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西晚上10點。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索隆的夢。


    索隆穿上風衣,沒係扣子,隻是把衣襟疊了下,包住了身體,打開門。


    一個短發,臉黑乎乎,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胖男人,慌張的站在門外,看到索隆說:“大姐kk出事了”。


    “嗯,等我下”索隆說完關上門,穿上衣服,離開了3015房間。


    索隆開了一輛黑色大眾高爾夫,車開了十分鍾便到了kk超市的停車場,她和小胖子下了車,看了一眼kk超市門口停的五輛摩托和一輛黑色房車。


    “姐,我帶了家夥,給你一把”小胖子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遞給索隆。


    “阿強不用,你拿著吧”索隆說。


    她倆從小門進了超市,來到入口小廳,門口站了穿機車服裝扮的人,氣勢洶洶的盯著索隆。


    索隆瞥了他們一眼繼續朝著保安走去,守門的保安看到索隆,走上前來對索隆說“大姐,紮克來了”。索隆點了下頭,走進了酒吧,小胖子跟在後麵。


    紮克的個子跟高,比索隆要高一個頭還多,左臉一塊燙傷的疤痕,一直延長到皮衣領子裏麵,看起來就像從火葬場燒了一半趴出來的死人。他身後站著三個和外麵一樣服飾的人,凶巴巴盯著走過來索隆。


    索隆走到紮克身前先開口說:“紮克,情況你應該了解吧?不廢話,你想怎麽處理這件事”


    紮克吸了口煙,用指頭彈了出去,對索隆說:“小鋼炮兩隻手廢了,他以後就是個廢人。我說索隆,小鋼炮不就是摸了一下打了一巴掌嘛,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別廢話,說,你要怎麽樣”索隆接著說。


    “10萬歐元,給小鋼炮養老,這事就算過去”紮克說。


    小胖子站在索隆身後對紮克喊:“你腦子壞了吧”。


    紮克突然從腰裏掏出槍對著小胖子,小胖子同時也掏出槍對著紮克,那三個穿機車服的手下也掏出槍對著索隆和小胖子。


    “阿強,把槍放下”索隆目不轉睛的看著紮克的眼睛說。


    阿強放低了手槍對著地。


    “錢沒有,手有,你想要我那隻?我可比小鋼炮值錢多了”索隆伸出雙手對著紮克。


    “索隆,全世界我就佩服你,講義氣,敢作敢為,十個老爺們加起來都趕不上你一個,”紮克表情一轉,笑著露出了一嘴歪七扭八的牙對索隆說。


    索隆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紮克把槍插在腰帶裏,摸著索隆的一隻手說:“不用說一隻手了,一根頭發我都不舍得拽下來,這麽一雙漂亮的手,我可舍不得給砍了。這樣吧,你今晚把我伺候滋了,這事就算了了”。


    “那小鋼炮你不管了嗎”?索隆問。


    “放心,餓不死他的,他那兩隻廢手給我製造了這個機會,我不會虧待他的,我也是很講義氣的”紮克抹了抹嘴說。


    “那好吧,是在這讓你爽呢還是到屋裏爽”?索隆說。


    “我可不想讓這些癟三看到我心慕已久的女人,發浪的樣子,還是到屋裏吧”紮克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


    索隆掉頭啥也沒說,就向酒區走,阿強急了喊她“索隆姐,別去”。“我跟你拚了”說著舉搶就射紮克。


    “阿強”索隆一把打在阿強拿槍的手上,砰一聲搶響了,子彈順著紮克的腦袋擦了過去,打在身後的水泥柱上,留下了一個單孔。


    索隆速度之快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就像她早已做好了準備一樣。阿強開槍來的太快,誰都沒有料到,紮克和身後的三個手下才緩過神,四個人同時拿槍對準阿強扣動扳機。


    索隆在喊出阿強名字時接著就喊了一聲“停”,這一喊的聲音暴力力很大,接著索隆又朝著紮克喊“你還幹不幹了?”


    這三聲連續喊話,就像把一個剛剛爆炸的炸彈,瞬間凝固了一樣,緊張的氣氛已經到了頂點。


    “幹”紮克大吼了一聲。拿著槍的手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一個勁在抖,回頭對那三個手下說“看好這個瘋子”。


    跟著索隆走了。


    索隆走進酒區,穿過了一排貨架,來到了盡頭的一間又像臥室又像書房的房間,房間中間擺著一張巴洛克樣式的木頭大床,床上鋪著大紅色床單,床兩邊各有一個床頭櫃。


    紮克跟著進來,索隆說:“關上門吧”


    紮克隨手關了門,把房間仔細的看了一遍,咧開嘴笑著說:“我的救命大恩人,今晚我得好好報答你”


    索隆一直走到床前,轉過身對著紮克說:“那還不過來”。


    “別著急,有得是時間,你先把衣服脫了”索隆站在原地沒有動。


    “放心,我沒帶武器,我索隆說話從來是算話的。說你,這短短幾年你就控製了這麽多場子,錢也撈了不少,手下又能幹,特別是你那個叫魯卡斯的還搶了我們不少生意,勢力不在我們之下,我真的是挺佩服你的。好幾次趟床上,腦子裏還想著你呢”索隆邊說邊把衣服都拽在了腳下。


    索隆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發幽幽亮光,猶如一幅jeremylipking的油畫顯露出來的奇特意像。胸前的莎草蕨紋身微微起伏,像是將要蔓延整個房間。


    索隆就這樣站在紮克對麵,身後麵大紅色的床單如同烈火般燃燒著,索隆就像是從火中走出來的“龍母艾米麗”。


    “這他媽是什麽事呀,我惦記你那麽久了,就是不敢上步。沒想到你還惦記我呀,”紮克盯著索隆的身體,兩眼噴著火,撕了衣服就衝過去,把索隆撲到在紅色烈焰上。


    索隆一翻身,抹著紮克臉上的疤痕說:“我給你玩個新花樣”。


    紮克頭點的像啄木鳥在吃蟲子,索隆從紮克身上下來,把他翻了個身,紮克趴在床上,兩條腿像隻青蛙一樣。索隆右手慢慢攥住床頭櫃抽屜把手,這是個一圈帶有莎草蕨圖案的雕花把手。


    索隆抽出櫃子把手,是一根鉛筆粗的三棱鋼刺。從紮克後麵一直穿到心髒。鋼刺帶著一股血拔出來後,從脖子後麵一直插進彈簧床墊。


    紮克脖子後隻露出了床頭櫃把手,莎草蕨順著流出的血開始蔓延,紮克的頭牢牢被釘在大紅色床單上。


    兩個連續動作,速度之快,紮克連喊一聲的機會都沒有,隻有兩隻抽搐的青蛙腿在蹬著。


    索隆進浴室衝去了身上的血,出了房間,來到場地,阿強緊張的看著索隆,索隆對阿強點了下頭。


    砰一聲槍響,倒地一個,阿強就地一滾,砰又一聲,又倒地一個。第三槍,手下跟阿強兩人同時響起,紮克的三個手下瞬間被阿強連續撂倒,阿強中了一槍,躺在地上。


    索隆衝過去抱阿強,喊他坐起來,問道:“怎麽樣?”


    “沒事”阿強把槍遞給索隆。索隆拿了槍走過去,每人頭上補了一槍,然後把槍遞給了阿強。


    阿強站起來跟著索隆走出了酒吧,到了入口小廳,索隆走到五個人眼前,阿強站在她身邊,中彈的胳膊往外滲著血,還是各種沉穩。


    索隆像個希臘大理石女人雕塑一樣,沒有任何表情,也沒說任何話,就這麽盯著其中一個站在中間的大胡子。


    索隆和他對視了約十幾秒,雙方互看的眼神造成的氣氛,不次於剛才裏麵那場槍戰。大胡子突然轉身說“走”,和其他四個走了。


    “等等”索隆朝著他們四個喊了一聲。


    四個人同時站住,同時回頭,同時驚恐不安的瞪著索隆。


    索隆把手放進風衣裏麵,四個人慌了,有往前衝的,有往後退的,有準備跪下的。


    “給你們”索隆從兜裏拿出一個支票夾,慢悠悠的簽了個名字,撕下一張,對著向前衝的那個男人問?:“你叫什麽?”


    “馬斯諾w布朗特”那人回答說。


    索隆皺了下眉頭,不管咋樣,這也算是索隆除了那副雕塑表情,餘外有個表情了。


    “你過來”索隆對他說。


    那人走到索隆身前,索隆對他說:“這張支票一半的錢給小鋼炮,剩下的你們五個人分了。明天上午11點,你把紮克所有的人召集到盧爾酒店,他的攤子你接了”


    馬斯諾w布朗特接過支票,點了下頭說道:“好的”掉頭就走。


    索隆又叫住他“等等,你這名字我記不住,以後我叫你力如何”?


    “力,隨便你吧,你原意叫啥叫啥,反正我媽不會叫我力的”那人說完轉身和那幫人走出了小廳。


    五個人走後,索隆撥通電話:“拉爾卡醫生,四個人,阿強左臂”說完掛斷電話,上了車,回到3015房間,脫了衣服,上了箏的床。


    托爾西晚上1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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