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我現在該怎麽辦？那位木係的天選者已經犧牲了，沒有木係仙靈學徒，我該如何傳播木之道啊？”
傳喚仙宮，主動請見的阿芮有些難過地問妘兮。
沒想到自己進入永眠世界第一個任務就遇到這種困難，她想了半天實在沒法，因為她沒法讓已經死去那麽久的人複活，更別說連屍體都沒有的人了。
這讓她原本的滿腔熱情都消散了。
妘兮看著她小沮喪的樣子有些無奈：“你要明白，既然給了這個規則限製，還讓你降臨，那此事就一定有解決辦法，這就是你曆練目的所在，遇到這種事，你需要自己想辦法，而不是來問我。”
妘兮說著，阿芮頓時羞愧低頭：“對不起，師父，我……會好好想辦法的。”
她都習慣性和師父求助了，這是不應該的。
“嗯，那去吧，好好想想，總會有辦法的。”
妘兮也沒有多說什麽，隻讓阿芮回去。
阿芮會有這種情況，其實她早料到了。
因為這本來就是她出的難題，帶著鍛煉她心性的目的，也帶著別的原因。
妘兮眼神垂眸，以仙識之力穿透仙玉廣場的碑麵進入幻想進化世界搜索，星之仙靈……到底在哪裏？
輪回之力……不就是當初地鬼皇掌控的力量嗎？
也許弄懂了幻想進化世界的秘密，也就能尋到鬼界的蹤跡了。
最後依舊沒有尋到任何氣息的妘兮微微睜開眼，便看見了絕無端的身影。
“如何？”
“徒兒逛了一邊，發現其實這個虛幻世界是充斥夢幻法則，虛無法則和時空法則，然後是秩序之力，所以應該先布置夢源仙陣，以夢之力為半虛幻世界穩固本源，然後再布置九十八鬥璿星辰大陣，就算外界已經被濁氣包圍，但是虛幻星球本身應該也是存在星辰之力的，星辰之力可以加固空間，防止濁氣再繼續滲入此方世界，如此一來，隻要將其他四塊大陸上的宇外邪獸盡數消滅，此虛幻世界內部危機便可以暫時緩解。”
絕無端說著，眼中很有信心，自從她學習了陣道之後，妘兮便將自己從十二遺跡之中的那些陣道知識傳給她，而如今更是將仙靈傳承的陣道傳承也傳給她。
雖然受限實力，但是如今她對空間和陣道的理解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嗯，那就按你說的先去做，讓其他人協助你，我會將布陣任務交待給他們的，你需要什麽材料，就當做任務考驗讓那些人族去尋找。”
“好的，師父。”
絕無端很快再次降臨神話大陸，和第一次一降臨就直接先熟悉一遍天地空間不同，這次她卻是停在了第一個陣眼最佳布置點等待那些仙靈學徒到來。
不過師父說讓那些人族去尋找布陣材料，真得靠譜嗎?
夢源仙陣雖然因為她實力原因降低了布陣要求，但是所需的布陣材料可不常見，更不好獲得的。
這些才剛剛進入蛻凡一重的人族能完成任務嗎？
絕無端非常懷疑，但是還是按照妘兮的囑咐行事。
不過她和阿芮不一樣，可不是什麽親切的人，所以能不能得到機會就要看這裏的人能否找到她了。
她很懷疑那些人甚至都找不到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因為這裏山勢險要，叢林密布，下方還有不少厲害妖獸，隻是蛻凡的實力的凡人想抵達這裏根本沒法。
她所選的這第一處陣基所在之地，卻是處於一個非常奇特的環境之中，六座險峻的山峰峰頂微微朝一點傾斜，形成奇特的包圍形式，山峰之間的空隙邊緣線若是相交剛好形成一個六角星，最中心那點下方卻是一處六麵沒有出口的絕穀深淵。
但是如此的奇特形式卻使得此處形成一個天地大陣勢，用以布置夢源仙陣最是合適不過了。
因為六座山峰的天地靈氣虛幻之力都向絕穀傾斜，使得絕穀深淵之中靈氣太過濃鬱，虛幻之力有些混亂，空間秩序更實用有些不穩定長此以往本來容易讓此處變成虛幻間隙，可能給外圍的濁霧以可乘之機。
但是現在提前被她發現了，那好好利用起來布陣，不僅可以穩固這個虛幻世界的夢幻本源，而且可以加固空間，卻是再好不過。
當然，前提是那些人族能湊齊所需的布陣材料，哦不，是他們能找到她。
絕無端靠在一處山峰峰頂處，目光遙望遙遠之處的人族城市，這距離……
幻想進化世界中央之城天選者辦公處。
何明月有些皺眉地將手中的書給放到一邊，隨即又從另外一邊取了一本新的打開。
“明月，怎麽樣啊？有沒有找到空間仙靈和時間仙靈的記載?”
從外麵剛剛回來的吳旭覺得心好累。
這都七天了，大小城鎮他們已經全部翻了一遍，野外野怪等級低的區域也大多找過，就是沒有發現任何空間仙靈或者時間仙靈的蹤跡，簡直是讓人崩潰。
這兩仙靈該不會打算和星之仙靈一樣吧？
那他們真得沒地方哭了。
“沒有，關於時空兩個仙靈的神話記載很少，大概還是介紹能力之類，並無具體的情況信息，而且還說時空仙靈最為縹緲，就算在仙靈界也難見到。”
額……
“怎麽會這樣啊!”聽得何明月的話語，吳旭崩潰的一屁股坐下忍不住哀嚎。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去野外尋找仙靈蹤跡留下的。
“怎麽這樣?這樣不是很正常嗎？你以為每個仙靈都和水之仙靈木之仙靈那麽好說話啊？火之仙靈那種看來都算好的，金之仙靈不是更可怕，都沒降臨就給我們帶來那麽多麻煩，現在野外的怪物越來越危險了。隻是尋找七天而已，叫什麽叫啊？”
幽敏敏躲在角落裏有氣無力，她可沒何明月那種耐心，看這些資料看得頭暈腦脹。
心好累……
有些無力地又翻了一頁，她的動作倏然頓住，然後眸光發亮起來：“我有辦法了!”
“什麽?_?敏敏，你想出什麽辦法了？”
吳旭頓時立刻站起身湊過去，一下活了的狀態。
何明月也看向幽敏敏，幽敏敏卻是笑笑地抬起手中的書將剛剛看得那一頁最後一行給他們看。
[……木之仙靈樂善好施，與眾仙關係都甚為友善……]
“你的意思是……去找木之仙靈幫忙?她會搭理我們嗎？她都隻看看不說話的。”
說起來也是頗讓人無奈，需要的仙靈找不到，沒有需求的仙靈卻大大方方在中央之城逛來逛去……
“嗬嗬，她當然不會搭理你，可是她會搭理我啊，她可親切了，我都問過她好幾個問題，她一般都會樂於指點。”
幽敏敏說著，何明月和吳旭懷疑她問得到底是不是木之仙靈。
木之仙靈雖然不是他們洗髓需要的仙靈，但是好歹是仙靈，他們也想過她身上會不會有什麽隱藏任務，試著和她說話，可惜她每次都飛到建築上，委婉拒絕了和他們交流。
可是幽敏敏竟然和她說過話?
“你莫不是錯覺吧？”吳旭楞楞問，下一秒直接被幽敏敏不客氣拍了一巴掌。
啪!
“你才做夢!老娘我這就去證明給你們看，走!”
於是乎，被刺激的幽敏敏就氣呼呼拉著兩人往木之仙靈現在在的中央之城南區走去。
南區種了許多花花草草，木之仙靈似乎很喜歡，經常去那裏看那些花草。
果然，他們很快在一片薰衣草花田之中看到了木之仙靈的身影。
“嗨!木之仙靈閣下。”
吳旭和何明月還在考慮著要不要走近，幽敏敏就已經大步走到人家麵前打招呼，還嗨……
兩人默默轉頭，有點不想認識她。
“是你，傷心的女孩。”
阿芮看見幽敏敏一下就認出來，她可記得她的故事的，要不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木係仙靈學徒已經沒有了。
“額……我叫幽敏敏，您可以叫我名字。”
傷心的女孩什麽，要被大家知道她默默哭鼻子絕對丟臉死了。
幽敏敏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做了自我介紹，再看笑得溫柔親切的阿芮，真得覺得仙靈果然個個仙姿無雙。
“敏敏嗎？你今天心情好像好很多?”
“嗯哪嗯哪，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一直記著，沐沐在天之靈也不會開心的。”
“沐沐……便是那位木係仙靈學徒嗎？”
“她還沒成為仙靈學徒……”就差那麽幾個時辰而已。
想到此，幽敏敏就有些黯然。
阿芮卻是目光看著眼前的薰衣草花田問道：“她可最喜歡這一片花田?”
“啊？花田，薰衣草嗎？對的，她最喜歡薰衣草了，這一片花田有好多地方都是她種的呢！”
雖然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而已，但是那時候她們特別開心。
可是沒想到後來……
“果然，我在這一片花海之中感應到的靈魂氣息是她的，不知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阿芮笑眯眯地問，幽敏敏卻已經被剛剛得到的任務提示給愣住了。
[恭喜你獲得隱藏任務‘自然複蘇’第一環靈魂收集：木之仙靈感應到了自然精靈天選者沐沐殘存的靈魂氣息，想要以仙力秘法為之重新複蘇靈魂，請問是否願意幫助木之仙靈收集自然精靈天選者沐沐的靈魂碎片?]
自然複蘇……沐沐還能複活嗎？
幽敏敏激動無比地看著阿芮，下一秒啪啦一下對其跪下磕頭：“謝謝您，謝謝您……”
她一邊磕頭一邊流淚，那邊沒聽到他們說什麽的何明月和吳旭都呆了。
卻等木之仙靈的身影消失，他們連忙上前扶住幽敏敏：“敏敏，怎麽回事?木之仙靈說了什麽，你怎麽還跪下了?”
吳旭覺得一點不可思議。
生在自由平等的年代，平等的觀念深入他們的靈魂，即使仙靈身份高貴，他們也隻是以禮表示尊敬，磕頭什麽的……
“嗚嗚……她說……她說可以複活沐沐……嗬嗬……嗚嗚……”
幽敏敏是又哭又笑又顫抖地說出這話，卻讓另外兩人徹底呆滯了。
更別說等她將這個隱藏任務發到群裏，群裏一片靜默。
靜默不代表他們不在，待表著他們此刻內心劇烈的波動。
十二時辰之前死去的天選者，到了現在還有機會複活嗎？
如果是那樣……那麽其他天選者呢？
是不是隻要找到相應的仙靈也有希望呢？
還是隻要找木之仙靈……
“大家先保持冷靜狀態，這件事需要等敏敏完成這個任務再看，絕對不能因此去打擾木之仙靈，等日後若是沐沐真得能複活，我們再問。”
現在沐沐還沒複活萬一惹惱了木之仙靈，那……
沈行的話語讓其他人全部一下冷靜了。
“敏敏，就靠你了，如果可以我也想複活玲兒。”龍昊聲音哽咽地說。
薛玲兒，百花天選者，是他的女朋友。
隻可惜……
“還有可染，阿四，湉兒……”
越說，平靜的情緒似乎又不平靜了。
“別給敏敏壓力，先複活沐沐要緊，敏敏，既然木之仙靈讓你收集沐沐的靈魂碎片，那你打算怎麽收集。”
“木之仙靈給了我靈魂仙瓶，說隻要去沐沐以前喜歡待的地方就有可能收集到了。”
幽敏敏這才發聲，她知道大家的心情，可是這種事情哪裏會那麽簡單呢？
唯一能做的是抓住機會。
不過隱藏任務這種東西，真得是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一跳。
之前明汐的隱藏任務進度至今……
咦!任務進度竟然變成百分之二了？我什麽都沒做啊？
幽敏敏懷疑自己真得是歐皇了!
任務人都被帶走了，任務進度竟然也能提高?
額……難道這個隱藏任務其實並不需要她自己完成，躺贏就行?
“沐沐以前待得地方……那不都是高級怪物區嗎？她最喜歡去那些地方采藥了!”
吳旭突然在群裏一句讓大家頓時露出苦澀笑容。
現在野外那些高級野怪區他們根本不敢接近，自從金之仙靈的仙力泄露之後，野怪實力越來越強了。
看來隱藏任務真得不好完成啊!
“敏敏，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他們隻能這麽說。
傳喚仙宮，主動請見的阿芮有些難過地問妘兮。
沒想到自己進入永眠世界第一個任務就遇到這種困難，她想了半天實在沒法，因為她沒法讓已經死去那麽久的人複活，更別說連屍體都沒有的人了。
這讓她原本的滿腔熱情都消散了。
妘兮看著她小沮喪的樣子有些無奈：“你要明白，既然給了這個規則限製，還讓你降臨，那此事就一定有解決辦法，這就是你曆練目的所在，遇到這種事，你需要自己想辦法，而不是來問我。”
妘兮說著，阿芮頓時羞愧低頭：“對不起，師父，我……會好好想辦法的。”
她都習慣性和師父求助了，這是不應該的。
“嗯，那去吧，好好想想，總會有辦法的。”
妘兮也沒有多說什麽，隻讓阿芮回去。
阿芮會有這種情況，其實她早料到了。
因為這本來就是她出的難題，帶著鍛煉她心性的目的，也帶著別的原因。
妘兮眼神垂眸，以仙識之力穿透仙玉廣場的碑麵進入幻想進化世界搜索，星之仙靈……到底在哪裏？
輪回之力……不就是當初地鬼皇掌控的力量嗎？
也許弄懂了幻想進化世界的秘密，也就能尋到鬼界的蹤跡了。
最後依舊沒有尋到任何氣息的妘兮微微睜開眼，便看見了絕無端的身影。
“如何？”
“徒兒逛了一邊，發現其實這個虛幻世界是充斥夢幻法則，虛無法則和時空法則，然後是秩序之力，所以應該先布置夢源仙陣，以夢之力為半虛幻世界穩固本源，然後再布置九十八鬥璿星辰大陣，就算外界已經被濁氣包圍，但是虛幻星球本身應該也是存在星辰之力的，星辰之力可以加固空間，防止濁氣再繼續滲入此方世界，如此一來，隻要將其他四塊大陸上的宇外邪獸盡數消滅，此虛幻世界內部危機便可以暫時緩解。”
絕無端說著，眼中很有信心，自從她學習了陣道之後，妘兮便將自己從十二遺跡之中的那些陣道知識傳給她，而如今更是將仙靈傳承的陣道傳承也傳給她。
雖然受限實力，但是如今她對空間和陣道的理解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嗯，那就按你說的先去做，讓其他人協助你，我會將布陣任務交待給他們的，你需要什麽材料，就當做任務考驗讓那些人族去尋找。”
“好的，師父。”
絕無端很快再次降臨神話大陸，和第一次一降臨就直接先熟悉一遍天地空間不同，這次她卻是停在了第一個陣眼最佳布置點等待那些仙靈學徒到來。
不過師父說讓那些人族去尋找布陣材料，真得靠譜嗎?
夢源仙陣雖然因為她實力原因降低了布陣要求，但是所需的布陣材料可不常見，更不好獲得的。
這些才剛剛進入蛻凡一重的人族能完成任務嗎？
絕無端非常懷疑，但是還是按照妘兮的囑咐行事。
不過她和阿芮不一樣，可不是什麽親切的人，所以能不能得到機會就要看這裏的人能否找到她了。
她很懷疑那些人甚至都找不到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因為這裏山勢險要，叢林密布，下方還有不少厲害妖獸，隻是蛻凡的實力的凡人想抵達這裏根本沒法。
她所選的這第一處陣基所在之地，卻是處於一個非常奇特的環境之中，六座險峻的山峰峰頂微微朝一點傾斜，形成奇特的包圍形式，山峰之間的空隙邊緣線若是相交剛好形成一個六角星，最中心那點下方卻是一處六麵沒有出口的絕穀深淵。
但是如此的奇特形式卻使得此處形成一個天地大陣勢，用以布置夢源仙陣最是合適不過了。
因為六座山峰的天地靈氣虛幻之力都向絕穀傾斜，使得絕穀深淵之中靈氣太過濃鬱，虛幻之力有些混亂，空間秩序更實用有些不穩定長此以往本來容易讓此處變成虛幻間隙，可能給外圍的濁霧以可乘之機。
但是現在提前被她發現了，那好好利用起來布陣，不僅可以穩固這個虛幻世界的夢幻本源，而且可以加固空間，卻是再好不過。
當然，前提是那些人族能湊齊所需的布陣材料，哦不，是他們能找到她。
絕無端靠在一處山峰峰頂處，目光遙望遙遠之處的人族城市，這距離……
幻想進化世界中央之城天選者辦公處。
何明月有些皺眉地將手中的書給放到一邊，隨即又從另外一邊取了一本新的打開。
“明月，怎麽樣啊？有沒有找到空間仙靈和時間仙靈的記載?”
從外麵剛剛回來的吳旭覺得心好累。
這都七天了，大小城鎮他們已經全部翻了一遍，野外野怪等級低的區域也大多找過，就是沒有發現任何空間仙靈或者時間仙靈的蹤跡，簡直是讓人崩潰。
這兩仙靈該不會打算和星之仙靈一樣吧？
那他們真得沒地方哭了。
“沒有，關於時空兩個仙靈的神話記載很少，大概還是介紹能力之類，並無具體的情況信息，而且還說時空仙靈最為縹緲，就算在仙靈界也難見到。”
額……
“怎麽會這樣啊!”聽得何明月的話語，吳旭崩潰的一屁股坐下忍不住哀嚎。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去野外尋找仙靈蹤跡留下的。
“怎麽這樣?這樣不是很正常嗎？你以為每個仙靈都和水之仙靈木之仙靈那麽好說話啊？火之仙靈那種看來都算好的，金之仙靈不是更可怕，都沒降臨就給我們帶來那麽多麻煩，現在野外的怪物越來越危險了。隻是尋找七天而已，叫什麽叫啊？”
幽敏敏躲在角落裏有氣無力，她可沒何明月那種耐心，看這些資料看得頭暈腦脹。
心好累……
有些無力地又翻了一頁，她的動作倏然頓住，然後眸光發亮起來：“我有辦法了!”
“什麽?_?敏敏，你想出什麽辦法了？”
吳旭頓時立刻站起身湊過去，一下活了的狀態。
何明月也看向幽敏敏，幽敏敏卻是笑笑地抬起手中的書將剛剛看得那一頁最後一行給他們看。
[……木之仙靈樂善好施，與眾仙關係都甚為友善……]
“你的意思是……去找木之仙靈幫忙?她會搭理我們嗎？她都隻看看不說話的。”
說起來也是頗讓人無奈，需要的仙靈找不到，沒有需求的仙靈卻大大方方在中央之城逛來逛去……
“嗬嗬，她當然不會搭理你，可是她會搭理我啊，她可親切了，我都問過她好幾個問題，她一般都會樂於指點。”
幽敏敏說著，何明月和吳旭懷疑她問得到底是不是木之仙靈。
木之仙靈雖然不是他們洗髓需要的仙靈，但是好歹是仙靈，他們也想過她身上會不會有什麽隱藏任務，試著和她說話，可惜她每次都飛到建築上，委婉拒絕了和他們交流。
可是幽敏敏竟然和她說過話?
“你莫不是錯覺吧？”吳旭楞楞問，下一秒直接被幽敏敏不客氣拍了一巴掌。
啪!
“你才做夢!老娘我這就去證明給你們看，走!”
於是乎，被刺激的幽敏敏就氣呼呼拉著兩人往木之仙靈現在在的中央之城南區走去。
南區種了許多花花草草，木之仙靈似乎很喜歡，經常去那裏看那些花草。
果然，他們很快在一片薰衣草花田之中看到了木之仙靈的身影。
“嗨!木之仙靈閣下。”
吳旭和何明月還在考慮著要不要走近，幽敏敏就已經大步走到人家麵前打招呼，還嗨……
兩人默默轉頭，有點不想認識她。
“是你，傷心的女孩。”
阿芮看見幽敏敏一下就認出來，她可記得她的故事的，要不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木係仙靈學徒已經沒有了。
“額……我叫幽敏敏，您可以叫我名字。”
傷心的女孩什麽，要被大家知道她默默哭鼻子絕對丟臉死了。
幽敏敏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做了自我介紹，再看笑得溫柔親切的阿芮，真得覺得仙靈果然個個仙姿無雙。
“敏敏嗎？你今天心情好像好很多?”
“嗯哪嗯哪，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一直記著，沐沐在天之靈也不會開心的。”
“沐沐……便是那位木係仙靈學徒嗎？”
“她還沒成為仙靈學徒……”就差那麽幾個時辰而已。
想到此，幽敏敏就有些黯然。
阿芮卻是目光看著眼前的薰衣草花田問道：“她可最喜歡這一片花田?”
“啊？花田，薰衣草嗎？對的，她最喜歡薰衣草了，這一片花田有好多地方都是她種的呢！”
雖然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而已，但是那時候她們特別開心。
可是沒想到後來……
“果然，我在這一片花海之中感應到的靈魂氣息是她的，不知你可否幫我一個忙?”
阿芮笑眯眯地問，幽敏敏卻已經被剛剛得到的任務提示給愣住了。
[恭喜你獲得隱藏任務‘自然複蘇’第一環靈魂收集：木之仙靈感應到了自然精靈天選者沐沐殘存的靈魂氣息，想要以仙力秘法為之重新複蘇靈魂，請問是否願意幫助木之仙靈收集自然精靈天選者沐沐的靈魂碎片?]
自然複蘇……沐沐還能複活嗎？
幽敏敏激動無比地看著阿芮，下一秒啪啦一下對其跪下磕頭：“謝謝您，謝謝您……”
她一邊磕頭一邊流淚，那邊沒聽到他們說什麽的何明月和吳旭都呆了。
卻等木之仙靈的身影消失，他們連忙上前扶住幽敏敏：“敏敏，怎麽回事?木之仙靈說了什麽，你怎麽還跪下了?”
吳旭覺得一點不可思議。
生在自由平等的年代，平等的觀念深入他們的靈魂，即使仙靈身份高貴，他們也隻是以禮表示尊敬，磕頭什麽的……
“嗚嗚……她說……她說可以複活沐沐……嗬嗬……嗚嗚……”
幽敏敏是又哭又笑又顫抖地說出這話，卻讓另外兩人徹底呆滯了。
更別說等她將這個隱藏任務發到群裏，群裏一片靜默。
靜默不代表他們不在，待表著他們此刻內心劇烈的波動。
十二時辰之前死去的天選者，到了現在還有機會複活嗎？
如果是那樣……那麽其他天選者呢？
是不是隻要找到相應的仙靈也有希望呢？
還是隻要找木之仙靈……
“大家先保持冷靜狀態，這件事需要等敏敏完成這個任務再看，絕對不能因此去打擾木之仙靈，等日後若是沐沐真得能複活，我們再問。”
現在沐沐還沒複活萬一惹惱了木之仙靈，那……
沈行的話語讓其他人全部一下冷靜了。
“敏敏，就靠你了，如果可以我也想複活玲兒。”龍昊聲音哽咽地說。
薛玲兒，百花天選者，是他的女朋友。
隻可惜……
“還有可染，阿四，湉兒……”
越說，平靜的情緒似乎又不平靜了。
“別給敏敏壓力，先複活沐沐要緊，敏敏，既然木之仙靈讓你收集沐沐的靈魂碎片，那你打算怎麽收集。”
“木之仙靈給了我靈魂仙瓶，說隻要去沐沐以前喜歡待的地方就有可能收集到了。”
幽敏敏這才發聲，她知道大家的心情，可是這種事情哪裏會那麽簡單呢？
唯一能做的是抓住機會。
不過隱藏任務這種東西，真得是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一跳。
之前明汐的隱藏任務進度至今……
咦!任務進度竟然變成百分之二了？我什麽都沒做啊？
幽敏敏懷疑自己真得是歐皇了!
任務人都被帶走了，任務進度竟然也能提高?
額……難道這個隱藏任務其實並不需要她自己完成，躺贏就行?
“沐沐以前待得地方……那不都是高級怪物區嗎？她最喜歡去那些地方采藥了!”
吳旭突然在群裏一句讓大家頓時露出苦澀笑容。
現在野外那些高級野怪區他們根本不敢接近，自從金之仙靈的仙力泄露之後，野怪實力越來越強了。
看來隱藏任務真得不好完成啊!
“敏敏，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他們隻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