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嶽被莫老拖住的時候,白衣與道祖之間的僵持也接近了尾聲。


    鴻鈞道祖的法則囚牢,雖說隻是他說修持的一門無上神通,但是看著白衣將其完全吞噬,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現下的洪荒很好,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算是昔日這群太元五英還存在的時候,都無法露麵,更別說謀劃洪荒了。


    這一次的謀劃乃是白衣早就想好了的,哪怕是後來讓自己在道魔之戰中勝出,都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不然就以他鴻鈞的運道又怎麽會得到太極圖與盤古幡這兩件先天至寶,這些寶貝都是白衣為他早先準備好了的。


    當然了,這件事也是他在身合天道之後才得知的,天道在太古、遠古時期雖不顯現,但依舊監察著整個洪荒,隨著天道的日漸完全,這偌大的洪荒中隻有少數的事情能夠逃脫他的監控。


    不過在得知這件事情後,他還是很感謝白衣的,因為他的幫助,所以他才能比他更先一步的踏足這個境界,雖說不得自由,但也難不倒他鴻鈞。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是為了今日的所作所為而作出的鋪墊。


    如今困住白衣的法則囚牢已經漸漸變得虛幻,看來他也快要功成了,可是鴻鈞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為這法則囚牢與他體內所修持的三千大道相互依存,若是他強行斷開這門神通,他體內的三千大道會在白衣的手段下全部抽出來。


    到了那時,他恐怕就真的不會是白衣的對手,直接被打落神壇了。


    若還留下根基,那麽還有再起的時日,今日之禍,他算是記住了。


    天庭深處,與玉帝一同觀看著這一戰的羅睺魔影瘋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們這位不可一世的鴻鈞道祖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玉帝倒是頗為擔心,說到底他最大的依仗還是鴻鈞,若是鴻鈞在這裏隕落,對他而言絕對是莫大的打擊。


    羅睺魔影似乎看出了他心底的疑慮,開口說道:“你這小子到底在怕些什麽?莫非你真的打算一直待在這老小子的腳底下,當一條唯命是從的狗麽。”


    羅睺魔影的聲音帶著絲絲迷惑的意味,誤導著玉帝此刻心中的認知,不過似乎是因為鴻鈞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太過高大了,導致每一次都功虧一簣,隻見玉帝一隻在喃喃自語的說著,“不可能的,那可是道祖啊,我怎麽能夠超越他,我怎麽有機會超過他。”


    看著玉帝進入這樣的狀態,羅睺魔影也知道這個時候隻需要輕輕的推他一把就能讓他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不,你不懂,道祖同樣也是人,同樣都是從微末修行過來的,為何他能高高在上,你卻隻能當一條狗,你不覺得這很不公平麽?”


    羅睺魔影的聲音再度響起,仿佛為陷入迷茫中的玉帝點亮了一盞明燈一般,隻見此刻的玉帝囈語著說道:“你說得沒錯,道祖也是起於微末,與我們其實沒什麽不同,為什麽我就不能成為那高高在上的主宰?!”


    “沒錯,就是這樣,你要知道你可是天帝啊,執掌三界權柄的天帝,你有這個資格。”羅睺魔影的臉上布著奸計得逞的微笑。


    而玉帝則是徹底癲狂了一般,雙眼冒出紅色的精芒,徑直向自己身旁的羅睺魔影出手,將其給吞噬了。


    不過在他吞噬的時候,還可以隱隱約約的聽見他所說的話:“力量,我需要力量,無比的力量,掌握一切的力量。”


    被殺的那道羅睺魔影臉上掛著驚恐,好似完全不會想到玉帝竟然會對他出手,可是他眼眸深處充斥的笑意暴露了他。


    這些一切都還在羅睺魔影的掌控之下,包括玉帝會對自己突然出手,將其吞噬也一樣。


    現如今的洪荒上,準聖們大多都躲得躲藏的藏,玉帝也已經很久沒有拿到準聖們的修為結晶。


    玉帝雖說被羅睺魔影鼓動,但是他心底還是保持著絕對的理智,那就是若想一統洪荒,那麽必要的力量是絕對不可以少的。


    那麽力量從何而來,自然是從羅睺那裏學來的神功了,能夠提升修為的丹藥一直都被玉帝所依賴,所以就算他有幸叩開了超脫境的大門,他也無法成功跨過去。


    丹藥雖好,但是也要謹記自身達到才是真正的根本。而這也是羅睺誤導他的一個方向。


    這個依靠外力得來功力,最終會慢慢堆積,然後成為玉帝入滅的之命一擊。


    至於今日的仗,以後的有的是時間討回麵子,不必要為一個死人遭什麽氣,沒錯,在羅睺所布置的劇本下,玉帝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畫麵回轉到白衣與鴻鈞的戰場,如今的鴻鈞已經麵若金紙,著實是因為白衣所想到的辦法太過霸道,若非他身合天道,天道為他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氣,這才讓鴻鈞撐到了現在,不然這位道祖這一下下去可能就變成了廢人了,要知道這樣的做法也會波及到天道,引起洪荒的動亂。


    直指白衣手中的諸天寶鑒綻放出無窮無盡的寶光,白衣才將這諸天寶鑒給收入了自己的單體之中。


    看著麵前的鴻鈞,開口說道:“如今看你的模樣是定然不會再想與我打一場了,不過不得不說,你所修持的三千大道很不錯,不然也不會那麽快就讓我的諸天寶鑒滿足。”


    鴻鈞聞言不禁一口逆血來到了喉嚨口,什麽叫不錯,那可是他的大道根基啊,就算是有著天道的幫助,他這段時日都無法再出來走動了。


    到了那是又不知道這白衣還想幹些什麽,沒有他的幫助,白衣可以說在天道之下來去自如都能這樣說。


    再加上他的本命靈寶成功吸收了自己的三千法則,不知會不會踏出那一步,這一點讓鴻鈞十分擔心。


    要知道現在就憑借超脫境的巔峰就能夠將他給壓製住了,若是他真的盡皆那個境界,恐怕這偌大的洪荒都會變成他的後花園。


    至於要說當場突破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有著鴻鈞在一旁盯著,他怎麽都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


    雖說現在的鴻鈞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威脅,但是他背後的天道依舊猶如一座大山一般壓在白衣的心頭。


    鴻鈞是天道,天道非鴻鈞。


    這句話便將一切玄技都給道盡了,說到底洪荒也不過是一位代替洪荒天道監察眾生的人物吧,根本就無法代表天道。


    真正的天道還不是他這個層麵可以觸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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