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嗎?”


    景山走進店鋪,發現店鋪空蕩蕩地,就喊了一聲。


    大叔矮壯的身影從店裏麵走出來,手裏拿著一把匕首的模具。一看是景山,笑道:“怎麽?來買什麽?菜刀前幾天才買,應該還沒壞吧!”


    “怎麽會,我來是想定做一把橫刀。”


    大叔眼睛一亮,走上前把景山拉了進來,熱情地問:“想要什麽樣的?我這裏有些圖片,你可以看一下,橫刀的樣式,也是有很多種的…”


    大叔從店裏麵吃飯用的圓桌子底下抽出一本相冊,上麵保存著一張張樣式精美的唐刀圖片,橫刀,陌刀,儀刀應有盡有,景山隨手翻看著,問大叔:“老板,這些刀的實用性能如何?能不能用合金做?”


    大叔笑了,搖搖頭說:“如果你要實用性能最強的,我這幫你訂購龍泉的唐刀就行了,完全古法鍛造,高端的定製劍,放在古代那就是一等一的寶劍,如果你要用現代工藝的合金造的話,說實話,還不如古法鍛造,現在什麽社會了?誰還用冷兵器啊?根本就沒有人繼續去研究如何做出最好的刀劍了,所以現代的合金雖然種類多樣,要什麽樣的都找得到,但是到底要搞出一個什麽比例,什麽配方,才能造出一把好劍?沒人研究這個,所以合金雖然好,但是你找工廠打造,絕對用著不如古法鍛造順手。”


    景山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定做一把古法鍛造的橫刀。”


    大叔又更細致地問道:“刀柄和刀鞘有什麽材質,顏色,圖案上的要求嗎?”


    景山想了想,回答說:“圖案就不用了,我喜歡簡潔的風格,什麽麒麟啊,牡丹啊,之類的,就不要往上加了。材質和顏色的話,我希望看上去莊重一些。”


    “刀身要血槽嗎?”


    “要,怎麽凶狠怎麽來!”


    “量一下你身體的尺寸,方便商家決定刀的數據。”


    ……


    定製的刀,大概一個月之後才能到,景山最後離開的時候,買了一把迷你版的橫刀作為代替,不用懷疑,禦劍術也是可以駕馭小飛刀的,隻不過威力上弱了一些而已。


    景山決定要在這一個月內把劍元轉化成刀元,並且提升到四級以上,拿到橫刀練成藏刀術以後,再去韓國旅遊。不然以自己血光之災的濃鬱程度,可能一出門就被高手隨手幹掉。


    蜀山弟子都是從小便開始學禦劍術,但是想練成四級劍元,非得十幾二十年苦工不可,所以有資格下山曆練的蜀山弟子,大多是二十五左右的年紀。


    而景山,有一個百倍的修煉外掛…


    甚至景山隻要放出五十個分身,就完全足以在一個月之內做到,因為蜀山弟子除了打坐修煉,還有其他東西需要學,還有門派的雜務要做,而景山隻有打坐修煉,專心致誌隻做一件事。


    不得不說,影分身之術不管在哪裏,都是一個可怕的修煉外掛,比任何天才地寶都要好使。


    回到家裏的時候,依舊是嚴剛來向景山匯報。


    “主上,經過我們的複習和預習,老師們的進度我們已經趕上了,為了防止信息量過大導致您承受不了,我們就沒有再學下去,隻是做了預習,基於同樣的原因,韓語我們也隻是進行了大量的發音練習,保證發音的準確,並沒有涉及更多的語法知識。”


    景山滿意地點點頭,想起學校裏那些牛逼得不行的學霸們,得意地說:“任你天才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我隻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即將成為初級學霸了,再過兩三天,我就成為學神了!”


    景山一邊幻想著自己成為學霸之後在學校裏被人用敬仰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淋濕的美好場景,一邊結印解除了影分身之術。


    景山麵帶微笑,閉著眼等待知識的洗禮,然後,知識的潮水…不!是知識的海浪就這樣拍過來了。


    “啊!!!”


    景山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容嬤嬤用小針針紮了個遍,簡直痛得快要出心理陰影了。


    隨著分身的消失,一股巨大的信息洪流衝擊著景山的腦海,讓景山感覺大腦刺痛不已,所有分身積累的疲勞和痛苦都毫無保留地返還到了景山的身上。


    景山眼前一黑,頗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抵擋不住脫力的痛苦“嘭”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足足疼了半個小時,景山才恢複清醒。


    景山爬到床上,澡也不洗了,直接蒙頭大睡,先是走火入魔,現在又是三十七個分身的記憶衝擊,景山對精神的透支太過頭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崩潰,這個時候,隻有休息,才是最好的良藥。


    景山終於意識到,外掛,並不是可以無限製使用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分分鍾比切腹自盡死得還要快。


    等景山悠悠醒轉,已經過去一天了,景山看看手機,各種未接電話,允兒的未接電話,輔導員的未接電話,還有……


    那紮的未接電話。


    景山有點糾結,他不覺得自己的定力很好,相反,他覺得自己的定力實在是像太陽上的水一樣不存在,所以他確定了對允兒的心意之後,就開始有意地避免跟那紮的過多接觸,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


    幸好那紮行程多,也不怎麽有空,所以也沒怎麽見過麵,但是打電話來,總不能不接吧?


    特別是那紮眼睛覺醒了之後,就能夠看見鬼了,每天看見一些奇奇怪怪,甚至麵目恐怖詭異的死去的人,她能依靠的,隻有景山給的護身符。


    拍戲的煩惱,她還能找朋友傾訴,但是見了鬼的煩惱,她說了別人隻會當她是神經病了,然後建議她去看醫生,所以理所當然的隻能找景山聊。


    景山覺得隻要不跟那紮多做交流,悶葫蘆一樣不出聲的話,那紮應該很快就會煩了。


    然而結果恰恰相反,煩惱多的人想要的,不是忠告和建議,而是敞開心扉的傾聽和理解,景山一句話不說,那紮卻覺得景山溫柔體貼,願意聽她發牢騷,聊得越來越多了,最後,那紮開心的事跟景山講,難過的事也跟景山講,景山在她心裏麵的分量也越來越重。


    景山想了想,還是應該果斷一點表達自己的想法,不能老跟人家曖曖昧昧地。所以景山最後還是沒有打回電話給那紮,而是發了一個短信:


    這兩天忙,沒接到電話,有什麽事嗎?


    按下發送,等了好一會兒沒有回應,景山鬆了一口氣,起床洗漱吃飯。


    每次看著自己身上的血光,景山就覺得自己的修煉計劃必須要開始了,關乎到性命的事情,景山半分都不敢懈怠。


    特別是當景山翻開日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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