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的紙片人緩緩步入如羅馬鬥獸場那般風格的建築之中,神情淡然且帶微笑的抬頭仰望建築之中黑裙婚紗裝的人兒,輕聲道:“你還是要醒過來麽?即使現在的情況是你所想要的。”


    曉美焰回過頭,盡管以這個年齡身著婚紗裝顯得有些為時過早了點,但卻也有另一番的動人。她冷冷地注視白發白裙紅眼的美人,嘴唇輕啟:“你不是我,又如何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終究來說,你隻不過是窺探到了我內心的一角罷了。”


    “是嗎”愛麗色菲爾輕笑,紙片單薄的身軀動作僵硬依然是將這麵部表情以更為猙獰的形式表現了出來。還未等她說出下文,黑色的長矛已然從四麵八方射來,穿透她身軀的同時帶動著她像滾筒般高速旋轉。黑色如凝膠擴展,將她吞噬了進去,隻剩一顆黑色的珠子落在地上。


    “一個個居然都要將我拒之門外,讓人惱火啊。”輕聲的抱怨在空中回蕩,隻是聲源已經不在。


    “別嚐試著給別人隨意的加持寫奇怪的東西啊,白癡。”曉美焰輕歎一聲,神情漠然,轉身走出站在石拱處俯視整座城市。“誒?眼淚嗎?我居然還有這種東西。”感覺到眼眶中隱隱有淚水打轉,曉美焰自嘲一聲,用手擦拭,卻發現竟是一片鮮紅。


    “原來不是淚水啊......”


    ------


    “啊喏......”小圓怯生生的叫住身前行將動手的三人,在幾人回過頭時又縮了縮脖子,澀澀的笑了笑。


    金皮卡眉頭一挑,好像對某事有點不滿,她不耐煩地說道:“偷偷摸摸跟過來,你想要說什麽?啊,說起來你似乎不是聖杯戰爭的局內人吧。”王八之氣隨之擴散,但是在這充滿人妻屬性的軀殼製約下,估摸著連全盛狀態十分之一的威能都不足。


    “我隻是在這兒站著而已,沒有偷偷摸摸跟著啊......”小圓弱弱地說道,在金皮卡的怒視下趕忙轉移了話題。“從表世界來說我的確是局外人沒錯啦,但是從這裏世界來說我就是局內人了。”


    “嘛,這麽說的確沒錯。”紅毛rider摸索著下巴,怔了一怔收回手來。


    沒了絡腮胡還是老不習慣的說......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啦。”小圓爭辯道:“我的意思是,我的產生就是源於這個結界,我就是作為曉美焰的思念體呈現。隻是有些不能理解的是,應該來說能接觸到她思念源頭的我卻一無所知。”說到這裏,小圓苦笑。


    不過下一刻,小圓的神情又嚴肅起來,“但是我知道,這幅姿態不應該是她所應該呈現的,也不是我希望的。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阻止她!如果可以,請讓我協助你們作戰,這裏最清楚小焰這項能力的就是我了!”


    金皮卡看了眼小圓,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說了一堆廢話!”話音剛落,她已經遠遠地躍出,一路在路燈上跳躍。


    小圓一下子呆住了,被紅毛rider拍了拍才回過神來。


    “不用在意她的話,這場戰鬥既然我們方向一致,那便是同伴了,你願意參與我們自然願意。”說道,紅毛rider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喂!丫頭,我們也該上了。”在哀嚎與大笑相伴中,紅藍兩毛已是追向金皮卡。


    小圓搖搖頭,也是趕忙追上。


    ------


    “看到那邊出現的邢台了嗎?千萬不要讓小焰接近到那裏去,那將是最糟糕的狀況。第一方案是破壞掉結界,這個結界師有邊界的,隻要將使魔減少到一定程度,在失去足夠多的魔力時,結界邊界就可以找到。第二方案是讓我接近小焰,到時候我自會有辦法。相對於難以估量的第一種,我覺得第二種的可行性更高些。”


    小圓的話還在幾人的腦中清晰可知,盡管抱有一定的懷疑,但是在現在這種混亂的局麵下,幾人在嚐試著清場後最終還是做下幫助小圓接近曉美焰的舉措。


    金色的絲線牽扯著金皮卡在空中蕩過,浮在空中數把線膛槍圍繞著她周身旋轉,開火、換槍、開火,不斷循環著。金皮卡的眉頭越皺越緊,不耐煩的神色凝重起來,雖然所過之處小人們都是成片倒下,可依然有源源不斷的小人湧來,偶爾驀然出現的攻擊更是是不是的對他造成了真切的威脅。


    “要不是被這怪異的能力束縛,這些東西根本連我的眼都進不來。”金皮卡冷哼著。


    “不過這不正是一種新體驗嗎?”紅毛rider嬉笑道,好像對於現在的身高沒有感到難受一樣。紅色的大頭槍在她手中揮舞的虎虎生威,令人懷疑她究竟本職是不是臉黑槍。


    “嗬。”金皮卡沒有多說,而是快步上前金光閃爍中推進的速度更快了幾分。


    紅毛rider不惱不怒,反而回過頭來勸慰起糾結的小圓來。“嘛,金皮卡隻是別扭了點而已。”


    小圓汗顏......


    ------


    這就是......魔女嗎?發自心底的冰涼與悲傷,仿佛被掏空了內髒隻剩下一具尚且能活動的軀殼,往昔的快樂曆曆在目,卻在此時隻能感受到其中蒼涼。就好像,原本過去的人生從未有任何意義,隻是悲傷貫徹。


    從喜到悲,轉折之快好像一切都在其中被活生生扭斷,讓人還未來得幾反應,已是置身地獄。


    是啊,其實那時候沒有相信qb的鬼話,老老實實的去死不就好了嗎?終究爭取那點生機卻是為何?曉美焰苦笑,麵容卻已經表現不出來。隻剩下下顎的頭已經沒有了作用,如此竟然還能思考想來卻本就以脫離了人的範圍後沒有一絲矛盾。


    斬了吧,剩下的這一點還有何用?


    鎖鏈束縛著雙手,小人們歡頌著婚禮的讚歌,如同即將將女兒的雙手交付出去的父親,也似在新娘耳邊說著祝福的伴娘。走在紅地毯上,小人們組成的禮隊一邊阻止著小圓等人的靠近,一邊為曉美焰獻上歡歌。


    婚禮台,就是邢台越來越近,可曉美焰婚紗上的係帶卻如有靈般死死地抓向地麵,即使水泥四濺也要盡力阻止曉美焰的前進。


    金色的光芒貫射而出,如長槍般直接戳中曉美焰,金皮卡在臨近的高樓上站穩,冷笑著注視已經看不出模樣的曉美焰。“用這副模樣現身,曉美焰你還真是狼狽啊,也好,就讓你以這小醜的姿態為我獻上最後的表演吧!”


    曉美焰沒有反應,而是堅持前進著。


    金皮卡臉色一黑,在躲過一顆射來的胡桃一槍解決掉那吐射著胡桃的牙齒,同時用絲帶牽扯著跳躍到另一座高樓上。


    “嗬,連作為人的最後一絲意識都不存在了嗎?”雕花線膛槍在金皮卡身後顯現,金光炫目中數不盡的子彈如長槍如細雨盡數轟擊在曉美焰的身上。但是效果似乎不佳,在炫目的光彩散去時候,曉美焰那巨大而斑駁的身上沒有出現任何的傷痕。


    “切。”


    終於得,受到刺激後曉美焰身後的係帶突然放棄了對地麵的執著,轉而對金皮卡發動了攻擊。就像數隻大手,係帶緊追著金皮卡拍去,將無數的建築輕易毀滅。


    絲帶纏繞,金皮卡時而從建築下蕩過,時而幹脆的將絲帶纏繞在了靠近來的係帶上搭個順風車。雖然不至於受傷,可一時間也無法從中脫困出來。


    隻能說金皮卡作了一手好死......


    不過這也勉強算是方便了紅毛rider這邊的前進,水泥四濺之間對於數量龐大的小人軍隊造成了極大的幹擾,紅毛rider幾人趕忙借機脫出,連忙的向著曉美焰衝去。按照小圓的說法,目前離邢台已經隻有幾步之遙的狀況對於他們來說著實危險。


    “去吧,呃......小圓。”艾米喊道,由於這段時間似真似幻的生活,本來武技和魔術天賦貧乏的她竟是改善了不少,現在也能對付上一些低級使魔了。


    “嗯,接下來交給我吧。”點點頭微微笑,小圓獨自向著曉美焰飛去,身上介乎於粉與紫之間的顏色越發濃鬱起來。她神色嚴肅,更是多了幾分神聖,粉色逐漸消失,紫色成了全部,甚至連她的弓箭竟然也是隨之變成了黑色鑲紫鑽的模樣。


    要是曉美焰此時是正常狀態的話,那她定然會驚呼。


    因為小圓手中所持的,正是她長期棄之不用的寶具——偽·圓環之理!


    當紫色將小圓完全覆蓋的時候,她已經就在曉美焰的近前。沒有任何阻礙,她隻是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融入了曉美焰所化的巨大魔女身中。接著......時間停止了......


    ------


    “這裏是......”曉美焰閉著眼撫著疼痛的腦袋坐起身來,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她左右亂摸著尋找眼鏡,卻是碰到了一雙稚嫩的小手。


    心頭疙瘩一聲,曉美焰遲疑地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名小小的男孩兒......


    臥槽!


    猶如晴天霹靂,曉美焰感覺現在的情況比bi了狗狗還要坑爹。


    她......似乎是......睡了一個小男孩......


    看著被褥上的一片濕潤,曉美焰不禁陷入了人生的沉思之中,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對了!肯定是因為魔女形態的錯!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魔女形態悄然結束,而自己也謎一樣的睡了人家,但是一切肯定都是魔女形態的副作用!嗯,這麽想的話那就是qb的錯!


    比起什麽睡了小男孩啊都是qb的錯啊,自己的貞操可能不保才是大問題啊!曉美焰打了個哆嗦,趕忙衝進了洗手間......


    “哥哥!該起床啦!”房間的大門呼的被推開,黑發的小女孩撅著嘴衝進屋來,拉扯著男孩的手臂將他從睡夢中拉了出來。“媽媽!哥哥又尿床了!”小女孩得理不饒人,未等男孩從朦朧中反應來就大聲嚷嚷起來。


    “喂喂喂!別亂叫啊!”男孩一個機靈,嚇得從床上跌了下來依舊要堅持著捂住女孩的嘴巴。


    “哎喲喂,老媽知道會打死我的。”男孩苦著臉看了眼褲子,人贓物正據在到時候老媽過來怎麽辯解都是死路一條......


    女孩掙脫掉男孩的手,笑嘻嘻的說道:“沒事沒事,媽媽今天有事出去了,我就嚇嚇你而已啦。”


    “噗!有你這麽玩親哥哥的麽!?”男孩簡直吐血。


    女孩蹦蹦跳跳著在房間中轉了一圈,在另一邊床頭櫃上坐下,漫不經心地說道:“比起這個,你還是趕緊找奶奶幫忙比較好,媽媽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回來的哦。”輕巧的一句話嚇得男孩一溜煙的消失在房間中。


    “呼!還好還好,貞操是保住了。”曉美焰鬆了口氣,從洗手間中走出,還無厘頭的自言自語著,“話說自檢貞操這種事兒貌似也挺掉節操的呢......哎......”低著頭無奈的搖了搖,曉美焰抬起頭時,卻一時間吱不出聲了。


    眼前,不正是她那幼女形態的妹妹麽?!


    “哼!葉若!你給我記住了!”小男孩氣衝衝的跑回房間,身上已經換了套衣服,他好像沒看到房間中還有個來曆不明的人物,指著女孩控訴著。


    女孩撇過頭,“沒意思,身為哥哥偏偏天天想著怎麽對妹妹報仇,你有沒有作為哥哥的自覺了。”


    “我,我,我。”


    “我什麽我,刷牙洗臉好了沒有?今天說好的要出去玩的,居然睡得這麽死,而且還尿床了。”說到最後,女孩忍不住噗嗤一笑,“好啦好啦,等下幫奶奶收拾好你這寫贓物後我們就走吧,再晚點可能就趕不上城東馬戲團的表演了。”


    ......


    看著男孩女孩在歡聲笑語中幫著溫和的奶奶理好被褥,又看著男孩女孩手拉手走出了房間,曉美焰呆立在那兒,全程沒有人注意到她,她也沒有做出任何或許能引人注意的動作。


    “很可愛呢。”


    曉美焰漠然轉過身去,看到得卻是小圓。“你怎麽會在這裏,不對,這裏究竟是哪裏。”


    “我現在明白為什麽我作為思念體卻看不到思念的來源了。”小圓答非所問,“你思念的是你妹妹,但是因為中間有作為魔法少女後這種形態變化的阻隔,所以在你成為曉美焰後,你對你妹妹的思念以曉美焰對小圓的思念展現了出來,所以我雖然作為思念體卻與真實的你有隔閡,也因此隻有回歸到你內心中時才能觸碰到這一點點的記憶。”


    曉美焰聽得一愣一愣,不過還是聽懂了一絲一毫,苦笑,“原來外麵的我還是魔女的狀態啊,也對呢,本就準備自我了結了又怎會活下來呢?”


    小圓上前,撫上曉美焰的臉,直視雙眼認真問道:“你這麽想死,你可曾想過你妹妹的感受......我想,知道你因為飛機事故死掉的話,她一定也是很難受的。難得活下來,為何還要再次尋死?就算你妹妹不知道你活著,但她心中肯定也希望著你能活得好好地,大概,她會希望你在陰間有個好生活,或者說是來世......”


    “......”曉美焰沉默。


    “如果說了這麽多還是沒用的話,我也沒辦法了。”小圓歎了口氣,“就讓我這個思念體和你共同在你的自我了結中離去吧。”


    曉美焰緩緩閉上了眼。


    “不說話嗎?罷了。”小圓的聲音漸漸縹緲,當曉美焰再次睜眼時,人已經消失不見。她獨自站立在房間中,說起來剛才犯二還沒注意,現在一看還真是老房子裏自己執意要下來的單人間啊。這麽大了還尿床,估計即使自己不說老媽也會要求自己一個人睡了......苦笑著搖搖頭,曉美焰又四處環顧了會兒,深吸口氣。


    說回來,好像這麽死了的確很虧呢......還沒報複夠qb還沒活回本,這麽死掉太窩囊了點......


    ------


    “發生了什麽?”艾米驚呼,上一秒才看到小圓融入了曉美焰所化的怪物,下一秒就看到巨人突然僵硬,接著如雕塑般破碎。簡直就像是曉美焰吞了一顆核彈般,轉瞬間還難以應付的存在就轟然倒下了。


    結界在崩塌,天際、地麵、高樓,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被砸碎的玻璃那樣化成碎片落下又悄然消失。一會兒時間後,他們已經回到了畫風真正常的世界之中,周圍是已然不知覺間成為廢墟與火的空間。


    紅毛rider笑看這一切,大笑幾聲後才在艾米的驚呼中發現自己的身體正漸漸地分解消散。“嘛,不用難過嘛。”他撫著漸漸變為原形的艾米,溫和的說道:“記住我托付給你的命令了嗎?還是要我再說一遍?”


    “白癡!不用了!”此時的艾米已經淚流滿麵,紫色的光粒在她身上分解,她咬著下唇故作堅強,卻顯得更為的人見人憐,“我會好好活著,看遍這個世界!我還要完成我的目標,我要向他們證明我自己!”


    “哈哈,記住就好,這樣我也能安心的回去了......“


    “居然以這種姿態消失,哼......”金皮卡一臉不爽的站在巨人消失的地方,看著昏迷在地的曉美焰,同樣的淡藍色光芒在她身上散發,漸漸地分解著。金皮卡冷哼道:“即使你給我上演了一場好戲,但依然罪不容恕......”


    ------


    “都散了嗎?”麻婆茫然的望著化為廢墟的市民會館和周圍一圈的建築,置身其中反複地獄。“這就是我想要的嗎?”麻婆大笑起來,笑到眼淚都出來時候又一下頓住,“不對,理解了金皮卡所說的愉悅後......焰所提供的一些方法,好像也還是蠻有趣的......”


    抬頭,怔怔的看到在廢墟中哭號、尋找著幸存者,全然不顧聖杯汙泥燃燒所造成的環境對身體侵害的衛宮切嗣。


    好需要了解這個男人嗎?看來從開始就根本不需要,因為這個男人,完全就是與他相反的存在啊。


    ------


    禪城,遠阪家,這間本屬於禪城家的房子現在已經完全轉給了遠阪,而作為交換,禪城接手了遠阪家的企業並每月向遠阪家所剩的母女提供充足的生活費。


    言峰綺禮正襟危坐在那兒,與遠阪凜對視,他們身側的沙發上,神色空洞的間桐櫻茫然的坐在那裏。盡管視線偶從遠阪凜身上略過,但間桐櫻卻是沒有任何興奮的表情,更是從始至終都沒開口叫過一句結界。


    遠阪凜握緊了雙手,“你是說,櫻被間桐家拋棄了?怎麽可能!是不是你在中做軌!綺禮!”


    “間桐收養小櫻本來就是間桐髒硯和師傅兩人的協約,現在兩人雙雙去世,向來隻注重自家財產的間桐鶴野將小櫻趕出家門也算是很合理的事吧。”言峰綺禮淡然回答道,現在的他已經繼承了父親的職務,在冬木之地當任職務,身上的氣質比之以前不知要強了多少。


    “但是這樣太不合理了吧。”遠阪凜很是不服氣的抱怨道:“居然不遵守約定,這樣子已經開始間桐家魔術學習的小櫻按照魔道來說是不能回到遠阪家了的,可惡!”她同情的看向小櫻,這位本就沉默的親妹妹不知承受了什麽,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完全想象不到間桐到底是怎麽對待她的,大概連父親都沒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麵吧......遠阪凜歎了口氣。


    “間桐鶴野本就是不在意本家已經沒落了的魔道的人,把小櫻趕出家門算是完全斷了間桐與魔道世界的牽連。”言峰綺禮似乎也是為間桐家這任家主的做法所無語,“這樣如何?凜,既然你已經準備之後搬回冬木的家,那麽由我來收養小櫻如何?作為你的師父與暫且的監護人,由我來收養櫻應該是很合理的吧。”


    “綺禮,我信不過你!”遠阪凜肯定的說道,之後卻又歎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但是現在好像隻能這樣了。不過,綺禮,要是你敢欺負櫻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哦!”


    “我明白的,為了避嫌小櫻就改名言峰吧。雖然是教會的姓氏,不過好好解釋的話沒問題的。”


    坐在一旁的小櫻默默地低下頭來,沒人注意到的陰暗中,她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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