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悝擔任了嶽國的司寇之後就開始大型的變法,經濟上推行“盡地力”和“善平糴”的政策,鼓勵農民精耕細作,增強產量,國家在豐年以平價購買餘糧,荒年以平價售出,以平糧價;主張同時播種多種糧食作物,以防災荒。


    這一政策的推出極大的改變了嶽國的現狀,百姓漸漸開始恢複了對於國家的信任,給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打下了一針強心劑。


    嶽王端坐於王宮之中,看著下麵傳上來的呈報,麵帶笑容,暗歎自己果真走了一步好棋。


    隻是越是如此,他對於李悝就是越發的忌憚,無他,如此人物不論去往哪個國家都會得到重用,來到他的嶽國,到底是為了什麽?


    同時那些被捉拿的百官被再次放出來後都兢兢業業的幹起了實事,還怕再此重蹈張太傅的覆轍。


    自從首惡被誅除後,整個嶽國竟然煥發了新生,國力一時之間竟然成為了周邊諸國中最為強盛的國家。


    不過也因此,嶽王也不由得動了一些小心思,開始大力的發展軍事,圖謀不小。


    李悝則是完全視而不見,依舊我行我素的進行著法治上的改革,分別推行了“定分止爭”和“興功懼暴”等法令。


    鼓勵人們立戰功,而使那些不法之徒感到恐懼。而興功的最終目的自然還是為了富國強兵,取得兼並戰爭的勝利。


    對此嶽王更是十分高興,因為嶽國中的許多年輕人都踴躍參與軍隊,讓他們嶽國的軍隊實力得到了極大的加強。


    原本因為兵力不足而導致他的一腔熱血無法實施,現如今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不過這對君臣也不是一向這般和睦,李悝推出的新法律反對保守的複古思想,主張銳意改革。


    他認為曆史是向前發展的,一切的法律和製度都要隨曆史的發展而發展,既不能複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舊。


    不過作為東周的屬國,嶽王毅然決然的拒絕了這條法令的實施。


    周禮乃是天下共尊的禮儀,同時也是約束他們的另類法令,在如今法家還未徹底成型的今天,著實沒有摒棄它的理由。


    不過李悝也不氣餒,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但是在他回返自己的府上後,將這一點給記錄了下來。


    這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將每次法令“”改革所存在的問題和缺陷,隱患記錄下來。


    這本筆記嶽王也看過,當然了,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不過這也不排除,這其中有李悝授意的意思。


    因為以李悝的修為,自己手底下的那這個暗衛想從李悝的家中帶出什麽,簡直難比登天,但卻這樣輕而易舉的做到了,這讓他不得不去遐想。


    不過他對於李悝筆記上選賢任能,賞罰嚴明的記述還是十分認同的。


    李悝主張廢止世襲貴族特權,提出“食有勞而祿有功,使有能而賞必行,罰必當”的名言。李悝在筆記上將無功而食祿者稱為***要“奪**之祿以來四方之士”。


    李悝以為“為國之道,食有勞而祿有功,使有能而賞必行、罰必當”,還要“奪**之祿,以來四方之士”。有賞有罰,唯才是用,才是正道。


    對此嶽王更是大受感悟,每每李悝推行法令之時他都會仔細斟酌其中的深意,不在如同之前那般放任李悝去弄。


    當然了,這倒不是他對於李悝不信任,恰恰相反,他這是想要深度的了解李悝,這樣才能徹底收服這個人才。


    沒錯,就是收複。


    他的嶽國因為李悝的出現而重煥新生,若是能將這樣的人才把握在自己的手裏,無疑是最為巨大的財富。


    興許這般,他的嶽國也有一爭天下霸主的資格。


    想到這裏,嶽王的心底仿佛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


    李悝看著如今的嶽王,暗自搖頭,雖說此人有著梟雄之資,可惜,被嶽國這個小國給困住了,眼界還是太低了。


    猶如那井底之蛙,如今的他隻是看到了井外的明月,還未看到真正的天空。


    不過這與他又有何幹,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過客,真正的嶽國早已湮滅在了曆史的車輪中,現如今的這裏,不過是他實踐自己所學的地方罷了,根本不值得他傾盡自己的心力。


    至於最後嶽國究竟會如何,決定權始終落在這一國之君的嶽王手上,他自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嶽王也的確沒有猜錯,那筆記本來就是寫給他看的,現在他依舊選擇一意孤行,他又能如何?


    自古以來君臣有別,君王做下的決定便隻有君王自己能夠更改。


    因此李悝也不在軍事上操勞過多的心思,既然嶽王想鬧,便交給他去鬧吧。


    反而在經濟策略方麵,李悝加大了功夫,盡地力之教便是李悝的主要主張。


    他認為田地的收成和為此付出的勞動成正比,“治田勤謹則畝益三鬥,不勤則損亦如之”。又認為糧貴則對士民工商不利,穀賤則傷農,善治國者必須兼顧士民工商和農民雙方的利益。他指出五口之家的小農,每年除衣食、租稅和祭祀等開支外,還虧空四百五十錢,這就是農民生活貧困和不安心於田畝的原因。他針對此情況作平糴法,即將豐年分成大熟、中熟、小熟三個等級,按比例向農民糴糧;把荒年也分成大饑、中饑和小饑,在大饑之年把大熟之年所糴的糧食發放給農民,其餘則類推。這樣可使饑歲的糧價不致猛漲,農民也不會因此而逃亡或流散。由於能“取有餘以補不足”。


    “盡地力”同樣是一種“重農政策”。他經過了實地的勘探計算:一百平方裏之內,有土地九萬頃,除了山澤人居占三分之一之外,可開田地六萬頃,“治田勤謹,則畝益(增產)三鬥,不勤,則損(減產)亦如之。”


    這一政策大大豐富了嶽國的國力,保證了嶽國的物產豐富,後勤保障,而就在這樣平穩發展的情況下,嶽王終於是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屠刀,伸向了周圍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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