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天搖頭道:“不是。”


    “不是?”老者不相信地看著他,狐疑地問道,“小潔還用得著請人幫忙,她什麽事不能搞定?”


    孟文天不確定地說道:“可能是她生意上的一些事。”


    老者更不相信了,說道:“不可能啊。小奕是警方的人,小潔做生意請警察能幫什麽忙?她可從來不利用這方麵人脈的。”


    孟文天正要說不知道,華弈和嶽夢潔雙雙從旁邊房間走了出來,兩人笑容滿麵的樣子,但她們的目光都看向孟文天。這讓孟文天很是不解:你們啥意思?


    老者盯著自己的外孫女,問道:“小潔,你遇到什麽事了?”


    嶽夢潔咬牙說道:“外公,有人想害我。”


    老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問道:“誰?誰敢害你,你告訴外公,我撕了他!”


    嶽夢潔癟了癟嘴,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隻是懷疑。我必須做這件事,必須請華弈幫我,不但要幫我查一家公司是不是涉及到走私,還要她家裏的人幫我盡快把我需要的貨物從外地運過來。我要讓設局害我的人一個個不得好死,讓他們偷雞不著蝕把米,虧死他們。”


    姓葉的小夥子一臉的不相信,問道:“在江德市還有人敢害你?不可能吧。難道……”說著,他住了嘴,隻是用目光看著她。


    嶽夢潔點了一下頭,說道:“臘月二十八的那場車禍……”


    老者臉色大變,厲聲問道:“車禍?你在過年的前一天還出過車禍?我怎麽不知道?……,是誰吃了豹子膽竟然用車禍來害你?老子要滅他三族!”


    嶽夢潔拉了老年人的胳膊一下,說道:“外公,你別急啊,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先聽我說啊。”


    在老年人氣呼呼的目光中,嶽夢潔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給說了,還說了這件事如果不是孟文天識破,自己到現在都會蒙在鼓裏。


    看到老者看向自己,孟文天笑了笑,說道:“都是巧合,我也是瞎蒙的。”


    華弈卻當麵戳穿他:“小混蛋,你不知道謙虛過度就是驕傲嗎?你還是瞎蒙的,騙誰啊。”


    老者看著華弈,問道:“你認識他?”


    華弈笑道:“祖師爺,我哪裏隻是認識他啊,他可是幫了我好幾個忙了。這次我爸爸都得感謝他呢。……,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用什麽東西做的,想出不少主意,現在我都快自卑死了。”


    老者哦了一聲,異樣地看了孟文天一眼,然後對嶽夢潔說道:“這起車禍應該不是他們做出來的,他們還沒有這個膽量,但這事也與他們脫不了幹係,車禍至少是因為他們而引起的,不是他設局,你不可能那麽著急地往省城跑。”


    接著,他陰森森地說道:“那個家夥叫黃雲林是吧?老子絕不讓他活到明年。這家夥也肯定是你那個不爭氣的哥哥左右手,滅了他,你哥哥今後就不會這麽囂張了。你那個不爭氣的哥哥,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光明正大的人。你不用懷疑,這次設局肯定是他做的,隻有他才會做出如此無情無義的事。你放心,外公我會讓他後悔的,會為你討一個公道。”


    說著,他對華奕道:“你跟你爺爺打電話,就說是我這個老頭子請他幫忙,請他看著我這張老臉上幫小潔一把。”


    這就是有沒有血緣關係的區別,如果嶽夢潔的哥哥是這個老頭的親外孫,他肯定不會鼓動外孫女對付外孫,肯定隻會勸外孫女不做這筆生意就是,或者打一個電話罵那個不懂事的外孫一頓。


    華奕聽了老者的話,連忙說道:“好的,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爺爺。孟文天是夢潔姐的朋友,就是看在孟文天這次幫過我爸的份上,我也要幫你們,更別說是幫夢潔姐了。祖師爺,你就放心吧,我絕不會讓那些家夥得逞的。”


    幾個人都是一愣,嶽夢潔更是吃驚地問道:“華弈,他幫過你爸爸?你爸可是江德市的市長,他一個高三畢業生,最多就是一個小小的修理工,又住在南嶺縣城,能幫你爸什麽?”


    華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真的。這次幫了我爸一個很大很大的忙。具體幫什麽忙,我還不能說,到時候你會在電視新聞裏看到的。”


    “啊——,都能上電視新聞?”嶽夢潔大驚,但更多的是不信。她一把抓住華弈,說道,“不行,不行,你得給我說說,他到底幫你什麽了。……,你可以不說他這次具體幫你爸什麽,但你至少得說說是哪一方麵的,要不我今晚睡不著。”


    華弈為難地看著她,說道:“不行,這個真的不能說。”


    見華弈確實為難,嶽夢潔就沒有再追問。


    這時,老者看著孟文天,問道:“小夥子,不介意我問你幾句話吧?我們到旁邊去聊一聊,行不?”


    孟文天想起老者他們剛看到他時所說的那句話,連忙說道:“好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老者站起來,朝旁邊的會客室走去。


    孟文天跟在他身後,心裏忐忑不安:是我身體有問題,還是他看出了我是重生的?他又不是神仙,不可能看出我是重生者吧。


    想到老者不可能看出自己是重生者,孟文天放心了不少。


    等孟文天關上小會客室的門,老者問道:“你是練武之人?”


    孟文天點了點頭,老實回答道:“是的。我從小就跟外公練打洪羅拳。”


    老者狐疑地說道:“洪羅拳?你外公姓王?……,這是王家祖傳的拳法,他怎麽會傳授給你?是了,現在孩子生的都少,很多人家都沒有男孩,傳媳不傳女的老法已經行不通了。可這拳法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啊,怎麽你就……,你是不是修岔了,或者你在練習的時候自己加了一些動作進去?”


    孟文天一愣,問道:“有什麽不好的嗎?……,我確實加了一些動作進去,這些動作的來源是軍隊的擒拿拳、搏擊術。”


    老者沒有追問他怎麽知道軍隊的擒拿拳和搏擊術的,而是繼續皺著眉頭:“軍隊的擒拿拳和搏擊術練的不過是肌體、肌肉和關節,可不應該會讓你身上發生這種改變啊。你不是練過其他什麽功法、心法沒有?比如氣功一類的。”


    孟文天搖頭道:“沒有,我不相信那些。我覺得氣功什麽的,根本就是騙人的。”


    老者笑了,說道:“哈哈,你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這不把我也給罵了,說我是騙子?你這話在這裏說說不要緊,要說到外麵去,人家還不揍你一頓?就是我外孫女和華弈那兩個娃兒也不會放過你。”


    孟文天笑了笑,沒有說話。在他心裏,氣功絕對是騙人的。


    老者寬厚地問道:“孩子,最近你身上發生什麽事了?”


    孟文天哪敢說實話?隻是模棱兩可地說道:“沒發生什麽事啊。您是不是發現我有什麽不正常的?可我感覺跟以前一樣,沒病沒痛的。”


    老者看出孟文天有所隱瞞,但他不知道他隱瞞的是什麽,就說道:“我看你百會分峰,頭發枯衰,一副用腦過度、神識嚴重受損的樣子。……,按道理,你這種年紀沒有什麽大的麻煩事解決不了,最多與女朋友分手,要不就是讀書做作業做不出來,但根本不可能把腦子用得這麽厲害,更何況現在放寒假,你能看多少書,做多少作業?看你笑嗬嗬的樣子,也不像失戀,可我怎麽看,你都是一個腦子被兩人用,……,奇怪。”


    孟文天心裏咯噔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可不就是被上輩子和這輩子兩個人共用嗎?他連忙問道:“您看出我用腦過度?怪不得我有時候想問題,稍微想久一點就有點點頭暈,我還以為是自己腦子笨呢。……,老人家,我不會有危險吧?”


    老者看著他,沉思了一會,搖頭道:“應該沒什麽大事,隻要你今後別想這麽多事就行。你也算是運氣好,幸虧你從小練打洪羅拳,把你的體質培養得不錯,否則的話,你哪裏還能有這麽旺盛的精力?……,我相信你以前沒有這麽用腦過度,隻是最近的事情,對不對?”


    孟文天點了點頭,撒謊道:“是的。我放寒假後才知道父母因為出車禍而離開了家,家裏欠了巨額債務,連房子都抵押出去了。我必須自己賺錢養活自己,還要準備夏天的高考,思考問題確實比以前多了很多,實在沒辦法。”


    老者心裏雖然還是奇怪,但也認同了他的解釋,說道:“雖然你不相信氣功,功法什麽的,但我還是看在你幫我外孫女的份上給你一點好處,我輸一點真氣到你體內,滋潤一下你的大腦。不過,我告訴你,我這麽做隻是讓你感到輕鬆一些,把這段時間虧損的心力補充回來。但這辦法治標不治本,如果你不想你英年早逝,最好還是學一門養生功法為好。”


    孟文天連忙問道:“那您能不能傳我一門養生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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