍眉怒目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麽話也沒說直接摔門離開了。


    看著藍眉離開,鄭禿驢的臉上泛起狡猾的笑容,吐了一個大大的眼圈,呼的搖著腦袋吹著,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回到辦公室,藍眉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工作了。她根本沒有想到鄭禿驢竟然會**了自己和劉海瑞在床上的**。太卑鄙,太下流,簡直畜生不如,除了這些詞語,她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個老王八蛋了。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心亂如麻,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到底是該答應那老家夥還是不該答應?藍眉心裏完全沒了主見。在這個時候就想到了劉海瑞,他的鬼點子多,或許能想到什麽對策啊。想到這裏,藍眉便起身準備去找他,但剛一走到門口的時候手機突然在桌子上響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電話讓她又重新返回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一看,還是顯示著鄭禿驢的名字,他又想搞什麽?藍眉猶豫不決了片刻,按了接聽鍵。


    “喂,小藍。”裏麵傳來鄭禿驢的聲音,過了片刻聽見沒人說話,又叫道:“小藍,小藍,你在聽著沒?”


    “有什麽屁就放全文閱讀網遊之天譴修羅!”藍眉沒好氣地冷冷道。


    “我還以為你不在呢,是這,視頻的事你最小說,你要知道,知道的人越多,越多你不利的,我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想著告訴了劉海瑞,他就能有什麽辦法幫你,最要不要讓我幹我不想幹的事情,明白嗎?”鄭禿驢警告她說道,並不是怕劉海瑞知道了自己和藍眉被**,會找他什麽麻煩。而是考慮到馬上人事上會下文的事情,怕讓劉海瑞一旦知道這件事,會引起什麽變故,在人事上正式下文任命自己女兒為副處長前,鄭禿驢不打算讓任何人會插手這件事,更不想惹劉海瑞這個麻煩。隻是打算在正式下文之前再找劉海瑞談這個事,讓他主動退出對副處長的競爭,這樣可以免於蘇晴的的壓力。


    藍眉對著手機沉默不語,鄭禿驢在電話裏問道:“你挺清楚沒?這件事隻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任何一個人現在都不能知道,否則遭殃的可是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藍眉緩緩將手機拿下來,沉沉的坐回在椅子上,原本的一線希望就這樣被切斷了,看來她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隻能照著鄭禿驢的吩咐去做了。


    而這時候的劉海瑞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對副處長的位子已經是勢在必得,完全沒有用過多的精力思考這事。在辦公室裏回味了一會剛才和藍處長的**纏綿,腦子裏盡是她跪在自己下麵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直到小趙的手機響起,才將他的思緒拉回了回來。


    “你回單位了啊?好的,我知道了,等一有機會我就給你爭取啊,我也想讓你過來和我一起上班,好了,不說了,我還忙著。”小趙低頭對著牆接著手機 語氣極為不耐煩地說。


    劉海瑞便明白肯定是他老婆鄭潔打來的電話,從對話裏聽出是鄭潔回到單位去了。等小趙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就借故要抽煙,起身走上前去在小趙肩上拍了拍,說:“趙哥,走,出去抽根煙。”


    小趙心情正被老婆搞的煩躁不安著,平時不怎麽抽煙的他在劉海瑞的“邀請”下起身跟著一起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盡頭。劉海瑞給他發了一支煙點上,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煙,顯得很關心地問道:“趙哥,我看你今天怎麽一直心思沉沉啊?發生什麽事了?”


    小趙吸了一口煙說:“哎,也沒什麽事,就是家裏的一點破事,煩人得很。”


    劉海瑞說:“嫂子那麽漂亮,趙哥家裏還能有啥事把你煩成這樣呢?說出來給兄弟聽聽唄。”


    小趙吐了一口煙,一臉煩躁地說:“小劉你是不知道啊,你嫂子太煩了,整天想來咱們單位上班,今天還跑過來非要讓我去找領導說情,你說咱們單位是隨便能進來的嗎?現在人員配置這麽齊全,哪有什麽空位子呢,就算有空位子,那不也輪不到我說話呀,為這事天天回去和我鬧別扭,煩人得很。”


    劉海瑞認真的聽了一遍,嗬一笑,說:“那還不是嫂子想過來和你一起上下班嘛,夫妻兩個在一個單位上班也好有個照應啊,嫂子可能就是這麽覺得吧,或許還有可能是怕趙哥你在這不老實,不放心你,哈哈……”


    小趙連忙焦急地看著他說:“小劉,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那種人的啊。”


    劉海瑞在他肩膀拍了拍,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趙哥別當真。《搜索 138看書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小趙的神色這才鬆懈下來,說:“不過說起來也真的是有點委屈你嫂子了,家裏小孩子剛上小學,咱們單位的事情又多,我每天回家又晚,她的單位離家裏也遠,每天還要趕回去接孩子給她將作業,做飯吃。可我這也實在沒辦法,我又不是什麽領導,找人家領導說了也不管事。咱們這單位一年就招一兩個人,競爭那麽激烈,還都是有關係的……”說到這小趙意識到在劉海瑞麵前不該這麽說,就連忙解釋說:“小劉,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說你啊。”


    劉海瑞顯得很無所謂的笑笑說:“沒事,不過趙哥你這麽一說,連我都覺得我嫂子不容易了,還要上班,還要照顧孩子的。趙哥孩子多大了?”


    “五歲。”小趙說,一說到孩子,小趙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父愛的慈祥。


    劉海瑞驚訝極了:“都五歲了啊?”他真不敢相信今天上午見到的鄭潔已經是五歲孩子的媽媽了,身材還能保持的那麽曼妙,給人一種童顏**的感覺。


    “嗯。”小趙點點頭,“的確現在和你嫂子回家總是鬧不愉快,她一心想來咱們單位上班,可是這事,這是幾乎沒可能啊。”說著小趙就顯得特別鬱悶,垂頭嗓子的唉聲歎氣。


    “怎麽沒能沒可能呢。”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顯得這件事好像並沒有小趙想的那麽困難一樣,說完以後看見小趙抬起頭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就為自己一時說出這種有傷小趙自尊的話有些後悔了。對他來說,或許是有可能調任鄭潔來省建委工作的,因為他相信有朝一日自己會坐上鄭禿驢的位子,到時候調一個基層的人上來也不是多麽費勁的事嘛,隻不過現在他也是沒有辦法的,即便有辦法,也不敢在這個等待提拔的非常時期出這個頭。


    小趙果真就被劉海瑞隨口這麽一句“怎麽沒可能”給戳中了軟肋,觸及到了他的自尊,苦笑了一聲,猛咂了一口煙,自嘲地說:“如果我換成小劉你的話,或許可以想辦法把你嫂子調過來的,可是我不是你,我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工作,但一直沒有被提拔上去,連自己都混不轉,哪裏還有什麽辦法讓她過來跟我一起工作呢。”


    劉海瑞聽出來小趙的自嘲中帶著些許對他的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趙哥,你有一天肯定會出人頭地的,再說現在你也不虧啊,至少……至少嫂子可是個大美人啊,要是嫂子今天不過來,我還不知道趙哥你竟然是金屋藏嬌啊,單位有什麽活動你也不帶上嫂子。”


    聽見劉海瑞對自己的老婆讚不絕口,作為男人,小趙心裏有一種特別滿足的成就感,對這些話感覺很受用,吐了一口煙圈,輕笑說:“什麽金屋藏嬌呀,她也上班呢,一下班要在家照看孩子,哪裏還有時間呢。”


    劉海瑞借機猛誇鄭潔說:“趙哥,那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嫂子不光人長的漂亮,既要在外工作,回家了還要相夫教子,現在這樣的好女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嘍,趙哥你就知足吧你。”


    小趙被劉海瑞的甜言蜜語恭維的心裏有種樂不開支的感覺,謙虛的笑著說:“小劉看你說的,你嫂子其實也沒那麽好,就是比一般女人強一點,不過她也有缺點,就是不喜歡安心在家呆著,本來現在孩子也不大,我讓她給單位說一聲辦個停薪留職,在家休息著看看孩子,可是她不幹,說一個人在家裏呆不住,非得去上班。”


    聽小趙這麽一說,劉海瑞就對鄭潔這個女人的性格掌握了百分之八十,一般這種在家裏呆不住的女人,心裏多半耐不住寂寞。那看來這樣的話,小趙這個肥而不膩豔若桃花的老婆或許真的可以嚐試一下。人的**是無止境的,一想到這個,劉海瑞就打起了鄭潔的主意。


    “那嫂子肯定是屬於那種女強人類型的女人,一般的女強人可都是其貌不揚的啊,嫂子不光是女強人,還長的那麽好看,真是難得啊,趙哥,你真的是太有福氣啦,你看你現在有老婆有孩子,還有一份鐵飯碗的工作,比我不知道強到哪裏去啦。”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吐了一口煙圈說道。


    劉海如一口一個嫂子漂亮一口一個嫂子能幹,說的小趙心裏受用極了,方才煩躁的臉上立刻就掛起了憨笑,說道:“其實說起這個我也挺知足的,不過我有一樣可是比不上小劉你的。”


    “趙哥現在都成家立業了,嫂子又那麽好看,哪裏還有什麽比不上我的呢。”劉海瑞三句話離不開“嫂子漂亮”,說的小趙心裏甜的像灌了蜜一樣,嗬嗬說:“我沒小趙年輕,沒小趙有前途嘛。”


    劉海瑞不以為然的笑道:“趙哥你真會說話,我要是能像趙哥一樣找嫂子那麽好的女人做老婆,我就算是一輩子就在規劃處打打雜跑跑腿,那我也願意啊。”


    趙大嘿嘿的笑道說:“小劉那就是你不想上進啊。”


    劉海瑞不想一直和他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他現在關心的隻是趙大的老婆鄭潔,便看似若無其事的隨口問道:“趙哥,嫂子想來咱們單位上班,那嫂子現在在什麽單位上班呢?”


    “新城區城鄉建委,專門管報審工作的小資料員。”小趙說。


    “原來是建委係統內的呀。”劉海瑞顯得很驚訝的說,其實上午的時候就已經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來了。


    小趙點頭說:“也算是吧。”吸了最後一口煙,將煙蒂在窗台上的煙灰缸裏疵滅,說:“走吧,進去上班吧,再不進去藍處長看見了可要罵了。”


    正在這時,劉海瑞突然聽見從男廁裏傳來一聲“咕”的叫聲,就知道夏劍給鄭禿驢的禮物還沒送出去,便不動聲色說:“趙哥你先進去,我上個廁所馬上進來。”


    “那我先進去了。”小趙說完就朝辦公室走去了,劉海瑞則直接走進了衛生間,蹲在地上朝幾個格擋裏看了看,沒人在廁所,便推開夏劍藏著禮物的那間格擋,果然就見脹鼓鼓的蛇皮袋堆在角落,兩隻老母雞在裏麵不時的蠕動一下。劉海瑞突然就有了一個餿主意,在垃圾桶裏找了一隻塑料袋,在裏麵拉了一泡屎,打開袋子塞了進去,重新綁紮好袋口,捏著鼻子鬼笑著出去了。


    回到辦公室後坐下來,故意轉過頭去問鄭茹:“鄭茹,你爸上午去哪裏啦?現在才回來了?”


    “我怎麽知道!”鄭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隻見一旁的夏劍一聽說鄭禿驢回來,臉上閃爍了一絲興奮的神色,神不知鬼不覺的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一步三回頭的來到男廁,提上裝著自己新年禮物的蛇皮袋鬼鬼祟祟的快步走上了三樓。


    來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這一次他學乖了,怕引起馬德邦的反感,極為輕微的敲了三下門,小聲道:“鄭主任,鄭主任在嗎?”


    鄭禿驢正靠在椅子上幻想著和藍眉去寶雞市參加論壇是會發生的美事,突然聽見了敲門聲,就板直了身子,應道:“進來最新章節超級兵痞。”


    夏劍臉上堆滿了訕笑,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第一句話就是:“鄭主任,新年好啊。”


    “新年好。”鄭禿驢處於禮貌回應了一句,一眼就看見他手裏提著一隻白色蛇皮袋,問道:“小夏,你提的什麽東西呀?”


    夏劍一邊朝他跟前走去一邊訕笑說:“過年的時候回了趟來家,專程給鄭主任您帶了兩隻家裏養的土雞過來。”


    “喲,還是綠色食品啊。”鄭禿驢笑著說。現在整個社會有一種返璞歸真的習氣,城裏人都講究吃野味野草,像鄭禿驢這種當官的,煙酒之類的禮品收的太多,若是夏劍這種沒什麽身份的人送來的,他不一定會收,但是這種來自鄉下的“綠色食品”倒是很讓鄭禿驢感興趣。


    夏劍欠著身子訕笑說:“這兩隻老母雞都是在鄉下老家放開養的,吃蟲子雜糧長大的。鄭主任,我給您放在哪裏?”夏劍看看鄭禿驢辦公室的地板,幹淨的都不好意思這麽放下來。


    鄭禿驢說:“就放在那吧。”指了指茶幾旁,接著又說道:“是啊,現在還是鄉下的東西吃著幹淨,現在城裏賣的雞鴨魚呀的都是飼料喂大的,根本沒法吃啊。”


    夏劍放下東西,欠著身子訕笑說:“是,是。”張了張嘴準備想提及一下副處長的事,但一想上次因為說這個惹得鄭禿驢不高興了,心想可能是上麵還沒消息,既然鄭禿驢能收下他的禮物,有這方麵消息的話肯定會考慮自己的,於是欲言又止了。


    老鄭吸著煙,看了一眼他提來的蛇皮袋子,笑嗬嗬問道:“小夏,阿芳最近身體怎麽樣啊?”


    “挺好的。”夏劍笑道,心說你這老王八蛋,又想打我老婆注意。


    鄭禿驢噢的點點頭,道貌岸然的說:“小夏,阿芳預產期越來越近啦,你回家可得好好照顧她啊。”


    夏劍連連點頭說:“是是,這個我知道。”


    “那行,你要是沒什麽事就先忙你的去吧,你的禮物我收下來了,謝謝啊。”鄭禿驢笑嗬嗬說。


    “不客氣不客氣。”夏劍訕笑,“那……那我就不打擾鄭主任您工作了,我先下去工作啦。”


    鄭禿驢點點頭:“嗯。”


    看著夏劍走後,鄭禿驢就知道這家夥這麽不厭其煩的從下鄉背著兩隻雞來城裏專門送他,肯定是別有用心的,其中到底是有什麽意思,鄭禿驢自然明白是與副處長的事兒分不開的。但在這件事上他怎麽可能去考慮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夏劍呢。禮雖然是收下了,但在重大事情上夏劍還是一邊呆著涼快去吧。


    鄭禿驢靠在老板椅上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往年逢年過節來給他送禮的人,掐著指頭算了算,唯獨少了一個鄭麗萍,心說這個何麗萍看來現在是被自己提拔到西京市建委副主任的位置上,現在翅膀硬了,連自己這個大恩人都記不得了,今年居然沒來給他送禮。


    鄭禿驢正在因為何麗萍沒來向他拜年而感到有點不滿,這天下午他前腳剛走進辦公室裏沏了杯茶坐下來,後腳何麗萍就提著兩條珍品玉溪上來敲起了他的辦公室門。


    每天下午鄭禿驢來辦公室抿上一口茶後習慣性眯一會,剛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靠在老板椅上蓋著大衣休息,就聽見有人敲門,簡直一下子就來了火,粗這氣問道:“誰呀!”


    站在門外的何麗萍嚇了一跳,心想這鄭良玉是怎麽了?這麽大火氣?便小聲甜蜜地說:“是我,麗萍。”


    麗萍?何麗萍你還知道有我這個人啊!鄭禿驢心說,隨即緩和了語氣說:“進來吧。”


    門推開了,三十五歲的何麗萍提著兩條煙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笑吟吟地說:“鄭主任,我來給您擺個晚年。”


    鄭禿驢一邊將身上的大衣拿開,一邊睜開眼睛,語氣中帶著不屑說:“何副主任,你還能想起來有我這個人啊?”


    何麗萍一聽這口氣,就知道鄭禿驢是因為自己沒能及時過來給他拜年感到不滿,可是他哪裏知道,人家何麗萍現在好歹也是西京市建委的副主任了,過年期間也忙著收禮送禮的,能沒忘記他這個大恩人也算是有情有義了。“鄭主任,看你說的,我怎麽會把你給忘了呢,我這不是過年的時候聽說你們省建委的人去海南考察了嘛。這不今天上班第一天就來給您拜年了嘛。”說著走上前去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茶幾上。


    鄭禿驢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見何麗萍的時候雙眼頓時發亮。為什麽呢?因為半年多沒見何麗萍,沒想到這個三十五歲的女人不但沒有變老,反而看上去更加年輕了。那鵝蛋臉變得更加尖巧,一雙鳳眼的眼角更加細長,鼻梁也高了,嘴唇也豐潤了,就連身材也比以前看起來更加曼妙了,散發著千嬌百媚的風情,令鄭禿驢隱隱之中開始對這個舊情人的性衝動又死灰複燃了。


    何麗萍放下手裏的禮後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見鄭禿驢用那種異樣的目光上大打量著自己,便心知肚明的淺淺笑著問道:“鄭主任,幹嗎一直這樣看著人家啊?又不是不認識我。”


    鄭禿驢板直身子,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剛才被人打擾睡覺的煩躁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堆滿的熱情的笑容,兩眼放光的直視著她,說道:“麗萍,你變了。”


    “是嗎,怎麽變了?”何麗萍隨意的撩了一把她拉成直發黑亮秀發,嘴角泛起了媚惑的微笑,舉手投足之間自然的散發出了一股風情的味道。


    在鄭禿驢手底下幹事的那些年,何麗萍為了自己的事業,將自己毫無保留的貢獻給了鄭禿驢,幾乎可以說是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上玩物。當然,鄭禿驢也沒有對虧她,一直將她從西京市建委的小科員提拔到了現在這個地位。何麗萍也算是沒有白白付出自己的青春。但因為和鄭禿驢保持著某種特殊的上下級關係,所以婚姻生活上受到了一些影響,和老公的感情生活一直不好。隨著地位上升,年紀也隨之變大,不光鄭禿驢漸漸疏於詢問她,就連自己的老公也開始有點厭煩她。每當她有生理需求時,老公總是以累為借口,一個月的夫妻生活最多隻有兩三次,作為一個三十五歲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成**人,一個月兩三次的夫妻生活對她來說連塞牙縫都算不上。漸漸的她發現老公總是喜歡看著電視中的美女發呆,有時候還會在網上搜索美女圖片來看,甚至願意半夜等她睡著時一個人對著電腦上的美女圖片***也不願意和她床第之歡。何麗萍那時才意識到是因為自己人老珠黃了,才導致曾經對她趨之若鶩的男人現在一個個疏遠而去。於是何麗萍開始注重起了打扮自己,顯示從衣著打扮開始,到後來辦了美容院的貴賓卡,三天做一次美容,發現效果還是不理想,於是在別人的建議下走進了整容醫院,做了開眼角手術,豐唇手術,隆胸手術,抽脂手術……從上到下將自己整了個遍,立刻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渾身散發著風情的美麗少婦。在西京市一家酒店裏修養了一個月,回到家裏老公看見她的第一眼和現在鄭禿驢的反應如出一轍。


    看著鄭禿驢兩眼放光的色樣,何麗萍感覺心裏很受用,能得到男人的青睞是每個女人的夢想,更何況是這種大領導的青睞,更是讓她心裏感覺很開心。


    鄭禿驢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從上往下的仔細打量著和從前的她作比較,頭發也拉成直發披下來了,也穿起了長筒靴了,衣著打扮上也知道穿能展現身材的性感服裝了。尤其這雙眼睛,烏黑發亮,眼角修長,似乎隨時都在放電一樣,雖然隻是自然的一瞥,就電的鄭禿驢有些神魂顛倒。“麗萍,你變漂亮了。”這個禿驢對她的稱呼立刻從何副主任變成了不帶姓的直呼其名,一下子拉近了距離。


    自從何麗萍做了整容手術後,單位的人見她的第一眼反應都是說她漂亮了。她已經聽慣了這樣的讚美,但還是第一次聽見鄭禿驢這麽誇她美,心裏感覺得意極了。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的彎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說道:“鄭主任,那說你太久沒見我了才這樣說的。”


    鄭禿驢兩眼冒著淫 光直勾勾地看著她,搖搖頭說:“不是,不是,麗萍你真的比以前好看多了。”


    何麗萍心裏很受用,臉上掛起嫵媚的微笑,說道:“謝謝鄭主任誇獎,那你……你還生我的氣嗎?”


    鄭禿驢一頭霧水的問道:“麗萍,我生你什麽氣呀?”


    “我不是沒有及時來給你拜年嘛。”何麗萍輕笑說,露出了一口美白後特別好看的皓齒。


    鄭禿驢立刻笑嗬嗬否認道:“誰說我生你氣啦?沒有的,沒有的,你還能記得我這個領導,我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生你的氣呢。”鄭禿驢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說著竟然從椅子上起身,直接走上前來在何麗萍身旁坐了下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的女人體香隨即飄入了鄭禿驢的鼻中,讓他感覺到有一種無以言表的陶醉感。


    “鄭主任你要是沒生氣那就好。”何麗萍再次輕輕撩撥了一下她黑亮秀麗的長發,側過身子看著這老家夥,隻見他從自己一進來,就一直保持著這種色迷迷的神態不曾換過。


    “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不會的,不會的。”鄭禿驢臉上堆滿心懷不軌的笑容,上下打量著她問道:“麗萍,在西京市建委的副主任當著感覺怎麽樣啊?工作上沒什麽問題吧?”


    何麗萍說:“感覺還可以,工作上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不過……”說著何麗萍故意停頓下來,沒有說完剩下的話。


    鄭禿驢立刻感興趣的問道:“不過什麽啊?有什麽問題你就給我說,我幫你解決。”


    何麗萍這才接著說道:“就是我這個主任是副的,在單位沒什麽實權呀,單位一有什麽事,都是人家正的說的算,我這個副主任沒什麽話語權無敵神皇。”


    鄭禿驢噢了一聲,說道:“看來麗萍你好像對現在這個職位還是不太滿意啊?”


    何麗萍哎了一聲說道:“就是沒什麽實權,不過也沒什麽辦法啊,現在的職位就是副的。”


    鄭禿驢隨口問道:“那你想要個什麽職位呢?”


    何麗萍聽鄭禿驢這麽說,立刻就挑著柳眉嬌媚笑著問道:“怎麽?鄭主任難道你們省建委這裏有什麽位子給我嘛?”


    鄭禿驢一想,馬上要把馬德邦從建委踢出去了,不過馬德邦也是個副的,沒什麽實權,於是說道:“有倒是有,就怕你不感興趣啊。”


    何麗萍立刻興致勃勃的朝鄭禿驢身邊靠了靠,急切地問道:“鄭主任你說說看,隻要是能來省建委,我可以放低我的姿態嘛。”


    “我們這的副主任馬上可能要被調走了,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上麵推薦一下,讓把你調上來,不過也是個副職,不過你說副職沒什麽實權,怕你沒興趣。”


    鄭禿驢本來確定頂替馬德邦的人選是藍眉,但一看見脫胎換骨的何麗萍,這種想法隨時就發生了變化。對他來說,把何麗萍這個曾經的舊部兼情人放在自己身邊可要遠比把和自己離心離背的藍眉提上來合適的多。至少對他來說,何麗萍很聽話,他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而藍眉則是截然相反。


    對何麗萍來說,調任到省建委來做副主任,那可是三級跳啊,一下子從市建委的副主任上升到省建委的二把手,還管他什麽副不副的,隻要能上來,那將又是她人生中走出的重要一步。所以何麗萍推翻了之前的話,輕輕挽住了鄭禿驢的胳膊說道:“其實副職也好嘛,也不用操什麽心,不用管那麽多事,省心省力的。再說省建委的事情那麽多,就算是給我個正職我也幹不下來的。”


    何麗萍的話說的很圓滑,並沒有直接說自己想上來,但是從側麵告訴了鄭禿驢自己的想法。鄭禿驢低頭看了一下她挽住了自己的胳膊,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給上麵推薦一下你,爭取過段時間就把你調上來,你看怎麽樣?”


    “鄭主任說怎麽辦就怎麽辦。”何麗萍笑吟吟說著將**曼妙的身體又朝他跟前靠近了一些。這投懷送抱的意思鄭禿驢怎能不明白呢,故意問道:“那麗萍你是不是得感謝一下我呢?”


    “肯定要感謝嘛。”何麗萍一雙媚眼輕輕一眨,又衝老家夥放了些電,這千嬌百媚萬種風情的樣子挑逗的鄭禿驢的心癢癢的快要蹦出來了一樣,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抬起來輕輕搭在了何麗萍的肩膀上,鬼笑著問道:“麗萍,那你說你該怎麽感謝一下我呢?你可是知道我從來不收你的錢財和禮物的噢。”


    何麗萍自然明白鄭禿驢的花花腸子,嬌媚的一笑,輕輕起身,直接朝門口走去。鄭禿驢一時沒反應過來,連忙焦急的站起來說道:“麗萍,你……你別誤會啊……你別走啊……”


    話還沒說完,就隻見何麗萍走上前並不是拉開門要走,而是從裏麵反鎖了門,轉過身來風情萬種的媚笑著說道:“鄭主任,你緊張什麽呀?我又不是要走,我還沒感謝你呢。”


    鄭禿驢立刻明白她的舉動代表著什麽意思,緊張的表情立刻緩和下來,隨之掛起了壞笑。等鄭麗萍走過來後,鄭禿驢便迫不及待的摟住了她,她順從的被老家夥攬進了懷裏……


    鄭禿驢已經多半年沒聯係過何麗萍了,這一次見到,不光是久別有的新鮮感,更要命的是何麗萍給他這耳目一新的感覺,讓他充滿了昂揚的鬥誌,一張嘴貪婪的就印上了何麗萍白皙的脖子,一邊激動的親吻,一邊雙手開始脫她的衣服。何麗萍溫馴的被他親吻著,朝沙發上緩緩坐下去,鄭禿驢隨之跟著倒下去,肥胖的身體壓上了何麗萍嬌俏的身材,這猛然的一下,令何麗萍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鄭禿驢立刻停下來,關心地問:“麗萍,沒事吧?”


    何麗萍的臉上已經點燃了**的火焰,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搖搖頭,嬌嗔地說:“沒事,鄭主任你繼續……”


    鄭禿驢便繼續的親吻下去,一邊親吻一邊脫掉了她的上衣,嘴沿著脖子拱到了她露出三分之一的**上,親了一會感覺不過癮,直接將她的秋衣從頭上扒了下來,當一對**渾圓的肉彈在文胸的包裹下展現在他眼前的時候,鄭禿驢簡直驚呆了,目瞪口呆的說道:“麗萍,你……你的胸怎麽這麽大了?”


    何麗萍對自己豐胸後的**很滿意,看了一眼,挑逗性的問道:“鄭主任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鄭禿驢嘿嘿的笑著,將文胸拽下來,一對又白又圓的白麵大饅頭凸然而立,即便是躺在沙發上,依然說堅挺的沒有一絲攤開的跡象。鄭禿驢也並不知道她是做過豐胸手術,隻覺得這對肉彈比之以前要大了許多,圓了許多,也挺拔了許多。鄭禿驢這一輩子見過的女人數也數不清了,但像何麗萍這樣絲毫沒有一點下垂感的**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和以前相比真的是從頭到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垂涎三尺的看了一眼,吞了一口唾沫,就撲上去吞在了上麵吃起來,由於實在太大,隻能同時吃一隻,用手撫摸一隻。或許是太激動了,鄭禿驢手上的力道稍微有些大,或許是何麗萍隆的胸不敢受這麽大的握裹力,疼的她“啊”的叫了一聲喘氣說:“鄭主任,輕一點,疼。”


    鄭禿驢意識可能是自己的力道大了,便減輕了力道,一邊用技巧高超的嘴和舍在一隻上麵輕輕的吮吸舔卷,另一隻手也放輕了力度開始溫柔的撫摸。極盡所能的創造出了高亢的氣氛,開始將手轉入何麗萍的下麵,撩起百褶裙,將手伸進了她熱乎乎的下麵發動了平原攻勢……


    在鄭禿驢的百般攻擊下,何麗萍被他充足的前戲點燃了渴望的身心,陷入了那種**前的興奮狀態中。暢快淋漓的感覺席卷了鄭禿驢的下半身,每一處的神經都緊繃的快要破裂,每一處的攻勢都是那麽的迅猛,連帶著何麗萍的纏滿和亢奮,使得兩個人不能不開始轉入正題……


    裝飾的考究寬敞的辦公室裏,此時隻有急促的喘息之聲,一切都顯得那麽溫馨,一切都顯得那麽和諧,沉醉在“幸福”之中的兩個人帶著微笑,帶著亢奮,劇烈的起伏在真皮沙發紙上。


    由於何麗萍在對全身進行“武裝改造”的時候還順便做了一次緊縮手術,所以鄭禿驢趴在她身上馳騁的時候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亢奮之感,膠狀的狀態很激烈,但時間並不長。在何麗萍配合的纏綿和亢奮之下,鄭禿驢揮汗如雨了幾分鍾,不得不帶著極大的興奮徹底的飛向了藍天……


    放縱之後帶著餘韻未了的舒服,鄭禿驢趴在**的何麗萍身上,兩人帶著微笑,帶著疲倦,帶著滿足,沉浸在幸福的餘味裏,靜靜的趴在沙發上。沉默了良久,還是何麗萍先打破了沉浸的氣氛,帶著無比柔情的語調說道:“鄭主任,這麽久沒做了,你怎麽越來越棒了?”


    “還用問嗎?”鄭禿驢拖著疲憊的聲音,麵帶著得意的神色,“肯定是麗萍你的魅力太大了。”


    何麗萍帶著調戲的語氣說:“鄭主任就會開玩笑,我要是有那麽大的魅力,也不見你這大半年的來找我。”


    鄭禿驢從何麗萍的語氣中聽出來她有點埋怨的意思,心想真是罪過啊,這麽一個讓他體驗到極致樂趣的**,他怎麽就因為迷上了藍眉而忽略了她呢,便說道:“這不是忙嘛。”


    何麗萍嬌喘著說:“工作要做,愛也要做嘛。”


    鄭禿驢看著被他壓在身上神態嬌媚無比的何麗萍,真是喜歡的不得了,特別是她宛若處子般的身體,真的讓他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把“心跳”的感覺。此時他的小寶貝還停留在何麗萍的下體裏,感受著她**之後還在微微的收縮,色迷迷的眼神中帶著惑然之色,說道:“麗萍,你下麵怎麽這麽緊啊?”


    何麗萍聽到這句話,感覺似曾相識,仔細一想,原來在她昨晚緊縮手術的那天晚上,對她已經失去興趣的老公在進入之後立刻也說了同樣的話。“還不是你沒喂它,餓得變小了。”何麗萍編了一個美妙的謊言。


    鄭禿驢立刻就再次興奮起來,笑嘿嘿說:“那等我把你調上來後,我每天喂她,不讓她挨餓了。”


    何麗萍被鄭禿驢肥胖的身材壓在身上,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微微斜了斜身體,轉移話題問道:“真的會把我調上來麽?會不會很麻煩呀?”因為何麗萍知道要從市級單位直接來省級單位,那可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情,必須得動用很大關係,要費不少勁才行。還是怕鄭禿驢隻是一時看見她變得漂亮性感起來,隨口編的一個謊言罷了,想問清楚一些。


    鄭禿驢說:“麻煩是有點麻煩,不過既然我答應你了,就一定會想辦法的。”


    何麗萍問道:“那怎麽想辦法呀?我有什麽能幫的上忙的麽?”


    鄭禿驢嘿嘿的壞笑著說道:“你要幫的忙就是看怎麽想辦法降降我的火氣吧,我現在還有點火氣沒消完。”


    何麗萍揚起杏眼柔情百媚的看著他,語調很柔情地問道:“那我怎麽才能幫你消完火氣呀?”


    鄭禿驢鬼笑著從她的身上爬起來,翻了個身靠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大肚腩下的胯下之物,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吹吹。”


    “鄭主任你真壞!”何麗萍在他的身上拍了一把,拖著酥軟的身子從沙發上起來,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緩緩蹲下去,一隻手扶住了他的火腿腸,將臉慢慢靠近,張開了豐潤的嘴唇,輕輕含了下去,開始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起來……


    何麗萍在機關單位幹了多年,練就了一身的功夫,嘴上的功夫自然也不必專業人士差多少。十多分鍾的吧唧,就令鄭禿驢再一次陷入了烈火焚身的感覺之中,讓她趴在沙發上,撅起了肥美的臀,帶著極大的亢奮再一次發起了縱深攻勢……


    再一次的揮汗如雨之後,鄭禿驢徹底的得到了滿足,沉浸在餘韻未了的快樂之中的兩個人沉靜了好一陣子,直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他們驚慌失措之下立刻穿上了衣服最新章節劍訣。


    鄭禿驢拉上拉鏈門,看了一眼何麗萍,隻見她很麻利的放下裙擺,拿起外套穿上,直接將褲衩和秋衣壓在了**下,撫弄了幾把淩亂的長發,就恢複了常態。


    “哪位?”鄭禿驢這才問道。


    “鄭主任,是我,小劉。”外麵響起了劉海瑞的聲音。


    這家夥來幹什麽?鄭禿驢一邊思索著,走上前去打開了門,臉上又掛起了和藹的笑容,嗬嗬的問道:“小劉,什麽事啊?”


    “這有份規劃處的資料需要鄭主任你簽一下。”劉海瑞說著將一份資料遞了上來。本來這是藍眉著手處理的資料,但她這會正因為被鄭禿驢**的事感到煩躁著,根本不像看見這王八蛋的臉,才派了劉海瑞拿上來簽字。


    鄭禿驢接過文件看了一眼,說:“你先等一下。”轉身朝辦公桌走去,從筆筒裏拿起一支筆簽字。


    劉海瑞突然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再仔細一看,果真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身材容貌俱佳的妖嬈少婦,此刻正靠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妖異的看著自己。目光對峙的一刹那,何麗萍立刻感覺到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不知是因為剛才完事後餘韻未了的感覺還是和這這個小夥子對持了一眼後才產生了這種錯覺,何麗萍有點想不明白。


    這個少婦又是誰?劉海瑞心想,敲了那麽長時間門才打開,會不會這老家夥又是在辦公室裏正辦事著呢?想著,劉海瑞又看了一眼何麗萍,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原來何麗萍剛才為了抓緊時間,沒有穿上褲衩就直接放下了百褶裙,這會突然將翹著二郎腿的兩條腿換了一下,就在兩條腿調換姿勢的時候,劉海瑞清楚的看到了她兩腿之間一團黑種帶紅的東西。


    看來他猜的沒錯,這老家夥又不知從哪裏搞來一個***在辦公室供自己淫樂,劉海瑞心說。


    正在這時,鄭禿驢簽完字,將文件拿過來,看見劉海瑞在看何麗萍,就幹咳了兩聲,說道:“小劉,簽完字了,拿下去吧。”


    劉海瑞連忙回神,接住了文件,再看了一眼何麗萍,異樣的笑著說道:“原來鄭主任您這有客人,我還沒注意到。”


    鄭禿驢哦了一聲,平靜的說道:“是有客人,好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好的。”劉海瑞轉過身離開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沙發上的何麗萍,她也正在看著自己,那目光相對的一瞬間,劉海瑞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心砰然跳動了起來,何麗萍開了眼角的眼神似乎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魔力,讓劉海瑞過目後就記在了心上。


    鄭禿驢重新將門關上,走過來在何麗萍旁邊坐下來,她便開玩笑的說道:“鄭主任,你們省建委可真是比我們市建委強多了,你看你手下的這些男同誌,長的多有精氣神啊。”


    鄭禿驢想暗示何麗萍,省建委的水有多深,便嗬嗬說道:“你是說剛才那個小夥子?他叫劉海瑞,是咱們河西省組織部部長蘇晴的表弟。”


    “組織部部長的表弟?”何麗萍驚訝極了,“是不是鄭主任手下盡是一些有背景有關係的人啊?”何麗萍也能想到省一級別的機關單位裏的裙帶關係肯定不少的。


    鄭禿驢說:“也不全都是的,反正有關係的人也不少。”說到這個了,鄭禿驢想如果真想把何麗萍調到省建委來,不帶她去拜訪一下朱廳長恐怕也不行,人家願意幫這個忙,至少幫的人是誰總得讓人看一眼吧。這樣一想,鄭禿驢便接道:“麗萍,你如果真的打算來這工作,那我就帶你去拜訪一下朱廳長,也好讓人家幫忙。”


    “好啊。”何麗萍立刻顯得興致盎然起來,能和高層領導有機會認識,何麗萍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鄭禿驢見她一心是想來省建委,這倒也好,又是自己的舊部,又是自己的舊情人,還聽話,到時候調任她上來,建委的一二把手就都成自己的人了,也也方便辦事。“那行,麗萍你先穿好衣服,我給朱廳長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說著鄭禿驢返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拿起手機找到朱廳長的電話,撥了過去。


    幾聲嘟嘟之後,電話接通了,朱廳長直截了當的問道:“老鄭,有什麽事啊?是不是還是你女兒的事啊?我不是給你說了嘛,不出一個月上麵就下文了,到時候肯定沒什麽問題的。”


    “朱廳長,是……是另外一個事。”鄭禿驢訕笑道,怕他一時想不起,就補充道:“就是調老馬的事情。”


    朱廳長問道:“怎麽?你現在就心急的想換掉他啊?不是給你說到時候盡量趁著辦你女兒的事一起辦嗎,再說你現在連頂替的人選也沒有,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鄭禿驢訕笑說:“人選已經有了,我想先帶著她見一見朱廳長您。”


    “噢?已經有人選了?是你們建委哪一個啊?”朱廳長問道,心想這老鄭看來是準備的很充分啊。


    “是西京市建委的,叫何麗萍,是市建委副主任,我想看能不能把她調上來頂替老馬的位子,小何的工作一直幹的很出色,應該可以勝任的。”鄭禿驢說道。


    電話那頭朱廳長一聽說鄭禿驢想提拔的人是個女人,就感起了興趣,說:“那你找個地方,我們麵談吧。”


    朱廳長答應見麵,也算是讓鄭禿驢在何麗萍麵前多少炫耀了一下自己的麵子,連忙嗬嗬地說:“好的好的,我先訂好地方,馬上給朱廳長您打電話說。”


    打完電話,不等何麗萍問他怎麽樣,鄭禿驢就故意說道:“朱廳長讓我先找個地方,給他打個電話他就過來。麗萍,你可是不知道,朱廳長這個人一般很難請得動的。”言下之意是告訴何麗萍,“看我麵子大不大?”


    何麗萍也明白他這麽說是想在自己麵前賣弄一下本事,便順水推舟笑吟吟說道:“再難請動,還能不給鄭主任麵子嘛。”


    鄭禿驢心裏有點受用,嗬嗬的笑了笑,說:“那我們走吧,先找個地方再給朱廳長打電話。”說著去拿自己的手機和皮包,何麗萍從沙發上站起來後突然問道了一股屎臭味,嗅著鼻子說道:“鄭主任,你聞見沒有?什麽東西好臭啊。”


    經她這麽一說,鄭禿驢果真就聞到了一股屎臭味,順著這股味道,很快就找到了源頭——裝著老母雞的蛇皮袋子,走上前去說:“這裏麵的味道。”


    何麗萍見地上放著一隻鼓鼓的蛇皮袋子,還在一動一動的,就用手一邊扇臭氣一邊問道:“這裏麵什麽東西啊?怎麽還在動?”


    鄭禿驢說:“單位一個年輕同誌回鄉下帶回來的土雞,給我裝了兩隻。臭味應該就是袋子裏散出來的,可能是雞屎味道,不管它了,咱們走吧。”


    鄭禿驢帶著曾經的舊部兼舊情人何麗萍大搖大擺的走下了樓,開上車駛出了建委,來到省人事廳附近的一條街道上,找了一家咖啡廳進去。


    坐下來後點了兩杯咖啡,鄭禿驢掏出手機給朱廳長打電話說了地方,放下手機的時候何麗萍問他:“鄭主任,你說我這是初次見朱廳長,兩手空空是不是不太合適?”


    鄭禿驢想想覺得也是,畢竟自己和朱廳長的關係也是用金錢搭建起來的,又不是怎麽特別的熟悉,這帶了一個人來引薦給他,如果不表示一下,豈不是太不合乎官場上的規矩了?想了想,說道:“是啊,咱們這急急忙忙的隻急著過來,麗萍你也沒準備什麽東西啊。”鄭禿驢有點後悔自己對這件事太過焦急了,萬一一會朱廳長來談完事走的時候兩手空空的,心裏不高興的話,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但是這裏可是西京市,能難得住西京市建委副主任嗎?何麗萍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公司本部就在附近的工程公司老板,對鄭禿驢說:“鄭主任,你先坐會,我去車上拿點東西。”


    何麗萍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機關一把手鄭禿驢一下子就明白過了了,心照不宣的笑笑,點點頭說道:“你去吧。”


    何麗萍從咖啡廳裏走出來,就直接給那個在附近的老板打去了電話,委婉地說:“李總,我現在在你公司附近呢,今天出來置辦點家具,但是錢有點不夠用,你看你先給我拿點過來墊上吧?”


    電話裏的男人立刻連說了兩個沒問題,問了何麗萍的所在地,不到五分鍾,一輛路虎攬勝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訕笑著走上前來把一隻鼓鼓的黑色塑料袋包裹的東西給她說:“何副主任,這是十萬塊錢,你先用,不夠了再給我打電話,我再給您送過來就是了。”


    何麗萍拿上黑塑料袋子,滿意的笑了笑,寒暄了兩句,打發走了他,就轉身返回了咖啡廳,拿著一隻黑塑料袋子出現在鄭禿驢麵前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她手裏拿著的東西,便就沒再說剛才擔心的事情。


    在等朱廳長過來的時候鄭禿驢一直在兩眼放光的盯著何麗萍看,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舊情人了。更加堅定了要將她提拔上來做副主任的決心。


    “鄭主任,你怎麽老是這樣盯著人家看呀?”何麗萍溫柔的問道。


    鄭禿驢抿了一口咖啡,笑嘿嘿地說:“我這不是大半年沒見你了嘛,想好好的看一看。”


    何麗萍輕輕眨了一下電眼,用柔情的語調說道:“等我去你們省建委了,不就是天天可以給你看了嘛。”何麗萍這這句話的就是“等你把我弄到省建委去了,我就天天給你看。”的減弱版,聽起來即好聽又含有鄭禿驢可以理解的另外一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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