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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開群是被尿脹醒的。晚上喝了不少湯,飯後又陪著王勃喝了不少的茶,迷迷糊糊之中,範開群的小腹處便感覺到了一股較為強烈的尿意,然後,她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原本應該在身邊的女兒不見了。


    “難道上廁所去了?”範開群心想,便打算等兩分鍾,等女兒回來之後,她再去上。


    但左等右等,一直等了五六分鍾,仍然不見女兒回來。範開群起身,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朝外一看,卻見豬圈兼廁所的那間茅草屋,黑漆麻拱,一點光線也看不到。


    “這鬼女子,沒去上廁所?那她跑到哪兒去了?”範開群皺起眉頭,家裏的房間就這麽多,外麵依舊下著瓢潑大雨,女兒不可能外出,“難道去找勃兒去了?”


    此時的範開群,實在是被尿憋得厲害,也來不及多想,更不會朝那方麵去想,夾著腿,趕緊出門,徑直朝豬圈小跑而去。


    小腹下的憋脹感隨一陣激流盡去,走回房間的路上,範開群便打算去女兒的臥室把薑梅喊回來,畢竟,王勃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女兒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大姑娘,深更半夜在一個屋呆著,實在是不成樣子。女兒這麽年輕結婚又離婚,她和薑大有已經在隊上和村裏感覺很沒麵子,經常感覺有人在自己後麵指指點點,要是再傳出點什麽風波,那他們兩口子以後簡直沒辦法出門了。


    到這個時候,範開群還是沒朝那個方麵想,因為那太不可是思議了,也太過天方夜譚了。


    輕手輕腳的走到女兒臥室的門口,範開群正準備出聲,嘴巴也已經張到了一半,但馬上,範開群便猶如被凍僵了的冰雕,僵立在原地:


    隻聽,在那劈裏啪啦雨打瓦片的雨聲中,響起了一陣木床的吱呀聲,夾雜著女人抑製不住的喘息和男人壓抑的低吼。


    刺啦——


    劈啪——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緊接著又是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雷聲將範開群從震驚中驚醒過來,一時間,心亂如麻,睡意全消的範開群隻有一個念頭,那就跑,趕緊離開女兒的門口,別讓屋頭的兩人曉得!


    範開群匆匆回來臥室,上床,腦海猶如剛才劃破夜空的閃電,一片白茫茫,心跳也仿佛要從胸腔跳出來。


    好幾分鍾過後,意識才重回腦海。


    “梅梅和勃兒,他們……他們兩個,怎麽會幹那種事?怎麽敢幹那種事?勃兒還是學生呐……梅梅……梅梅她可是離過婚的人呐……羞人,真的是羞死祖老先人了……”範開群喃喃自語,想著自己女兒和王勃的事萬一被丈夫曉得,兩人的“醜事”萬一傳開……範開群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臉,全身顫抖,完全不敢再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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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梅在自己的寢室呆了整整一個小時,期間,王勃一直要了她兩次,她自己也在這種緊張,刺激的氛圍中三次登頂,薑梅稍微休息,待高//潮的餘韻像退潮一般緩緩的褪去之後,這才起身,草草的用衛生紙擦了擦一塌糊塗的下麵,又仔細的給王勃擦過,這才穿好內//褲。薑梅彎腰,在王勃滿頭大汗,帶著熱氣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溫柔的道:“勃兒,我過去了,萬一我媽醒了發現我不在,那就糟了。”


    “嗯!”王勃哼了哼,點了點頭,卻是沒說話。近一個小時幾乎沒停歇的運動讓他勞累無比。


    “那我走了哈!”薑梅摸了摸王勃的臉,好想晚上就呆在這裏,枕著男人的臂彎睡一夜,但這也隻能想想,隻要在家裏,怕是一輩子也不會有實現的一天。


    重新回到母親的臥室,輕輕的上床,當薑梅再次躺在父母所睡的這張床上的時候,心頭是平靜如無風的湖水。剛才的那一個小時,不論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她已經從小男人那裏得到了最大的慰藉,現在終於可以心平靜氣的安睡了。


    然而,薑梅剛一閉眼,枕頭邊便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當場將她駭得一臉煞白,靈魂都幾乎快出了竅:


    “梅梅……你……回來了?”黑夜中,範開群沙啞著嗓子說。


    母親知道了?終於被母親發現了嗎?她會不會告訴父親?會不會有更多的人知道?……麵色蒼白,一動也不敢動的薑梅顫抖著身子,被一種無名的,猶如黑暗深淵一樣的恐懼包圍著,卻是不說話。


    一聲歎息在薑梅的旁邊響起,那個幾乎將薑梅冰凍了的沙啞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梅梅,你們……你們怎麽可以幹那種……事?如果被外麵的人曉得了,你咋個活?我和你老漢兒又怎麽在華鎣生存?”


    “隻要你不說,不會有人曉得!”睜大眼睛,呆呆望著頭頂蚊帳的薑梅條件反射似的說。


    “但是,即使我和你老漢兒不說,你和勃兒,也……不應該做那種事啊?他還是個學生,你又接過婚,你們的年齡相差那麽多,你們……不會有結果啊!”範開群一臉淒苦的說,為自己的女兒感到淒苦。


    “我不會嫁給他的……我……我給他當一輩子的情/人!”薑梅咬著嘴唇低聲喊道,眼淚卻不期然的流了出來,因為害怕,因為羞辱,也因為某種程度上的反抗跟堅強!


    “孽緣!你們這是孽緣呐!”範開群低聲哀歎,將還在瑟瑟發抖的閨女抱在了懷裏,“梅梅,我苦命的梅梅,斷了吧,你和勃兒斷了吧!咱們重新找一個,找一個更好的,好不好?好不好?”


    母親的話,終於讓薑梅感覺母親並不是想審判自己,拿自己是問,而隻是擔心,愛護自己,希望自己過得好,硬撐了半天的情緒終於決堤而出。薑梅也用手摟著母親蒼老的身體,嗚嗚嗚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媽,不找了,除了他,我這輩子不找任何人!是他給我吃,給我穿,給我買房,還救了我的命!沒有他,我早死了!他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變牛變馬都還不完,我不會再嫁給任何人!”


    “傻女!你真是一個傻女啊!”看到女兒哭了起來,範開群也開始抱著薑梅的頭痛哭,隻感覺自己上輩子一定做了什麽孽,才讓自己女兒這輩子受苦,連享受正常婚姻的資格都沒有。


    兩娘母抱頭痛哭,範開群是為女兒波折的命運,不幸的婚姻而哭,薑梅雖然也有點自哀自憐,但更多的,還是一種她和王勃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終於被自己最親的人所知道,所理解而哭,其實是一種高興的眼淚。薑梅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又幫母親揩了揩眼淚,笑著說:


    “媽,你別擔心我,這輩子遇到張小軍,是我最大的不幸;但是遇到勃兒,卻是我最大的幸運!他對我挺好的,一有空就會過來看我,給我買衣服,買鞋子,買化妝品,買各種各樣的首飾。上次你們來所住的光漢中學家屬區的那套大房子,也是他給我買的,房產證都是寫的我的名字,五六萬呢。這回上山來看你們二老所帶的所有的禮物,都是他出的錢。除了不能給我一個妻子的名分,一張結婚證明的紙,他已經給了我所需要的一切!當初我嫁給張小軍,倒是有個妻子的名分,但是結果又如何呢?兩手空空,差點尋了短見,要不是他,連命都丟了。


    “所以,媽,你別擔心我,也別覺得我可憐,或者不幸。我真的很幸運,也感到很幸福!”


    “但是……但是你就當他一輩子的情/人?你以後老了怎麽辦?你連一個娃娃都沒有,哪個幫你養老呀?”


    “媽,你這個更是杞人憂天了!他現在這麽會找錢,你還擔心你女兒以後餓死呀?再說,你女兒現在的收入比好多拿鐵飯碗的工人都還高,這些錢,平時我都沒怎麽動,存幾十年,會是一筆很大的數字。有了錢,還擔心什麽養老?”說到這裏,薑梅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母親那個當時讓她幸福了整整一個月的消息,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母親,讓母親安心,便說,“媽,我告訴你個事,但是你別對任何人說,連爸都不許告訴,勃兒跟我說,他現在還小,自己也都還是個大孩子,所以也不合適讓我給他生孩子。等過個七八年,到他二十五六,我也三十出頭的時候,就讓我生個孩子,我和他的孩子。”


    “真的嗎?他真那樣說?”範開群抓著薑梅的肩膀,急切的說。她和薑大有之所以著急薑梅的婚事,一方麵自然是希望自己的閨女有個好的歸宿,另一方麵也是想抱個孫子,享受一家三代的天倫之樂。


    “這麽大的事,你騙你幹嘛?”


    “那就好!那就好!隻要他同意讓你生孩子就好!就怕他隻是想玩玩你,不讓你生孩子。”範開群拍著胸脯,大鬆一口氣的說。


    “不會的,媽。勃兒的心地很善良。我薑梅已經看錯過一次,走了一次彎路;這次,我再不會看錯!”薑梅堅定的說。


    “唉——”範開群發出一聲歎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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