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晚上被人“拉壯丁”,現在才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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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王勃的三個計劃全部胎死腹中,不論是一親芳澤,還是摸摸搞搞,抑或是沾些口舌之利,一個都沒能實現。


    他當然不是良心發現,也並非忽然轉了性,從肉食動物變成了草食動物,十六七歲的那層皮下仍舊是一個欲求不滿的三十幾歲老男人的心;而是田芯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忽然又不願意打地鋪了。兩姐妹最後你儂我儂,相互依偎著向客廳中還想著晚上好事的王勃說了句“goodnight”後,就一起進了關萍的小臥室,“劈啪”一聲,關上了門。


    “莫非被關萍這小妮子給涮了?但是應該不會啊!關萍多老實的一個孩子呀,可沒這麽‘陰險’!”


    “難道是自己漏了什麽馬腳,被田芯發現了一些端倪所以改變了主意?但自己並沒說漏嘴啊?連得意忘行都沒有!剛才跟這兩人聊天自己完全就是一乖乖虎,連黃色笑話都沒講。”


    “……”


    二女走後,呆若木±≌,雞的王勃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田芯為何會改變主意,最後隻有關了電視,回自己的大臥室睡覺去了。


    第二天,利用田芯不在的一個間隙,王勃拉住關萍,問了那個他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想明白的問題。關萍的回答卻讓他有些啼笑皆非,最後無奈的感歎: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tm真還是個真理!


    原來,關萍說田芯最初是打算在客廳打地鋪的,但是考慮到自己初來乍到,連地皮都沒踩熱,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來擺整,有房不睡,卻要打地鋪,總覺得不太好。


    聽關萍這麽一說,王勃就明白他昨晚裝乖乖虎裝過頭了。他的本意是不想讓田芯過早發現自己“色狼”的本質而提前對自己起了戒心;但在田芯看來王勃過度的“乖巧”和“彬彬有禮”卻在彼此間形成了一定的距離,讓初來乍到的田芯放不開。要是昨晚他不那麽乖,本性畢露的開幾個葷玩笑,跟兩女打成一片,搞不好田芯就把租房當成了自己家,想怎麽擺整就怎麽擺整了。


    失策失策,真tm失策!


    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後王勃懊惱不已,內心直呼“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天成地久,好在時間還長,同一屋簷下,近水樓台,總有偷香機會的。”王勃在心頭安慰著自己。


    今天算是田芯第一天來上班,按照“曾嫂米粉”的傳統,她需要借一件工作服來過度兩天。田芯身高1米67,是所有店裏四位女性中最高的一個,所以,能夠借她衣服穿的就隻有身高1米65的關萍了。


    第一天上班,照例有個新人培訓。王勃的父母,小舅母鍾曉敏,關萍都是王勃親自培訓出來的,所以,他算是店裏麵的總培訓師。


    前麵幾個人的培訓,都是在實踐中進行,遇到一個問題,提出一個問題,然後再解決一個問題。通過實踐,讓員工迅速理解並掌握他定下的那幾條店規和操作條例。


    從田芯開始,王勃打算新增加一個理論學習的階段。由他先給新員工上半個小時的“理論課”,然後再讓員工理論結合實踐,在實踐中學習和鞏固。


    “……剛才說了按時上下班,現在說統一著裝。著裝是一個店麵的活招牌,最能體現一個店麵的精氣神。咱們‘曾嫂米粉’的著裝由五部分構成:衣服,褲子,帽子,鞋子,還有胸前銘牌。前三項由公司提供,分冬秋兩季,每季兩套。鞋子不作統一安排,但是建議穿跟衣服褲子顏色配套的運動鞋。胸前銘牌現在暫時沒有,等旗艦店弄好之後再根據個人的職位進行配發。著裝就說到這裏,有疑問沒有?”王勃一臉嚴肅的看著坐在他麵前,如同小學生一樣的田芯。


    “有一個小疑問。”田芯像小學生一樣舉起右手。


    “請講。”王老師發言。


    “就是,就是那個服裝,需要交錢麽?”田芯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月她上了半個月的班就辭職了,到手的工資才140元。她還打算晚上的時候去超市買些個人用品,然後手裏再留些錢以備急用。如果工作服需要交錢的話,那她手頭就實在太緊了。


    “如果你想交的話,我沒什麽意見!”王勃聳了聳肩,露出培訓開始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那就是不用交錢咯?嗬嗬,謝謝王老板的慷慨!”王勃的表情讓田芯大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麽搞的,隻要眼前的小屁孩一嚴肅,她就會莫名的有些緊張。自己可比這小屁孩大了六七歲啊,按他爸的說法,他都該叫自己“娘娘”了,“娘娘”怕“侄兒”,這倒有些奇怪了。


    “怎麽?手頭緊?要不要我借點給你?”王勃忽然身體前傾,探頭問道。


    田芯下意識的後仰,跟著連忙搖頭擺手:“不用不用!我手裏有錢呢。”


    “娘娘”找“侄兒”借錢,說出去還活不活了?


    “有錢?ok!那就先交一百塊錢的服裝費吧。”王勃戲謔的看著田芯。


    “啊——”田芯嘴巴大張,但一看王勃臉上的表情馬上就意識這小屁孩在玩弄自己,頓時氣不打一出,摘下頭上的鴨舌帽,朝王勃揚了揚,嘴裏“憤憤”的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沒錢!”


    “芯姐,你可違規了喲!按照店裏麵的懲罰條例,你是要被罰款的喲!”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田芯,王勃沒有絲毫的害怕,仿佛在看一條被關在了籠中的母老虎。


    “啊——”田芯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下來。


    王勃也不解釋,直接從田芯的手裏扯過鴨舌帽,理了理,然後一下扣在了田芯的頭頂上,右手不期然的一挑田芯耳邊的頭發,一個有著完美輪廓的耳朵便再次出現在了王勃的眼前,盡管隻有不到一秒鍾的一閃現,卻也足以讓他銷魂不已。


    田芯知道自己又中了這小鬼的招,但這次卻沒生氣了。這小鬼就如同她的克星,自己的反應越是激烈,他反而會越覺得爽快。看著雙目放光的王勃,田芯麵無表情的道:“你講完沒有?講完了我要出去做事去了。”


    “咳咳!”王勃收回了剛才那副色授魂與的豬哥相,假咳兩聲,說,“還沒呢。ok,剛才說完了著裝,現在我們來說一下接人待物方麵的一些原則和技巧……”


    半個小時後,田芯逃也般的離開了王勃,第一件事就跑去找關萍,問她上班的第一天是不是也被這小鬼想法設法的折磨來著。


    “沒啊,勃兒就是在工作間隙提醒了我幾句。”關萍如實的回答,對於兩人剛才發生了什麽全不知情。


    “王勃——”田芯咬牙切齒的喊著王勃的名字,利劍一般的目光射向王勃所在的方向,卻發現那兒哪裏還有那家夥的鬼影子,早不見人了。


    就如同他當初觀察鍾曉敏,關萍一樣,整個上午,王勃一邊忙著收銀,一邊忙裏偷閑的用餘光瞟著新人田芯,在心中給她打著分數。


    或許是從來沒做過什麽家務活的緣故,跟差不多一上來就可以上手的小舅母、關萍比起來,新來的田芯卻要笨拙得多。關萍和小舅母端米粉是一手一碗,且大步向前;田芯卻隻能一次一碗,如同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小心翼翼的踩著小碎步向前。收拾一張桌子的碗筷並將整張桌子打整出來,前者大概隻要十幾二十秒就完成了;輪到田芯的時候,一分鍾過後,都還能看到她在那裏辛苦的抹著桌子。至於工作中的其他小細節,小錯誤,那就更多了。比如端米粉時將碗裏的湯汁撒出來啦,擦桌子時將桌上的垃圾掃到客人的衣服上啦,諸如此類,不一而足,直看得王勃搖頭不已,很有一種叫田芯靠邊站,自己親自動手的衝動。


    幸好田芯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女,即便犯了些小錯,一般的食客也不會怪她。


    王勃當然不會去幫田芯,更不會給她調整崗位。一來他要考慮到員工之間的公平,二來也算是對她心性的一種考驗。關萍和田芯算是他非常好看的員工,是他準備以後當成自己的班底來培養的。如何最快的了解一個人的人品和心性?簡單!對王勃而言就是將他扔進勞動人民的大熔爐中熔煉一番,是人才還是庸才,是偷奸耍滑之輩還是踏實肯幹,很快就看出來了。


    同甘共苦,苦都不肯一起共,你又怎麽能奢望他能跟你一起享受甘甜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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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霪雨霏,黃河青石,沉醉1977,三位兄弟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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