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上一章最後的時候丟了幾句話,給大家看文造成了困擾,在這兒重新補上,請原諒作者的老年癡呆,作者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寫好了的,最後沒發上去。】


    哪知石磊隻是看了她一眼,仰頭喝下了一杯酒問她棱,


    “藺默言似乎好幾天沒回去了。”


    畢竟是鄰居,石磊又那麽關注她跟藺默言的感情進展,所以當然就知道藺默言最近一個周都沒怎麽回泰城,每天就隻有她跟兩個孩子。


    “哦,他最近出差了。”


    寧數並不太想跟石磊傾訴自己的心事,尤其是她還跟藺默言鬧成了這樣,所以就用藺默言出差的借口回答了石磊,反正藺默言也是真的出差了不是嗎?


    “出差?”


    石磊有些納悶地瞄了她一眼,


    “我怎麽昨天還在一個酒會上見過他?”


    當然藺默言沒見到他,他隻是去晃了一下就離開了礬。


    “什麽?”


    寧數先是有些吃驚,再看向石磊並不像開玩笑的表情,又聯想了一下藺默言那個人的那些心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也一直在心裏納悶,藺默言之前還說什麽除非他死否則不離婚的話,怎麽那天離婚協議簽的那麽痛快,原來一切都是他的緩兵之計!


    太過分了!


    也許在別人看來,藺默言這樣做是為了挽回這場婚姻,但是在此時正在對藺默言滿腔憤怒的寧數看來,藺默言這樣做就是無恥,就是卑鄙。


    石磊見她臉色這樣難看,不由得皺眉,


    “難道說他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


    這種情形下,石磊也隻能想到這樣的可能。


    男人以出差為借口整日整夜的不回家,隻有在外麵有人了這一種可能。


    這樣想著石磊心頭的火也跟著竄上來了,媽的藺默言要是守著這樣一個美豔豔的美人兒還在外麵亂搞的話,他石磊第一個不饒他。


    寧數端起手邊的酒來仰頭喝光之後咬牙回石磊,


    “我倒希望他在外麵有人!”


    藺默言在外麵有人,她這婚倒離的痛快了,可惜他沒有。


    這樣說完之後便抓過了酒瓶來繼續給自己倒酒喝,她其實根本沒有多少酒量,石磊也看得出來,便抬手過來給她把酒瓶奪了下來,


    “既然不是他外麵有人,那你們到底是怎麽了?”


    “你別問......”


    寧數就那樣抬起雙手捂住臉,胳膊擱在膝蓋上什麽都不想回答石磊。


    她很排斥別人問她到底為什麽跟藺默言鬧成這樣,因為她可恥的無法說出原因來,別人每問一次,她心裏的傷就重一分,直至讓她的心鮮血淋漓。


    石磊倒是真的沒再問,正好此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便起身走了出去接電話,他也是個大忙人,尤其是晚上到了酒吧,許多事情都需要他去應酬處理。


    石磊暫時離開之後,寧數鬆了捂著臉的手,拿過酒瓶來給自己又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之後,拿出了手機來撥通了藺默言的電話,她再確認一遍,藺默言是不是故意拖著不肯去離婚。


    那廂的藺默言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心煩意亂的翻著手中的書,他在外麵的公寓裏自己住,不想回老宅,也回不去她那裏,要不是因為這出事故,他現在應該摟著她在床上,熱情似火地做某種運動呢。


    手機響了起來,他拿過來一看,竟然是她打來的,激動的手一抖差點拿不住手機,趕緊就接了起來,卻聽她的聲音淡淡的從那端傳來,


    “出差回來了嗎?明天一早一起去民政局吧。”


    他頓時氣得再次恨不得捏碎手機,她就這麽迫不及待?他說出差一個周,到今天正好一個周,她一天都等不了的就打來了電話要去民政局?


    就那樣在這端胸口起伏著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然後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


    “我剛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也有些疲憊,過幾天再給你打電話好了。”


    反正對現在的他來說,能拖一天是一天。


    “藺默言,你混蛋!”


    那廂寧數聽了他的搪塞之後,直接就這樣忍無可忍地吼著罵了他一句,然後啪的就憤怒掛了電話。


    果然,果然他就是在拖延,還說的跟自己真出差去了似的,還真是騙死人不償命。越想越覺得氣憤,也覺得難過。


    想著自己這幾年跟他的點滴恩愛就覺得諷刺,尤其是最後這兩年,她是真心真意對他的,也是誠摯的愛著他的,她很想知道,他每次麵對著這樣對他掏心掏肺的她時,他心裏的那些懷疑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就那樣邊流著淚邊自己倒著酒喝著,喝到最後她都麻木了,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藺默言打來的,她直接就憤憤關了機。


    她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那廂藺默言懊惱


    tang的要命,聽她這話裏的意思,是察覺了他沒出差,該死的,他自認這一個周做的很隱秘,除了公司任何公開的場合他都不出席,隻除了昨天晚上一個很重要的酒會,但是去之前他也打探清楚了,沒有她會認識的人參加,尤其是蘇世媛,不知道是誰告訴了她。


    拿起了手機重新撥通她的號,既然都被她揭穿了,他索性也不再掩飾自己的企圖了,就直接告訴她他不打算離婚好了。


    誰知道她的電話竟然關機了,他完全聯係不上她,煩的他直接就起身穿上衣物走了出去,驅車在大雪中前去泰城花園。


    石磊進來的時候寧數已經把石磊之前拿來的兩瓶酒都快喝光了,整個臉頰全部成了緋紅色,把石磊給驚的趕緊上前將她的酒杯給奪了下來,


    “寧數,你喝的太多了。”


    寧數倒是沒有再繼續索要酒杯繼續喝,她也知道自己喝的有些多,她知道自己酒量有限,搖搖晃晃的起身,衝石磊笑了笑,


    “謝謝你今晚的招待,我要走了。”


    她的狀態實在很不好,石磊上前扶住了她,


    “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


    寧數拒絕,她才不要回泰城花園呢,按照她對藺默言的了解,剛剛她關機掛電話之後他就該去泰城花園等著她了。她現在喝成這幅樣子,見了他還不是隻有被他欺負的份兒,她要去一個藺默言找不到的地方。


    因為喝的實在太多,她一站起來就腳步一軟倒在了石磊的懷裏,石磊就那樣環著她溫軟的身子,身體的熱度登時就竄了起來,他本就愛慕她渴望她,他在想自己是否要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將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在那裏,他的地盤,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要她,她又喝成這樣,他想要她怎樣臣服於他她就要怎樣臣服於他。


    可是就在他摟著她想要真的付諸行動將她帶回自己的辦公室時,腦海中卻忽然浮現出了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清秀麵容,那一夜他喝醉了,醉的荒唐,碰了他本不該碰的人。


    他當初讓那個女孩來拉小提琴給他聽,不過是想要從她的身上找寧數的影子,並沒有真的想要對那個女孩怎樣,可是那一晚......他將那個女孩當成了她......


    渾身的熱度就那樣散了下去,看著懷裏的人,他終究咬牙開口說道,


    “你這樣我怎麽放心你一個人回去!”


    寧數從他懷裏掙了出來,搖搖晃晃的站著繼續拒絕,


    “真的不用了,我讓我朋友來接我。”


    然後說著摸出了自己的手機來,便扶著牆往外走著,邊開機撥蘇世媛的電話,一開機手機就收到了好多條短信,都是藺默言打來的未接電話的通知,她沒心情理,直接就撥通了蘇世媛的電話。


    石磊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隻好那樣跟在搖搖晃晃的她後麵,寧數一出酒吧的門,走了沒幾步就那樣直接坐在了雪地裏,蘇世媛的電話接了起來,聽著蘇世媛的聲音,她在這端瞬間就泣不成聲,


    “世媛,我離婚了......”


    她真的熬不住了。


    她的心傷以及藺默言的算計,都讓她絕望。


    那端的蘇世媛很明顯被她這話給嚇了一跳,也聽出了她口齒有些不清似乎是喝酒了,沒問她關於離婚的事,隻擔心她的安全,


    “你是不是喝酒了?你現在在哪裏?”


    “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吧。”


    她抹了把眼淚告訴了蘇世媛石磊這家酒吧的地址,蘇世媛便掛了電話匆匆往這邊趕,她再次關掉了手機,就那樣坐在雪地裏,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膝蓋了無聲的流著淚,任由膝蓋下的雪被她滾燙的淚水一點一點融化。


    石磊就那樣站在她身後不遠處守著她,當然,她跟蘇世媛的通話他也聽到了。


    離婚?


    既然她剛剛否認了藺默言外麵有人,那又是為什麽離的婚?還有,藺默言那隻老狐狸,如果對她還有情,怎麽能輕易放她離婚?


    蘇世媛匆匆驅車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寧數滿臉是淚的坐在雪地裏,一身黑色的大衣顯得她愈發的狼狽酸澀,石磊在蘇世媛下車之前就已經隱身在自己的酒吧裏了,蘇世媛心疼的上前將寧數給扶了起來,幫她拍掉身上的雪扶著她坐進了自己的車子裏。


    “謝謝你世媛,我不想回泰城,你給我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吧。”


    寧數歪頭有氣無力地跟她道了聲謝,蘇世媛歎了口氣看著她,


    “阿數,你這到底是怎麽了?你跟藺默言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離婚了?”


    蘇世媛這樣一問,寧數愈發覺得難堪,就那樣死死咬著唇不說話,蘇世媛再三追問之下,她隻胡亂的搖著頭流著淚,


    “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然後便頭一歪,就那樣醉倒在了她的車子裏。


    蘇世媛無奈,俯身過來給她係上了安全帶,載著她去了以前


    她跟卓聽楓住的那棟公寓,反正她現在大部分時間都住在自己家裏,那公寓偶爾才去,而且那裏除了她跟卓家人,再也沒有別人知道了。


    安頓好了寧數,蘇世媛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


    她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紛紛揚揚的大雪,想起寧數那天在她辦公室裏說的話,忽然覺得很是傷感。


    是啊,不走到最後閉上眼生命結束的那一刻,誰又知道誰是值得自己托付一生的人呢?


    看看這世間遍地繁華開到荼蘼的愛情,誰是誰的良人?誰又是誰的最愛?


    本來想著忙完這段時間,叫著寧數帶上藺默言他們一起吃頓飯。


    雖然她跟寧數關係很要好,而且寧數跟他的婚姻也這麽多年,但她完全不了解藺默言這個人。


    最初的時候他人整年在澳洲,神龍見首不見尾。她隻從寧數隻言片語的介紹中得知他的人跟他的名字一樣,沉默寡言。


    關於他的相貌,則是從寧數帶回來的那期雜誌的封麵上見到過的,眉眼冷峻,氣質尊貴。


    後來他跟寧數感情有轉機,她又人在國外待產外加照顧楚楚。


    如今她回國又忙著各種工作,還想著等哪天閑下來的時候讓寧數叫上他一起出來見麵,結果他們現在又離了婚。


    寧數始終不肯說他們離婚的原因,但是她知道寧數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性子,既然真的逼著她走到了這一步,那必定有傷寧數很深的原因。


    就像寧數始終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一樣,她也無條件的支持寧數,護著寧數。


    寧數就那樣在蘇世媛的公寓裏昏昏沉沉的睡著,那端藺默言卻是在泰城花園等了她一夜,他有鑰匙,驅車趕來之後見著她的車在樓下停著,心裏喜了一下,以為她在家,這次被他逮到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她離開的。


    結果開門進了屋,迎接他的卻是滿室的黑暗,他樓上樓下找遍了,才發現她人並不在家,焦急的將自己的外套丟在沙發上,拿出手機來就繼續撥著她的電話,依舊是關機無人接聽,他有些頹然地坐進了沙發裏,她肯定是在故意躲他。


    可是這麽晚了,她又能去哪裏呢?


    他知道她不可能在小鎮,因為下午兩個孩子用鄭寶寶的手機給他打過電話,說他們現在在姥姥家,說她今天剛送了兩個孩子回小鎮,然後自己趕回來了。


    給汪玲玲打了個電話,汪玲玲很是茫然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便也知道了她不在汪玲玲那裏。


    想要給蘇世媛打電話,卻發現自己又沒有蘇世媛的電話,蘇世媛那樣的女人的電話,不是任何人都能知道的,雖然他的公司跟蘇有業務上的合作,但那都是手下的人去負責的,他跟蘇世媛從來沒有正麵接觸過。


    他在想,要不要大半夜的從卓聽楓那裏要蘇世媛的電話。


    轉念又一想,或許她也隻是晚上有應酬或者跟朋友吃飯去了,還沒回來,他再等一會兒好了,可是哪知道他這一等,就是一晚上。


    她的電話一直關機,他終於明白,她這是故意在躲他。


    寧數在蘇世媛的公寓裏醒來的時候蘇世媛已經上班去了,給她留了張紙條: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到公司上班,我到人事部給你請一個周的假吧,你好好調整一下。


    她的頭有些疼,就那樣裹在被子裏又眯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去吃了點東西。


    吃飽喝足了之後,拿出手機來開了機,滿屏都是藺默言打來的未接電話的短信,她找出了他的號碼來,給他回了一條短信:


    既然你這樣一直拖著不肯離,那我們就正式分居吧,分居滿兩年,法院會判我們離婚。


    沒一會兒他的短信就回了過來: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的規定,“夫妻雙方因感情不和分居已滿2年,確無和好可能的,”這種情況下法院才會判離婚,我堅持我們夫妻感情沒有破裂,堅持有和好的可能,也不是那麽容易就離的。


    寧數氣的將手機丟到了一旁。


    那他們就耗著好了。


    *


    放愛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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