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雅有些訝異的看著小臉紅撲撲的夏,她當然不會往那個方麵去想。她隻是驚奇,夏竟然會來找自己。


    與平時的冷漠,目光空洞有所不同,隻有在蕾雅的麵前,夏才會表現出小孩子該有的心性。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晚上,一樓最裏麵,那間就像是深埋在黑暗中的狹小潮濕的小房間裏,濃重的喘息聲沿著虛掩的鐵門,如露水般慢慢的滲透出來。


    六七平米的小房子裏,沒有窗子,隻有一盞昏黃的掛燈。牆上的青暗之色如鋼鐵般讓人感覺冷銷蝕骨。牆麵之上,人影晃動,皮特曼正拿著皮鞭子,用力的鞭笞著懸吊在半空中的夏,粗重的喘息竟然是從皮特曼的口中傳出來的。


    夏被打的原因,自然是白天又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對此,似乎夏已經習以為常,同樣,皮特曼也駕輕就熟了,嘴裏不斷的湧現**的詞語,還不停的將吐沫狠狠的吐在夏的身上。


    至於夏,他的表情永遠是這樣,目光空洞,仿佛永遠不知道疼痛,皮特曼的鞭子就像是鞭撻在舊皮革沙發上,與自己無關。


    夏的身上都是密集的新傷口,和舊傷重疊在一起。皮特曼似乎是累了,將捆著夏的鐵環鬆開,然後像是擰著一隻小狗一樣,將夏擰了出去,隨意的丟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己卻扭頭離開了。


    守在走廊門口的守衛,一個高個子黑人,皮膚就像是煤炭那麽黑,看到如橡皮糖一般癱軟在地上的夏,戲謔版的笑了笑,依舊筆直的站在他應該站著的位置。


    這時,出去購買完生活用品的蕾雅正好回來。這是蕾雅初次來到“極樂小屋”,上周剛過完18歲的她,因為家庭的負債累累,債強高築,可憐的蕾雅不得不被父母遺棄,被地方黑頭賣到這裏。


    通過走廊微弱的光芒,蕾雅看到了鐵柵門外麵的夏。愛憐之心未泯的蕾雅看到皮開肉綻的夏,一時間讓她想到了與自己分離開的幼小弟弟。於是,她懇求守衛將門打開,自己去將夏抱進來。


    結果可想而知,大個黑人絲毫不為蕾雅的話語所動。聰明的蕾雅立馬冷靜的望向黑人,黑人那在蕾雅玲瓏有致的身軀上遊走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你想要什麽。”蕾雅雖然沒有上過大學,但是法語卻說得十分標準。


    “你!”黑人猥褻的神情看著蕾雅,這回的眼神更加的放肆。


    蕾雅緊咬著雙唇,眉頭擰巴在一起,眼神閃動,身體竟然忍不住的顫抖,無言的憤怒,充斥著蕾雅的身體。但是當她看到癱軟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夏,蕾雅似乎是狠下了心來。


    “可以,但是你要先把他帶進來。”


    “嘿嘿!”黑人僅用一隻手就把瘦弱的夏給擰了起來,隨即鐵珊門吱嗚一聲輕響,黑人將門打開了。蕾雅走在前麵,黑人麵帶著微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蕾雅顫抖的手拿著鑰匙,卻怎麽也無法對準鑰匙孔。


    “美麗的小姐,我已經安奈不住了,難道你是在耍我麽?”身後的黑人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了。


    終於,木門咯吱一聲被打開,露出房間裏麵的全部細節。一張簡單的雙人床,一張木質的梳妝台,簡單的衣櫥,以及房間的最裏麵,僅容一個浴盆的衛生間,僅此而已。


    雖然簡單,但是很幹淨,各種物品都擺放的很整齊。


    “嘭!”黑人似乎安奈不住,剛進門,就將夏像是垃圾一般隨手一丟,左手偷偷的把門碰上。蕾雅內心恐懼,這是她的第一次。晃動的雙腿像是脫了力氣,蕾雅無助的癱坐在床上。


    “寶貝,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肯定讓你十分的舒服。”黑人急不可耐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不,不要!”蕾雅想要叫的更大聲,但是她知道沒有人會搭理他,隨之想到了自己來到這裏不就是要每天重複的做著這些事情嗎?蕾雅隨即釋然。


    房間裏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橘黃色的燈光下,隨著人影不停的晃動。除了起先的幾分鍾,不停的傳來蕾雅吃痛的叫聲外,之後就趨於安靜,除了黑人的喘息聲,就是吱呀吱呀的席夢思下床板不堪負重的聲音。


    蕾雅不知道的是,夏其實一直都未昏迷,他清楚的看到了一切,盡管這時夏隻是一個六歲的孩子,但是平日裏經過諾伊斯的各種熏陶,他知道床上的兩人是在做著什麽。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黑人穿好自己的衣服,隨手抓起蕾雅的床單,將自己的全身都擦趕緊,隨即黑人滿意的笑了笑,離開了房間,絲毫沒有將夏帶出去的意思了。


    蕾雅將薄被披在自己的身上,艱難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剛發現自己的雙腳接觸到地麵,下體就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蕾雅一個不穩,就倒在了地上,抖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沾濕了蕾雅的秀發。


    蕾雅爬到夏的身邊,伸手撫摸著夏的身軀,她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夏。突然,夏圓滾滾的黑眼鏡直直的對著蕾雅,把蕾雅嚇了一跳。


    “你...你都看到了?”


    夏點點頭,蕾雅無奈的一笑,隨即釋然,“來,我扶你起來,剛好我有一些藥。”


    夏明顯的感覺到,蕾雅扶著自己的時候,整個身體傳來的顫抖,透過燈光,夏看到蕾雅跪在地上的雙腿不停的顫抖,以及大腿內側的那一點殷紅。


    夏被蕾雅移動到床上,映入夏的眼簾的是床單上的一抹紅色,這時的夏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是在之後的生活中,夏知道了,這就是女孩晉升為女人的證明。


    這一夜,蕾雅給夏上了外傷藥,如野火般的藥水竟然令得夏連眉頭皺一下都做不到。蕾雅看著夏,幾乎忘記了自己的疼痛,用力的將夏擁在懷裏。


    隨後,蕾雅拿出了自己準備早餐服用的麵包以及一些牛奶,夏毫不客氣的狼吞虎咽的吃著。“謝謝!”這是夏晚上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之後的生活,夏每每遭到毒打,蕾雅都會用同樣的方法賄賂守衛,然後將夏引到自己的房間裏,守衛樂的其所,畢竟有免費的女人可以享用,而且還是這麽年輕的女孩。


    隨著社會的浸染,蕾雅慢慢的發生了改變,與其他的**一樣,吸毒、嗑藥、酗酒,一個都沒納下,在每天迎接著形形色色的男人時,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麵具,但是,唯獨和夏相處的時候,蕾雅才會展露出真實的自己,同樣的,隻有再和蕾雅待在一起的時候,夏才會肆無忌憚的笑出來。


    “蕾雅姐姐,難道不願意嗎?”夏的聲音傳入蕾雅的耳朵,這才讓蕾雅晃過神來。看著夏期盼的眼神。


    “恭喜你,你終於做到了,我就知道你可以的!”蕾雅先是一陣鼓勵,“至於那個房間,我願意和你一起去享用它!”


    這一回,夏又會心的笑了,笑容非常迷人,竟然令得蕾雅都是一怔,隨即身上竟然浮現一抹粉色的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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