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談事一邊樂


    劉海瑞不知道為什麽,看著身下的吳敏帶著醉意的放浪表情,尤其是在將她推向快樂的巔峰時,她竟然緊緊抱著他的腰杆,嘴裏呻吟著喊他:“老公,快……我不行了……操我……比比好癢……快一點……”


    瞬間,心理上的莫大刺激就讓一向以持久著稱的劉海瑞有些堅持不住了,小腹部裏好像有一個大火球,滾燙著就要發射出來一樣。好比酒泉發射塔下數秒的火箭。


    他一邊加快轟炸的節奏,一邊咬緊牙關含糊的說道:“吳姐,我要爆發了,我能射進去嗎?”


    正在持續**中的吳敏,滿臉潮紅,嬌喘籲籲地說道:“你如果能給……姐生一個當兒子,你不怕別人說……你射進去吧。”


    劉海瑞聽吳姐的意思肯定是不行,就猥瑣的笑了笑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吳敏嬌喘籲籲地說道:“那就別冒險了。”


    隨著劉海瑞的持續狂轟濫炸和吳敏配合的晃動,很快劉海瑞就感到小腹部一陣的發緊,好像有一匹野馬在草原上狂奔,剛開始他還能拽住馬韁繩,控製住它前進的速度,後來不行了,這脫韁的野馬隻想跑出來。


    緊接著,寶貝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持續幾秒的**過後,劉海瑞才從吳敏那****的柔軟嬌軀翻身下來,沉沉的仰躺在吳敏身邊,喘著粗氣一動也不動一下,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了,看著劉海瑞事後那滿頭大汗的樣子,吳敏妖媚的白了他一眼,還是她掙紮著爬起來下床去衛生間找了一卷紙巾,回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擦拭幹淨了兩個人留在雪白床單上的一灘‘傑作’。


    “幹完壞事了,就躺著不動了啊?”吳敏擦幹淨了自己的下麵,又用衛生紙小心翼翼的幫劉海瑞清理著那個依舊傲然挺立的寶貝,帶著一絲醉意媚笑著調侃他。


    劉海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春風得意地看著吳敏,壞笑著說道:“難不成吳姐你滿足?”


    “是呀,還沒滿足呢。”吳敏衝他妖媚地一笑說道。


    “嗬嗬,看來男人是牛,女人是地,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啊。”劉海瑞看到吳姐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吳敏妖媚的笑了笑,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突然就慢慢的俯下身去,將臉蛋朝著劉海瑞那男人的原野埋去,性感柔嫩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慢慢的將劉海瑞版硬板軟的寶貝含了進去。


    頓時一陣溫熱濕滑的感覺包裹感沿著塵根傳來,迅速的掠過了劉海瑞的中樞神經,讓他全身不由得為之一振,肌肉緊繃,看著美女副市長帶著一絲還未完全消退的醉意趴在自己的下麵‘吧唧吧唧’的起伏吞吐著,那種騷勁兒讓劉海瑞覺得很是帶勁兒,不一會兒就感覺寶貝硬的像是一根滾燙的鐵棒一樣,快要到了即將爆裂的邊緣,他忍不住雙手抱著吳敏的腦袋用力的往下按了幾下,碩大的寶貝就完全沒入在了她的口腔中,由於湧入的太深,搞得吳敏差點嘔吐起來,一邊幹嘔著,一邊憋得她直翻白眼……


    “嘔……嘔……”吳敏實在是受不了劉海瑞的粗暴了,那玩意兒差點捅進了她的喉嚨裏,一陣幹嘔,掙紮著抬起頭,嗆得她滿麵通紅,眼淚都快留下來了,嘴角掛著一絲絲的口水,那神態看上去是那麽的**不羈。


    在一陣幹嘔後,就見她直接騎坐在了劉海瑞的身上,一隻小手扶住了劉海瑞那沾滿口水堅硬如鐵的大家夥,一隻手輕輕分開自己的秘密花園,然後小心翼翼的套坐了下去。


    隨著寶貝的深入填充,吳敏微微皺起了一雙秀眉,翻著白眼,臉上蕩漾起了無比享受的表情,直到……直到完全將劉海瑞的寶貝吸收到自己的秘密花園之中,雙手撐在劉海瑞的胸前,開始賣力的上下擺動了起來,那肥美豐滿的大屁股一下一下有力的拍打在劉海瑞的下麵,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伴隨著吳敏那越來越**不羈的吟聲,構成了一曲令人**的樂章。


    看著坐在自己身上快速上下起伏,狂甩屁股、胸前兩隻豐滿的大白兔也隨著身子的癲狂而上下跳躍的美女副市長,那個風騷又狂熱的勁兒簡直讓劉海瑞差點奔潰,他幹脆就逆來順受的躺在床上,任由吳敏在上麵擺動著乳濤臀浪來索取著……


    這一次,劉海瑞堅持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左右,隨著吳敏突然瘋狂的叫著‘我不行了……我……我丟了……啊啊啊……’的一陣狂叫,以及她那肥大富有彈性的臀部的研磨和甩動,劉海瑞的堅持也抵達了極點,在吳敏屁股但畫著圈的研磨中,終於是頭皮一麻,一陣火熱衝出了小腹,就在那千鈞一發的一瞬間,劉海瑞用力的想推開吳敏,以免給她會中上,誰知吳敏像是知道他在怕什麽,反而更加用力的將屁股往下壓著,幾乎是將劉海瑞這又長又大的家夥完全吞了那柔嫩奇妙層層疊疊的秘洞之中,在那層層疊疊的嫩肉夾擊收縮的刺激下,劉海瑞精關大開,已經顧不上太多,全身哆嗦著打了一個冷顫,將滾燙的岩漿深深的注入了吳敏的體內,兩個人大汗淋漓的緊緊抱在一起,一直到顫抖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劉海瑞這才睜開眼睛,捧著吳敏那火辣辣的臉蛋,有些心有餘悸地說道:“吳姐,全射進去了,你不怕懷孕啊?”


    吳敏嬌喘籲籲地說道:“怕什麽呢,一會兒下去買點藥吃就行了。”


    劉海瑞聽到吳敏這麽說,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接著吳敏從他身上翻下來,側躺在一旁,衝他曖昧的笑了笑,說道:“你和姐在一起做舒服點,還是和你老婆在一起做舒服一點?”


    劉海瑞怎麽也沒想到吳姐會問他這個問題,隻有他在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為了滿足自尊心,往往會問她們,是自己厲害還是她們的老公厲害,沒想到女人原來和男人一樣,也是渴望得到對方的肯定和讚揚的。“當然是和你在一起做舒服了。”劉海瑞自然是笑眯眯的滿足了吳敏希望得到的回答。


    “真的嗎?”吳敏翻過身來,媚眼如絲地看著劉海瑞,“為什麽呢?”


    “為什麽?”劉海瑞翻著眼珠摸了摸下巴,看著吳敏那充滿期待的火紅的臉蛋,搖搖頭笑眯眯地說道:“這個我還真說不上個一二三呢。”


    吳敏曖昧的笑了笑,說道:“是不是覺得姐和你**的時候要更騷一點呢?”


    劉海瑞壞笑著點了點頭,對吳敏的自我評價表示認同。


    吳敏依舊是一副曖昧的表情,接著問道:“那你覺得**的時候騷一點是好還是不好?”


    “肯定是好了啊。”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你們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麵要保守的跟貞潔烈婦一樣,回到家到了床上,又要跟潘金蓮一樣騷,是不是呢?”吳敏到底是過來人,很了解男人理想中的女人到底是什麽樣。


    “女人還不是一樣嘛。”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轉移了話題,笑眯眯地看著餘韻未了的吳敏問道:“吳姐,你找我來不會是就是為了討論這些吧?”


    “肯定不是了,你以為我是什麽啊?到了饑不擇食的程度了啊?”吳敏有些不滿的白了一眼劉海瑞,接著說道:“我本來是想給你說什麽來著?哦對,就是上午開會的事兒,你做的有點太過了,你怎麽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在會議上嗆人家張市長呢?你好歹也讓人家把話講完,輪到你發表意見的時候你再講話嘛,就這麽硬生生的打斷人家張市長的講話,你覺得你這樣做合適嗎?”


    被吳敏披頭蓋地一通批評,劉海瑞有些不太認同吳敏的指責,他說道:“那張市長也不能那樣啊,沒什麽說的了,就拿人家楊書記的病說事兒,人家楊書記能不能回來工作還不知道呢,他現在就開始給自己大唱讚歌,當著那麽多人麵貶低楊書記,這不是小人的作風嗎。吳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張市長那樣的卑劣行為了。”


    吳敏見劉海瑞還是一副不思悔改的樣子,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呀,我給你說了多少遍了,幹什麽事兒別太衝動,就算你看不慣,你也不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和他叫板啊,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是不是覺得在那麽多人麵前和張市長叫板,大家會覺得你很厲害很威風?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隻是一個區委書記,人家張市長要和你鬥,你根本鬥不過他的。這段時間他本來就對你成見很大,你還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和他叫板,我看你真是有點不知道好歹了,防汛資金的事情上他是不是為難你了?你看看,這下倒好,你還去惹他,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你這樣隻會給自己今後的工作帶來麻煩。”


    “可是我實在有點看不下去張市長的作風,人家楊書記現在隻是生病住院著,又不是得了什麽絕症,張市長就專門開會拿楊書記的病來說事兒,這是什麽意思啊?唯恐天下不亂嗎?”劉海瑞皺著眉頭狡辯著說道,“我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楊書記現在不在,市委市政府需要的是把工作幹好,而不是在這個時候製造混亂,張德旺他是市長,就應該做好市長應該做的事情,不是煽風點火製造混亂。”


    吳敏看到劉海瑞像是有點聽不進去自己的話,就橫著秀眉,有點生氣地說道:“怎麽了?姐給你說這些你還不願意了啊?姐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看清楚現在的形勢,張市長為什麽會開會說這些事兒?楊書記現在的病雖然不是什麽絕症,但是中風這種病很難完全康複的,想再回到崗位上來很困難的,你想想看,如果楊書記不能繼續主持市委的工作了,那省裏麵是不是會想著重新物色楊書記的替代人選?誰最有可能替代楊書記?”


    劉海瑞看著吳姐那沉著的表情,眨了眨眼睛,故意猜疑著說道:“吳姐你的意思是張市長有這方麵的想法?”


    “張市長早都有這個想法了,這些年他和楊書記的關係一直處於貌合神離的狀態,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這樣的機會,他能放過嗎?”吳敏發出了一連串的反問,“姐為什麽要給你說這些,其實說到底還是為了你好,張市長現在是不能把你怎麽樣,但是他如果真的被上麵任命為市委書記了,市裏還有誰能保得住你?以他的為人,肯定會找你秋後算賬的,你的脾氣是得好好改一改的,怎麽那麽衝動呢,你今天在會上和張市長當麵嗆,弄得他下不來,這心裏肯定對你頗有怨言的……”


    劉海瑞看到吳姐那憂心忡忡的樣子,緩和了語氣溫柔地說道:“吳姐,我知道你是對我好,那我以後注意點就是了。”


    “必須得注意點了,最近這段時間老實點,不要和市委的領導走得太近了。”吳敏提醒著他說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突然一陣尿意襲來,摁滅了煙頭就光著身子下床鑽進了衛生間裏去放水,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吳敏的聲音:“小劉,你的手機響了。”


    “誰啊?”劉海瑞打了個尿顫,打開衛生間門一邊走出去,一邊衝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吳敏問道,“是不是露露的?”


    吳敏側過身子從床頭櫃上抓起劉海瑞的手機一看,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不是,是楊美霞的。”


    楊美霞的?劉海瑞有些納悶地皺了皺眉頭,然後上前去從吳敏的手裏接過手機,接著對她緊張兮兮的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出聲,見吳敏不屑一顧的翻了個白眼轉過了身去,劉海瑞這才按下了接聽鍵,換了一副口吻,笑嗬嗬地說道:“喂,美霞啊,找我有事兒嗎?”


    “喂,劉海瑞,我聽我媽說你中午那會兒來醫院了?”電話裏楊美霞的語氣聽著很溫柔,很顯然,對於劉海瑞中午來醫院看望父親楊天宇懷著一絲感激之心。


    劉海瑞嗬嗬笑了笑說道:“嗯,中午沒事兒過去看了一下楊書記,楊書記現在怎麽樣?”


    “沒什麽事兒,還是老樣子,我想問一下,你給我媽說你認識一個老中醫,醫術很高明是嗎?”楊美霞說到了打電話過來的正題上。


    “是啊,那是個老神醫,挺有兩下子的。”劉海瑞點著頭說道。


    “那你什麽時候帶我過去找找他吧?讓他給我爸看看,看能不能治好?”現在省人民醫院對中風這種怪病也沒有什麽特別明顯的治療效果,楊美霞隻好將希望寄托在了劉海瑞身上了。


    “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呢,不過最近我手頭工作比較忙,等過幾天吧,我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再帶你去找那個老神醫吧,你看怎麽樣?”劉海瑞想了想說道。


    楊美霞說道:“那好吧,等你忙完了再說吧。”


    “那行,那啥,我現在還有點事兒,先不和你說了啊。”劉海瑞講著電話,看到吳敏正躺在床上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就趕緊掛了電話。


    “你還和人家美霞聯係著?”等劉海瑞掛了電話,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你們兩現在都結婚了,沒什麽事兒別聯係了,萬一讓那個範成權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那吳姐你不也和我那個啥著嘛。”劉海瑞放下手機,在床邊坐下來,笑眯眯地說道。


    吳敏見劉海瑞拿她的話不當回事兒,瞪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別拿姐的話當耳邊風,姐這都是給你說正經的呢,姐和美霞不一樣,美霞人家有家庭,有丈夫,你現在也結婚了,有老婆,你們兩個都是有家室的人,這樣繼續糾纏下去,隻會造成兩敗俱傷的結果,姐現在離婚了,也不怕別人說什麽,再說姐也不是小女孩了,不會糾纏你的。”


    劉海瑞知道吳姐這是在忠告自己,他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我們也沒什麽關係,就是說點正事兒而已。”


    “說正事兒?你和美霞之間還能有什麽正事呢?”吳敏饒有興致地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琢磨了一下,他對吳敏還是很信任的,幹脆就將找老神醫給市委書記楊天宇治病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吳敏對他的想法沒發表什麽看法,她現在是副市長,和張德旺與楊天宇之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不想摻合進兩個人的****中。


    “怎麽了?是不是吃醋了?”看到吳姐沉默不語若有所思的樣子,劉海瑞俯下身來笑眯眯地衝吳敏問道。


    “我吃什麽醋呢,我又不是你老婆。”吳敏不屑一顧的白了一眼劉海瑞,接著從床上爬起來,懶洋洋地說道:“我洗個澡去,折騰了一下午了,你也早點回去。”說著話,就**著那光潔滑膩的曼妙**從床上下來,一件一件的撿起剝落在床上的衣服穿上,攏了攏淩亂的長發,扭著大屁股朝著衛生間走去了。


    劉海瑞看著吳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再看看那白嫩圓潤的挺**部,隨著走路的姿勢一下一下的微微顫動著,立即就有點心神蕩漾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就站起來走上前去,在她進入衛生間之前從後麵抱住了她,兩隻大手直接握住了那一對挺聳的飽滿,一邊輕柔的揉搓著,一邊將嘴巴湊到她的耳根,笑眯眯地說道:“吳姐你急什麽呢?”


    吳敏回過頭來看了看劉海瑞那色迷迷的樣子,曖昧的笑了笑,說道:“我看你最近是餓壞了吧?是不是露露懷孕了,現在拿到來當替代品啊?”


    “是餓壞了。”劉海瑞厚顏無恥的嘿嘿笑著說道,“吳姐你就讓我好好吃飽一次唄。”


    “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吳敏嬌媚的笑了笑,對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不怕男人行,就怕男人不行,盡管已經和劉海瑞折騰了兩次了,但再來一次,對她來說也是無所謂的。


    “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咱們檢驗一下就知道了。”劉海瑞厚顏無恥的壞笑著,就抱在懷中的吳敏轉過身來,讓她麵對著自己,隨即將大嘴巴貼上了她那紅潤的香唇,兩個人嘴唇就如同加工精細的明代家具一樣緊緊鑲嵌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索取著。


    一陣熱吻之後,吳敏推開了劉海瑞,說道:“身上髒兮兮的,我先個洗澡去。”說完,轉身走向了房間的衛生間。


    劉海瑞這才鬆開她,笑眯眯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猥瑣的笑著,搓了搓雙手,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吳敏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衝劉海瑞曖昧地笑著說道:“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劉海瑞自然不會拒絕,立即點頭同意,摁滅了剛吸了一口的煙,笑眯眯的起身跟在吳敏的身後走進浴室。


    走進浴室後,吳敏當著劉海瑞的麵,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服,似乎在做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一點也不忸怩,甚至說有些放浪。


    不一會兒,一具光潔細膩、白皙誘人、豐滿圓潤的女性嬌軀完全呈現在劉海瑞的麵前,那高聳堅挺的大白兔,那光潔白皙的小腹,雪白滾圓的雙腿,已經兩腿間那片暗褐色的隱秘處完全映入劉海瑞的眼簾。


    雖然對於吳敏的身體構造已經是了如指掌,可是由於她身為副市長的這個特殊身份,這樣一件一件剝落衣服的過程,卻還是讓劉海瑞心裏一顫,心跳隨之加速,雙眼緊緊盯在了美女副市長的身上,一刻也不想離開。


    在劉海瑞火辣目光的注視下,吳敏雙臂一字伸開,持續不斷地在劉海瑞麵前扭動著她那豐滿的臀部,一邊扭擺著自己婀娜多姿的身子骨,一邊向劉海瑞拋來嫵媚一瞥,那意思十分明顯,仿佛在對劉海瑞說:來吧,我們一起洗,洗完後你就可以幹你想幹的事情了……


    男人嘛,本來就是一副色骨頭,遇見主動獻身的女人幾乎沒有不動心的?越女無數,天性好色的劉海瑞自然也不例外,與吳敏之間相處了這麽多年,這種秘密關係也保持了好幾年,和她在一起幹壞事兒,劉海瑞用不得擔心什麽,完全可以放開了手腳去幹,不用有任何顧慮。


    就在這時候,吳敏伸手打開了淋水器,溫熱的洗澡水噴灑在她那嬌豔迷人、光潔白皙、豐滿圓潤的軀體上。吳敏的皮膚保養的很好,那白嫩圓潤,蠱人心性的軀體好似一團棉花,在浴水的沁潤下,更顯的嬌豔欲滴。


    劉海瑞一下子就被這個美女副市長的身體吸引住了,血流開始加劇,心跳開始加速,呼吸隨之變得急促起來,不知不覺間,下身就像一門大炮的炮彈一樣,緩緩地抬起了頭。他再也控製不住體內湧動的原始**,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衛生間裏麵。


    乳白色的霧氣微微飄動,美女副市長那裸露的侗體透露著嬌嗔嫵媚,一雙含情脈脈、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望著劉海瑞。漆黑蜷曲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隨意披散在細膩白嫩的脖頸上,本來精致漂亮的白皙臉蛋,在蒸汽的溫潤下,透出一絲嫵媚誘人的紅潤。


    吳敏雪白的脖頸下麵,兩個深深地肩窩把鎖骨顯示成秀美的輪廓,下麵卻妙到極處的閃現出兩團雪白的豐隆,那上麵兩點小小的、櫻桃般的、閃著粉紅色光芒的小點點如同激光般瞬間穿透了劉海瑞的神經!此時的她,一邊用手搓揉著自己的兩個寶貝,一邊扭動著自己白皙、嬌嫩的身子。這讓劉海瑞清楚的意識到,眼前的美女副市長正在誘惑自己。他再也把持不住自己,衝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吳敏,厚實的雙唇緊緊的堵上了女人紅潤而性感的小嘴唇……


    吳敏立刻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劉海瑞感覺她的嬌軀火熱柔軟,伴隨著強烈的體香。吳敏被劉海瑞這麽粗魯的相抱、熱吻,整個人一下子就變的發浪。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在微微的顫抖著,白蓮藕一般的手臂緊緊的攬上了劉海瑞的脖子,一邊迎合著劉海瑞厚實性感的唇,一邊癡狂的吮吸著。


    在吳敏的嬌吟中,劉海瑞騰出一隻手伸向了女人的胸部。


    吳敏被劉海瑞大手粗魯的一碰,整個身子立刻就軟了幾分,伴隨著另一聲的嬌嗔。這期間,他們的嘴唇始終沒有分開過一秒鍾。


    劉海瑞一邊品咂著吳敏丁香一樣的舌尖,一邊張開雙手托住了她那柔弱的身子。


    “啊……”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樣扭動著,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把劉海瑞的頭深深的按進了自己的胸部,一股香味立刻就阻塞了劉海瑞的呼吸。


    劉海瑞使勁吮吸著這個美女副市長的寶貝,使得她再一次得到滿足,整個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四十多歲的女人,身子骨那是相當的敏感,被劉海瑞這麽狠很的一陣子愛撫,身子扭動的幅度跟她雙手動作的幅度都越來越誇張,但是,好似總是差那麽一點點讓她不能盡興一樣,她的叫喊聲越來越急躁,那讓劉海瑞聽的血脈噴張。。


    眼下,隻有劉海瑞可以幫她一把,讓她暢快淋漓的嚐到男人的味道,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摟著劉海瑞。兩個光滑的**互相緊貼著。隨著水流,他們輕輕地晃動著,她胸前那對豐滿堅挺的**把他蹭得癢癢的,使他感到一陣有一陣的衝動,下身急速地腫脹起來,直挺挺地頂在女人的兩腿之間,恰好頂在雜草叢生的私密處。


    吳敏感覺到了劉海瑞的‘強大’,這才移開嘴唇,輕聲在劉海瑞的耳邊呢哺著:“還想要姐嗎?”


    劉海瑞沒有說話,隻是兩隻眼睛充滿火焰的看著懷中這個女人,又一次伸出手,捧起她俏麗紅潤的臉,溫柔地吻著她的臉。


    吳敏那溫潤的香舌輕輕地攪動著劉海瑞的肟際,觸動著劉海瑞的舌尖,她那雙柔軟的小手,緩緩地在劉海瑞的身上移動著,摩挲著,最後竟然伸進了劉海瑞的兩腿之間,輕輕握住劉海瑞那位劍拔弩張的小弟弟……


    再也堅持不住了,劉海瑞猛的抱起吳敏就走出了衛生間,見她放在了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


    吳敏這個時候就像是一條美人蛇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的**在劉海瑞麵前展露無遺。


    此時吳敏那種溫柔的表情,那種**的睡姿,使劉海瑞想起了某本外國畫報上的俊美女人,女人的臉龐、**、小腹、臀部和雙腿,無一不是那般秀美而誘人。她那光潔的皮膚,潔淨如一,毫無瑕疵,閃爍著一種瓷釉般的光澤。幾滴晶瑩的水珠,隨著呼吸,在她胸部滑動著。


    “寶……寶貝……親……親我……”她緩緩睜開眼,雙眼直視劉海瑞,眼神中透出一種異樣的光芒,似乎隱含著無限的允諾,並拿開交叉在胸前的雙手,舒展開來,緊接著,她那雙濃黑、高挑的彎眉,迷人地抖動一下,隨之,又閉上了雙眼。


    看到這一切,劉海瑞突然覺得,體內那股燃燒著地火焰跳躍起來,飛速掠過他周身的血管。他心跳的更加厲害,種種念頭排山倒海般在他腦海中來回旋轉著,一股壓倒理智的**,憋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子,壓在了吳敏的身上……


    吳敏那兩條修長白嫩的**自然的向兩邊分開,劉海瑞硬挺火熱的小弟弟碰觸到吳敏大腿根部的皮膚。


    吳敏能清晰的感覺到劉海瑞小弟弟的堅硬和粗大,心裏微微一顫,抬起雙臂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微微閉著雙眼,努起粉紅精致的嘴唇等待著劉海瑞的親吻。


    從最近的角度看著美女副市長嫵媚的臉龐,劉海瑞清楚地聞到她的臉上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閉著,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顯示著內心的一點點緊張,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透著一種藝術品的精致,圓潤的瓜子臉嫩白中透著一絲緋紅,粉紅柔軟的嘴唇有著清晰柔和的唇線。


    劉海瑞不斷的吻著吳姐的秀發,額頭,鼻子,臉蛋,終於把嘴唇印在她顫抖柔軟的紅唇上,從她的紅唇一路下滑,最後吻到她胸前,不時的舔一下嬌小的**,忽然張嘴含住了她的**,吮吸和用舌頭舔唆著,女人身體微微弓起,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雙手撫摸著劉海瑞的頭發。


    劉海瑞過了好一陣子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吳敏大白兔上的小突起,手還在揉搓著那豐滿和堅挺的兔子,嘴唇親吻著她細嫩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去……


    火熱的嘴唇讓吳敏渾身不時的有一種顫栗,隨之發出尖利的呻吟聲。在吳敏的呻吟聲中,劉海瑞的手劃過她的堅挺高聳的**和光潔白皙小腹,劃過黝黑濃密的茫茫草地,伸向了她的雙腿之間……


    這個時候,吳敏的雙腿間的隱秘處已經是水汪汪滑唧唧的一片……


    吳敏好象已經忘記了一切,隻有眼前這個同樣**裸的小男人,心中的感覺仿佛隻有一個,就是好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粗硬和堅挺的身體,她半睜開嫵媚的杏眼,呢喃的說著:“來啊,來……”


    劉海瑞當然明白吳姐的意思,抬起身雙手支在她頭的兩側,下身硬硬的頂在了她兩腿間溫潤火熱的秘密花園上……


    那種飽滿、充實、火熱、堅挺、麻酥,讓吳敏達到快樂的巔峰,發出一聲歡快的呻吟,如久旱的禾苗得到了甘霖。身子還在那裏扭動著,想要找到一個最合適的角度和深度。


    劉海瑞看著吳姐一雙大胸上下湧動出了洶湧的波濤,渾身上下著了火似的,動作變得更加凶猛起來。隨著劉海瑞由慢到快,由淺及深的**,吳敏的叫聲也一聲高過一聲,一浪超過一浪,聽起來很是刺激。


    吳敏的尖叫極大地刺激了劉海瑞,他雙手緊緊抱了她的細腰,**的速度更加迅速,撞擊的力度更加有力,深度也是一次比一次深……


    吳敏的身子就像被一下下壓縮的彈簧,在猛烈的衝刺中突然爆發了。她身子大幅度地抽搐著,豪不控製地大叫起來“啊……啊……啊……”


    或許是縱情過度,一陣陣跌宕起伏之後,兩人雙雙跌倒在酒店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疲憊不堪地沉沉睡去……


    “昨日一去不複回哦也,開心比什麽都貴,覆水不能再收回哦也,桃花謝了有玫瑰,人生幾十年總會有風雨來陪,瀟瀟灑灑赴會今不醉不歸,往事後不後悔慢慢去體會,此刻朋友這杯酒最珍貴,快把酒滿上幹了這杯大聲歌唱,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歡暢,理想改變了我們的模,也讓我懂得了要珍惜朋友的肩膀……”或許是下午折騰的太厲害了,電話鈴聲響了好長一段時間,劉海瑞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聽著從房間裏某個角落裏傳來的歌聲,他下意識的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這樣的手機鈴聲,那看樣子隻能是吳敏的手機了,於是他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走到茶幾前,打開吳敏的皮包,從裏麵掏出了正在響個不停的手機,一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劉海瑞就皺起了眉頭,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正是市長張德旺打來的。


    劉海瑞握著手機遲疑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搖了搖還在沉睡中的吳敏,“吳姐,吳姐,醒醒……”


    “哎呀,再讓我睡會兒,好累啊……”吳敏顯然是沒有聽見手機在響,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說著話,就撥開劉海瑞的手,翻了個身,留給了他一個光潔性感的玉背。


    “你電話響呢。”劉海瑞在次抓著她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提醒道。


    “誰呀?”吳敏一邊翻過身來,一邊懶洋洋地問道。


    “張市長的。”劉海瑞回答道。


    當聽到劉海瑞的回答後,吳敏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劉海瑞,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從他手裏拿過了手機,接著向他虛了一聲,示意不要出聲,等劉海瑞點了點頭後,才摁下了接聽鍵,立即變了一個人一樣,笑盈盈地說道:“喂,張市長,您找我啊?”


    “怎麽這麽長時間才接電話呢?”電話那端,張德旺對吳敏這麽長時間才接通電話感到有些不滿。


    吳敏找了個借口解釋著說道:“剛才沒聽見,張市長您找我有事兒嗎?”


    “這樣的,晚上我和朱省長要吃個飯,你也一起過來吧。”張德旺說明了打電話過來的目的。


    “我……我還是不去了吧?您和朱省長吃飯,我去了也不好。”吳敏委婉的推辭道,中午本來就喝了不少酒,這會兒腦袋才稍微清醒一些,她實在有些受不了。


    “你就不要推辭了,晚上就我和張市長兩個人,你過來陪一下朱省長,和朱省長一起吃飯的機會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你可別辜負了我的一片好意啊。”張德旺堅持讓吳敏過去,“也就是讓你作陪一下,市府裏也沒有別的女領導了,你過來調節一下氣氛,不要再推辭了,七點半,湘裏人家,包間我已經訂好了,你準時趕過來。”


    張德旺的話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就像是給吳敏下達一個命令一樣,盡管吳敏不想過去,但是張德旺的態度這麽堅決,她不得不過去,隻好勉強的同意了:“那好吧,不過張市長我可提前說一聲啊,中午我喝的有點多,這會兒腦袋還有點暈呼呼的,陪你們吃飯可以,但是我可喝不了酒了啊。”


    “行,等你過來再說吧。”張德旺答應了吳敏的要求。


    “那好吧,我到時候過去就是了。”吳敏勉強的答應道。


    等吳敏一掛了電話,劉海瑞就眨著大眼睛問道:“張市長讓你陪他們吃飯?”他已經聽到了張德旺在電話裏說的話。


    “嗯。”吳敏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和朱省長吃飯,叫我過去作陪。”


    “那好啊,這說明人家張市長器重你嘛。”劉海瑞調侃了一句吳敏。


    吳敏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不需要別人器重,我幹好我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說著話,從床上抓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著,不一會穿好衣服,下床去衛生間裏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才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又搖身一變成了高貴典雅的美女副市長。


    “這就要走了?”劉海瑞看到吳姐穿戴整齊恢複了常態,眨著眼睛問道。


    吳敏看了看手表,點點頭說道:“七點半要過去,現在已經六點半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別等著露露查崗懷疑你。”


    劉海瑞看看外麵的天色還大亮,不過時間卻不早了,下午折騰了那麽長時間,也吃飽了,就沒有再挽留吳敏,目送著她挎著包離開後,躺在床上吸了一支煙,下床去衛生間裏泡了個熱水澡,也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酒店,驅車往城南的家裏駛去。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一打開客廳的門,劉海瑞就習慣性的喊了一句:“老婆,我回來啦。”說著話,這才發現嬌妻金露露正挺著大肚子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在接電話。


    劉海瑞關上門走上前去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看著金露露接電話,一邊拿起遙控器跳到河西省一套。


    “給。”金露露突然將手機遞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有些納悶的問道:“誰呀?”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嵐姐,要不然嬌妻怎麽會讓他接電話呢?


    “爸的。”金露露回答道。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接過手機放在耳邊,畢恭畢敬地說道:“爸,是我。”


    “小劉啊,下班回來了啊。”電話裏傳來了嶽父金書記的聲音。


    “嗯,剛回來。”劉海瑞畢恭畢敬的回答道,“爸,您有什麽事嗎?”他心裏這個時候有點擔心,生怕是嬌妻金露露找嶽父說他的壞話了,這幾天他又有點不著家門,每天下班很晚才回來。


    “嗯,小劉啊,區裏的工作是不是最近麵臨一些困難?”金書記問道,“我今天聽天宇同誌給我打電話說了,說是防汛資金現在不到位,市裏一直不給你們解決,有這回事兒嗎?”


    劉海瑞一聽嶽父說到了防汛資金,就連忙說道:“有,有這回事兒,區裏的情況爸您也知道,財政上支持有限,現在滻河和黑河水庫的安全隱患都比較大,在下次強降雨來臨前,區裏想把這些安全隱患都排除了,現在防汛資金的缺口很大,區裏給市財政局打了資金申請報告,我也找過張市長好幾次了,可市裏現在就是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金書記聽了劉海瑞的匯報後,說道:“天宇同誌今天在電話裏給我說這個事兒了,天宇同誌現在生病住院,這些事情他也不能親自解決,市裏的情況我也了解一些,這樣吧,這個事情我會盡快出麵解決的,你也用不著太擔心,多抽點時間陪陪露露,她剛才還在電話裏給我訴苦呢,說你每天工作太忙,沒時間陪他,工作忙好一點,但是不能隻顧著工作不要家庭了,你和露露才結婚沒多久,一定要搞好夫妻之間的關係,尤其是露露現在還懷孕著呢,多抽點時間陪陪她。”


    “嗯,爸,我知道,最近也的確是因為防汛資金的事情弄得我有點頭疼,忙過了這個事情,我一定會多抽時間好好陪陪露露的,您和我媽就不用擔心了,我一定會照顧好露露的。”劉海瑞在電話裏向嶽父金書記立下了軍令狀,說著話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金露露,就見她那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嗯,那就好,防汛資金的事情你就別擔心了,我會幫你解決的,現在防汛工作是咱們整個河西省工作安排中的重中之重,市裏那邊我會要求他們盡快落實防汛資金的,你就不用擔心了。”金書記說道。


    有了嶽父金書記這句話,劉海瑞的心情終於放鬆了下來,因為在他看來,市長張德旺那老東西就算再想刁難他,市裏的領導沒法和他抗衡,現在省委書記出麵說這事兒,恐怕他張德旺也不敢造次吧!


    和金書記在電話裏聊了兩句,保姆王姐已經做好了晚飯,招呼和小兩口吃飯,劉海瑞和金書記聊了兩句,說了一些注意身體之類的客套話,隨即就掛了電話,和嬌妻一起過去坐下來吃晚飯。


    由於下午在酒店裏和吳敏瘋狂了整整一下午,精力消耗過度,劉海瑞的胃口大開,一連吃了三碗米飯,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一臉滿足地說道:“好飽啊!”


    “你還拍什麽拍啊?有我的肚子大嘛。”金露露看到劉海瑞摸著他那圓鼓鼓的肚皮感慨,就笑嘻嘻地問道。


    “那還真沒有。”劉海瑞看著嬌妻那圓鼓鼓的肚子,笑眯眯地說道。


    小兩口回到客廳裏坐下來一邊聊天,劉海瑞一邊看完了這天的河西省天氣預報,折騰了一下午,感覺有點累,早早就和嬌妻上樓回到了房間裏。


    躺在床上,金露露就將將身子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裏,笑嘻嘻地說道:“老公,我最近都能感覺寶寶在肚子裏踢我呢。”


    “是嗎?”劉海瑞眨著眼睛看著嬌妻,覺得她有些誇張了,這才不到五個月呢。


    “真的,不信你聽聽。”金露露一臉認真地說道。


    於是劉海瑞饒有興致的將起身將臉小心翼翼的貼在嬌妻那圓鼓鼓的肚皮上,聽了好一陣子,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還別說,他還真聽到了嬌妻的肚子裏有細微的動靜,“真的啊,我聽見了。”


    “聽見什麽了?”金露露欣喜地問道。


    “聽見叫爸爸了。”劉海瑞說著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金露露也被他的玩笑話給逗得笑開了花,小兩口躺在床上打情罵俏了好一陣子,這才熄滅燈睡去了。


    看著懷中熟睡的嬌妻,劉海瑞又習慣性的內疚了起來,在結婚之前,他從來不會在和別的女人親熱之後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婚後每次和金露露之外的女人接觸,事後他都會產生這樣的感覺,他的行為在婚後有了一個新名詞——出軌。


    出軌,這個詞在當今社會已經不是什麽新鮮的詞語。據調查,夫妻之間有一方出軌的幾率高於百分之六十八。而且男人出軌的幾率占出軌總人數的三分之二以上。


    據分析,男人出軌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兩個時期可能性最大,一個是所謂的七年之癢。結婚多年了,夫妻之間的激情早已經化做親情,早日那些綿綿的情話已經不會再次提起。每天也最多就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才有點心靈與**的交流。其他時間,隻把對方當做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已。所以有些人開始背著自己的另一半在外麵尋找久違的刺激。


    說完七年之癢,就不得不說第二個重要時期,這個時期就是妻子懷孕的期間。這個時間是最考驗男人的時候,將近一年多的無性生活,男人很難把持住自己。有很多生活中的例子就能體現出來,我相信大家身邊都有。如果立場不堅定的男人,在妻子懷孕期間很容易做出對不起妻子的事,如果立場稍微堅定的也將難免禁得住那身體原始**的誘惑。如果做丈夫又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的話,那這段時期對他來說將是一次非常痛苦的經曆。


    很顯然,在金露露懷孕這段期間,劉海瑞正處非常痛苦的時期,想想當初結婚那天,他著金露露的手走進了結婚禮堂。當主婚人問起他,是否不管貧窮與富貴。都願意和她一生一世,永不背叛,永不分離的時候,他鄭重的說出三個字,“我—願—意。”


    婚後的生活也很甜蜜,他的事業也蒸蒸日上。從不起眼的小人物到現在的區委書記。這都離不開金露露對他的關懷。每當他在工作中遇上困難時她都會伸出援助之手,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有嬌妻金露露的一份功勞。就好比古人說得好,糟糠之妻不可拋。想到這些,劉海瑞在心裏暗暗發誓永遠不背叛她,永遠不拋棄她。永遠的愛她一輩子。


    看著嬌妻日漸隆起的肚子,突然很是感慨,一點睡衣也沒有,挺想和露露聊聊天的,於是他輕輕的搖了搖已經睡著的金露露,將嘴湊在她的耳邊問道:“老婆啊,你說咱們的寶寶男的還是女的啊?”他一邊說邊摸了摸她的小肚子,雖然隆起的肚子還不算很大,但是他好象還是能感覺到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在和他打招呼。


    金露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躺在他的懷裏懶洋洋地問道:“你想要男的還是女的啊?”


    “恩……”劉海瑞思考了下說道,“我希望是個女孩。”


    “為什麽啊?”金露露抬起頭來看了看他,不解地問道。


    劉海瑞看著天花板感慨地說道:“因為女孩比較疼爸爸。”


    “哼,那我要是生了個男孩呢?”金露露見劉海瑞那得意的樣子,笑了笑問道。


    “那我就把他培養成和我一樣,成為一個有學問,有素質,有修養的魅力男人。”劉海瑞厚顏無恥的笑著說道。


    “算了吧,我才不讓他學你呢,隻知道欺負我,整個一個大色狼。”金露露說著話用手掐了一下劉海瑞的胳膊,將他從美好的幻想中拉回到了現實。


    “我很色嗎?”劉海瑞用疑問的眼光看著金露露,然後在心裏自己回答著:你難道還不色嗎。


    “還不色,一天到晚隻知道欺負我,看你以後還怎麽欺負我?”金露露驕傲的抬起頭,用藐視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


    心裏帶著極大的內疚,劉海瑞忍不住一把抱住嬌妻,雙手就往她的胸前襲去,嬉皮笑臉地說道:“說我色,那我就色給你看。”


    “住手了,你怎麽當人家爸爸的。”金露露很正經的叫住了劉海瑞的舉動,兩隻手護住胸前陣地,擋住了他的侵犯。


    在和金露露的打情罵翹中,劉海瑞的身體早已經開始起了反應,一把抱住她,學著她撒嬌道,“老婆,人家想要了嘛。”其實這個時候劉海瑞的身子很疲憊,可是因為內心深處的自責,讓他很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她的愛。


    嬌妻被他這麽一說,連忙坐起身子,用一隻手指指著他的鼻子,鄭重的對他宣布,“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可以碰我了。”


    “啊?為什麽啊?”劉海瑞驚訝問道。


    “你笨啊,寶寶都幾個月了,如果我們再過夫妻生活,寶寶很容易流產的。”很顯然,金露露這幾個月閑賦在家,學習了很多關於孕期的生理知識。


    “那我如果想要怎麽辦?”劉海瑞假裝用很無助的眼神看著金露露問道。


    “怎麽辦?涼辦嘍!”金露露說著話,背對著他躺了下去。


    見嬌妻拒絕了自己的‘非分之想’,劉海瑞在心裏暗自竊喜了起來,他這個時候其實也並不想要,下午累的精疲力盡,這個時候隻想好好睡一覺,晚上接到了嶽父金書記的電話,說要幫自己擺平區裏防汛資金短缺的問題,也就用不著再擔心這個事情了,加之明天是周末,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想著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工作,也沒能好好陪陪老婆,於是他從後麵攬著金露露,小聲說道:“爸晚上在電話裏說讓我抽空好好陪陪你,明天是周末,我不用上班,你想去哪裏?我陪你去。”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金露露頓時來了精神,轉過身來欣喜若狂地笑著說道:“真的呀?我想去終南山的寺廟拜神。”


    “啊?”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地看著金露露,“去哪兒幹嘛?”


    “一是求全家人平平安安,你的能夠工作順順利利的,二是感謝上天能賜給我們最大的禮物——孩子。”金露露笑嘻嘻的說出了兩個理由。


    劉海瑞聽到嬌妻這兩條理由,心裏很是感動,立即點著頭說道:“沒問題,我明天陪你去。”


    “老公,你真好。”金露露高興地抱住了劉海瑞,小兩口竊竊私語的聊著天,直到房間裏歸於平靜。


    此時,在‘湘裏人家’的包廂裏,省長朱永勝和市長張德旺正在舉杯對飲,吳敏陪他們吃了一會兒後,因為實在不願意喝酒,最後就提前離開了。


    包廂裏剩下了朱永勝和張德旺,兩個人就毫不避諱的聊起了現在省裏和市裏的政局。市委書記楊天宇患了中風,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不能繼續回到市委主持工作了,而張德旺作為市長和掛職副書記,自然是最有可能接替楊天宇的人選,但是在張德旺之外,還有一個人也是有利的競爭者,那就是市委常務副書記柳雪梅。也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柳雪梅才會被人舉報,接受省紀委的調查,不過因為柳雪梅自身素質過硬,加上金書記力保柳雪梅的態度,沒能讓張德旺得逞。張德旺要打敗柳雪梅,以他自己的實力就得打上個問號,不過由於省長朱永勝在背後的鼎力支持,張德旺對接替楊天宇出任市委書記是勢在必得,同時張德旺心裏也很清楚,省長朱永勝因為一直被金書記壓了一頭,在省裏麵沒什麽太大的話語權,心裏一直是很鬱悶,懷著心照不宣的目的,兩個人一拍即合,關係越走越近。


    現在包廂裏沒有外人,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協商著接下來的計劃,張德旺計劃中的第一步就是,如果不能拿下柳雪梅,就必須拿下劉海瑞,讓柳雪梅這個市委常務副書記失去一個有力的基層支持,來一個釜底抽薪,因為整個市委和其他幾個區委裏其他人都不是張德旺擔心的對象,這些人都是牆頭草,尤其是在得知市委書記楊天宇那邊的情況後,雖然沒有明確的表態站在他這邊,但是在他的奪權之路上也不會起到什麽阻礙作用,唯有劉海瑞是他多路之路上的絆腳石,今天上午在會議上劉海瑞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直接和他叫板,更讓張德旺肯定了這一點。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除掉劉海瑞,除掉劉海瑞,就意味著柳雪梅的根基被動搖了,接下來的事情辦起來就會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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