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掛了電話,就立刻開始在腦子裏琢磨該怎麽跟這個耿洋算這筆賬,趙康見他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忍不住問:“有什麽消息了嗎?”


    李牧點點頭,把事情大概跟趙康說了說,當趙康聽說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也是氣的直咬牙:“這個王八蛋,還敢對婉姐死纏爛打,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啊!”


    一旁的李牧冷冷說:“這件事我肯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趙康說:“算了,照你說的,這小子來頭也不小,家裏有實力,咱們在燕京沒有根基,這件事不好處理。”


    李牧說:“肯定得要一個說法,不能就這麽算了,具體該怎麽處理,隨機應變就是。”


    說著,李牧給許嘉銘打了個電話,問他認不認識耿洋,巧的是許嘉銘前兩天跟朋友一起吃飯的時候這個耿洋也在場,據他說,耿洋最近正在拚命想要融入燕京的各大圈子,他中間人推薦,認識了許嘉銘一個朋友,連帶著想認識許嘉銘這一大幫人;又故意從蔡正茂那裏買車,而且跟蔡正茂買同款法拉利,也是為了跟他搭上線;同時整天還跟唐全廝混在一起,沒事倆人一起玩玩小明星,不亦樂乎,甚至還通過唐全,正在跟許嘉華套近乎。


    整個就是一個削尖了腦袋,想鑽進燕京年輕一代上層社會的主兒。


    李牧問許嘉銘能不能找到耿洋的電話,許嘉銘很快就打聽到了耿洋的手機號,給李牧的同時,又問李牧:“你找那小子幹嘛?那家夥看著就不是什麽好鳥,少沾,免得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李牧沒說自己跟耿洋有過節,隻是說找他打聽點事,隨後便掛了電話,然後直接給耿洋撥了過去。


    耿洋此刻已經開著他那輛法拉利回了市裏,回來的路上,唐全給他打電話,說下午許嘉華想在他的一套小別墅裏搞個聚會,平時跟許嘉華關係不錯的三四個有頭有臉的人到時候都回去,唐全已經準備好了十來個年輕漂亮的野模和三四線小明星,準備待會就過去,所以想拉上耿洋一起。


    耿洋原本還為了沒堵到李牧而惱火,他腦回路比較簡單,打趙康的時候,聽說趙康是租的車,他並沒有懷疑,隻是覺得想找到那天晚上跟自己裝逼的小子怕是更難了。


    不過,接到唐全的電話,耿洋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他跟許嘉華見過兩三次麵,但最多也就是一起吃飯,還是唐全張羅的,不過許嘉華並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兒,自己在唐全身上花了上百萬就是想搭上許嘉華這條線,唐全這次在電話裏說的聚會,聽起來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耿洋獨自驅車,準備先去找唐全,正在開車時,手機忽然響了,一看是陌生號碼,他也沒多想,接聽電話便吊兒郎當的說了一聲:“誰啊!”


    李牧在電話那頭問他:“你是耿洋嗎?”


    “我是,你誰啊?”耿洋的語氣略帶囂張。


    李牧在電話裏說:“你今天把我朋友打了,這賬咱們怎麽算?”


    耿洋一聽這話,頓時張狂的罵道:“操,你算他媽哪根蔥?老子打他是他的榮幸,你要是不服老子連你也一起打!”


    李牧冷冷道:“那天在電視台門口教訓你的人就是我,今天你動了我兄弟,新賬舊賬,咱倆一起算算吧。”


    “我草還真是你!”耿洋頓時一股邪火堆積胸膛,咬牙切齒道:“老子找你很長時間了,你他嗎在哪,老子這就去找你,不弄死你,老子不姓耿。”


    李牧說:“好啊,不過你別急,我今天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叫李牧,木子李,牧場的牧,這是我的手機號,從今天起,咱倆這梁子算是結下來了,來日方長,這筆賬咱倆慢慢算。”


    李牧不可能傻到跟他約架,他擅長的是玩智力而不是靠誰能找來更多的打手,所以他話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耿洋立刻回撥,李牧直接按掉,接都懶得接。


    躺在病床上的趙康問他:“這小子你準備怎麽辦?我看就算你不找他,他也會來找你。”


    李牧點了點頭,自嘲的笑道:“幸虧他是個外地來的暴發戶,如果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又趁億萬身家,怕是還真玩不過他。”


    趙康說:“是啊,做實業的家裏餘糧多,不像幹互聯網的,家裏都是空頭支票。”


    李牧笑道:“也不能說是空頭支票,隻能算是承兌匯票,套現需要時間。”


    趙康笑了笑,說:“那你覺得怎麽辦才好?你現在跟他說了你的信息,他肯定得找你麻煩。”


    李牧說:“好在他也是剛到燕京不久,本地沒什麽根基,找我麻煩之前,他自己肯定會先去打聽好,我倒不覺得他打聽過之後還真的會來主動找我麻煩,我隻是在想該怎麽幫你把這口氣出了。”


    趙康說:“我不是小孩子了,挨頓打也沒想過要打回去。”


    李牧點點頭,認真道:“我追求的也不是打回去,當然能打回去的話當然最好,我追求怎麽給他帶來更大的打擊,最好是讓他翻不了身的那種。”


    說到這裏,李牧咂嘴說道:“他家裏是開酒廠的,冀神老白幹,我好像沒什麽太大的印象,這牌子你聽說過嗎?”


    趙康道:“聽說過,這兩年挺出名的,到處打廣告,在咱們那邊沒什麽市場,但是在北方賣的很好,燕京這邊現在最流行兩種酒,一種二鍋頭,一種就是冀神老白幹了,跟二鍋頭不一樣,二鍋頭都是中低端的,這個冀神老白幹最成功的就是打造了幾款高端酒在市場上認可度很高,我有時候在外麵吃飯,發現稍微上點檔次的酒店,飯桌上基本都是喝這個,知名度起來了,連帶著他旗下的低端酒也賣得很好。”


    李牧皺眉道:“有這麽牛逼?高端酒不都是茅台五糧液那些嗎?”


    趙康擺擺手,道:“不一樣,現在冀神老白幹在北方比這兩個牌子還要火,主要是他們的廣告做得好,廣告語怎麽說的來著,冀神老白幹,盡顯北方男兒真豪情……”


    “媽的真俗。”


    趙康說:“俗歸俗,但這句話很受北方人認可啊,所以他們為了體現什麽所謂的真豪情,在外就愛喝冀神老白幹,高端酒從兩百起步,到上千的都有。”


    李牧咂咂嘴:“等我打個電話。”


    隨即,李牧又跟林琳聯係,她知道這麽多八卦消息,應該對燕京各個圈子裏的情況都很靈通。


    林琳剛才還在李牧撂電話之後罵他沒禮貌,沒想到李牧又一個電話打過來,她接通電話,沒好氣的問:“你又要幹嘛?”


    李牧急忙問她:“那個耿洋的背景,你知道多少?”


    “我該你的還是欠你的?”林琳語氣不善的問。


    李牧忙說:“大姐你幫幫忙,真是有急事。”


    林琳說:“你有急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李牧哄著道:“大姐,舉手之勞能幫我一個大忙,這份人情我一定記著,回頭我請你吃飯,真請。”


    林琳哼哼兩聲,說:“幫你也可以,不過有條件。”


    “你說。”


    “你們的開心農場裏是不是還有很多沒有開放的道具?現在能買到的優質化肥隻能縮短一小時的時間,我現在要種高級作物基本上沒多大用啊!你給我點更高級的道具!”


    李牧說:“我幫你問問,如果要開放更高級的化肥,我讓他們再給你一點,行吧?”


    林琳知道李牧說話還是算數的,便滿意的說道:“行,說吧,你想知道那個耿洋的什麽情況,我先跟你說啊,我知道的也不多。”


    李牧便道:“你知道多少都告訴我。”


    林琳想了想,說:“我知道他家開酒廠,身家應該能上十億級別,在當地應該算是首富級的,不過在燕京連個屁都不算,不過他是家裏的獨生子,花錢很闊綽,現在到處找人想方設法想進圈子混,跟被你打過的那個唐全走的很近。”


    李牧點了點頭,從許嘉銘透露的消息,耿洋這小子現在分別在三個圈子裏有三條線,一條在許嘉銘這個圈子裏,一條在蔡正茂那個圈子裏,還有一條就是許嘉華了,這裏麵,首先能確定的是,許嘉銘這個圈子肯定不會為他所用,而許嘉華就說不好了,唐全跟自己有深仇大恨,許嘉華肯定對自己也恨的牙癢癢,如果耿洋搭上這條線,那許嘉華那個圈子肯定會挺他,剩下就是蔡正茂,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於是李牧就問林琳:“他跟蔡正茂關係怎麽樣?”


    “不怎麽樣。”林琳說:“蔡正茂跟我說起過,其實根本就瞧不上他,隻是礙於他從蔡正茂手裏買車,所以才跟他表麵好像有點交情。”


    這麽看來,蔡正茂那個圈子他也沒真融入進去。


    李牧隨即又問林琳:“他家裏除了那個什麽冀神老白幹的酒廠之外,還有其他什麽產業嗎?”


    “沒了。”林琳說:“他來燕京混圈子,其實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找些項目幹幹,他們家酒廠效益好,抵押進銀行能拿到一大筆現金,據說他最想在燕京幹房地產,不過眼下還沒有門路。”


    李牧點點頭,又問林琳還有沒有其他細節,林琳想半天想不出了,李牧謝過她之後便掛了電話。


    看來,冀神老白幹是耿洋家的根基啊,自己有沒有辦法,在這個品牌的身上做點文章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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