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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節三十丁香的厲害


    才做沒幾下,梳妝台上的電話早不響晚不響,偏偏這個關節眼上急促地響起來。小嬌妻如蒙大赦,一把推他道:“臭小子,你占到便宜了,拔出去好不好,我要接電話!”說完眼瞅著那貨幹著急,小嬌妻忍不住噗的一聲笑響,樂得看他的笑話。匆忙係好紐扣,拿起手機跑出去了。


    丟下林俊鳥在那空使勁,慢慢調息一番,這才若無其事地下樓來。


    他小子果然有本事,走去牆角,取出一磚,發現了一張破財符,還有一個針紮的小紙人。嬌有才看到這兩樣害人東西,氣得點一把火燒了。


    林俊鳥對嬌有才家的風水重新布局整改後,自此嬌有才的睡眠好了,晚上睡得那香,精神麵貌還有體力大為好轉,煩惱事也大幅減少。這是後話不提。


    這天,林俊鳥得到消息,說張村長家的大女兒張小芸從廣東回來。這家夥跟張小芸以前就談得來,於是,得兒一聲,一搖三晃悠地走來村長家會張小芸。張小芸聽說林俊鳥來家,趕緊下樓招待,又是泡茶,又是端出豐富果盤,兩個聊得熱火朝天。


    張高興看不起俊鳥這窮小子,便陰沉著臉從家走出來。背著手一搖一晃,走到村小學的圍牆外邊,就聽見一女的在喊他:“村長,村長!”張村長聽見是個年輕的聲音,就掉頭來看,隻見村小學對麵那棟樓是留守媳婦丁香家的。


    張村長就茫然地問:“你叫我啥事?”丁香是打工仔馬平的媳婦,今年二十五六,挺著四五個月的孕婦肚。一張臉豐腴白晰,步態企鵝一般,孕味越來越濃。丁香快步搶到張村長麵前,上來就拉他:“張村長,請上我家坐會兒!”


    張村長愣怔了一下,麵露難色道:“沒神馬事情,就不要坐了吧?我鄉裏還要開會!”說著把丁香的手拿開。


    丁香死抓住張村長的胳膊不放,堆笑討好道:“哎呀,張村長,上我家坐會兒撒。我家剛摘了一籃枇杷,你來嚐嚐鮮!”


    “別拉拉扯扯,影響不好。那個,馬平家的,我鄉裏有個會,就不去你家坐了。有空一定去,啊!”張村長是知道的,丁香有個哥哥叫丁旺,那是個遠近聞名的色貨,二愣子,到處惹事兒。


    早幾年丁旺一名女中學生,判了十年徒刑,前月才放出來。那個丁旺也沒別的親人,出獄後天天在妹妹丁香家打牙祭、吃白食,等於在妹夫家住下了。沒事就東遊西蕩,跟鎮裏一幫地痞流氓混在一起。這樣的人家,張村長無論如何不去招惹,想著,就一把甩脫了丁香的糾纏,邁大步離開。


    丁香不知道有啥急事央求張村長,眼見張村長不鳥她,就想了一出陰招,在後跺腳道:“張村長,你不來我家坐,我就滿村去廣播,說你!我肚子裏的娃就是你的種!”


    咕咚!


    聽了丁香放出一個大大的霹靂,直把人高馬大的張村長劈倒在地。兩個被沙石子路硌得生疼,那裏直咧嘴。一刹時臉色變成了死灰色,無奈的道:“小姑奶奶,你這是說的神馬屁話。我一把年紀了,家裏有老婆,強你幹啥子?真是個雞兒的胡說八道!你呢,別想威脅老子,老子當了幾十年村長,還怕你個小媳婦不成啊?我是不會上你當的!”


    張村長話是這麽說,卻仍是從地下爬起來,鬼鬼祟祟地環顧四周,兜見四下沒人,就得兒一聲,閃入了丁香家院內。


    丁香早在院門口候著了,見張村長閃進來,忙是吱呀一聲,把院門關了個密不透風。


    張村長走到馬家院內,見樓裏空蕩蕩,隻有丁香一人在家。便悶悶不樂的問道:“小馬媳婦,你公婆呢?”


    丁香熱情地把張村長請入客廳,當成上賓,請到上座,又是上零食,又是泡熱茶,熱情得不得了。她越是熱情,張村長的心情就越是沉重,暗忖,娘西皮的,這婆娘好狠毒,跟老子招。老子這幾十年,風裏來,雨裏去,神馬風浪沒見過,偏偏是丁香來這麽一招,他還是頭一回遇到。這小媳婦實在有點嚇人,難怪她有這麽個混球哥哥。想著,張高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偏偏還不能表露出來,假裝很輕鬆的樣子。


    丁香果然洗了一兜子新摘的桃子,熱情地請村長嚐鮮。幾乎是挨著村長坐下,不停地衝著老張放電道:“那兩個啊,鬼曉得進城幹啥去了。說是馬平他小姨辦喜事,兩老就過去做客,估計得明天回來。村長,吃桃子嘛,你看紅透了,很好吃的,一點都不酸!”


    張高興心裏忐忑不安,哪來心思吃桃子,就悶悶不樂的開門見山道:“馬平家的,你找我,到底有啥事?”


    丁香兩個媚眼水汪汪的,從桌下撩了村長一腳,羞笑道:“村長,你急神馬嘛?吃桃子撒,剛摘的。”小婦說著,就剝了一個,親自去了核,一送送入了張村長的口中。張村長想不到這小媳婦不害臊,一張老臉都脹得通紅。一邊含糊的道:“丁香,有神馬事,你說嘛。都是一個村的鄰居,隻要能辦,我老張肯定會辦的撒。你用不著這樣,啊。”


    丁香就喬模張致,做出許多樣來:“哎呀,張村長,幹嘛叫丁香,多生分呀,叫人家香香好不好嘛。哎呀,這鬼天,好熱!”說罷竟當著張村長的麵,把衫子脫了,露出裏麵的一件吊帶背心。隻見兩個豪乳把背心頂得緊繃繃的。張村長才暗叫一聲糟,不料那丁香忽然起身,一抓抓住了村長的老手,朝自己胸口一探,讓老張抓摸她的大乃子。


    嚇得老張如同觸電一般,忙不失縮手,爭紅了臉道:“馬平家的,你有事說事,請你規矩點兒!我人都老了,你行行好,給我保留著名譽!”


    丁香越發球撩撥道:“哎呀張村長,人活著不睡不快,有得睡幹嘛不睡,要那勞什子名譽幹球呀?張村長,人家喜歡你,好幾個月沒幹那事,都渴死了啦。張村長你是甜水寨一強人,人家天天想你呢。來嘛!”


    張村長嚇得節節後退,把丁香推開道:“丁香,你是個孕婦,好好保胎。快不要說這些不著邊際的瘋話。你到底有木有事情?要是木有事情,我要去鄉裏開會的。”


    “開個屁的會呀?那好,反張村長都摸了我的這裏,咱倆個沒有關係也有關係了哦?那我就開門見山——”丁香陰笑道。


    看到小媳婦露出陰笑,張高興恨不得掐死她。喉嚨冒煙道:“有神馬事你快說。”


    “張村長,我問你,咱村在物色一個民兵隊長。聽說你想讓林大海家那個二混子、小流氓頂上,是不是?那個林俊鳥,可是個流氓耶,他整天偷雞摸狗,就不是個好人,你怎麽能叫這樣一個人當民兵隊長呢?你讓他上,不如叫我哥上呀!我哥是牢裏出來的,經過政府十年的關心教育,早就洗心革麵,下定決心回報社會。讓我哥當隊長,那不更好嘛?我看,咱們村的民兵隊長,我哥丁旺最合適!村長,你看——”


    “啊?”張高興暗自一怔,心說,這個死婆娘,鬧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這事。且不說老子根本沒答應給林俊鳥。單說這個丁旺,本身就是有犯罪前科,是個專門針對少女的犯。這樣的人,打死不能讓他當民兵隊長。要是村裏人知道,我老張讓丁旺來當,那還不罵死我啊。


    想到這,張村長就為難的道:“這個,關於民兵隊長的名額,上麵已經定下來了,讓林大海的崽林俊鳥上。林俊鳥本身是高中生,除了有點調皮,本質還是好的嘛。再說,這個名額,不是我張高興定的,是鎮政府定的!我沒有權力更改的,對不起了。”


    丁香聽了張村長說的話,翻白眼道:“才不信,你哄鬼。老張,你都抓摸我的乃子,還跟拿我當外人。我丁香雖然沒讀過多少書,可人不傻呀。小小的民兵隊長,還用得著上麵定?都是你張村長一句話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呀?”丁香說完,就粘股糖一樣緊貼到老張的身上,還試著坐到他大腿上,一隻手還不停地在老張的彈藥庫那兒探入。一邊把白晰的臉頰貼住了老張的枯皮臉。


    老張有些張惶無措,這個丁香就像蒼蠅一樣,甩都甩不掉了。被小媳婦膩歪了幾下,老張忍不住有些氣喘,尷尬道:“馬平家的,不要這個樣子撒?你坐我大腿幹什麽?你再這麽動手動腳的,我得走!”


    丁香兩個眼裏的濃情好似玫瑰花一樣豔,忽然把裙子一掀,露出白嫩的屁屁來,對著老張一拱。趁著老張傻眼的當兒,這小媳婦就拿過老張的枯手,在自己的屁屁那兒抓摸。


    不多一會兒,張高興就覺得喉嚨發幹,不知怎麽,他一看到懷孕女人的屁屁,就覺得很刺激,彈藥庫那杆平時軟不拉嘰的矬槍一下子就生猛無比,嗷嗷地直立起來。丁香見張村長硬了,就歡喜的道:“老張,我喜歡你,我想要,你來睡我呀!”


    張村長哪用得著催,自己就翻身上馬,照準丁香的那兒,剛要進港,不想丁香猛地捂住了那兒,發嗲道:“村長,你想嚐甜頭,你得答應人家的事嘛。”


    老張早已被狐狸精得神魂顛倒,忙不失答應道:“好,我答應。沒林俊鳥神馬事了,讓你哥丁旺上!”小媳婦就歡喜起來,甩動著屁屁,張村長便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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