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有情,情無形;世間有怨,怨無聲。


    一位多情的女子曾說過一句話:”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何謂情也?也大概正是如此吧。也不盡然如此,曾經有一位愛喝酒的浪子,他的飛刀可謂是百發百中,可是最終是敗在了情字手裏,可真是俠客有情飛刀無情啊!


    罷了,今日所講的,也皆為引子而已,下麵要提及主人公了。主人公的故事,也逃離不了情字所困,而又有何人逃脫得了?


    他是誰?他是茫茫天地的一位過客。


    他是男是女?身為男兒,心懷女兒情。


    他從哪裏來?籍貫江南。


    他姓甚?免貴姓林。他名誰?名謂海流!


    大漠裏,一位白袍老者拄拐前行,望之可有七十高齡。天地悠悠,過客匆匆,這飄渺的大漠,一個人也沒有,好生寂寥。可這老者,不就是一個人嗎?不,他已是神了。為何?當一個人已經看破了塵世,對人間已經沒有依戀了,那麽他也就相當於一個神了,神也是人來的啊!


    可這老者,眼神裏似乎透露著對故土的思戀,可見其人未完全神化也,就當做半神吧!


    唉,這可憐的老者喲,帶著半人半神的身軀,行走於茫茫大漠之間,好生悲涼!


    他蹣跚行走著,卻又一次一次跌倒著,而又沒有一個人願意扶起他,而他卻又那麽倔強,好似有力氣將他托舉起來似得,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他笑了,笑中卻帶著淚,他的眼裏好像有一幅畫卷,而我們又看不見畫卷裏有什麽。當我們把瞳孔放大,讓心處於寧靜,那畫卷卻又慢慢明晰起來,一會兒又模糊起來,漸漸地,看得更清楚了!是一副江南的畫卷!江南春秀秋冬的畫卷!畫卷裏的人兒各型各色,有老有少,而我們看得更清楚的,是4個衣冠楚楚的少年:有拿著毛筆寫詩的布衣童子,有身材硬朗的農村男兒,有麵目清秀的富家少爺,有鐵麵無私的官府公子。他們一起有說有笑,一邊喝著清茶,一邊吃著農家小菜,好不熱鬧,看上去,他們恰逢十五六歲這個絕妙的年紀,正值青春呐!約莫,布衣童子說:可一人作一句詩而湊絕句乎?眾人答:妙哉!童子先雲:春雨綿綿似錦衣。農村男兒接道:夏蟬悠悠如殘笛。富家少爺輕聲道:秋葉炎黃落故土。官府公子忙接:冬雪白金耀四方!”果真是江南的美景啊!“眾人剛作完絕句便齊聲笑道。童子說道:我們做一個約定吧。眾人問道:何事?童子答:等我們老了,再來此地重聚如何?眾人答:甚好!


    轉眼多年光景,而我已是一個老頭,還是一個老不中用的骨頭!唉!若能光陰複返可多好!白袍老者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前行,那前方,好似是一片綠洲,也可能是海市蜃樓。而我們眼前,好似又展開一幅畫卷,那畫卷比之前的更寬廣,更明晰,就像是一幅光影的畫卷,紀錄著時間的軌跡。該不是我們的幻覺吧,可看上去又像是真的一般!睜眼,那畫卷便模糊,閉眼,畫卷又漸漸地明晰起來。


    眨眼間,仿佛,有四位少年翩翩地走近我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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