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牛飲料不一般


    一家人在餐桌上坐下來,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看得出金媽媽今天知道寶貝女兒和女婿要過來,準備的很充分。


    “海瑞,來,翅根雞腿。”金媽媽給劉海瑞加了跟雞腿笑盈盈的放到了碗裏。


    “謝謝媽。”劉海瑞感動地說道。


    金媽媽的這個舉動就惹得坐在一旁的寶貝女兒金露露有些不滿了,撅著小嘴兒嘟囔著說道:“媽,你也太偏心了吧?”


    “海瑞這段時間忙著搶險,你看都瘦了,讓他多吃點肉補一補。”金媽媽笑著說道,“你嘛,懷孕著呢,盡量少吃太油膩的東西,媽這不是給你熬烏雞湯了嘛。”說著話,金媽媽笑著給寶貝女兒盛了一碗烏雞蓮子湯送到麵前,用筷子在她頭上輕輕敲了敲,說道:“媽對誰都不偏心。”


    金露露嘻嘻的笑著看了看劉海瑞,接著又給金書記和金媽媽分別往盤子裏夾了菜,金媽媽驚訝地笑著說道:“丫頭長大了呀!”


    “那當然了。”金露露歪著腦袋得意的‘哼’了一聲,逗得金媽媽嗬嗬笑了起來。


    這頓飯一家人吃的很開心,氣氛也很熱鬧,金書記和金媽媽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到大一直將她視為掌上明珠,難得金書記和妻子都看上劉海瑞,將寶貝女兒放心的交給了他,而劉海瑞自然也是沒讓他們失望,自從和他在一起以後,從前那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大小姐已經儼然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既體貼懂事又善解人意,這也是金書記和妻子想看到的,畢竟孩子長大了,總不能一輩子都小孩子氣的。


    吃過飯後金書記又叫劉海瑞去客廳裏坐著聊工作了,金媽媽就將寶貝女兒叫到了廚房裏,一邊洗著萬,一邊看著女兒那容光煥發的樣子,上下打量著她,說道:“媽發現你最近胖了不少呢。”


    “每天像個犯人一樣,一天到晚的都悶在家裏,吃了睡睡了吃的,能不胖嘛。”金露露聽到媽媽這麽說,就皺著眉頭一臉心煩意亂地說道。


    金媽媽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敲了敲,笑道:“說什麽呢,懷孕就是這樣子,媽當年懷你還不是一樣,天天呆在家裏啊。”


    “又不能出去玩,不能逛街,也不能吃好吃的,好煩啊。”金露露撅著小嘴兒向母親訴苦。


    “煩什麽煩啊,你現在懷孕呢,一定要調整好心態才行。”金媽媽笑著叮囑了兩句,接著又用異樣的眼神笑盈盈地打量著寶貝女兒那愈發豐潤的臉蛋。


    看到媽媽那神秘兮兮的樣子,金露露眨著大眼睛不解地問道:“媽,你看什麽呀?”


    “媽發現你現在皮膚也光滑了,身材也胖了。”金媽媽笑著說道。


    金露露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她自己倒是沒有覺得,就有些納悶地看著媽媽,“有沒有定期做檢查呢?”金媽媽突然問道。


    “有啊,上個禮拜剛做過的。”金露**了點頭。


    “要聽醫生的囑咐,不能吃的東西不要亂吃,還有,不能做的事情盡量別做,就算是做,也要不要太過激烈,明白嗎?”金媽媽突然神秘兮兮地笑著說道。


    金露露一頭霧水地看著母親那神神叨叨的樣子,問道:“媽,你說什麽呀?我怎麽聽著有點怪怪的?”


    金媽媽看到寶貝女兒那納悶的樣子,扭頭朝客廳裏看了一眼,然後鬼笑著小聲對她說道:“你現在懷孕著,你們年輕人熱情高,但是夫妻之間那個事情不能太激烈了,否則會影響到肚子裏的寶寶……”


    金露露這才恍然大悟了,頓時滿臉羞紅,白了一眼母親,羞答答的說道:“媽,你說什麽呀!能不能說點別的。”


    看到女兒害羞的樣子,金媽媽反倒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媽給你說正經呢,別不當回事兒,這方麵一定要注意,不要太頻繁了,最好是不做。”


    “媽,你……”金露露已經被母親的話說得俏臉上染上了紅暈,隻覺得臉上一陣滾燙,羞羞答答的低下了頭,小聲嘀咕道:“這些話你也能說出口。”


    金媽媽較真地說道:“這有什麽說不出口的啊,媽還不是為了你好啊,你都結婚了,是大人了,有什麽好害羞的,真是的,別把媽的話當耳邊風,這方麵一定要注意節製,媽還等著抱外孫呢。”金媽媽說著話,衝寶貝女兒高興地笑了起來,身為家庭主婦的她,還真有點想早點報上孫子了,要不然這每天一個人呆在家裏也實在是太無聊了。


    “那你去……去給你女婿說去……”金露露羞答答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她覺得那個事兒不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她倒是能忍住,但劉海瑞並不一定能忍住。


    “說就說,那有什麽呢。”金媽媽若無其事地白了一眼寶貝女兒,“臭丫頭!”


    金露露紅著臉從廚房裏走出來,看到劉海瑞和父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著天,金書記又在對劉海瑞講大道理,劉海瑞隻有一個勁兒點頭的份兒了,她沒什麽心思加入其中,幹脆就上樓去了。


    “滴滴……滴滴滴……”正當劉海瑞和金書記聊得正高興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金書記停下了講話,示意他先接電話,劉海瑞不好意思地掏出手機一看,見是馬總打來的,就直接給恩斷揣進了兜裏。


    金書記看到劉海瑞直接將電話掛斷了,就‘嗬嗬’的笑了笑,劉海瑞怕金書記誤會,就連忙笑著解釋說道:“一個朋友。”


    金書記倒也當回事兒,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劉海瑞也不會和不三不四的人接觸的,於是金書記笑了笑,接著說道:“下半年啊省委的工作很忙,市委市政府的工作任務也很重,不過楊天宇向我打過報告,說是身體不舒服,這段時間住院療養,市裏的工作暫時交給柳雪梅來負責,區委的工作你要搞好,盡量少給楊書記添麻煩,有什麽事情多和柳雪梅溝通交流,她的工作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爸,我知道,我會和市裏領導多保持溝通的。”


    這天下午劉海瑞和金書記聊了很多,從談話中劉海瑞從金書記這裏得知市委書記楊天宇的病情好像要比大家想象中複雜一些,這讓劉海瑞心裏就充滿了疑惑,不知道市委書記楊天宇到底是什麽病,但是聽金書記的意思,好像是這段時間楊天宇已經向省委打過報告,暫時不能正常上班,開始接受休假式治療,這讓劉海瑞的心裏隱隱有些擔心,因為市委書記楊天宇這幾年一直在與市長張德旺暗中鬥爭,爭取主導市委市政府的大權,畢竟張德旺是市長,在當黨管理一切的大前提下,還是無法和市委書記楊天宇進行正麵抗衡,現在楊天宇如果不能正常上班,由柳雪梅暫時代替他形式市委書記權力的話,想必張德旺一定會利用這段時間來掣肘柳雪梅,鞏固和加強自己在市裏的話語權和領導權。想到這裏,劉海瑞貌似已經嗅到了一股風暴的來臨。


    一直到了傍晚,小兩口才和金書記和妻子告別,在送金露露上車時,金媽媽又拉住寶貝女兒,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見金露露的俏臉一紅,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在回去的路上,金露露紅著臉對劉海瑞說道:“老公,你知道媽剛才給我說什麽了嗎?”


    “說什麽了?”劉海瑞扭過頭來好奇地問道。


    金露露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道:“媽說讓咱們要節製一點……”說到這裏,金露露隻覺得臉蛋滾燙,實在是沒法開口繼續往下說了。


    劉海瑞看著嬌妻那麵色嬌紅的表情,一頭霧水地眨著眼睛問道:“什麽節製一點?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呀?”


    “哎呀,就是讓……讓咱們盡量不要……不要……那個……”金露露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描述那件事,就隻好用‘那個’來代替了。


    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恍然大悟,隨即笑眯眯地說道:“我倒是可以,就怕老婆你堅持不住啊。”


    “討厭!人家什麽時候堅持不住啊?”金露露紅著臉反駁道。


    劉海瑞‘嘿嘿’笑著,擠眉弄眼地說道:“是嘛?那上次是誰還專門買了套套呀?”


    “討厭!在生寶寶之前不給你碰了!”金露露滿臉羞紅的狠狠瞪了一眼劉海瑞。


    “真的嗎?你保證你能堅持住?”劉海瑞對金露露的話持著一副懷疑的態度,猥瑣地笑著問道。


    “我能。”金露露怒了努嘴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是什麽意思不?”劉海瑞看著嬌妻那認真的樣子,猥瑣的笑著玩了一個猜謎遊戲。


    金露露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劉海瑞說道:“什麽跟什麽呀?”


    “妓女**,抗日。”劉海瑞一邊揭開謎底,一邊自己樂嗬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金露露這才恍然大悟,然後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嘴裏罵道:“你說誰是妓女呢!說誰呢!”


    “哎呦喂……”劉海瑞這一下被掐的尖叫了一聲,皺著眉頭說道:“開玩笑呢,你保證你真的能堅持住?”


    金露露不以為然地歪著小嘴說道:“哼,八年抗戰都能堅持下來,才幾個月時間我有什麽不能堅持住的呢,就怕是你呀,堅持不住會背著我在外麵和別的女人鬼混!”


    “這麽說你還不是沒打算堅持嘛。”劉海瑞早就看穿了嬌妻的心思,也就是嘴上說說,要是真躺在床上了,恐怕心裏比自己還需要呢。


    小兩口一路上又說又笑的回到了家裏,前邊還剛說‘堅持’呢,一鑽進房間裏就纏綿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就雙雙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一幹二淨,在床上抱在了一起,經過昨晚從八點睡到這天上午十一點,十幾個小時的養精蓄銳,劉海瑞已經完全恢複了元氣,這個時候是鬥誌昂揚,精神十足,與嬌妻一邊打情罵俏,一邊親吻著,臥室裏的空氣很快就點燃了……


    “老公,你輕一點……”就在劉海瑞提槍上馬,正要與嬌妻合二為一的時候,嬌妻微微皺了一下秀眉,微微帶喘的提醒了他一句,接著貝齒輕咬紅潤柔嫩的唇瓣,呈現出了一幅既難為情而又無比渴望的媚態。


    劉海瑞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嘴裏一邊調笑地說著:“堅持,堅持就是勝利。”一邊小心翼翼的進入了嬌妻那已經春潮泛濫的秘密花園。


    隨著劉海瑞碩大的逐漸沒入,露露隻感覺到一種滾燙的感覺立時就填滿了自己的空虛,一雙秀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貝齒緊咬著唇瓣,嘴角微微一抽,忍不住從鼻孔之中發出了一聲令人血脈噴張的悶哼聲。而劉海瑞也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堅硬被嬌妻的柔軟緊緊的包裹著,從寶貝周身傳來了被擠壓的酥麻感,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緩緩的律動了起來……


    “嗯……嗯嗯……”伴隨著劉海瑞前後湧動的遊戲,露露開始壓抑不住內心的熱情,而微微的呻吟了起來,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胳膊也情不自禁的抬起來抓住了劉海瑞支撐在她身子兩側的手臂上,隨著劉海瑞慢慢的動作,一陣陣的酥麻沿著結合之處源源不斷的注入了她的體內,那種快意的感覺令她渾身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十指緊緊的扣在劉海瑞的手腕上,疼的他直呲牙咧嘴,但前後運動的腹部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天神在不知疲倦的擂響著戰鼓,地火在熊熊的燃燒著……


    “滴滴……滴滴滴……”就在金露露渾身劇烈顫抖著,劉海瑞也要堅持不住咬緊牙關即將一起飛翔的一瞬間,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頓時將兩人高漲的熱情拉了下來,金露露睜開那雙迷離的眼眸,有些不滿地看著劉海瑞,而劉海瑞也是一臉鬱悶,嘴裏一邊罵罵咧咧著“奶奶的,誰這麽不長眼色啊!”一邊側過身子撿起褲子,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一看,見是馬總的電話,索性又直接恩掉了。


    金露露看到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掛掉了電話,便用猜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幹嘛不接電話?不會是哪個女人打來的吧?”


    “是呀,你怎麽知道。”劉海瑞順著她的杆子往上爬著,嘿嘿的笑了笑,一邊繼續律動,一邊說道:“是那個馬總。”


    “我就說你贏了人家那麽多錢,人家到時候肯定會求你辦事兒的。”金露露說道。


    劉海瑞看到嬌妻的思緒跑偏了,就賣力了一下說道:“管他呢,咱們先辦好咱們眼前的事情再說吧。”


    隨著劉海瑞的一陣賣力,金露露秀眉急促著,再一次發出了連續不斷的嬌吟,剛剛冷卻的熱情隨著快感爆棚般的襲來,又一次找了回來,伴隨劉海瑞十幾下的快速衝刺,終於,兩個人一起顫抖著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這個時候,在馬總位於市區的金匠公司裏,馬總的電話又被劉海瑞給直接掛斷了,氣的馬總將手機丟在辦公桌上,翹起二郎腿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了一眼倚靠在辦公桌邊的秘書小雅,咂了咂嘴巴說道:“他媽的,又直接給老子掛了。”


    “人家劉書記是不是忙著呢?”小雅看到老板麵子上有點過不去,隨即給他找了一個台階下。


    馬總卻不認為是這樣,他皺著眉頭搖搖頭說道:“今天是周末,下午沒接電話,現在也沒接,能忙什麽呢,我看那小子是不想接我的電話。”


    “他為什麽不接電話啊?”小秘書不解地眨著大眼睛衝馬總問道。


    馬總嘴角掠過一絲冷笑,說道:“誰知道呢。”


    小秘書看見馬總那陰沉的臉色,隨即上前去將那圓潤的屁股坐在了馬總的大腿上,一隻白如蓮藕般的玉臂輕輕搭在了馬總的肩上,溫柔細語地說道:“好啦,馬總您就別生氣了,不就是不接電話嘛,有什麽好生氣的,氣壞了身子怎麽辦呀。”


    馬總歪著腦袋看著小秘書那風騷的樣子,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小雅,你用的手機給那小子打個電話,看他接不接。”


    小雅明白了馬總的意思,一邊掏出手機,一邊眨著那雙騷滴滴的大眼睛說道:“要是打通了我說什麽呀?”


    馬總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才八點剛過,七八月份的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你就說越他到咱們會所裏來打牌。”馬總稍加思索,就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


    小雅有些納悶地說道:“馬總你又想給他輸錢啊?上次送過去的錢人家不都退回來了嗎?”


    馬總說道:“你先這樣問,看他答應還是不答應,這小子現在就是咱們的財神爺,該送的錢還是要想辦法送的,這滻灞區這兩年發展很快,市政城建上的工程要上馬的工程肯定也不少,隻要能把他給拿下了,以後區裏的活兒就少不了咱們金匠公司的份兒。”馬總一邊提醒著小秘,一邊隨手拿起桌上的一份公司計財部剛做出濱河路景觀大道工程的概預算書,總投資五個多億的景觀大道工程,粗略估計,也差不多五千多萬的淨利潤呢。


    小雅明白老板的意思,一邊拿起馬總的手機從上麵抄著劉海瑞的手機號碼,一邊又多問了一句:“要是他不來呢?”


    “那就告訴他咱們公司打算禮拜一舉行開工奠基儀式,邀請他和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參加,最好明天你能想辦法出麵把他給約出來,拿下他。”馬總已經想好了,如果這小子堅持不肯與自己在金錢上有任何瓜葛的話,那就真沒辦法了,隻能從人際交往著手,最好是你能找個機會讓美女秘書小雅拿下他,雖然那天前去公關的小雅敗興而歸,但是在馬總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更沒有不喜歡美女的男人,像秘書小雅這樣把各路官員迷得五道三迷的小妖精,一旦上了床,那出神入化的床上功夫,恐怕沒有男人能夠堅持住的。


    “你又讓人家去,上次都丟死人了,人家都那麽主動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小雅想起上次的事情,未免有些自信心不足。


    馬總笑嘿嘿的在小秘書的屁股上捏了捏,說道:“要說他沒反應,我還真不相信,那天來會所給他安排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不是玩的挺過癮的嘛,我可聽那兩個小姑娘說了,那小子在床上生龍活虎的呢,像小雅你這麽漂亮,我就不信他沒反應。”


    小雅看著馬總那猥瑣的樣子,嬌聲嬌氣地說道:“好吧,那我明天再試試單獨約一下他吧。”


    “先打電話吧。”馬總滿意的笑了笑,催促著小秘書趕緊給劉海瑞打電話。


    小雅這才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剛和嬌妻纏綿過後的劉海瑞,正在衛生間裏洗澡,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正側身躺在床上的金露露聽見劉海瑞的手機在響,本能的就側身拿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又朝衛生間裏看了一眼,多了一個心眼,悄悄接通了電話,“喂!”


    這邊小妖精突然聽到電話是個女人接的,立即一臉驚嚇地看著馬總,捂住了手機小聲說道:“是個女人接的電話。”


    “女人?”馬總也有些納悶,“你問她是誰?”


    “喂,我找劉書記,請問你是?”小雅照著馬總的意思,溫柔地笑了笑說道。


    “我是他妻子,你是哪位?”金露露聽見對方是個女人,心裏難免就多了一份猜疑,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衛生間裏吹著口哨洗澡的劉海瑞。


    “我是金匠公司馬總的秘書,我找劉書記談點事情,你能把電話給劉書記嗎?”小雅聽得出金露露的語氣帶著一絲懷疑,就客氣的笑了笑,直接轉移了話題。


    “他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麽事兒你就說吧。”金露露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


    小雅聽到金露露這麽說,就又捂住電話小聲對馬總耳語了幾句,接著按照馬總的指示,笑盈盈地說道:“那行,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承建的濱河路景觀大道工程禮拜一舉行開工儀式,我們馬總讓我給劉書記匯報一聲,希望劉書記到時候能夠和區裏的領導們前來參加開工奠基儀式,馬上你幫我們給劉書記轉告一聲,謝謝。”


    “好的,我知道了。”金露露聽到對方這麽說之後,心裏的猜疑這才打消了,接著問道:“還有其他什麽事兒嗎?”


    “沒有了,謝謝。”小妖精微笑著答道。


    隨即金露露就掛了電話,過了一會兒,等劉海瑞洗完澡出來,金露露故意用那種不悅的表情看著劉海瑞說道:“剛才有個女人給你打電話了,我替你接了。”


    劉海瑞看著嬌妻那悶悶不樂的神色,心裏頓時就有些緊張不安了,愣了一下,但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道:“女人?誰呀?”


    “你猜猜看,你都認識誰呀?”金露露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海瑞。


    奶奶滴!不是給她們說了下班後就不要給我打電話嗎?劉海瑞看到嬌妻那滿臉醋意的樣子,心裏就更加惴惴不安了,怔了怔,但還是強壯出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笑眯眯地走上前來,一邊伸手去拿手機,一邊順著嬌妻的想法故意說道:“我認識的女人太多了,我哪知道是誰呀,嘿嘿……”說著話,就翻到了通訊錄,看到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心裏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因為但凡是與他有那種關係的女人,電話號碼都是被劉海瑞以隻有自己能看明白的代號保存在手機中的,如果是個陌生號碼,那就說明這個人和自己不熟,至少沒有那方麵的關係。


    “這不是個陌生號碼嗎?”劉海瑞扭頭看著金露露那滿臉醋意的樣子,接著在她小巧玲瓏的鼻頭上輕輕捏了捏,笑眯眯地說道:“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呀!”


    “我猜你也不會的。”金露露看到劉海瑞那底氣十足的樣子,突然嬌滴滴的笑了起來,“她說是馬總的秘書。”


    “馬總的秘書?”劉海瑞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了那個小妖精曼妙的身材和那張人工雕琢的錐子臉,“一定是我掛了馬總的電話,他才換了個號碼讓給我打過來的,說什麽了?”


    “說是區裏修路的事情,說好像周一準備開工典禮,那個馬總想邀請你和區裏的領導出席。”金露露將馬總那風騷小秘書的話向劉海瑞重複了一遍。


    劉海瑞聽到嬌妻轉述的話,怕她心裏還會有什麽想法,又當著她的麵直接給馬總打去了電話。


    馬總正和小秘書摟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著,突然見劉海瑞打來了電話,連忙興高采烈的接通了電話,訕笑著說道:“喂,劉書記,您好您好啊。”


    “馬總,我愛人說你的秘書打電話過來說周一舉行開工典禮是吧?”


    “對對,劉書記,我們想邀請您和區裏的領導一起出席,您看您到時候能抽出時間嗎?”馬總訕笑著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這個不用馬總你說,我也一定會出席的,區裏這麽大的事情,區裏肯定很重視,到時候我一定會參加的。”


    “那就好,我還怕劉書記您抽不出時間呢。”馬總欣慰的笑了笑,接著訕笑著說道:“劉書記,今晚要是沒啥安排的話,來會所裏打牌放鬆一下吧?”


    “最近工作太忙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我得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好好玩吧,要是沒什麽事兒我就掛了。”劉海瑞謝拒了馬總的邀請,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馬總舉著手機笑了笑,然後將手機放了下來,接著又和秘書小雅在辦公室裏卿卿我我起來,沒有過多的前戲,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小雅白色襯衫胸前的紐扣解開兩顆,將那鑲著蕾絲花邊的黑色胸罩往上一推,兩個高聳飽滿的白白嫩嫩的**美乳便彈了出來,馬總一頭就紮進去瘋狂的吮吸了起來,小秘書一邊‘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一邊伸手將馬總的褲鏈打開,掏出馬總那個半硬半軟的玩意兒,一隻秀眉的小手就開始**了起來,馬總將頭埋在小秘書的胸前貪婪的啃噬著,兩隻大手也不閑著,摸索著拽住了筒裙邊緣往上一扯,直接就掛在了那柔弱無骨的小腰上,接著在小秘書那滾圓的臀部賣力的揉搓了一會兒,順著那深邃的股溝逐漸深入,將那窄窄的不帶撥到一邊,用手指在那濕潤的花瓣洞上揉搓了一會兒,雙手抱起小秘書柔軟的柳腰,自己靠坐在老板椅上,讓小秘書麵對自己騎坐了上來,隨著一陣緊熱的感覺,小秘書開始搖頭晃腦的上下癲狂了起來,從敞開了白色襯衫中裸露而出的兩個沾滿口水的大白兔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上下跳躍著,一頭長發也隨著她的癲狂而吹散下來,一下一下的飄動著,‘吧唧吧唧’的拍打聲開始一波又一波的回蕩在辦公室裏……


    “呃……噢……馬總……你好棒……人家要……呃呃……”這小妖精很善於把握男人在這件事上的心態變化,感覺到馬總的寶貝越來越硬,她上下癲狂的頻率也越來越高,胸前兩個飽滿一下又一下的摔打在馬總埋在上麵的臉龐上,腦袋後仰,一頭長發胡亂的飛舞著,櫻唇小嘴裏釋放出令人血脈噴張的**聲,搞得馬總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隻能是抱著她那柔軟無骨的柳腰,跟隨者她的節奏一下一下的硬挺著自己的腹部……


    次日周日,劉海瑞在吃過早飯後,坐在客廳裏陪著嬌妻看了一會肥皂劇,感覺到手機在褲兜裏震動了兩下,應該是收到了一條短信,隨即就假裝上廁所,鑽進衛生間裏反鎖了門,迅速掏出手機一看,見是那個小狐狸精發來的短信,說想請他吃飯,這小妖精是什麽心思,劉海瑞能不明白,還不是馬總派來接近他的,劉海瑞可不想有什麽把柄在馬總手上,隨即直接發了條信息過去,‘義正言辭’的告訴她,讓她轉告馬總一聲,他的好意自己心領了,然後刪掉短信,直接將這個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回到客廳裏重新坐下來,劉海瑞想到了周一的奠基儀式,這是區裏下半年兩件大事中的一件,高鐵工程現在已經順利展開,也就剩下了這一件大事兒,劉海瑞覺得是不是應該給市裏的領導打聲招呼,邀請一下他們也來參加奠基儀式,畢竟這個事兒對區裏來說很重要,市裏一些領導也在關注,於情於理,也是應該邀請一下他們的,至於人家能不能抽出時間,願不願意過來參加奠基儀式,就另當別論了,這個程序還是要走一下的。


    想到這裏,劉海瑞就拿起手機給市長張德旺撥去了電話,不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張德旺有些疲憊的聲音,“喂,小劉啊,這麽早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兒啊?”


    聽語氣,張德旺好像還在休息,劉海瑞忙抱歉地說道:“張市長不好意思啊,打擾您休息了。”


    “沒事兒,有什麽事你說吧。”張德旺語氣慵懶地說道。


    劉海瑞隨即就趕緊直入正題,笑嗬嗬地說道:“張市長,是這樣的,區裏的濱河路景觀大道準備禮拜一舉行奠基儀式,我們區委區政府想邀請張市長您過來參加奠基儀式,不知道張市長您能不能抽出時間過來呢?”


    張德旺聽到劉海瑞說的這件事兒,果然不出劉海瑞所料,在琢磨了一會兒後,就委婉地說道:“哦,還真有點不湊巧,禮拜一市府剛好要開個會,我抽不出時間過去。”


    “沒事兒人,那張市長您要有事兒您就忙您的,我也就是想著這個工程開工對我們區裏來說也是一件大事兒,琢磨著給張市長您打聲招呼,最好是能讓您過來講講話,要是張市長您忙著,那就算了。”劉海瑞賠笑說道,他就知道自從那天張市長對自己和市委書記楊天宇走近之後,開始對自己有了看法,現在他委婉的推辭了邀請他參加開工奠基儀式,足以說明他現在的心態了。


    “嗯,區裏的事情你看著辦就行了,那麽一筆貸款都能辦下來,我還是相信小劉你的能力的,相信這個事情一定能搞好的。”張德旺懶洋洋的笑了笑,但是在劉海瑞看來,張德旺這番話卻有著意味深長的意思,言外之意自然不言而喻。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那張市長,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在心裏就暗暗罵了一句,奶奶的!接著又想給副市長吳敏打了個電話,邀請一下她來參加,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張德旺那個老東西不願意過來,如果吳姐過來的話,那老東西心裏肯定會有想法,為了不給吳姐找麻煩,劉海瑞想想還是算了,也不就不打算給吳姐說這個事兒了。


    但是劉海瑞覺得,區裏這麽大的事情,要是沒有市裏的領導來參加奠基儀式的話,這不僅讓自己覺得很沒麵子,也會讓人產生市裏對修路這件事不支持的想法。既然市府那邊是邀請不了領導過來,但是他張德旺是市長,主管的是市府工作,市委這邊他也插不上手啊,想到這裏,劉海瑞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給市委副書記柳雪梅打了電話過去,說了自己的想法,並且在電話裏委婉的告訴她,市長張德旺好像對自己有想法,市府的領導他也不好邀請。本就與市長張德旺之間有矛盾的柳雪梅,自然是很爽快的就答應周一過來參加奠基儀式,這倒給了劉海瑞一個不小的安慰。


    禮拜一這天,暴雨過後陰霾了兩天的天氣終於完全放晴,烈日當頭,天空湛藍如洗,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氣息和花香的芬芳。一場隆重的開工奠基儀式在滻河河堤邊上一片開闊的場地上舉行,雖然比起路橋集團舉辦的高鐵開工奠基儀式,場麵上要遜色不少,規模也要小了不少,前來出席的各路領導也遠沒有上次來的領導那麽星光熠熠,但是還算熱鬧,但凡是區委區政府的領導都過來捧場了,為了撐場麵,馬總也邀請了一些生意夥伴過來捧場,不算太大的主席台旁,幾道橫幅在氫氣球的拖拽下懸在空中,彩旗迎風招展,馬總大熱天的穿著一聲筆挺的西裝,皮鞋擦的增量,大背頭更是在陽光照射下有廣泛亮,胸前扣著一枚大紅花,在現場忙前忙後的招呼著前來捧場的嘉賓,馬總的風騷小秘書小雅,今天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裁剪合體的職業套裝將她那曼妙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凹凸有致、****,濃妝豔抹的她充當著一個很稱職的公關角色,在現場和那些前來捧場的各路老板們又說又笑的,一轉眼看到劉海瑞和董學東帶著一幫區委區政府的大佬們過來,就立即笑盈盈的上前來和他們一一打過了招呼,招呼著他們在主席台下的前排就坐,然後趁著大家不注意,用那雙媚眼看著劉海瑞,嬌聲嬌氣地小聲說道:“劉書記,您怎麽還把人家的電話給拉進黑名單了呀?想給您打個電話都打不通了。”


    劉海瑞裝作一頭霧水的樣子說道:“有嗎?我不知道。”


    “什麽呀,劉書記您還裝不知道,我給您打了好幾個電話呢,肯定是拉進黑名單了。”小雅嬌滴滴地說著話,那雙媚眼衝劉海瑞眨了眨,那樣子看上去騷極了。


    劉海瑞看著這小狐狸精那曖昧的表情,‘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那可能是我老婆弄的吧,沒什麽事兒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老婆會吃醋的。”劉海瑞說著話,嗬嗬的笑著,在主席台前麵第一排擺著自己名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看著劉海瑞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一向自信滿滿的小妖精頓時又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打擊,站在原地小嘴兒微微一撇,一雙大眼睛轉了轉,嘴角掠過了一絲不屑的冷笑,心想,裝什麽假正經呢,我就不信我還拿不下你了!


    過了一會兒,馬總又跑上前來和劉海瑞他們打了招呼,說了一大堆客套話後,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劉海瑞和坐在一旁的董學東閑來無事的聊著天,由於奠基儀式就在河堤邊上的開闊場地上舉行,不遠處就是滻河,劉海瑞不經意間看到滻河中的河水很渾濁,而以往滻河裏的水都是很清澈的,原本是這條河是滻灞區的地理優勢,加以修飾就會是滻灞區一道優美的風景線,但現在河裏的水又髒又渾,上麵還漂浮著許多從上遊而來的垃圾,劉海瑞就指了指河麵,對董學東說道:“老董,你看這河水多髒啊。”


    董學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河麵,說道:“前兩天那場暴雨衝垮了很多河堤,上遊的垃圾也被吹了下來,過段時間就好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老董,今天奠基儀式完了,下午咱們沿河走一走,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存在安全隱患的地方,雖然這次暴雨咱們區裏的損失不大,但是也給了咱們一個不小的教訓,區裏必須把防汛工作重視起來才行。”


    董學東點了點頭,說道:“那行,等奠基儀式完了,我陪劉書記走一趟。”


    這個時候坐在董學東旁邊的侯俊山斜過身子來小聲對劉海瑞說道:“劉書記,市委的柳副書記過來了。”


    被侯俊山這麽一提醒,劉海瑞扭頭看去,就看到一輛掛著市委牌照的小轎車緩緩的停在了不遠處,司機小跑著過去打開了後排座的門,就見柳雪梅從車上優雅的下來了,今天的柳雪梅看上去也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一套米黃色的職業套裝穿在她那豐腴的身段上顯得是那麽的得體,頭發盤在腦後,露出了一截白皙性感的玉頸,多年的官場生涯讓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女強人的氣質,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整個人顯得很優雅而高貴。


    劉海瑞見市委副書記柳雪梅來了,就趕緊起身迎了上去,董學東和侯俊山等區委區政府幾個領導也跟在劉海瑞屁股後麵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


    “柳書記,您來了。”劉海瑞走上前去笑著和柳雪梅握了握手。


    柳雪梅隨即又和其他區委區政府的領導一一打了招呼,接著就被趕過來的馬總熱情的招呼到了主席台下就坐,馬總根本沒有想到市委副書記柳雪梅還能來參加奠基儀式,這讓他心裏倍感激動,不由自主的向劉海瑞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柳雪梅在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上坐下來,劉海瑞緊挨著在她的左手邊坐了下來,董學東自然是坐在了右手邊。


    “搞得還挺隆重的嘛。”柳雪梅朝四下看了看,笑著說道。


    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還行吧,都是金匠公司自己一手操辦的,柳書記百忙之中能過來,奠基儀式就更加隆重了。”


    聽到劉海瑞這番恭維的話,柳雪梅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今天奠基儀式的事我也給楊書記說了,楊書記住院不能過來,讓我轉告你一聲,這條路一定要修好,對區裏的旅遊產業發展將來會起到一個很大的推動作用的,楊書記很看好你們區裏修路這個決策的。”


    聽到楊書記讓柳雪梅轉達給自己的話,劉海瑞的心裏很是欣慰,修這條路,市長張德旺並不支持,貸款也是嶽父金書記通過自己的關係幫自己搞定的,現在有市委書記楊天宇的支持,劉海瑞的心裏也有了底,他相信這條沿河景觀大道一旦修好,區裏又會多出一個亮點,一道優美的風景線,這對以搞旅遊產業為主的滻灞區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兒。


    “有楊書記和柳書記的支持,我相信我們區裏一定能把這條路修好,給滻灞區的發展增添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劉海瑞自信滿滿的點頭說道,說到這裏,劉海瑞突然想到了前天去嶽父家裏,嶽父金書記和自己聊起市委書記楊天宇的事情,就佯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模樣小聲問柳雪梅:“楊書記現在的身體情況怎麽樣了?”


    柳雪梅看了一眼劉海瑞,神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接著笑了笑,說道:“楊書記身體狀況還可以,可能是工作太操勞,這段時間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有什麽事兒你就來市委找我就行了。”


    “好的。”劉海瑞點了點頭,看到柳雪梅微妙變化的表情,心裏像是已經明白了什麽,在他看來,楊書記這次生病住院,病情肯定不會輕,要不然那天嶽父金書記也不會無意間透露出說省委有重新任命市委書記的想法,不過至於事情到底會怎麽發展,隻有過段時間看楊天宇的病情才能決定。


    奠基儀式開始後,無非就是邀請各級領導上台講話,然後剪裁。柳雪梅作為奠基儀式上最大牌的領導,自然是第一個被邀請到主席台上講話,柳雪梅也沒準備什麽稿子,這些大牌領導都有一項特殊技能,那就是能講,不管在什麽樣的場合,都會滔滔不絕的講上一大通,要是沒有時間限製的話,甚至可以口若懸河的講上幾個小時。但柳雪梅顯然不是那種作風的領導,她的講話不長不短,麵麵俱到,主要是從景觀大道修建的必要性出發,對這個工程闡明了市委的態度,又提了幾點要求。


    柳雪梅講完話,接下來就是劉海瑞上台發言,作為區委書記,劉海瑞的發言比較短暫,主要是對柳雪梅的發言作了補充和說明,也對金匠公司在修這條路的事情上提了一些要求,其中一條就是不能破壞滻河環境,因為濱河大道就是順著滻河沿岸修建,他要求在修路時,首先要對滻河河流做好生態保護工作,劉海瑞提出的這一點要求讓坐在台下的柳雪梅都點了點頭,因為這才是結合實際出發,而不是套話空話。


    隨後滻灞區交通局局長做了講話,金匠公司老總馬建成最後代表金匠公司表態,一定會竭全公司力量不辱使命,將這條路修成百年工程。


    講話程序結束後,就是剪彩儀式了,所有領導被請到了主席台上,按照級別次序站成一排,手握剪刀,擺好poss拍了幾張留念照後,剪彩儀式就算結束了。


    最後一個環節就是吃飯了,馬總已經安排人在區裏包下了一個酒店,邀請大家過去吃飯,柳雪梅因為下午市委還有個會議,剪裁結束後和大家打了招呼,被劉海瑞送上車就離開了,這是令馬總感到有些遺憾的事情,不過人家市委常務副書記能夠過來參加奠基儀式,已經給了他一個很大的驚喜,讓他在那幫生意夥伴麵前感到很有麵子。


    在滻灞區一家豪華大酒店的鎬當包廂裏,馬總熱情的從劉海瑞開始,挨個向各位領導敬酒,由於柳雪梅一走,在做的也都是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和馬總公司的一些領導層,以及前來捧場的馬總的生意夥伴,氣氛倒也還算熱鬧。


    席間,馬總想借助這次吃飯的機會將劉海瑞灌個酩酊大醉,然後讓小秘書成功公關,試圖拉近和劉海瑞之間的關係,為金匠公司日後在滻灞區包工程爭取更多的便利,所以馬總不時的給小秘書使眼色,讓她去給劉海瑞敬酒,也慫恿著自己這些生意夥伴給劉海瑞敬酒。這樣一來二去,劉海瑞還真有點招架不住,但是善於讒言觀色劉海瑞自然是明白馬總的心思,喝到最後,他感覺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隨即留了一手,保存了一定的市裏,裝出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趴在了桌上。


    馬總見狀,喜不自禁,隨即在秘書小雅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就見小雅攙扶著‘爛醉如泥’的劉海瑞離開了包廂,攙扶著劉海瑞去了樓上早就開好的一間套房裏。


    到了房間,劉海瑞偷偷睜開眼睛環顧了一周,隨即裝出一副醉呼呼的樣子問道:“這是哪裏啊?”


    “劉書記,您喝多了,我送您上來休息。”小狐狸精嬌聲嬌氣的回答著,看到劉海瑞那醉醺醺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接著將劉海瑞攙扶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嬌滴滴地說道:“劉書記,您喝多了,衣服都弄髒了,我給您放水洗個澡吧。”說著話就扭著那挺翹的屁股朝著浴室走去了。


    劉海瑞睜開眼睛看著這小妞兒那火辣的背影,在酒精的作用下,還真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但是這個時候他並沒有徹底醉倒,心裏還保持著一份清醒,等小狐狸精放水出來,劉海瑞就擺了擺手,胡言亂語地說道:“去樓下幫我買瓶水,我口渴……”


    “房間裏不是有水嘛?”小狐狸精嬌聲嬌氣地走過來,一點也不介意地在劉海瑞身邊坐下來,那****的身子骨就緊貼在了劉海瑞的身上,“您喝什麽?我幫您去拿。”


    “紅牛。”劉海瑞偷偷瞅了一眼放飲料的櫃子,故意說了一個房間裏並沒有的飲料,“我要喝紅牛。”


    聽到劉海瑞提出的這個要求,小秘書撅了撅嘴兒,有點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又嬌滴滴地說道:“好吧,我下去幫您買。”說著話,有點不情願的起身扭著**走出了房間。


    等小狐狸精一走,劉海瑞就立即變了一個人一樣,生龍活虎的跳起來,快步過去關上房門,然後在房間的角角落落裏翻箱倒櫃的找著一個東西,仔仔細細的翻遍了房間裏的各個角落和可疑之處外,沒有發現想象中藏在陰暗角落裏的攝像機後,劉海瑞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那倒也是,馬總要想用這種方法來掌握自己的把柄,早就在會所裏那樣做的,看來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


    奶奶滴!既然想那麽讓那個小狐狸精來服侍老子,那老子就滿足你!這樣一想,帶著幾分醉意的劉海瑞幹脆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把了個精光,衝進衛生間裏美滋滋的洗起了熱水澡。房間裏沒有**設備,劉海瑞也不用擔心馬總會用這種方式來爭取話語權,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還真有點想和那個小狐狸精一決雌雄呢!


    小狐狸精從房間裏走出來,不耐煩地嘀咕了一句:“真麻煩!”就挺著高聳的胸部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電梯口走去了。


    電梯門一打開,小狐狸精就迎麵撞上了從電梯裏衝出來的馬總,兩人麵麵相覷一看,馬總皺著眉頭問道:“怎麽回事兒?那小子把你趕出來了?”


    小狐狸精鬱悶地搖搖頭說道:“不是,他讓我下去幫他買飲料呢,真麻煩!”


    馬總一臉納悶地說道:“飲料?房間裏不是都有嗎?”


    “他要喝紅牛呢。”小秘書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道,“喝什麽不行還非要喝紅牛!真是的!”


    “紅牛?”馬總怔了一下,接著笑眯眯地說道:“小雅,這你就不懂了,紅牛可是功能飲料。”說到這裏,就將嘴巴湊到小秘書的耳邊,小聲說道:“那東西喝了有精神,我看那小子是醉溫之意不在酒啊,哈哈……”


    “馬總你還笑!”聽到馬總這麽說,小秘書那美豔的臉蛋上泛起了一絲緋紅,嬌滴滴的瞪了一眼馬總。


    “嘿嘿,看來那小子也和正常男人一樣嘛。”馬總喜不自禁的笑了笑,然後小雅肩上輕輕一拍,說道,“你等著,我下去買,多買幾瓶。”說著話猥瑣一笑,就又鑽進了電梯裏。


    小雅便靠在走廊裏,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心裏想著一會兒和劉海瑞要做的事情,心裏竟然還有那麽一絲期待,畢竟和馬總這種老男人比起來,她還是喜歡那種年輕帥氣的男人。


    不一會兒,馬總就揣著幾瓶紅牛上來,塞進小秘書的懷裏,鬼笑著說道:“好好伺候劉書記,事成之後重重有賞。”


    “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替你做這個了。”小秘書紅著臉說道。


    馬總嘿嘿地笑道:“至於是一次還是幾次,這就是你和劉書記之間的事情了。”說著話猥瑣的笑了笑,在小秘書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好好伺候劉書記,等著你的好消息。”說著話,馬總一臉得意的鑽進了電梯裏。


    “切!”小秘書撇了撇嘴,揣著幾瓶紅牛走向了房間。


    等她推開房間門的時候,才發現劉海瑞已經躺在了床上,而且光著膀子,全身上下隻有一條浴巾遮擋著最為要命的地方,看到劉海瑞這個樣子,顯然已經是洗過澡了,小秘書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然後走上前去,將懷裏的幾瓶紅牛放在茶幾上,拿了一瓶走上前去坐在床邊,抓著劉海瑞的胳膊搖了搖,嬌聲嬌氣地說道:“劉書記,您的紅牛來了。”


    劉海瑞微微睜開眼睛,偷偷瞅了一眼這小狐狸精,就見她緊挨著坐在自己身邊,眼睛正盯著自己的身體在看,他假裝醉呼呼的胡言亂語了一句,又不再說話了。


    小狐狸精還真被劉海瑞這身結實的肌肉給迷住了,她這兩年幫著馬總做了不少公關工作,伺候過好幾個市裏的領導,但那些老家夥一個個都是肥頭大耳,滿腦非常,滿身肥膘,肚子大的跟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現在看到劉海瑞這結實的身板,身上那線條分明的肌肉,尤其是那張讓女人心動的英俊臉蛋,令她竟然有些砰然心動的感覺。


    盯著劉海瑞肌肉分明的健碩身體看了好一陣子,小狐狸精才媚笑著將手裏的紅牛放在床頭櫃上,接著嬌滴滴的叫了兩聲,“劉書記,劉書記。”


    見劉海瑞沒有什麽反應,臉上一陣媚笑,走上前去從裏麵反鎖上房門,過來後就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將劉海瑞遮住男人原野的浴巾輕輕的掀開,頓時兩眼圓睜,露出了一幅極為驚訝的表情,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的那活兒實在太大了,疲軟狀態下的尺寸已經令所有男人汗顏了,可想而知當它完全勃起時的狀態,該有多唬人啊!


    小狐狸精在錯愕了幾秒之後,隨即慢慢的俯下身,將一頭長發攏在耳後,一隻手輕輕的扶起劉海瑞的大寶貝,紅潤的唇瓣輕輕張啟,慢慢的將它含了進去,假裝熟睡的劉海瑞頓時感覺到下麵被一陣緊熱的感覺包裹住了,眼睛偷偷眯開一條縫隙,就看見這小狐狸精將頭埋在自己的下麵,正在緩慢的上下起伏著,伴隨著動作發出了‘吧唧吧唧’的聲音,意識到她將目光移向了自己的臉,劉海瑞趕緊又閉上眼睛,假裝出一副很難受的表情,從鼻孔之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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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小”“說”“網”


    “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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