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亦謙一個苦逼的高中生


    又是一個假期後,我已經快到了高三。我現在所麵臨的最大難題就是上那個大學,我的成績上一本不行,二本還是綽綽有餘。而我呢,也不太在乎這麽多東西,反正愛上啥大學上啥大學,又不是沒大學上。所以我也是清閑。上課想聽就聽,不想聽就不聽。


    “哎,大沈。聽說茶樓最近在鬧鬼,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下午去看看,嗯?”我後桌於誠用筆戳了一下我的後背。


    “有病啊,別叫我大沈,聽著怪別扭的。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天天疑神疑鬼,搞封建迷信,作風不正啊。”我用一股主任的口氣說。


    “行了,別裝了,誰不知道誰阿,今天放學校門口見,去湊個熱鬧。”於誠小聲的跟我說。“得嘞!”我點了點頭,也不再提起此事。


    在學校上課我一直認為是一件特別苦逼的的事,老師在講台上嘰嘰咕咕的講著課,學生們就在下麵埋頭抄筆記,上課氣氛真的是悶死人了。放學了,我背著正向校門口走去。忽然感覺我的肩被人拍了一下,“誰阿?!”我吃了一驚。


    “我啊,瞧把你嚇得”於誠在我後麵得得嗖嗖的說。“我去你大爺!嚇死我了。”我轉過身就是一拳。“哎呦,好疼,啊,不行了。”於誠大聲叫喚著。這引來了不少附近同學的目光。“哎呦我去,還裝上了?碰瓷?”我吵笑道。於誠也看到了不少同學投來的奇異目光,老臉一紅,說:“說正事,現在就去茶樓吧,去打聽打聽怎麽回事。”“嗯,我先回家把書包放下再說。”我回答道。“行,二十分鍾後茶樓見。”“嗯”


    十分鍾後,我早已把書包放回了家,我開始向茶樓跑去,茶樓離我們家其實並不遠,也就三四條街的距離。我在大老遠看到了於誠的身影。“你怎麽這麽早就到了?”我跑到他那已是氣喘籲籲了。“咋的不服啊?”他看著我說道,“行了說正事,咱們先進去看看吧。”“嗯,好吧”


    茶樓的全名是一個挺優雅的的名字,但是這附近的人都不認識它的名字,感覺是用繁體字寫的,反正大家都是來喝茶,又不是來讀茶樓名字的所以大家都索性叫它茶樓,更有甚者說這幾個繁體字是茶樓老板自己造的。反正大家是各有想法,隻要來著喝的高興就好唄。


    我和於誠就推開木門進了茶樓,茶樓裏的樣貌盡收眼底。古樸的木桌,木椅,房子的支柱也是木質的。這還是我第一次進茶樓,我就東瞧瞧西望望,感覺那兒都很新奇。


    “口水都流衣服上了!”我聽見於誠在我旁邊喊。我擦了擦嘴,“去你媽的,敢騙我,根本就沒流口水!你小子!”我生氣的大喊道。“瞅你那樣,跟個鄉巴佬似的”於誠譏諷道。“那你來過啊?!”我心裏想,牛什麽牛,好像你來過似的。可是從遠處傳來的一句話,便讓我啞口無言。“喲,這不是於老先生的孫子嗎?你來了,坐坐,你們倆要喝點啥?”一個穿著休閑服的中年人從遠處的凳子上站了起來,笑嗬嗬的說道。於誠給了我一個眼神,像是在說,你自己看。這時我也是無話可說了。我好奇的問:“你來過這兒啊?”“我爺爺喜歡喝茶,每次周末都會帶我來這。”於誠回答道。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小子行啊,生活過得這麽滋潤。”“可不是”那個中年人補了一句。“你是?”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哈,我是這個茶樓的老板,姓劉,你叫我劉叔就好,不太拘束。”劉老板撓了一下頭發說到。“上茶”劉叔朝茶樓裏麵的屋子裏喊。


    不一會,兩杯冒著熱氣的茶端了上來。我戳了戳於誠,我們此行的目的可是打聽打聽酒樓鬧鬼的事,看樣子這家夥是給忘得一幹二淨了啊。“我記得呢”於誠低聲回了我一句。然後他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對劉叔說道:“劉叔,這茶樓也沒多少人,我就直接說吧。聽說這個茶樓最近鬧鬼,我們這就是倆學生,就當是聽個故事。劉叔要是想說,那就謝謝劉叔了,不想說也無所謂。劉叔你看?”


    劉叔皺了皺眉頭,說:“跟我來,到包房裏再說”隻見於誠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跟上去。於是我們三個人就走進了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包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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