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下屬嗎,如此不給麵子下逐客令,她還真是不想幹護士了。阮紀飛差點要雷霆大發,把穆碧雪開除。


    “我去利峰那兒坐坐。”尷尬、難堪,阮紀飛給自己找台階,他這也是想證實一下喬利峰並不是和穆碧雪在一塊,反正他今晚來的目的又不是跟穆碧雪說事。


    正臥在床上看書,聽到阮紀飛叫聲,喬利峰很不情願下床去開門,一邊心頭嘀咕一句:“這頭魔頭,怎麽會來?”


    等阮紀飛進了房間,喬利峰忙拿起寫字桌上的水果招待,——這水果是穆碧雪感謝他喬利峰昨晚上。斜視一眼阮紀飛,喬利峰露出三分得意:“用不著這樣懷疑看我,阮助理。算你運氣好,這些水果全是碧雪送的,我一個窮人哪買得起。”喬利峰不怕出醜丟麵子,他這是要在阮紀飛麵前表明穆碧雪與他關係不一般喲!


    差點笑出聲,阮紀飛又吃醋又看不起喬利峰,一個男子漢居然連水果也買不起,還要女孩子送水果給吃,太丟人了,丟盡天下男人的臉。阮紀飛又自我安慰,像你喬利峰這樣一個窮酸鬼,碧雪這個白美富照顧你點,也是情理中的事,應該應該。


    欲要弄清穆碧雪與喬利峰的關係,阮紀飛裝作隨意的聊天,問:“我說,利峰,放著碧雪那麽天仙一個的大胸妹,你晚上也不去她那兒玩玩,你也憋的住,你那根東西是不是沒用了?”


    得了吧,阮紀飛,你也想套出我和碧雪的關係。喬利峰心頭譏誚阮紀飛,嘴上說道:“阮助理,這是我跟碧雪間的隱私,不便隨便說。你就別獵奇了,任何涉及到碧雪的敏感話題,我守口如瓶,我可不想被碧雪告上法院。”


    “小氣,你這人真小氣。”阮紀飛舉手,一指點了點,說:“你這人不夠朋友。咱們都是同事,我還能亂說出去?”


    “你是領導,我是員工。很多事,本來就是不能隨便信口開河。”喬利峰也不傻,將了阮紀飛一軍。


    甭想從喬利峰嘴裏套出點東西了,又隨口聊了幾句,阮紀飛很無聊的起身回去。


    聽到阮紀飛離開聲響,穆碧雪站到小陽台去張望一眼,確實他真的走了,回到室內,馬上給姐夫打電話,格格格笑著說今晚讓姐夫占了大便宜哩!


    “你還好意思說我占便宜。我好好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今晚成了一個大惡人。”“怎麽,那個狗屁院長助理才剛走?”


    “嗬嗬嗬,姐夫啊姐夫,當一回惡人,白白被你撿了一個天仙般的豐滿老婆,劃算。那個狗屁院長助理是去喬醫生那裏,才剛剛回去。”


    “你們醫院怎麽老出這種奸佞人渣。既然愛,就要跟那個富二代一樣,光明磊落的大膽愛,大膽追,又沒人攔他們,怎麽盡耍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伎倆——丟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全是陳栓重那個大魔鬼帶壞。姐夫,要是叫你去當演員,絕對是個明星。你咋就有這麽好的表演天才,姐夫,我在一旁聽的,差點憋不住要爆笑哩。”


    “還不是你逼出來的呀——”


    “格格格格。那個狗屁院長助理罵你是誰呀,這麽沒素質,這麽凶。”


    “這個王八蛋,竟然敢這樣罵我。哪天撞在我手裏,有他好看。你們那個新院長怎樣?”


    “我看,也好不到哪兒去。”“姐夫,我困了,要去睡覺,你也早點睡,別累壞了哦。”


    千年一回啊!


    頭一遭沒商量掛了姐夫手機,穆碧雪芳心竊喜去睡。


    穆碧雪是好睡了,可是遭到莫名其妙一頓臭罵,阮紀飛回去後心頭非常不爽,充其量也就是不務正業的遊戲蟲一隻,竟然敢罵他是狗屁院長助理。


    從來對遊戲不感興趣,一旦聽說哪個人敢上班內用手機玩遊戲,阮紀飛輕則把人家訓個狗血淋頭,重則把人家手機摔在地上。可是從穆碧雪這兒回去後,阮紀飛變了個人,他與她穆碧雪來個遊戲接軌了,對遊戲是瘋狂的興趣,一回到自己租房,立馬打開電腦,練習打遊戲到半夜。


    過了三天,中午吃飯時阮紀飛挨著穆碧雪,問她都是玩什麽遊戲,改天他們兩個來一場遊戲大決戰怎樣?


    懷疑看著阮紀飛,穆碧雪好奇問:“阮助理,你可是咱們醫院出名的遊戲仇嘍,怎麽也玩起遊戲啦?”“想跟女神我對決,這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不要到時輸得連飯都吃不起喲。”


    “什麽,玩遊戲還玩錢,這,這,這不是賭博嗎?”乍聽之下,阮紀飛臉上都綠了。


    “奧特了,是不?”穆碧雪輕蔑地看一眼阮紀飛:“不玩錢,誰會跟你玩。沒有金剛鑽,你就別攬陶瓷活。跟你說了吧,阮助理,有一個富二代玩遊戲,把他家的千萬家產全敗光。女神我玩遊戲賺到的錢,比工資還高幾倍呢。”


    “臥槽,原來你是民間高手啊,碧雪,帶帶我。”這時,後勤部一個男青年驚叫起來,“我上個月工資全輸光了,這個月再不敢碰遊戲。一個月來沒玩遊戲,我腦袋瓜子都生鏽。”


    “哈哈哈……”有人忍不住噴飯大笑。


    老天!喬利峰心裏驚叫一聲,嚇得骨頭都酥了,原來穆碧雪是遊戲蟲,難怪她下班之後就宅在家裏不出去玩,太可怕,高雅形象一下在他心目中大打折扣。


    嚇是嚇得臉都綠了,但是為了能夠和心中女神穆碧雪來個遊戲接軌,阮紀飛連午睡也放棄,繼續練玩遊戲,憑他頭腦這麽好使,練上一段時間,還能輸給人,奇了怪了。到時候,他和穆碧雪來一塊婚嫁大決戰,把她這個魔鬼身材的天仙贏去做老婆。


    理想很豐滿,現實卻非常骨感。


    練也練了半個月,阮紀飛遊戲還是一般,放著魔鬼身材的天仙在眼前晃悠,不能摟入懷裏,這心頭超急啊。


    星期五晚飯時,阮紀飛問穆碧雪,後天清明節有沒有班?


    愁苦著俏臉,穆碧雪說:“我們這些小護士,哪比得上你們當官的喲,阮助理。沒有輪到假期,大年初一都要上班呢。”


    尷尬的笑笑,阮紀飛說:“清明節,我們好多人要去桃花溪玩,想約上你這個大美女,太遺憾了。”


    “遺憾的是我們這些小護士啊,阮助理。”穆碧雪調侃阮紀飛:“把青春全埋葬在病人身上,有好玩的季節、節日,也脫不了身,好好去玩一玩。我說,阮助理,什麽時候也提拔我一下下,讓我當個副助理,如何?”


    ——副助理?


    哈哈哈哈。穆碧雪的話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日子過的也真快,又是一年一度的清明節。


    回頭想想,穆碧雪隻感覺是剛剛昨天的事,去年在姐姐墓邊獻身姐夫之後,一年來,她的人生改變了,也發生了太多的事,特別是與外甥女小馨雅的相見,尤其叫她感慨萬千。


    第二天晚上八點半,穆碧雪騎著腳踏車去車站接姐夫,站在那兒等候時,她芳心莫名其妙怦怦怦居然跳動。


    九點一刻班車到站了,嶽川淵在車門一現身,穆碧雪頓時淚眼泛光,撲了上去:“姐夫!”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穆碧雪會按捺不住,摟著姐夫一陣虎虎的親嘴。


    到家後,吃了飯,等姐夫洗了澡,穆碧雪沒商量把他拉進了閨房,滾在床上,一邊撒嬌:“姐夫,今晚上你一定要好好愛愛小姨子——我哦,不能和在你姑姑家一樣速戰速決。”


    一激動,不知說什麽,嶽川淵機械地牢牢把小姨子摟在懷裏。


    經不住小姨子的熱情如火,這一夜,嶽川淵與她床戰了三回,但是她還未盡興,說要不是明天一大早要去給姐姐祭墓,她要和姐夫床戰到天亮,直到累得骨架散了,趴在床上不會動蕩。


    次日天一亮,穆碧雪悄悄起床去做早餐,沒想到她剛一動身,嶽川淵也醒了。朝姐夫笑吟吟的,穆碧雪忙把他按下去,羞答答說昨夜把他折騰累壞了,他多睡會兒。


    沒事。嶽川淵邊穿衣服邊說。


    趁著小姨子忙早餐當兒,嶽川淵拿著果樹苗上四樓平台去栽。


    七點半,兩個便出發。


    到了山上,穆碧雪就要動手去拔草,嶽川淵忙阻止她:“碧雪,不用拔了,帶有鋤頭,我用鋤頭挖。你把周邊灌木砍掉,我把墓麵挖寬點。”


    兩個鍾頭後忙完,這才上香、點蠟燭,擺上祭品。


    之後,兩個人坐在旁邊灌木叢上,穆碧雪幸福地靠在姐夫懷裏,喃喃燕語:“姐夫,這時間過的也真快,一轉眼一年了。去年這個時候,你把我身子奪去了,我也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享受到了姐夫你的滋潤,我真的好幸福!”


    畢竟是在自己老婆墓邊,懷裏的是自己的小姨子,嶽川淵羞於啟口,隻是默默把小姨子摟緊。


    一柱香快燒完了,嶽川淵起來去收拾東西。


    “等下,姐夫!”穆碧雪一把拉住姐夫,撒嬌:“你要對姐姐說,你會好好一輩子照顧我。”“這……”沒料到這個任性的小姨子會來這一手,嶽川淵一下難住。穆碧雪則不依不饒:“姐夫,你快對姐姐說啊,你不能要了小姨女——碧雪的身子,一句責任的話都不對姐姐,姐姐在那邊會傷心會哭的。”


    小姨子這話,驚得嶽川淵心一顫,隻好依了小姨子,說:“碧蓮,你放心吧,咱們的女兒馨雅很懂事很可愛,她已經認了她姨姨了。也請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妹妹碧雪一輩子!”


    突然淚奔,穆碧雪摟著姐夫,對姐姐說:“姐,你聽到姐夫的話了吧。我已經把身子給姐夫了,我會替你照顧好外甥女馨雅和姐夫,你就安息吧。你要是不相信,當你的麵,我現在就和姐夫親嘴,證明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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