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最後還揪著他的衣服含糊地問了一句。


    “誠意也足了吧,最後怎麽解決的?你說。”


    可我沒等來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我發現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陌生的床上。


    我感到口幹舌躁,腦仁兒也痛得厲害。


    掙紮著坐起來時,薄被從我身上滑落,露出的春-光讓我的大腦有幾秒的短路。


    再掀被子一瞧,我徹底懵逼了。


    難道,我-被-幹-了?


    想不起來醉酒後發生了什麽,我環視著完全陌生的環境,心頭壓著太多太多的疑問。


    看到床頭放著一張折疊整齊的浴巾,我二話不說就抓起來裹住身體下了床,赤著腳打開門走了出去。


    這房子挺大的,像是別墅,隱約有吵鬧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的。


    走到樓梯口,我才看到原來有一群人在客廳裏打牌,他們就是昨晚後來加入酒局的那群人,卓凡也在,隻是不見薛度雲。


    其中有人注意到我後咳了一聲,然後其他人也都隨著他的視線看了上來。


    一個個笑得別有深意,我估計他們浮想聯翩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畫麵,


    我窘得不行,轉身又跑回剛才的房間,背靠著房門呼吸紊亂。


    我想昨晚應該是薛度雲帶走了我,我決定打電話給他問問清楚。


    抓起床頭的手機,發現關機了,開起後顯示時間是淩晨兩點。


    電話剛通,陽台上傳來了手機鈴聲。


    電話一直沒人接,陽台的鈴聲持續在響,我狐疑地掀起落地窗簾走出陽台,果真看到薛度雲穿著睡袍躺在陽台的一張躺椅上。


    天還黑著,依稀的月光下,可以見到陽台外是一個小花園。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手機,應該是看了來電顯示,所以沒有接。


    “醒了?”他吸了口煙後側過頭,聲音低啞醇厚,如發酵後的紅葡萄酒。


    我的心裏七上八下,亂得很,以至於我想追問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淺勾著唇角,似笑非笑的目光將我從頭掃到腳。


    隻著一條浴巾麵對一個還不算太熟的男人本就讓我很尷尬,而他這樣一個有穿透力的眼神,更讓我有種好似祼在他麵前的窘迫,不由下意識抓緊了胸-前的浴巾。


    突然從他喉嚨裏滾出低潤的笑聲。


    “這麽緊張做什麽,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了,身材還過得去。”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他,血氣頓時湧上我的臉。


    “這是哪兒?”


    “我家。”


    “你,你明知道我喝醉了,怎麽能趁人之危?”


    薛度雲抽了口煙,笑容在煙霧裏蕩開。


    “你搞錯了,趁人之危的是你。”


    我正為他這話感到不明所以,就聽他緩慢說道。


    “昨天晚上你一直吊著我的脖子不肯撒手,把我壓-在床上就往我身上騎,跟個女流-氓似的。沈瑜,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既然那麽迫切的需要,我隻好好人做到底。”


    我腦門轟地一炸,看薛度雲勾著淡笑的表情,像是還有幾分回味。


    所以我也名符其實地出了軌?


    “怎麽?不相信?有錄音為證,要不要聽?就怕你事後抵賴,我才刻意錄了音。”薛度雲戲謔地瞅著我。


    還有錄音?按照薛度雲的描述,我腦補了當時的場景,若他沒有說謊的話,我覺得我已經無臉見人,一頭撞死算了。


    他撩著唇,一隻手劃開手機,看樣子是打算放給我聽。


    我立刻捂起耳朵,“我不聽。”


    誰知下一秒,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就滑了下去,我低叫一聲,彎身去撿,可薛度雲竟比我快一步地抓住了浴巾一頭。


    我的喉頭一堵,臉漲得通紅,扯了下浴巾,“放手!”


    他沒放手,卻是從躺椅上起身,把浴巾撿了起來。


    在我說不出的尷尬與羞-澀裏,他拉了起來,把煙叼在嘴裏,很自然用浴巾將我脖子以下全部裹住,期間視線非常坦然地滑過我的胸。


    我拽著浴巾一角,羞躁得厲害。


    心裏想著,若是我真的跟他那什麽了,那就真的太那什麽了。


    誰知他突然長臂一伸將我壁咚在牆上,手指取下嘴上的煙,頭一點點垂下來,在一個曖-昧的距離停住,沙啞的聲線性-感得要命。


    “既然睡了我,總要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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