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語文老師鄭文順上語文課時也這樣地說了一遍。政治老師李向上,曆史老師謝去中,物理老師郭新明在上課時也是這樣說了一遍。


    地理老師黃繼生上地理課時說:“本班同學上期參加全縣中學初中二年級各個學科競賽,地理、化學學科沒有競賽。如果高中有舉辦各科競賽,你們一定要把地理學科競賽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奪下。地理很好讀嘛!王行義同學,你有沒有信心奪下第一名?”


    “我盡力而為吧!”王行義站起來一笑說。


    “那麽文敏、葉仁吉、鬱香英、王秋平呢?”黃繼生又問。


    “我竭力向前,不負老師期望。”葉仁吉、文敏、鬱香英、王秋平站起來說。


    黃繼生笑笑說:“好!現在我要上課了,同學們認真聽。”


    “是!”


    ……


    化學老師張正英上化學課時說:“王行義同學、文敏同學、葉仁吉同學、鬱香英同學、王秋平同學上期參加各科競賽,取得了很大的成績,隻可惜地理、化學學科沒有競賽。從今以後,化學要認真學習,如果高中有舉辦各個學科競賽時,你們要把化學競賽的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奪下,使aa中學名聲更大。”


    話音剛落,王行義站起來笑著說:“張老師說得對,化學很容易讀嘛!如果有再舉辦各科競賽,化學學科在競賽之中,我一定會取得好成績回校。”


    文敏、葉仁吉、鬱香英、王秋平見王行義不待張老師問,就站起來表態,知道張老師一定要問他們,不如先以表態,主動一點。便也站起來笑著說:“班長說得對,化學很好讀,如果有再參加各科競賽,化學學科競賽的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我們都包了。”


    張正英聽了,笑容滿麵地說:“你們是本班頂尖的同學,一定會比上一期競賽更加容易地奪下各個學科競賽的第一名、第二名……”


    ……


    生物老師關燕玉才走進教室,尚未說話,王行義就站起來說:“關老師,我與文敏、葉仁吉、鬱香英、王秋平認為生物雖然才讀,但特別好讀,若然有再舉辦各科競賽,我們就把生物競賽的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奪下,決不給關老師丟臉。”


    關燕玉也正要說這件事,誰知王行義竟先說了出來,並且表態要把生物競賽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全部奪下,心裏非常高興。笑吟吟地說:“好!真不愧是讀書王,有膽識,有能力,能教上你們這樣的學生,我心中的高興就別說了。你們幾個是本班精英,也是本校精英,應該要挺身而出,在各科競賽中戰勝各所中學的學生,奮勇奪下縣第一名,為母校爭光。好!太好了!你坐下!開始上課了!”


    “是!關老師!”


    ……


    王行義、文敏、葉仁吉、鬱香英、王秋平吃了晚飯,在校門外散步。文敏笑著說:“班長為什麽在張老師話音剛落就挺身而出表態?而在關老師尚未開口說話,就立即站起來表態呢?”


    “我如果沒有立即表態,張老師也會問我,關老師也會講這件事,不如先行表態吧!”王行義一笑說。


    “為什麽各個老師都說他教的那一科很好讀?”鬱香英笑著問。


    “他們當然是說自己教的那一科很好讀,好鼓勵咱們在學科競賽時把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奪下,方顯出他們教學有方。”王行義含笑說:“如果他們說教的那一科很難讀,咱們也心灰意冷,會取得好成績嗎?咱們取不到好成績,他們就教學無方了,對嗎?各個老師都是這麽想的,這麽說的。如果每一科都很好讀,那麽,每一個同學都不必那麽勤奮學習就能考上大學了。又何必三更燈火五更雞,苦心孤詣地研究?”


    “我覺得各科都很難讀!”文敏苦笑說:“我是拚命地讀,還常常向班長請教。每一個晚上都是十點以上甚至十二點才休息,天才亮就起床讀書,而有的學科還是跟不上要求。”


    “我又何嚐不是這般勤苦讀書嗎?”葉仁吉苦笑說:“這麽多學科,如果沒有班長的幫助,我必定退步。”


    “幸好當年沒有去縣第一中學讀書,跟著班長,不然的話,完全學習會退步。”鬱香英說:“因為在aa中學讀書,有班長的幫助,如果到縣第一中學讀書,遇到難題,哪個同學肯幫助我?”


    “對極了!”王秋平說:“所以我要永遠跟著班長,班長去哪裏讀書,我也去那裏讀書。”


    文敏聽了王秋平這句話,很不高興,雖然學校已經杜絕戀愛,但是文敏對戀愛兩個字從一知半解起到現在已逐漸知道了戀愛的含義,她在童年時已對王行義有了好感,但這好感不等於愛情。因為童年幼稚的心不會萌生要與王行義結為夫婦。隨著年齡的長大,她發現自己有愛上王行義了。從那次參加全縣中學初中二年級各個學科競賽開始,她竟然因李玉華對王行義的嫣然一笑,回眸一笑,和呂秋花去吻王行義非常惱怒,她覺得王行義好像是她的私人財產,決不允許讓別人去爭奪,決不能讓女孩子奪去王行義,決不能失去王行義……


    後來班中開了杜絕戀愛的會議,她也收斂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態度,而心裏對王行義的相思卻越來越深,她見到王行義時有時笑逐顏開,有時愁眉鎖眼。笑逐顏開是心裏高興,愁眉鎖眼是憂慮心事得不到王行義的理解。可是她對王行義的脈脈含情,無言微笑是瞞不過心思縝密的方玉柳老師,何士娜老師和張正英老師。這種對待王行義的態度非常明顯,這正是少女的初戀。方玉柳、何士娜、張正英認為文敏乃是單相思,因為她們左右觀察王行義是沒有愛上文敏的。也就暗中監視文敏的一舉一動……


    有一次,文敏見王行義在午飯後去河邊看人釣魚,急忙趁此機會去與王行義聊天,方玉柳看見,就去跟王秋平、鬱香英說:“我有一件事要與王行義說,剛才找不到,聽一個同學說,他去河邊看人釣魚,你們快去叫他回來。”


    “是!”鬱香英、王秋平忙向河邊跑去。見文敏與王行義在一起,不覺而然地嫉恨起來,遠遠就叫:“班長!方老師叫你,趕快回來。”


    文敏與王行義正在談話,話談得正起勁,誰知被王秋平、鬱香英打破,心中很不高興。但不高興歸不高興,既然是方老師叫鬱香英、王秋平來找王行義,她當然也無可奈何。


    王行義聽了王秋平、鬱香英的話,忙問:“是什麽事?”


    “我們不知道。你見了方老師,不就明白了嗎?”鬱香英說。


    王行義忙向辦公廳跑去,見方玉柳與邱峻山、何士娜在講什麽話!便問:“方老師,您找我有事嗎?”


    “是有點事,沒有事,我找你幹什麽?”方玉柳笑著說:“這次期中考葉仁吉勝過文敏一分,王秋平也勝過鬱香英一分,你認為他們的職位要不要調換?”


    “這是老師的權利!”王行義說:“老師認為要調換就調換,不調換就不調換。以我認為這件事聽葉仁吉、王秋平的意見,免得讓同學們議論。”


    “說得對!我與校長、何老師也是這般認為。”方玉柳說:“那你去叫葉仁吉、王秋平來辦公廳。”


    “是!”王行義說完就走。


    ……


    少頃,葉仁吉、王秋平與王行義走入辦公廳。


    方玉柳說:“這次期中考葉仁吉同學勝過文敏一分,王秋平同學勝過鬱香英一分,你們認為要不要調換職位?”


    葉仁吉、王秋平在路上已經王行義講通了思想,王行義說:“勝過一分就調換職位,這不大好,文敏從讀小學一年開始至今,當上第一副班長,為了勝她一分而調換職位,對文敏打擊很大,也對同學們不好說。我認為仁吉就不要與文敏調換職位,不過,這是我的見識,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又對王秋平說:“秋平同學如果有把握永遠成績勝過鬱香英就調換職位,若然超過不了,我認為就不用調換。若然現在調換了職位,而期末考又被鬱香英勝了,那時又要調換職位,而被同學們議論你虛榮心太強。這是我的意見,你自己也看著辦吧!”


    葉仁吉說:“我聽班長的話!”


    王秋平趴在王行義耳邊悄聲說:“我聽你的話!如果能勝過文敏,我一定要調換職位,勝過鬱香英沒有什麽了不起。”


    “為什麽?”王行義詫異地問。又接著說:“文敏這次隻勝你二分,你努力一下不就勝過了嗎?”


    “不為什麽!你將來會明白的。”王秋平苦笑說:“我也知道努力,但文敏也讀書非常好,這二分我認為比千斤重擔還重,壓在我肩上使我透不過氣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肯多幫助我的進步。”


    “那好吧!”王行義一笑說:“隻要你遇到難題問我時,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好!拉鉤!”王秋平笑著說,並把手伸過來。


    王行義隻得也把手伸過來,兩人拉了鉤。


    正因為葉仁吉、王秋平與王行義在路上講好了這件事,所以,方玉柳問葉仁吉之時,葉仁吉說:“文敏從小學一年級開始當第一副班長至今,我隻不過才與文敏的成績並駕齊驅不久,這次僥幸勝了一分就調換職位,下次期末考如果文敏又勝過我,又要調換,這調換來調換去很麻煩的,我認為不必調換。”


    方玉柳點了點頭,又問王秋平:“秋平同學認為呢?”


    王秋平笑著說:“我的見識與葉仁吉同學一樣,認為不必調換職位。”


    方玉柳知道這是王行義在路上給葉仁吉、王秋平做了思想工作,以致葉仁吉、王秋平就思想一致。便笑笑說:“咱們學校本來是規定按成績定班委職位,既然你們兩位同學這麽說,那就這麽定了。”


    其實,這件事是不要麻煩王行義的,是方玉柳見王行義去河邊看人釣魚,文敏立即跟王行義去河邊,就故意叫鬱香英、王秋平去叫王行義回來,借口商議這件事。


    ……


    誰知當王行義去叫葉仁吉、王秋平時被文敏看見,文敏就尾隨而去,那王行義對葉仁吉和王秋平說的話,她聽見,心想原來是這回事。她很感激王行義給她這個麵子。後來王秋平趴在王行義耳邊說的話,她當然沒有聽見。但見王秋平伸出手來與王行義在拉鉤,她認為是握手,心中非常不高興。認為這王秋平真厚顏無恥,竟在大白天眾目睽睽之下與王行義握手!以致她幾天來對這件事耿耿於懷,都想著這件事。她認為王行義決沒有心去與王秋平握手,因為王行義要保持著正人君子的態度和身份,不會在大庭廣眾麵前與女孩子握手。這一定是王秋平心生邪念,伸過手來,王行義不得已,隻得與王秋平握手……


    如今,文敏聽王秋平說要永遠跟著王行義,心中非常不高興。立即冷笑一聲說:“說話要在沒說之前過濾一下,該不該說才對。班長以後考上大學,你如果也考上大學,那麽,這個大學的學校就不一樣,班長如果考上清華大學、bj大學,你也能考上清華大學、bj大學嗎?即使你也考上清華大學、bj大學,同一所學校,也不能在同一個班。這能在一起讀書嗎?再說,大學畢業後,工作也不會安排在同一個單位,同一個崗位,會在一起嗎?”


    王秋平聽了,麵紅耳赤,尤其文敏在王行義麵前揭她說話的語病,心中非常不高興。但不高興歸不高興,文敏剔出她的語病卻是正確的。她隻得忍耐性子,強顏一笑說:“我說文敏同學,你專門揭出人家的語病,你講話的語病我有去揭嗎?”


    文敏淡淡地說:“我如果說話有語病,你也可以剔,咱們互相揭短揚長,可以共同進步嘛!”


    “那好吧!”王秋平冷冷一笑說。


    文敏這樣剔出人家語病的話,鬱香英也很不高興。便說:“剔人語病之時也應該顧全人家的麵子,給自己留下充分的餘地。否則,人家以眼還眼牙還牙,到頭來誰都沒有好處。”


    “咱們五個人好比兄弟姐妹一樣,從讀小學一年級開始至今,沒有一次互相抨擊,沒有一次背後誹謗,和睦相處。講話有時會講錯,就不要去剔出語病,給人家難堪,這樣多不好!”葉仁吉也正色地說:“即使講話有語病,也就聽而不聞一笑置之,又何必要與人家過不去呢?”


    文敏聽鬱香英、葉仁吉的話意是站在王秋平一邊,指出她的不對。不禁惱火起來說:“講錯了話,必須當麵給予糾正,怎能聽而不聞,一笑置之?這不是支持講錯話的人嗎?”


    王行義見他們要吵起來,便說:“好了!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秋平同學,以後講話要選擇場麵,在我的麵前講錯話沒關係,在喜歡剔揭人家語病的人麵前就要多加小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爭吵。”


    王秋平聽了,眉開眼笑地說:“是!聽班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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