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顏的眉毛長了出來,程東浩堅持每天晚上用老薑給她擦眉,李笑顏說:“我會變成火影裏的小李。”程東浩停下手說:“開始的時候可能比較衝,等長好了以後我就不擦了,慢慢的等它自然淡化,時間長了就象你以前一樣了。”李笑顏說:“自從我弄丟了眉毛你就沒跟我做了,是看著我這樣沒欲望了嗎?”程東浩說:“是啊,心情不好。”李笑顏說:“可是我想了。”程東浩說:“我硬不起來。”李笑顏說:“我給你揉揉。”程東浩說:“你揉硬了就做。”李笑顏看到網上說過,握的這個力度雖然不能太重,但是也不能太輕,要象握炒菜鐵鍋鍋把的那個力度。李笑顏一直謹記在心,身體力行。


    李笑顏說:“你這幾天都不跟我做到底是什麽意思?”程東浩說:“精神緊張。”李笑顏說:“你是不是因為我沒了眉毛,覺得我傻,以至於對我都沒興趣了?唉,太傻了。”程東浩說:“唐玫她們這麽輕鬆沒有顧忌,是因為在房山唐德小區和上林苑這兩個項目上勝了我一手,自覺高我一籌,玩著就把我給辦了。把你的眉毛脫了是一種侵略性示威,胯下之辱。”李笑顏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沒用?”程東浩說:“是啊,真沒用,如果是她們三個人中任何一個跟了我都會對我大有用處,首先是資產翻倍,日子也會豐富多彩,不會這麽無聊。”李笑顏一翻身蹶著屁股跪著,臉朝下趴在床上,拿枕頭捂在頭上。程東浩笑起來,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又學鴕鳥呢?”李笑顏直紮在那裏不吭聲,程東浩褪掉她的內褲,直插進去。


    李笑顏一洗之前對程東浩粗淺了解的念頭,開始仔細深入的全麵研究他的各方麵材料,積極參與他的工作會議和討論。程東浩看李笑顏一改裝模作樣,真的深入進來,心裏也高興,更是事無巨細的帶著這個小尾巴。李笑顏感覺麵前展開了一副廣闊的畫卷,真正的開始看到世界、看到社會、看到烏泱烏泱的人群、看到千姿百態的眾生相。之前不過是鼠目寸光,身前身後一米,抬頭是天,低頭是地,局促於自己的小感受裏,一葉蔽目,不見泰山。李笑顏忽然明白為什麽寧不拔、唐玫、遲敏生會對自己居高臨下,藐視遊戲,那主要不是她們的品質問題,而是因為她們站的更高,看的更遠,心靈更廣闊,就象是蒼天上的雄鷹看一隻屋簷下的麻雀,山巒上的猛虎看一隻藩籬裏的羔羊,是不存在平等和尊重的。而程東浩對自己是多麽的寬大,他象大海一樣,愛護著自己這個躲在殼裏的小寄居蟹。李笑顏覺得自己過的挺可恥,挺卑微,以至於活的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如果再不努力,隻有羞憤而死這一條路了。


    晚上吃過晚飯,李笑顏跟程東浩要書看,程東浩說:“不要看,專心的去做你的醫學生,我的事你稍微了解一下就好,白天的見聞已經足夠了。”李笑顏說:“我想跟你學做生意,了解商業運作和權利遊戲。”程東浩說:“那是我的事。象是機器人係統是鄒應明的事、手術目標實現是醫生的事、生產是工程師的事,咱們得分工合作,對嗎?你就是個醫學生,未來的腦外科醫生,你需要知道的東西並不少,你自己的事還忙的不可開交,還要了解別的什麽?機器人係統你隻要會用就可以了,不必明白它的工作原理,成為相關各領域的專家,也給我們其他人掙飯吃的機會,大家得合作,才能都愉快。不要太緊張,做好你自己。你要是象唐玫、寧不拔和遲敏生那樣,我會把你當成對手,而不是愛人。你跟她們的差別就象是雪花和肉餡糕,好好的做你的雪花,落在我的心上。”


    李笑顏說:“我想做實實在在的肉餡糕。”程東浩說:“落在我胃裏,之後變成大便排出去?”李笑顏說:“那有很現實很實際的好處,解餓。”程東浩淡淡的說:“老老實實做你的雪花。”李笑顏說:“我想做肉餡糕。”程東浩說:“我不喜歡肉餡糕。”李笑顏說:“那我想做你的米飯。”程東浩說:“可吃的東西很多,你不是吃的東西。”李笑顏說:“那我是什麽東西?”程東浩說:“太陽、月亮、星辰、空氣、雪花。”李笑顏說:“我有那麽重要嗎?”程東浩說:“差不太多。”李笑顏吻了他一下,說:“你對我也是一樣的。”程東浩說:“我對你來說倒象是肉餡糕。”


    李笑顏說:“快開學了,怎麽好?”程東浩說:“什麽怎麽好?”李笑顏說:“我已經過慣了***,離開你我會受不了的。”程東浩說:“想瘋了的話,就會一個人省吃儉用的省錢,周五坐夜裏的火車,跑到北京來找我,周日夜裏再坐火車回去。”李笑顏說:“你不是讓我好好學習嗎?人家哪有時間來找你?”程東浩說:“我也不可能總去找你。”李笑顏說:“我聽說男人都是這樣。”程東浩說:“哪樣?”李笑顏說:“到手的魚不給食吃。”程東浩說:“當然會這樣啊,現在是你離不開我。”李笑顏說:“離的開。”程東浩說:“試試看。”李笑顏說:“我自己會解決。”程東浩說:“那是從前。”李笑顏說:“我給你割下來帶走。”程東浩笑道:“含在嘴裏嗎?”李笑顏撲上去直掐程東浩的脖子,程東浩說:“好,我去找你。”


    河北邯鄲和河南新鄉有兩個項目,程東浩和鄒應明要去談,順路帶李笑顏回學校。一路上風光無限,程東浩和鄒應明坐在前麵,輪著開車。李笑顏坐在後麵,無人搭理。她本來想自己坐火車回學校,可是程東浩不讓,一定要帶著她。她猜程東浩這是想讓她看到最真實的他自己,他一方麵羞澀一方麵固執的想讓李笑顏全麵了解真正的他,以一種冒死求實的大無畏精神。李笑顏其實並不想知道的那麽詳細,隻要知道他大體上符合自己的審美要求就行了。李笑顏的心無時無刻不在聽到程東浩的心在問:你愛我嗎?這樣的我你愛嗎?李笑顏仍是不能回答,雖然已經認定了他,對他無盡溫存。


    到了邯鄲,程東浩和鄒應明帶著李笑顏到一家礦山,那裏有紅樹林集團的業務拓展經理,已經鋪墊好了,程東浩和鄒應明見了他們的經理,談判了兩個小時,定下了整套的自動化設備。


    晚上,三個人住在邯鄲市的賓館裏,步行出門吃晚飯,進了附近一家和風餐廳。因為開車,沒有要酒。鄒應明不吃生的,也沒有點生魚片。李笑顏說:“我要喝酒,還要吃生魚片。”程東浩說:“你故意的?”李笑顏翻了翻眼白,掃了一眼鄒應明,低頭說:“那算了。”


    鄒應明點了照燒雞腿、牛肉燒腐竹、筍瓜炒豆子、鯛魚豆腐味噌湯、紅豆飯。程東浩通常不點餐,李笑顏通常說話不算數。一天來,程東浩隻跟李笑顏說了三句話,鄒應明自然是不跟她說的。李笑顏象秋後的螞蚱,這時候好容易等他們空下來,掙命似的說:“我不吃這些,我要吃點心。”鄒應明自然是不理不睬,程東浩說:“好好吃飯。”李笑顏說:“我就要吃點心,那種抹茶巧克力紅豆草莓大福特別好吃。”程東浩說:“你聽誰說的。”李笑顏說:“我們宿舍的。”程東浩說:“人家這兒沒賣的,別鬧,快吃。”李笑顏晃著身子,嘟著嘴,說:“不吃。”鄒應明自顧自的吃,誰也不理。程東浩看了一眼李笑顏說:“那別吃了。”李笑顏眨眨眼,厚顏無恥的抄起一塊雞腿大口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興致盎然的看著程東浩。程東浩一垂眼皮,也不理她。


    晚上程東浩和鄒應明還在討論新鄉的項目,那是一家醫院,有他們新研製的低端手術輔助輕智能設備已經批準上市,那家醫院正在試用。鄒應明在說一些關鍵的技術問題,程東浩能跟他討論,李笑顏卻插不上嘴,一個人在一邊練倒立。快到睡覺的時候,到了和程東浩一起的房間洗了澡,爬上床等著程東浩。不一會兒,程東浩也回來,洗了澡,上了床,李笑顏脫的光溜溜的,趴到他身上就啃。程東浩說:“不要了。”李笑顏說:“為什麽?”程東浩說:“昨天不是做過了?”李笑顏說:“快分開了,多做幾次。”程東浩說:“明天。”李笑顏一麵不分頭臉的吻他,一麵在他下麵亂抓,一麵說:“親愛的,我最愛你。”程東浩一翻身把李笑顏壓在身子底下,說:“說你愛我。”李笑顏咬著嘴唇不吭聲了,程東浩一咬李笑顏的肩頭,李笑顏疼的緊緊的抱了一下程東浩,下麵立即被程東浩脹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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