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武居直子看著東方直樹的背影追了上去,東方直樹見此也沒有反對,一起就一起吧!


    雲霄飛車前,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


    “真是殘忍啊,聽說直接把頭給割了下來,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就是,我剛好看到了那一幕,太恐怖了,就跟噴泉一樣,現在想想胃裏還有些不舒服呢!”


    “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手段這麽狠,不過他一定會被揭穿的,我剛才好像看到那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也在這裏。”


    ……


    周圍眾人嘰嘰喳喳地談論著。


    那就是目暮警官?東方直樹看著不遠處一個胖胖的身穿咖啡色大衣,頭戴帽子的中年男子想道。


    還有……琴酒、伏特加!


    那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


    一個高高瘦瘦,穿黑色風衣,留著一頭長長的金發,臉龐被劉海和帽子遮掩著。


    另一個很是強壯,黑色西裝,黑色帽子下還戴著黑色的墨鏡。


    一種視人命如草芥的氣息在他們身上彌漫著,甚是恐怖!


    “直樹哥哥,好像死人了唉,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武居直子輕輕地拉了拉東方直樹的衣袖,低聲說道,她顯得有些害怕。


    “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東方直樹輕輕地握了握直子那軟若無骨的柔荑,這完全是他下意識的動作,“你看毛利同學也在這裏呢!”


    “哦!”直子低聲應了一句,她看著東方直樹拉著自己的手,臉色緋紅,頭低得都快埋進胸口裏了,哪兒還有心思去看毛利蘭啊!


    工藤新一怎麽沒有在這裏?東方直樹仔細看了看卻怎麽也沒有找到工藤新一的身影。不應該啊,毛利蘭、琴酒和伏特加都在,怎麽最關鍵的豬腳不見了,既然如此……


    “警官先生,我知道誰是凶手!”東方直樹忽然大聲喊道。


    “年輕人,不要搗亂,你以為你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啊,你知道凶手?我還知道凶手呢。”這時,旁邊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不屑地說道。


    “就是,工藤新一都要了解了案情才能破案,你一個剛來的小屁孩懂什麽啊?”


    “快別丟人了,趕緊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


    周圍的眾人頓時開始聲討起了東方直樹。


    “這位同學,謝謝你,不過破案還是交給我們警方就好了!”封鎖現場的警察加藤笑著說道,話語倒是委婉,不過很明顯和其他人一樣,根本不相信東方直樹。


    “嗬嗬……”東方直樹笑了,“那位頭戴發卡,穿藍色衣服的女子就是凶手!”


    “這位同學,你說笑了,那位女子可是坐在雲霄飛車的最前排啊,怎麽可能到第三排去殺人呢?”加藤搖著頭說道,臉上隱約浮現出一絲鄙視。


    “她是坐在最前排不假,可是隻要她在坐雲霄飛車的時候用背包之類的東西墊在身後,便能夠製造出空隙方便自己滑出安全杆。”


    “然後她在漆黑的隧道裏,爬上座椅,將雙腿卡在安全杆上,身體向後探出,將事先準備好的帶有鉤子的繩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最後把鉤子掛在軌道上,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力量就能將被害者的頭割下來!”


    “證據就是她脖子上原有的珍珠項鏈不見了。”


    東方直樹朗聲道,他可是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了解案情,就連殺人的原因他都知道。


    “信不信由你們自己!”


    話畢,東方直樹拉上武居直子轉身就走。


    “胡說八道而已,要是我,我也能編,你一個剛來的人說人家脖子上有一串珍珠項鏈,你怎麽知道的啊?”胡子拉碴的大叔依舊一臉不屑,鼻孔朝天,好像全天下就沒有他能夠看起的人。


    東方直樹當然知道自己的推理有漏洞,但是如果不說出珍珠項鏈的事就沒有證據啊,反正說完他就走,事後警察會不會去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對啊,這孩子說的一點邏輯都沒有!說話不過腦子嗎!”


    “不過你還別說,他剛才說的真挺有意思的,挺像那麽回事啊!”


    ……


    隻要有一點漏洞,便會被人們無限的放大,這是所有人類的特性。


    “不過是不是真的,隻要在隧道裏搜查一下,看有沒有灑落的珍珠項鏈和鉤子就知道了!”這時,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麽一句。


    本來也就當聽著一樂的加藤頓時愣住了,他的臉色變化不停,最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向目暮警官跑了過去。


    “什麽?你有把握嗎?……那好,你快去給我搜!”目暮警官聽到加藤的話,頓時喊道。


    這時,工藤新一從隧道方向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三個跟屁蟲,正是小島元太、圓穀光彥和吉田步美三人,他們偷溜進隧道,想要不掏錢坐雲霄飛車,正好被去找證據的工藤新一發現了。


    “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工藤新一自信滿滿地說道。


    “凶手就是你!”


    他手指向了那頭戴發卡,身穿藍色衣服的女子。


    “不是我,我不是凶手,剛才警察可是從愛子的包裏搜出了帶有血跡的刀子啊。”藍衣女子慌忙地說道,不過冷汗卻慢慢地從頭上流了下來。


    “那樣的刀子以一個女人的力氣是根本割不下來人頭的,接下來,大家還是聽一聽我的推理吧!”工藤新一意氣風發,栽贓陷害這點小把戲怎麽可能瞞過我名偵探的眼睛,真是太小看我了。


    然而。


    “新一啊,我們也已經知道了,我看到你剛才從隧道的方向走來,是不是已經找到那個東西了?”目暮警官心中暗讚了加藤一番,然後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得意地說道。每次都是他們這些偵探出風頭,現在自己警方終於爭了一口氣啊。


    “目暮警官,你?”工藤新一醞釀了好久的話全部被打了回去,打個比方,就像正爽著呢,突然被嚇了一條,然後萎了,或許比喻有不恰當之處,但就是這麽個意思。


    “你是不是想說……”目暮警官將剛才加藤告訴他的推理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然後他微微一笑,伸手道:“新一啊,把那鉤子和散落的珍珠項鏈拿出來吧!”


    工藤新一臉色難看,很是不情願地從懷裏拿出了裝有鉤子和幾顆項鏈珍珠的袋子交給了目暮警官。


    真是太可惡了,到底是誰搶了我的風頭?他可不相信目暮警官能夠推理出這個案件。


    加藤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都瞪直了,他本來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所以才告訴了目暮警官那個少年的推理,沒有想到這竟是真的。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然後朝外麵跑去。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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