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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打了,鼻梁子打塌了,我給拿了一百塊錢,去醫院了,估計一會老奶得來和你們說這事,不過沒事了,趙三去了,完了孫校長說等姓郭的出院了讓他來給咱們道歉,要不趙三說要去教育局告他,讓他回家種地。”


    老媽點點頭,說:“這趙三還挺夠意思呢,還說明天去給咱家店裏安電話,以後得好好處著啊和他。”張興明點點頭,說:“吃飯吧,餓了,打了半天架呢。”


    老爸從廚房出來擺桌子端菜,邊拾撮邊問:“什麽玩藝?把老師給打了?”


    張興明點點頭,過去幫著擺凳子。


    老爸放下菜盤子就往張興明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現在能耐了呀,能打老師了,啥時候打我和你媽?”


    張興明揉揉被打的生疼的腦袋,對老爸說:“他那嘴像噴糞似的,張嘴就罵我媽,還說要弄死我,我不打他還留著他?就他那樣的還當老師,當農民素質都不夠。要不?以後誰在當我麵罵你和我媽我就不吱聲?聽著?”


    老爸瞪了他一眼,說:“那也不能達老師,那是老師。”


    老媽過來擺擺手:“行了行了,吃飯,一會老嬸過來。老兒子,別看啦,吃飯,快點。”


    屋裏看電視的小弟答應一聲跑出來,近了看著哥哥臉上有血,想伸手摸摸又不敢,問:“疼不大哥?讓銀(人)給打了啊?”


    張興明把小弟抱到凳子上坐好,給他拿了雙筷子,說:“咱哥沒注意,讓別人拿鉛筆紮了,沒事。我們已經報仇了。快吃飯,一會演動畫片了。”


    小弟點點頭,側頭看了哥哥的臉,說:“得多疼啊。”然後低頭吃飯。


    吃了一會,老爸問:“真把老師給打了啊?打怎麽樣?”


    老媽說:“能打咋樣?那麽大個人了,還能讓兩孩子打怎麽的啊?快吃飯,那個姓郭的我知道,總達學生,前幾天不是差點讓人給揍了,他要打咱咱還得挺著不還手啊?老師咋?這事不算完,明天我得去學校問問,這是學校啊,還是監獄啊,張嘴就罵伸手就打的,這是咱孩子機靈,要是笨點還不是讓他給打了。”(東北話人發銀音,不過寫出來看著不舒服)


    老爸看了看張興明,又看了看老媽,歎了口氣,說:“你就慣吧,看以後咋辦。”低頭吃飯,不再說話了。


    老媽夾口菜放到小弟碗裏,說:“咋辦?咱不欺負別個,別個也別想欺負咱,就這麽辦,兒子要都像你似的逆來順受的就好啊?”老爸裝聽不見。


    吃完飯,張興明幫著爸爸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放到碗架裏,老爸把剩菜剩飯往冰箱裏放,說:“這玩藝真好,啥玩藝放進去擱好幾天也不壞,外國人真厲害。”張興明聽了就笑,這冰箱都用了幾個月了,每次放東西拿東西老爸都要感歎一下。


    在上一世,張興明家是85年買的黃河黑白電視,89年換的長虹彩電,而冰箱是直到95年才買,河男新飛,一直用到張興明回來那時候。


    這一世,家裏啥都改變了,老媽老爸提前過上了高物質生活,張興明還是挺有成就感的,當然,以後會越來越好,張興明很期待哥仨都長大娶妻生子以後,全家人還能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像上一世那樣天南海北的分開。


    收拾完廚房,張興明進屋和哥哥一起寫作業,正寫著,敲門聲響起,老奶和老爺兩口子來了。


    在上一世,老奶還是偶爾能來竄個門的,老爺幾乎沒登過張興明家的門,人家是幹部,老爸就一普工,日子過的又困難,人家明著沒說瞧不起,心裏還是挺看輕的。


    這一世就不同了,雖然老爸還是成為了工人,但家裏日子過的可是讓所謂領導幹部都羨慕,香崗有“親戚”,賣著彩電冰箱掙著大錢,家裏更是要啥有啥,這樣的親戚誰不想走近點啊。


    對於老爺前後兩世不同的態度,張興明也沒放在心上,該咋咋的唄,家裏過的好,老爸老媽開心就行了,別的啥的都是虛的。


    出去給老爺老奶問了聲好,張興明就鑽進自己屋門一關,和哥哥寫作業,其實張興明兩輩子加起來最討厭的就是寫作業,可是沒辦法,還想讓老哥這輩子考大學呢,自己得起帶頭作用不是。


    老爺和老奶坐了有一個多小時就走了,也不知道和老爸老媽說了些啥,張興明也沒過去問,寫完作業和哥哥在屋裏鍛煉了一會,啞鈴杠鈴臂力器,再打幾遍軍體拳,和哥哥對拆幾招,然後放鬆一下,打了水擦擦身子兩個人就睡下了。


    可不像後世那七平米的臥室三平米的廚房,那時候東北的住房麵積都比較大,廚房裏擺張一米二的圓桌坐六七個人吃飯都不耽誤同時有人在邊上炒菜,臥室也有二十六七個平方,哥倆睡的又是上下鋪,屋裏再擺一張寫字台,還剩下挺寬的地兒,小幅度的鍛煉足夠了,就是不能在家裏洗澡,讓張興明覺得有點不方便。


    第二天,哥倆一到學校,就各自被同學圍住了,我草,達老師了啊,還敢來上學?還能來上學?張克強昨天跑了,今天一來就聽同學說他跑了以後,這哥倆不但打了衛紅,還把郭老幺放倒了,直接送醫院去了,不由就哆嗦。


    他在班級最後麵貓著聽了二節課,課間操的時候拿著書包跑了,不敢上了,怕放學再挨打,衛紅今天根本就沒來,昨天被張興明砸了幾凳子,見了血,估計得養幾天。


    也就是這個時候,除非打的特別嚴重,一般沒人找到家裏,大部分時候孩子回家根本就不說,說了家長也不會找對方鬧,甚至有的說了反而還得挨家裏一頓揍。


    就是打重了找到家裏,也不過是幾斤雞蛋幾個罐頭的事。這時候的年輕人講的是報仇,你打了我,我就找時間打回來,不告官不找大人也不訛錢,打不過再打,等到了95年,就有挨打要錢的了,2000年以後一個嘴巴二百塊,成年人輕易也就沒人打架了,成本太高。


    上課下課上課放學,一天就過去了。


    如此三天,學校像沒事似的,全體同學們都在期待著的開大會開除一樣也沒來,有些同學開始失望,更多的同學由其是男同學開始崇拜,達了老師都沒事,這得多硬啊。


    那洪飛小同學這三天愁眉不展的,替張興明耽著心呢,三天過去了還沒什麽事,才在張興明的開導下露出點笑臉,算放心了,不會開除,話說這丫頭頭一天聽說張興明達老師了要被開除當時就眼淚刷刷的,讓張興明這個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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