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女書記被舉報


    突然聽到吳姐說到黃副省長,劉海瑞不免就想到了自己身上那張卡,一時間就覺得那東西是個燙手的山芋,裏麵的錢不到萬不得已,是千萬不能亂動的。


    吳敏說完話,看到劉海瑞像是陷入了沉思中,就淡淡的笑了笑問道:“你想什麽呢?”


    劉海瑞忙回過神來,顯得很感慨地說道:“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人隻要沒有私欲做事才能硬氣,一旦私欲膨脹,也就很危險了,吳姐你說的很有道理。”


    吳敏拍了拍劉海瑞的大腿,說道:“這個事兒現在也隻是小道消息,至於省紀委會不會調查柳副書記,還說不準,不過這也給我們提了個醒,這方麵你也要注意一點,不過姐相信你應該不會有這方麵的問題的。”


    劉海瑞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部,笑著說道:“吳姐你就放心吧,這方麵我還是做的不錯的。”


    吳敏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那就好,好了,我今天也沒什麽事兒,就是抽空過來看看你,看你恢複得不錯,我這心裏也就放心了,市裏還有很多事兒等著我去處理,我就先回去了。”吳敏說著話就站了起來。


    “那我送送你。”劉海瑞跟著起來,就將吳敏送到了辦公室門口,吳敏然後阻攔了他,衝他溫柔的笑了笑,就朝著樓下走去了。


    站在陽台上看著吳姐的車子消失在了區委大門口後,劉海瑞這才回到了辦公室裏,重新在老板椅上坐下來,想到吳姐剛才給自己透漏的那個消息,心想看來柳雪梅現在惹上麻煩了,但是他現在很好奇,是誰在這個時候舉報的她?想了一會兒,劉海瑞覺得隻有一個人有這種可能,那就是市長張德旺,一定是那個老家夥現在看到市委書記楊天宇住院接受休假式療養,楊天宇將市委的大權暫時交給了柳雪梅,這讓張德旺意識到了這是一個爭取權力的最佳機會,所以才在背後玩了一手陰的,想到這裏,劉海瑞不由得有點替柳雪梅擔憂起來,如果省紀委真要動真格查她的話,相信她也不會是清白的,說白了,官場中沒有清白的人,能不能度過這個難關,就看柳雪梅與省裏那些領導的關係相處的怎麽樣,省紀委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找她談話提醒她呢,還是正兒八經的調查她,一般來說,前一種可能性要大一點,但如果舉報信是張德旺發出的,就不排除張德旺會利用自己與朱省長的關係,讓省紀委正兒八經介入這件事的調查當中。


    想到這些,劉海瑞很是替柳雪梅擔心,如果柳雪梅一旦出事兒,市裏領導層中就會少一個對自己有利的領導,一旦被張德旺那老東西得逞,借這個機會掌控了市裏的絕對權力,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整整一天,劉海瑞就坐在辦公室裏分析著這件事,一直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劉海瑞實在是耐不住性子,覺得應該將找柳雪梅好好談一談,試探一下她那邊的想法。於是,在下班之前,劉海瑞拿起手機給市委常務副書記柳雪梅打去了電話。


    “喂,小劉,有什麽事兒嗎?”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柳雪梅動聽的聲音。


    “柳副書記,您下班了有時間嗎?”劉海瑞說道。


    “怎麽了?是不是周圍有人呢?”柳雪梅聽見劉海瑞這麽稱呼自己,就本能的問道。


    劉海瑞聽到柳雪梅這麽問,先是一愣,接著恍然大悟的嗬嗬笑了笑,說道:“我在辦公室,沒外人,雪梅姐,你下班了有時間嗎?”


    “有啊,怎麽了?”柳雪梅很好奇劉海瑞為什麽這樣問,接著笑盈盈地問道:“怎麽?你想見我?”


    “回答正確,加十分。”劉海瑞嘿笑著玩了一把幽默。


    柳雪梅溫柔的笑了笑,問道:“為什麽想見我呢?”


    “有點事兒想跟你說。”劉雪瑞模棱兩可的回答道。


    “什麽事兒還不能在電話裏說嗎?”柳雪梅很好奇劉海瑞到底有什麽事兒這麽神秘。


    劉海瑞‘嗬嗬’的笑道:“電話裏講不清楚,也不太方便講。”


    柳雪梅見劉海瑞這麽神神秘秘的,溫柔滴笑了笑,說道:“那行吧,你說吧,在哪裏見?”


    劉海瑞想了想,將主動權交給了柳雪梅,“雪梅姐你說吧,你在哪裏見麵方便?我過去找你吧?”


    柳雪梅想了想,說道:“那就市裏吧,離你回家也近一點,我在市中心的天下匯(大型商場名字)下麵等你吧。”


    “那好,我一會兒到了給你打電話。”劉海瑞說道。


    掛了電話,劉海瑞就開始收拾好東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獨自一人驅車前往市裏了。下午六點的陽光不熱不冷,剛剛好,劉海瑞將車窗降下來,戴上墨鏡,吹著夏日習習涼風驅車前往市裏。雨過天晴這幾天,空氣中夾雜著花香的芬芳和泥土的氣息,聞著特別清新,讓劉海瑞覺得生活是那麽的美好,街邊樹上的葉子翠綠反光,在風中輕輕作響,災情過後的城區,一起哦都顯得生機勃勃。


    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就開車來到了‘天下匯’下麵,老遠就看見市委副書記柳雪梅翹著二郎腿坐在街邊的一個石凳上,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時而抬起頭來東張西望一番。劉海瑞發現這天的柳雪梅打扮的很漂亮,上半身穿著一件碎花襯衫,鑲有蕾絲花邊的圓領讓給人一種很淑女的感覺,下麵穿著一件黑色套裙,修長而滾圓的**上裹著一層肉色絲襪,腳蹬一雙黑色高跟鞋,長發在腦後隨意的挽成一團,給人一種既婉約又特別高貴端莊的感覺,同時在那件碎花襯衫的襯托下,又散發著濃濃的淑女味道,倒是少了一份官場女人的強大氣場,多了一份典雅婉約的氣質,真的是與之前給劉海瑞的感覺大為不同。


    看著她優雅的翹著二郎腿坐在路邊的石凳上,又打扮的這麽與眾不同,讓人眼前一亮,劉海瑞的臉上蕩漾起了一股濃濃的詭笑,然後將車開過去停在旁邊,要下車窗,衝她喊了一聲:“雪梅姐。”


    柳雪梅這才抬起頭來,就看見劉海瑞正坐在車裏,戴著一副墨鏡,傷口還沒完全恢複的腦袋上戴著一頂棒球棒,顯得很陽光,也很隨性,如果不是認識他,根本不可能把他和大眾印象中那種總是一臉嚴肅的機關領導聯想到一起去。


    柳雪梅衝劉海瑞莞爾一笑,起身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笑著說道:“今天怎麽打扮的這麽帥氣呢?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劉海瑞被柳雪梅誇了一句,就有點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不打扮也很帥啊!”


    “得了吧,說你呼哧你還喘了。”柳雪梅笑著給他破了一盆涼水。


    劉海瑞笑眯眯的上下打量著柳雪梅,說道:“雪梅姐今天也打扮的漂亮,和平時的風格有點不太一樣,挺淑女的。”


    “還淑女呢,都老太太了。”柳雪梅雖然嘴上自嘲了一句,但劉海瑞這句話還是讓她心裏挺受用的,女人嘛,誰不喜歡男人誇她長得漂亮,即便是四五十歲的女人,也有愛美之心的,更何況柳雪梅一直對自己的外形條件還是有點自信的。


    劉海瑞隨口來了一句:“天山童姥吧。”


    “咯咯咯……”柳雪梅被劉海瑞這句俏皮話給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張嘴啊,騙了不少女孩子吧。”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接著問道:“咱們去哪兒?”


    柳雪梅收住了笑容,隨意的撥了一把鬢角垂下來的發絲,說道:“你不是說有事兒要給我說吧?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看著柳雪梅那個撩撥頭發的舉動,雖然很隨意,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散發出了一種令人心動的魅力,尤其是她今天這件碎花襯衫,雖然領口有點高,胸前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但是那種鼓鼓囊囊而又豐滿的感覺,卻更加的令人著迷,劉海瑞忍不住盯著她多看了兩眼,這才回過神來說道:“那就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坐下來說吧?”


    柳雪梅意識到劉海瑞剛才看自己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嘴角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媚笑,點了點頭,說道:“那行。”


    “去咖啡廳還是?”劉海瑞征求柳雪梅的意見。


    柳雪梅聽到劉海瑞說的這幾個地方,就顯得有點不願意地說道:“不想去那些地方,還是找個比較安靜點的地方吧。”


    劉海瑞聽到柳雪梅否決了自己的提議,看著她那微微有些紅潤的臉頰,那種淑女的樣子讓他心裏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為她服務的感覺,於是他開玩笑的眨著眼睛問道:“那要不然開個房間?”


    “可……可以。”柳雪梅聽到劉海瑞這個提議,隻見她那張典雅俏麗的臉蛋上立即泛起了一絲紅暈,接著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劉海瑞的提議。


    劉海瑞見柳雪梅答應了,心裏也是一陣激動,接著就發動車子,一溜煙朝著酒店比較多的那條街道駛去,為了安全起見,他直接將車開進了酒店地下停車場,從地下停車場來到了大廳裏,迅速的開了一間中間房,和看上去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柳雪梅一起步入了電梯之中。


    電梯裏就他們兩個人,來到了這種地方,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要發生一些兩人內心都異常期待的事情,電梯狹小的空間裏空氣似乎都有些灼熱了起來,熱的劉海瑞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熱的柳雪梅的俏臉上更是染滿了紅霞,顯得極為不自然,兩個人偶爾對視一眼,然後心照不宣的尷尬一笑。


    到了房間裏後,劉海瑞直接就從裏麵反鎖上了房門,他的這個動作被柳雪梅看在眼裏,心裏就更加忐忑不安起來,像是揣著七八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砰砰跳動著。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後,柳雪梅也不說話,劉海瑞也不說話,兩個人沉默了起來,看著柳雪梅被高領碎花襯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豐腴身段,劉海瑞已經忍不住要流口水了,特別是胸前那兩個包裹嚴實的肉球,將胸前的布料撐得緊繃繃的,像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能將紐扣崩掉,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雪梅姐,你怎麽不說話?”劉海瑞說著話,故意用手去碰了一下柳雪梅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那種軟中帶軔而富有彈性的手感令他再一次熱血沸騰,看著她那在碎花襯衫包裹下的玲瓏身段,越是包裹的嚴實,越是讓他有一種幻想的空間,尤其在她這種市委副書記的特殊身份帶給他特別的心理作用下,更加產生了想與她嘿咻一番的衝動。


    柳雪梅被劉海瑞的手碰了一下大腿,身子微微一顫,抬起頭來,一張風情萬種的臉上彌漫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故作鎮定地說道:“不是你要給我說事兒嗎?你說吧,我聽著。”


    “雪梅姐!”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風情萬種而又柔和著淑女氣息的樣子,終於是忍不住一下子就撲上去將柳雪梅抱在了懷裏。


    “你幹什麽啊?”柳雪梅假裝矜持著,推搡著他說道,可是手上像是沒什麽力氣一樣,根本無濟於事。


    “我也不知道我想幹什麽。”劉海瑞說著話,就輕輕的吸啜柳雪梅那有些發紅的耳垂,頓時,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伴隨著吹進耳孔中熱乎乎的氣息,撩撥的柳雪梅心裏一陣熱火,成熟女人壓抑在心底的情感已經忍不住噴湧而出,腦袋在劉海瑞的懷裏隨著他在她耳根上的親吻而不住的扭動著,原本推搡著劉海瑞肩膀的兩隻手也慢慢的抱住了劉海瑞結實的脊背,從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的沉悶哼聲,那聲音就像是發春的貓叫一樣,雖然很微弱,但是很撩人。


    每個女人身上都有一個最敏感的部位,但凡與劉海瑞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他都熟練的掌握著她們不同的敏感部位,而柳雪梅的敏感部位就是她肉呼呼的耳垂肉和白皙修長的天鵝頸,隨著劉海瑞靈巧的舌尖在她有些紅彤彤的耳根與脖子上的遊動,一陣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迅速的沿著他舌尖觸碰的部位向著她全身的四肢百骸蔓延而去,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全身火熱,忍不住掙紮著擺正了麵門,一雙深邃的目光已經是迷離如絲,微微帶喘的捧著劉海瑞英俊的臉蛋看了幾秒,接著就將一張性感的櫻唇湊上去,四張嘴唇輕輕觸碰了幾下後,一條柔嫩軟滑的小舌頭就從那紅嫩的唇瓣中伸出來,接著探入了劉海瑞的嘴中,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狂熱的親吻了起來……


    直到劉海瑞被柳雪梅吻得喘不過氣,一張臉憋得通紅,翻起了白眼的時候,柳雪梅才鬆開了嘴巴,曖昧地看著他說道:“你不是有事給我說嗎?說吧。”


    劉海瑞大口的喘著氣,所答非所問地說道:“雪梅姐你快把我給弄得喘不過起氣了。”


    柳雪梅目光火熱地看著劉海瑞那滑稽的樣子,曖昧的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根本沒什麽事兒,就騙姐過來幹壞事來了?”


    “我真是有事兒找你。”劉海瑞見柳雪梅誤會了找她的初衷,就皺著眉頭很認真地說道。


    柳雪梅見他那認真的樣子,就笑了笑,將被劉海瑞弄得有點亂糟糟的頭發撩了一把,說道:“那什麽事兒,你說吧。”


    劉海瑞這個時候正在興頭上,被她給狂吻的不上不下的,笑眯眯地說道:“先辦完正事兒,再說也不遲嘛。”


    柳雪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一肚子壞水,沒安好心,我先去洗個澡。”說著話柳雪梅又曖昧地瞥了劉海瑞一眼,起身走到床邊背對著劉海瑞,一點也不避諱的開始**服。這就是成熟女人的好處,一旦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第二次的時候絕不會像那些小姑娘一樣還扭扭捏捏的,而是顯得很大方。正如現在的柳雪梅,根本不用避諱劉海瑞,就那麽大大方方的站才床邊,解開了碎花襯衫的紐扣,慢慢的將上衣脫下來,露出了一段冰清玉潔而又充滿肉感的玉背,接著微微彎腰,將套裙從腿上慢慢的脫下來,全身上下就穿著黑色的三點式,轉過身來,衝劉海瑞曖昧的笑了笑,說道:“我先去洗個澡。”說著話,就扭著那滾圓的屁股朝著衛生間走了進去。


    劉海瑞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那豐腴而又富有曲線的成熟身段兒,那黑色小內內是那麽的性感,窄窄的帶子緊緊的勒進了兩瓣白花花的臀瓣之中,隨著走路的步伐,兩瓣臀部微微的上下顫動著,晃得劉海瑞已經是神魂顛倒,六神無主了。


    聽著浴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劉海瑞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個令人熱血沸騰的香豔畫麵,坐在沙發上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淫蕩的壞笑,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衛生間裏傳來了柳雪梅的聲音:“你要不要也洗一下啊?”


    “啊?”劉海瑞聽見柳雪梅在說什麽,猛地回過神來,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你要不要也洗一下啊?”柳雪梅站在淋浴器下一邊往身上塗抹著沐浴露,一邊重複了一遍,看著鏡子中自己依舊保持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前兩個飽滿還是挺而不垂,柳雪梅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媚笑,一邊搓洗著玲瓏的身段兒,一邊不時的朝鏡子裏看一眼。


    “好啊。”劉海瑞欣喜若狂的答應著,心裏忍不住說道,求之不得呢,說著話,就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把了個精光,就衝上前去,猥瑣的笑著推開了衛生間門,衝身上塗滿了沐浴露泡沫的柳雪梅嘿嘿的笑著。


    柳雪梅見這小子竟然兩隻手捂住下麵,忍不住白了一眼,嗔罵道:“又不是沒見過,還裝什麽呀,你去浴缸裏洗。”說著話,柳雪梅指了指靠牆的浴缸。


    劉海瑞聽到柳雪梅這麽說,壞笑著說道:“還不知道是誰怕誰呢。”


    柳雪梅笑了笑,沒有搭理他,繼續站在淋浴噴頭下洗著身子,劉海瑞放了一缸水,就光溜溜的泡進去,四平八叉的躺在裏麵,看著麵前柳雪梅那洗澡的一舉一動,從噴頭淋浴而下的水順著她秀發的發燒一串串落下,滴落在她性感的香肩上,順著那冰清玉潔的白嫩玉背緩緩的滾落而下,被沐浴露滋潤過的背部更顯晶瑩剔透,那圓潤而挺翹的臀部被清洗過後,就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白皙滑嫩,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修長的**更顯筆直挺拔,整個曲線是那麽的完美,不胖不瘦,曼妙玲瓏……


    女人的身材好壞與否,不僅僅要從背部來欣賞,更要從側麵來觀察,背部隻是一個平麵視覺,隻有側麵呈現出的才是三維的視覺效果,橫看成嶺側成峰,就是對好身材女人最好的闡述。柳雪梅緩緩的轉過身子,將側身呈獻給了劉海瑞,從側麵看上去,柳雪梅的身材線條真的是美爆了,完全就是那種肥而不膩,前挺後翹,肥瘦相間的感覺,前麵,**挺拔,胸型非常完美,**下部在地吸引力的作用下呈現一個下垂的完美弧度,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頂端則是微微上翹,從側麵看上去整個呈現出一個完美的水蜜桃形狀,經過沐浴露的滋潤,這對白嫩的兔子顯得晶瑩玉潤,雖然柳雪梅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但是**頂端的小突起還是呈粉紅色,看上去異常可口誘人,讓劉海瑞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品味一把了。完美的胸部下麵是微微帶著一絲弧線的小腹,小腹有那麽一點點的隆起,這條黃金分割般的完美弧度被滾圓的大腿根部擋住了去路,後麵,就是微微凹進去的背部線條,連接著一段纖細的柳腰,與柳腰相接的就是那半圓形的臀部,真的是太完美了……


    劉海瑞那直勾勾的目光最終隨著柳雪梅手上的一條浴巾而被切斷了,柳雪梅一邊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滴,一邊扭過頭來看了一眼躺在浴缸裏兩眼冒火的劉海瑞,然後將雪白的浴巾裹在身上,媚眼如絲地問道:“要不要姐給你搓一搓?”


    “要,當然要了。”劉海瑞喜出望外的點著頭,對於柳雪梅的這個提議,他是求之不得。


    柳雪梅妖媚的笑了笑,走到浴缸便剛剛彎下腰,劉海瑞就一把拽著她的胳膊拉入了浴缸之中,隨著一陣水花濺起,兩人就在不大的浴缸裏嬉鬧了起來,一時間不大的衛生間裏傳來了兩個人調笑的聲音……兩個人玩了一會兒,幹脆就在浴缸裏嘿咻了起來,從浴缸裏一直將戰場轉移到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劉海瑞不再遲疑,轉身上來,看著身下嫵媚的柳雪梅,他慢慢的,慢慢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嗯……嗯……”她一連串的吟呻之聲,勾起了沈東無盡的愛憐。


    劉海瑞伏在她身上,變換著節奏的衝擊著,他隻覺得感覺到她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前後的晃動著……搖晃著……


    “溫柔點好嗎?……”劉海瑞的一次俯衝弄得柳雪梅眉頭緊蹙,一臉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雪梅姐你就慢慢享受吧,其實我很溫柔的。”劉海瑞壞笑著,減緩了節奏,慢慢的在柳雪梅的身體上前後晃動著。


    “還溫柔呢,剛才那一下都快把我整死了。”柳雪梅雙手放在劉海瑞的背上,臉上蕩漾著難耐的神色,嬌喘籲籲地呻吟了起來。


    劉海瑞看著平時端莊高貴的女市委副書記此時那**的表情,忍不住低頭含住其中一個前後晃蕩的美好,擺動胯部讓寶貝在肥膩的花瓣洞裏攪動起來。


    吳敏嬌喘噓噓的吟著,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這個小男人給她所帶來的**,漸漸被撩逗得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身,抬起屁股使勁配合劉海瑞的攪動;嘴裏也吐出一聲聲春情難耐的嬌吟,刺激的劉海瑞放開兩團美好,將手撐在床上猛做伏臥撐,抽出捅入地展開猛烈攻擊。


    不知不覺地,柳雪梅被劉海瑞轟炸的秘密花園泛起一陣騷癢,不禁興奮地雙腳撐床,反弓身體竭力挺起屁股迎向男人;隨著蜜汁一陣陣地湧出,她突然箍緊雙臂張嘴發出一陣細細的尖叫,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頓時鋪天蓋地地淹沒了她,使她一下子又癱軟下來。


    劉海瑞強忍住釋然的衝動頂住春潮泛濫的花瓣洞一動不動,靜靜享受花蕊裏的顫栗和腹部的痙攣;看著柳雪梅被自己轟炸著欲死欲仙的樣子,劉海瑞心裏不由得暗自高興,翻身坐起,在柳雪梅發出驚叫的同時將她抱進懷裏,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將寶貝重新送入花瓣洞裏,花蕊裏重新感到充實的柳雪梅悶哼著睜開一雙迷離的大眼睛,兩隻纖細的玉手無力的搭上高峰的肩頭:呻吟著了一句:“你快……快……弄死我了……”


    “這還沒完呢。”才發揮了七成功力的劉海瑞得意的了笑,隨即就俯身將頭埋在了柳雪梅胸前的柔軟中,嘴巴含住了其中一隻,舌頭撩逗著依舊硬挺的小突起,雙手捧著她柔韌而極富彈性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向上硬挺著。


    **過後的柳雪梅被這奇異的感覺刺激得雙手緊緊抱住劉海瑞的肩膀,擺動屁股積極配合他的動作,隨著劉海瑞堅持不懈的努力,柳雪梅頓時又感受到一陣令人欲仙欲死的強烈刺激;不但有男人硬挺但不失溫柔的攪動,還伴有蜜汁溫暖而又有力的衝擊,不由得緊貼著他竭力緊縮下身讓雙方一起享受最後的消魂……


    沈東終於將持續已久的一腔熱血一傾而盡,酣暢淋漓的背後是一陣的空虛,從柳雪梅的身上翻下來,劉海瑞長長的喘著氣,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的抽了起來,滿足過後的柳雪梅,臉上堆滿一層紅潤的光澤,一雙大眼睛妖媚地看著劉海瑞,掙紮著側過身子,將一條滾圓的大長腿搭在了劉海瑞的腰上,用那性感的小腳丫在劉海瑞逐漸疲軟下來的寶貝上輕輕的磨蹭著,吐氣如蘭地說道:“怎麽了?你舒服了就不理我了?”


    劉海瑞回過神來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沒有啊,總得讓我歇一會兒吧,這樣下去哪裏受得了啊。”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滿頭大汗粗氣喘喘的樣子,忍不住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笑道:“原來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累呢。”


    “不過滿足雪梅姐你還是綽綽有餘的。”劉海瑞自信滿滿的壞笑著,將吸了半截的煙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摁滅,一雙眼睛盯著眼前這個迷人的女市委副書記,心裏很是感慨,在官場這些年,但凡是那些漂亮女人,好像還真沒有一個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想到這裏,劉海瑞的臉上經不住流露出了一絲洋洋得意的表情,然後輕輕把玩著柳雪梅胸前那兩個沾滿口水的大白兔,笑眯眯地說道:“雪梅姐,你現在一點也不像個女領導。”


    “那女領導是什麽樣子的?”柳雪梅知道劉海瑞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還是媚笑著,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想看看這小子狗嘴裏能吐出什麽玩意兒。


    劉海瑞的眼珠子一轉,笑眯眯地說道:“反正我覺得你不像。”


    “是不是你覺得女領導就應該是每天都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樣子?”柳雪梅笑著替劉海瑞回答了,“難道女領導就不是人嘛?女領導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女人的需要,就跟你一樣,你都結婚了,不還是在外麵沾花惹草的嗎?”


    “我這那是沾花惹草啊,我這是……是喜歡雪梅姐。”劉海瑞被柳雪梅這麽一說,就有些急眼的連忙自證清白。


    柳雪梅看到劉海瑞有點較真的樣子,溫柔的笑了笑,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劉海瑞半軟半硬的寶貝,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道:“用不著解釋的,姐是過來人,也能理解你們男人的心思,現在露露懷孕著,肯定小兩口有點不方便,所以才想到了找姐來給你發泄一下,是這個意思吧?”


    劉海瑞看著柳雪梅那妖媚的樣子,聽著她對自己此時的心態分析的這麽到位,不免心裏就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皺著眉頭裝模作樣地說道:“雪梅姐,我今天找你可不隻是想和你幹這個,我是有正事兒要給你說呢。”


    “那好啊,現在壞事也幹完了,該說說正事兒了吧?”柳雪梅握著劉海瑞的寶貝輕輕的**著,一雙媚眼盯著劉海瑞,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興致盎然地看著他。


    看著柳雪梅那期待的表情,那張成熟的臉蛋上流露著絲絲的熟女風情,眉宇之間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魅力,尤其是那張豐潤的唇瓣,伴隨著嘴角的輕輕蠕動,讓他忍不住心裏邪念橫生,隨禮一個激靈,故意邁著關子說道:“想知道也可以,不過要麻煩雪梅姐先動動嘴皮子我再給你說。”


    看著劉海瑞那猥瑣的表情,柳雪梅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假裝有點生氣地板著臉問道:“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什麽動動嘴皮子。”


    “說,說。”劉海瑞立即嘿嘿的陪著笑臉,然後猥瑣的低頭朝自己的男人的原野看了一眼,笑眯眯地說道:“不過我的小叔子好像有點意見呀?”


    柳雪梅看出了劉海瑞心裏那點壞心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接著就將一頭淩亂的長發攏到耳後,用手腕的橡皮筋紮成一把,隨即就爬起來,彎下腰將頭埋在了劉海瑞男人的原野,一隻手扶著劉海瑞半硬不軟的寶貝,用舌尖在上麵輕輕的舔著,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說道:“說吧……”


    陣陣觸電般的酥麻令劉海瑞忍不住舒爽的長長的‘噢’了一聲,一邊看著柳雪梅那趴在自己身下伸著舌頭卷著、舔著自己的寶貝,心裏感到由衷的滿足,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最近省裏麵有沒有什麽人找你啊?”


    柳雪梅聽到劉海瑞這句話,立即從中聽出了什麽不對勁兒的味道,抬起頭來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繼續……繼續……”劉海瑞看了一眼被冷落的‘小叔子’,催促著柳雪梅繼續為自己服務。


    柳雪梅翻了個白眼,耐著性子再一次將劉海瑞的寶貝含進了嘴裏,頓時那種被包裹的緊熱感令劉海瑞在長長的舒了口氣,接著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的意思是,省裏麵有沒有哪個領導找你談話啊?”


    柳雪梅見這小子還是拐彎抹角的不肯直說,幹脆就爬起來一隻手扶著劉海瑞已經差不多堅硬的家夥,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接著一邊用力的甩動著那豐腴的臀部,一邊逼問道:“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劉海瑞被柳雪梅的一陣癲狂弄得下麵脹的快要爆炸一樣,連忙呲牙咧嘴的回話道:“說,說,說。”


    “你到底今天找姐想說什麽事兒,快點說吧……”柳雪梅這才放緩了速度,輕輕的上下起伏、左右晃動著那白花花的臀部,胸前的兩個大白兔也隨之緩緩的上下跳躍著,一邊玩著遊戲,一邊催促劉海瑞。


    “哎呦……真舒服啊……”柳雪梅主動的操控掌舵,倒是讓劉海瑞逆來順受的躺在床上,臉上蕩漾起了滿足的神色,劍眉微蹙,嘴角帶著一絲絲淫蕩的笑容享受了起來。


    “哼!”見這家夥半天了還是不肯往主題上來,柳雪梅幹脆就狠狠坐下去一動不動了,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他威脅道,“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呀?不說不給你弄了!”


    這下輪到劉海瑞求柳雪梅了,被她剛提起了性趣,又這麽突然停了下來,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著實難受,隻見劉海瑞立即陪著笑臉說道:“說,說……雪梅姐你一邊弄,我一邊說,這樣不是更有滋有味嘛。”


    看到劉海瑞服軟了,柳雪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這才慢慢的動了起來,隨著那種沿著結合處產生的快意朝著四肢百骸蔓延而去,柳雪梅那張秀麗的臉蛋逐漸的扭曲了起來,一雙柳葉眉緊緊蹙在一起,兩隻媚眼迷離如絲,臉上蕩漾著陣陣快樂的表情,兩隻柔軟的小手在劉海瑞結實的胸膛上輕輕的如遊走著,嘴裏嬌喘籲籲地說道:“說吧……快……快說……”


    劉海瑞的臉上蕩漾著無比舒服的表情,斷斷續續地說道:“有人給我透漏了一個消息,說是有人給省紀委發了一封檢舉信檢舉你……”


    還沒等劉海瑞接著往下說,柳雪梅的動作頓時就停了下來,原本放浪的表情立即變得惶恐起來,一臉驚愕地看著劉海瑞問道:“你聽說誰的?”


    “說誰的不重要,反正是有這麽一回事兒。”劉海瑞自然是不能供出吳敏,他模棱兩可地回答著,主動往上挺了一下腰杆。


    “呃……”柳雪梅長長的呻吟了一下,臉上依舊掛著誠恐誠惶的表情追問道:“檢舉我什麽了?”


    “濫用職權,胡亂提拔市局辦那些幹部。”劉海瑞皺著眉頭一邊主動上下起伏著,一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這麽說看來雪梅姐你還不知道啊?”


    柳雪梅這個時候就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坐在劉海瑞身上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劉海瑞躺在下麵上下起伏了幾個回合,見柳雪梅沒什麽反應,也就興致大減,幹脆停了下來,臉上泛起了一絲憂慮的神色,安慰著她說道:“上麵到這個時候還沒領導找你談話的話,我估計也沒什麽事兒,就憑一封檢舉信,上麵也不會大動幹戈的。”


    柳雪梅這才回過神來,神色凝重地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你知道檢舉信是誰送上去的嗎?”


    雖然劉海瑞這個時候並不知道到底是誰檢舉的柳雪梅,但是在他看來,**不離十就是張德旺那老東西幹的,但是他為了不讓柳雪梅覺得自己是在挑撥離間,隻是婉轉地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市裏某個領導送上去的。”


    聽到劉海瑞的回答,柳雪梅在心裏立即鎖定了幾個嫌疑人,隻見她那俏麗的臉上頓時掠過了一陣陰冷之色,了無性質的從劉海瑞的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整個人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劉海瑞看到柳雪梅頓時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知道她這個時候心裏肯定是擔心極了,畢竟被人舉報到了省紀委,如果省紀委要動真格,絕對會從她身上查出不少問題的,於是他側過身去安慰她說道:“好了,雪梅姐,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那種檢舉信省紀委天天都會收到,要是那樣查下去,恐怕市裏每個領導都有問題,既然省裏麵也沒人找你談話,那就說明上麵肯定沒當回事兒,不用放在心上的。”


    雖然劉海瑞的話放在平時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在柳雪梅看來,這段時間屬於特殊時期,市委書記楊天宇現在接受休假式治療,省裏麵已經傳出了風聲,如果楊書記短期內不能康複繼續主持市委工作的話,省裏麵會重新任命一個市委書記的代理人選來主持大局,而在這個窗口期,市裏麵必然會為了這個人事變動而發生一係列的明爭暗鬥,這其中對權力渴望至極的市長張德旺必然會乘虛出擊,肯定會有一番大動作的,而自己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舉報到了省紀委,而且‘罪名’還是濫用職權提拔幹部,這讓柳雪梅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在這段特殊時期自己被舉報到省紀委,看來是有人下了決心要將自己拉下馬,而這個想將她拉下馬的人是誰,柳雪梅的心裏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劉海瑞看見柳雪梅那心思沉重的樣子,安慰著她說道:“雪梅姐,你用不著這麽擔心,應該沒什麽事兒的。”說著話,他就又爬上了柳雪梅的身體,將頭埋在了她胸前那兩個水蜜桃上,用舌尖輕輕的**著其中一個**的小突起。


    柳雪梅被這突如其來的酥麻感打破了凝重的心思,忍不住發出一聲淺淺的‘呃’聲,這才回過了神來,微微皺起了秀眉,一邊感受著劉海瑞帶來的陣陣快意,一邊嬌喘籲籲地說道:“小劉,這個消息是金書記告訴你的嗎?”


    “這個雪梅姐你就不要問了,我隻是把我聽到的消息告訴你,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劉海瑞一邊吮吸著她那微微凸起的**,一邊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沒事兒的,不用擔心。”


    “呃……”柳雪梅又是長長的吟了一聲,這個時候她的心情極為複雜,一方麵在擔心自己被省紀委調查,一方麵又被劉海瑞挑起了愛欲的火苗,覺得很不是滋味兒。


    就在這個時候,柳雪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連忙掙紮著劉海瑞從身上推開,爬起來從皮包裏拿出了手機,一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心裏就打了個寒顫,真是說曹操曹操就操,這個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正是省紀委的趙書記打來的,柳雪梅在怔了兩秒後,神色惶恐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接著向他作出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劉海瑞好奇的往手機屏幕上掃了一眼,就看到了‘趙書記’三個字,他隨即趕緊屏聲斂息,連大氣也不敢喘了。


    “喂,趙書記您好啊。”柳雪梅接通了電話,盡管心裏已經緊張到了極點,但還是強忍住心裏的恐慌,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雪梅同誌你也好啊。”趙書記溫和的笑了笑,“現在下班了吧?”


    “下班了。”柳雪梅嗬嗬笑著回答道,忐忑不安地問道,“趙書記找我有什麽事嗎?”


    趙書記‘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是這樣的,雪梅同誌,明天上班了,你來咱們省紀委一趟,咱們省紀委有點事兒想和你談談,務必明天一上班就過來啊。”


    “好的,趙書記。”柳雪梅提心吊膽的答應著,接著試探性的補充問道:“趙書記,我能問一下是什麽事兒嗎?”


    趙書記模棱兩可的回答道:“也沒什麽事兒,你明天上班了過來就知道了,別忘了啊。”


    “那好的,趙書記,我知道了。”柳雪梅提心吊膽的回答道。


    “好了,那就不打擾雪梅同誌了,先這樣,我就掛了。”趙書記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接完趙書記的電話,柳雪梅的心情變的極度複雜,劉海瑞剛才透露的消息很快就變成了事實,這讓她心裏不免有些擔憂,放在以往,即便是紀委找談話,應該問題也不會大的,在官場沉浮滾打這麽多年,柳雪梅深知官場中那些潛規則,往往那些出事的機關幹部,其實並不是因為經濟和個人生活上出問題,在這些事情上出問題,紀委一般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多會單獨談話提醒一下這方麵的言行舉止,最致命的是政治線路錯誤,站錯隊伍,最容易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而剛才聽劉海瑞說,自己被人舉報的理由是濫用職權提拔幹部,如果僅僅從這方麵被調查的話,她倒是不會怎麽太過擔心,就怕這個事兒有市長張德旺在後麵搞鬼,竄通省裏某些領導,一旦這樣的話,紀委也會迫於壓力調查她,問題肯定是有,是大是小,就要看紀委的態度了。


    “省紀委趙書記的電話?”劉海瑞看到柳雪梅坐在床邊神色凝重的樣子,坐過去問道。


    柳雪梅看來一眼劉海瑞,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道:“還真是被你說準了,趙書記打電話讓我明天去省紀委談話。”


    盡管劉海瑞還不是十分明白這其中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但他還是安慰她說道:“既然是趙書記親自給你打電話的話,我想可能問題也不會太大,要是問題大的話,趙書記就不會親自給你打電話了。”在劉海瑞看來,省紀委書記能親自打電話過來,至少說明紀委內部的領導很重視柳雪梅被舉報的事情,單獨找她談話,更能說明省紀委內部對這件事的態度,並不想在沒有任何根據的情況下就對柳雪梅進行隔離,那樣就說明還有回旋的餘地,或者是被叫去敲打一下。


    劉海瑞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但柳雪梅的心裏還是很緊張不安,畢竟在官場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被紀委談過話,這讓她這個時候的心情極為複雜,臉上寫滿了憂愁的表情,也沒什麽心思和劉海瑞繼續待下去了,就默不作聲的站在床邊,拿起衣服一件一件機械的往身上穿著,不一會兒穿好衣服,對劉海瑞淡漠地說道:“姐先走,你一會兒也趕緊回家去吧,別讓露露等得太久了。”


    劉海瑞看到柳雪梅那沉重的表情,又安慰了她兩句,目送著她走出了房間,隨即躺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心裏不禁暗暗為柳雪梅祈禱了起來,希望她能夠順利渡過這次難關,柳雪梅沒什麽事兒,對他個人而言也是有利的,如果將來市裏有位子,那麽柳雪梅作為市委二把手,她的態度是非常重要的,一旦柳雪梅這次東窗事發而倒台,那麽市長張德旺肯定會借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大肆將自己的親信安排在市委市政府一些重要職能部門上,到時候自己想再去市裏,恐怕就困難重重了。


    柳雪梅心神不寧的從酒店裏走出來,站在酒店門口心不在焉的伸手攬著出租車,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掛著市府拍照的奧迪車從他身邊快速的疾馳而過,開車的年輕人不經意間從後視鏡中看到了在路邊攬車的柳雪梅,側頭對坐在後排座位上閉目養神的中年男人說道:“張市長,柳副書記。”


    坐在後排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市長張德旺,聽到司機這麽一說,張德旺猛地睜開眼睛問道:“在哪兒?”


    司機示意下,張德旺便講下車窗,探出腦袋朝著後麵看去,果然就看到柳雪梅站在一家酒店門口攔車,張德旺心裏不由得感到很有些納悶,她在這裏幹什麽呢?出於好奇,張德旺讓司機將車靠邊停下來,點了一支煙抽著,目不轉睛的觀察著柳雪梅的去向,過了一會兒,柳雪梅坐上了一輛出租車離去,很快,司機的提醒下,張德旺就看到了從地下停車裏駛出來的一輛奧迪車,老遠看去,從擋風玻璃裏看到了開車的人是劉海瑞。


    見市委副書記柳雪梅和區委書記劉海瑞一前一後的從酒店裏出來了,這讓張德旺心裏不得不聯想到了些什麽,原本就對劉海瑞和市委書記楊天宇走得太近而有很大意見的張德旺,這個時候又發現劉海瑞和市委副書記柳雪梅竟然會一起出現在酒店裏,這讓他心裏產生了更多的想法,先不說這孤男寡女出現在酒店裏,到底有沒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亂搞上下級男女關係什麽的,至少劉海瑞還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市委領導走近,已經讓市長張德旺心裏的意見很大了,在心裏暗暗發著狠,媽的!這小子竟然還執迷不悟!看來是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了!


    正在張德旺暗自發狠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德旺摸出手機一看,見是省長朱永勝用私人手機打來的電話,就趕緊接通後,立即換了一副尊容,畢恭畢敬地說道:“朱省長。”


    “德旺啊,你怎麽還不到呢?我和趙書記都來了,都在等你呢!”電話裏省長朱永勝貌似有些不滿張德旺的遲到。


    張德旺連忙說道:“朱省長,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那你抓緊時間。”朱永勝催促了一句,隨即就掛了電話。


    張德旺接完朱省長的電話,趕緊讓司機重新發動車子加速朝著市區一家高檔酒店駛去了。不一會兒,張德旺就到了酒店裏,急匆匆的來到包廂門口,一推開門,就看到省長朱永勝和省紀委趙書記兩個人坐在裏麵,朱省長的表情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而趙書記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朱省長,趙書記,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車,我來晚了。”張德旺連忙找了個借口自我開脫了起來。


    朱永勝不耐煩地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說道:“行了,坐下來說吧,我和趙書記等你半個小時了。”


    張德旺一邊嘴裏陪著不是,一邊畢恭畢敬的笑著拉開椅子坐下來,朱省長就讓服務員開始上菜,這家酒店的上菜速度倒是很快,不一會兒,各種豐盛的飯菜就擺滿了大圓桌,桌上也擺上了一瓶茅台。


    張德旺趕緊起身先給朱永勝斟了一杯酒,接著又來到趙書記麵前給他倒酒,隻見趙書記將酒杯用手一擋,說道:“我這胃不好,不能喝酒。”


    朱永勝見趙書記這麽說,就笑著說道:“老趙,喝一點,不礙事的,就咱們三個人私下吃飯,喝點酒沒什麽,你這不喝酒,我和張市長兩個人喝酒也沒意思了不是?”


    礙於朱省長的麵子,趙書記這才拿開了手,笑了笑說道:“既然朱省長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破例一次,喝一杯吧。”


    張德旺給趙書記倒了杯酒,接著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就等著朱省長做開場白,隻見朱省長笑著招呼他們說道:“老趙,德旺,吃菜,先吃點菜。”說著話抄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趙書記和張德旺隨即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老趙啊,今天請你過來吃飯啊,主要還是有點工作上的事情想問問你。”朱省長吃了兩口菜後,放下筷子,開始逐漸的朝著正題奔去。


    趙書記也停下了筷子,‘嗬嗬’笑著問道:“朱省長,什麽事兒你說吧。”其實趙書記見到這頓飯隻有他們三個人,朱省長是省府一把手,張德旺是市府當家人,這兩個人一起出現在了酒桌上,這自然會讓趙書記聯想到了一些什麽。


    朱省長‘嗬嗬’的笑了笑,接著衝趙書記說道:“老趙,咱們省紀委這段時間的工作開展的怎麽樣?”


    趙書記聽到朱省長這麽問,就‘嗬嗬’的笑了笑,模棱兩可的回答道:“都正常開展著,朱省長難得有雅興問起我們紀委的工作啊,嗬嗬。”


    朱省長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張德旺,接著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這平時工作也太忙,雖然兼著咱們省委副書記的職務,但是這些工作一直也沒有過問,有趙書記主持省紀委的工作,我很放心啊。”


    趙書記嗬嗬的笑了笑,說道:“朱省長平時工作那麽忙,我們紀委肯定會抓好本職工作,不給咱們省委省政府添亂子。”


    朱省長又點了點頭,接著端起酒杯說道:“來,老趙同誌、德旺同誌,咱們難得在一起吃個飯,先喝一杯吧。”


    張德旺立即端起酒杯笑眯眯的迎上去,趙書記遲疑了一下,還是微笑著端起酒杯舉了上去,三人輕輕碰了碰酒杯,就各自一飲而盡了。


    朱省長放下酒杯,張德旺又立即屁顛屁顛的幫他添滿了酒杯,朱省長對張德旺笑著說道:“給趙書記也滿上。”


    趙書記阻攔著說道:“朱省長,我不能喝了,喝一杯就行了。


    “咦,老趙,再喝一杯,沒啥事兒的,都是從酒場上過來的人,老找你說你不能喝酒,這個話我和德旺同誌恐怕都不行吧。”說著話,朱永勝嗬嗬的笑了起來。


    趙書記見朱永勝這麽說,也不能不給他麵子,就又勉強的讓張德旺給自己填滿了酒杯,三個人又一邊聊著,一邊吃了一會兒菜,朱永勝裝出一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的樣子,看著一直有些不自在的趙書記說道:“對了,老趙,我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是有人把咱們市委常務副書記柳雪梅同誌據報到你們省紀委了,有沒有這回事兒?”


    果然,不出趙書記所料,朱省長今天突然找他一起吃飯,果然是衝著這件事而來的,趙書記溫和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朱省長的消息很靈通,是有這麽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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