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是十個春秋,馬車裏,當年偏偏濁世佳公子已是年過三十,墨黑的發中已有了一抹白色,時間告訴他他已不再年輕。一身淡青色長袍,腳上一雙大漠人的長靴,斜倚在座位上,腳邊有兩壇竹葉青,以前雖然喝酒。卻也不是好酒的人,時間的改變讓他現在嗜酒如命。看著眼前的玉簫,喝著手中的酒,不知何時,已然醉鬼一個,他苦笑,十年了,不曾忘卻的心,思念已經加深。“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麽樣,自己的回歸是對是錯?”想著心中煩悶,不由得又是一瓶酒下去,這幾年,武功沒見精進,酒量倒是提高不少。拿起身旁的玉簫,輕輕撫摸著上麵的字,眼神複雜。隻是遠遠的看看,對,遠遠的看看她過的好不好就好,隻要知道她過的開心幸福,哪怕再走個十年也好。”他掀開簾子看著外麵的天空,冬日清冷,樹木蕭條,天寒地凍,雖然沒有下雪,但聽這呼呼的風已是極冷了。“前麵,趕車的車夫迎著寒風勇敢前行,紫風輕聲道“停下來”。馬車應聲停在叉道口,路旁的枯草已經被人踩得沒了當初的神采。紫風下了車,眺望著遠方家鄉的方向,雖然什麽都看不到,就那麽靜靜的站在寒風裏,偶爾咳嗽幾聲,任憑寒風無情的鑽進衣服,閉上眼睛,久久。直到車夫的聲音傳來,“公子身體不好,別在風中站久了。”紫風回過神笑了“謝謝你,”車夫歎道“公子萬事還是想開得好,酒也要少喝。”紫風點頭。他苦笑“酒如今己是我生命得一部分,它可從離開我,我卻離不開它。”就優如筱音,這輩子也放不下。不然就不會回來。緩緩上了馬車,注定這一次的回歸不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