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兩眼冒熾,喉嚨被一團東西擋著說不出話,做夢也想不到小姨子罵人不帶髒字不帶毒字,一張嘴尖刀利劍一般差點要了他嶽川淵的命。


    昨夜在譚婕婷床上與她纏綿刺激當兒,女兒不停發視頻,嶽川淵不敢接,以為是女兒有急事,隻好草草收場趕回辦公室回視頻,結果被女兒狠狠一頓警告,警告他要是敢對穆碧雪這個母親不忠,她一輩子不認他這個父親。


    惱火下,嶽川淵今晚才有臉闖進小姨子家責問她。


    不料,事到頭來反遭小姨子句句硬道理的怒斥,那可是刀刀見骨呐,嶽川淵頭皮陣陣發麻,終於領教小姨子恨起來,也不拿他當有肌膚相融的姐夫了。可怕,女孩一旦凶起來天崩地裂,真可怕。


    看到姐夫氣成一個氣囊,芳心暗暗得意,看到他要坐下,穆碧雪芳顏大怒,大喝一聲:“別坐我沙發,把梅毒傳給我。”“我不想再讓你這個齷齪的人來我這裏了,你把門鑰匙還我。”


    “坐一下,你會死啊,我到底還是你姐夫。”嶽川淵鼻子都氣歪,賭氣地一屁股摔在沙發上,“你現在怎麽會變成這樣啊,雪兒,不就是那天夜裏我晚點回家嗎,拿我當仇人。”


    眼睛冒火,瞪一眼姐夫,霍地起來,拿著瓜子、書本,穆碧雪即往書房走去:“我把你當仇人?見到一個漂亮點的爛貨,你背叛我和阿姐去鑽那個爛貨被窩,就是我和阿姐的仇人。你敢摸著胸口對天發誓,你那天晚上不是在那個爛貨那裏過夜,你昨夜不是和那個爛貨在被窩裏亂搞?”“拿我當小屁孩,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的第一次被你霸占去,供你玩了這麽多年,你爽的不要不要的,現在為了一個爛貨居然來騙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做賊心虛,自知理虧,嶽川淵氣得腸子扭成一團,但是無話可說,他現在對譚婕婷已經走火入魔,對小姨子僅僅剩下對她結實富有緊迫感魔鬼身子的迷戀,還夢想著小姨子能夠和以前一樣供他玩供他銷魂供他爽。


    下半夜一點了,穆碧雪才去睡。


    賴著不走的嶽川淵,見小姨子去,厚著臉皮也走進臥室,居然也脫衣,還要與小姨子同床共枕。


    一見,穆碧雪火了:“你不走是吧,行,你不走,我走,行了吧。這個家就留給你。”說的,穆碧雪立馬蹦下床。


    臉紅得如下蛋母雞,沒想到小姨子真的恨他,嶽川淵唯唯諾諾地說:“馨雅要看我們兩個在一起睡的視頻……”


    邊穿衣服,邊往外走,憤怒的一張俏臉青了,穆碧雪扭頭朝姐夫射去一束譏笑:“有意思嗎,現在還想我配合你忽悠外甥女?我告訴你,天底下沒有哪個女的會願意自己的男人去跟別的女人睡。小姨子我這樣的美貌、身材,你還不知足,你還去找那個爛貨,你有意思嗎你?我告訴你,小姨子我也是有脾氣的人,從此不再侍候你。”


    受不了小姨子的頤指氣使,嶽川淵朝已經走出臥室門口的小姨子吼叫起來:“我要的不是你的美貌你的身子,我要的是老婆,老婆,你知道嗎?”


    猛地轉身,眼睛燃燒一團怒火,盯著姐夫,穆碧雪譏笑他:“老婆,不要拿老婆當借口。難道我們兩個這麽多年了,除一張證沒領,一頓酒席沒請人外,哪一點不是老公老婆。不是為了美貌,不是為了我身子,你會去找那個爛貨嗎?噢,現在那個爛貨的爛洞鬆懈的像一團破棉絮滿足不了你,你才記的來找我,天下有這樣的好事嗎?”


    心頭一駭,感到恐懼,小姨子一針見血刺中譚婕婷要害,嶽川淵緩過神,要說什麽,卻聽到外邊關門聲。


    趕緊追了出去,已經不見小姨子倩影,嶽川淵心慌,忙著查看每個房間,連衛生間也不放過,仍然不見小姨子人影。


    剛回到客廳,又聽到房子大門響,這下可把嶽川淵的心懸到半空中,慌慌張張地趕了出去。


    跑到樓下,打開大門一看,沒看到小姨子影子,嶽川淵一陣忐忑不安,懊悔得罵自己是豬頭,這麽多年了還不了解小姨子脾氣。今晚上借口女兒要與他們視頻,硬賴著和小姨子同床共枕。要是小姨子出事,他對得起天地,對不起自己良心。


    忐忑不安回到三樓,坐在沙發上,越想越懊悔的想去撞牆,既然愛上了譚婕婷,要娶她做老婆,就不應該再迷戀小姨子身子,與小姨子保持這種不明不白關係。


    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回想著小姨子先前的話,這時嶽川淵心頭埋怨她,是,這麽多年來他們除一張證沒領、一頓酒席沒請人外,形同一對夫妻,可是他要的不是這些,就是她的一句話——願意嫁給他,可她始終不鬆口。現在晚了,他愛上了譚婕婷,譚婕婷成了他的另一半,他的生活中已經不能少了她。


    想著想著,嶽川淵睡了過去。


    等嶽川淵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一點時間,已經七點多。


    去臥室、衛生間看了一遍,仍未見到小姨子,嶽川淵心裏更不安,臉也來不及洗,風風火火下樓。


    一瞅,診所的門已經打開,看病的人早已排成了一條長龍,但是藥房沒人,趕緊跑進醫生室看,虛驚一場,嶽川淵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小姨子已經坐在醫生室,笑臉如春給病人看病,好像昨晚上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昨夜穆碧雪是回小房子四樓的小房間去睡,那兩個小房間現在沒有出租,用作客房。


    嶽川淵回到公司,在樓房口正巧遇上去食堂吃早餐的譚婕婷,譚婕婷很大方,嫣然一笑說:“昨晚上又在你小姨子那裏過夜啊!”說的,溜一眼四周,見沒人,譚婕婷一步奔上去,附著嶽川淵耳邊,小聲說道:“還是你小姨子的兩個大奶對你有吸引力哦。”聲音還在嶽川淵耳邊,譚婕婷即嗬嗬嗬笑著揚長而去。


    苦著臉,嶽川淵心頭罵了一句,你們女孩就愛吃醋,我夾在你們兩個中間裏外不是人啊!


    過了兩個禮拜,星期六上午半晌時,女兒嶽馨雅又給他嶽川淵發視頻,他一接,女兒即要他與譚婕婷斷絕來往,僅僅限在工作上,要他好好陪陪她媽媽,否則,她輟學不讀書了,回久依陪媽媽,給媽媽當護士。


    把嶽川淵氣的要吐血,連話都說不成。


    許久了,嶽川淵才對女兒發火:“你能不能好好讀你的書,你根本就不了解大人的事,你摻合進來幹麽?”


    嶽馨雅一臉憤怒:“爸,你不要拿大人的事來搪塞我,我已經是高中生,是個大人了。那天晚上我給發十幾個視頻,你一直不敢接,半個鍾頭後才給我回視頻,說是在廁所裏,你去廁所能夠去半個多鍾頭啊,我就知道你和那個爛貨在一塊。”“媽媽長得這麽漂亮,又能幹,哪一點不好,你說?”


    心裏有鬼,嶽川淵說話連底氣也沒了:“我什麽時候嫌棄過你媽媽了?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能不能把心事放在讀書上,少插手大人的事啊,等你考上了大學,回到久依,一切你就明白。”


    依然很強,對父親不依不撓,嶽馨雅擒著淚水:“你必須答應我,跟那個爛貨斷絕關係,好好陪陪媽媽,要不然,我不讀書了,下個星期就回來。你不陪陪,我媽媽。我小的時候,你和媽媽把我扔在姑婆家,媽媽也從來不來看我,你和媽媽之間一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是不是你又瞞著媽媽去找別的女人,你說?”


    看到女兒眼淚一粒一粒如斷線珍珠滾落在地,嶽川淵心如刀剜,頓時心酸的也是淚眼泛光:“馨雅,你聽話,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爸爸當初窮,娶你媽媽時,你外公、外婆、兩個舅舅都不同意,再加上你爺爺、奶奶也對你媽媽不好,兩家人意見越鬧越深,發展到後來,我們家也被你外公、外婆、兩個舅舅帶著全村人給砸了。你要是不信,我等下把你小舅一個視頻發給你看看,你看看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是怕他要對你下毒手,女兒。”


    淚不漣漣,對父親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嶽馨雅照舊要父親斷絕與譚婕婷來往:“你們大人以前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我不管,但是你現在必須跟那個爛貨斷絕關係,甚至辭退她,對媽媽好,多陪陪媽媽,媽媽一天到晚要給那麽多病人看病,又要管理一個診所,好辛苦。我說到做到,你不答應跟那個爛貨斷絕關係,我下星期就回久依,我不能再叫媽媽天天晚上一個人孤苦伶仃……”


    “好,好,好,爸答應你。”嶽川淵心頭叫苦,埋怨小姨子,碧雪呐碧雪,你到底跟馨雅說了什麽,這樣來逼我,你又不嫁給我,幹麽要這樣逼我光棍下去,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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