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四日,異龍學院的學生又迎來了新的一周,八點一到,就看見夏薇和平常不同的,抱著一堆資料走進課堂,把班級的班長葉天叫了上去,班長是開學一個月之後,十月十號讓同學們投票選舉的,當初選擇班長的時候本來大多數同學投的冷墨,可是因為冷墨那段時間正好出任務,就讓票數第二的葉天暫時擔任班長,後來夏薇發現效果不錯,也就沒有提出更改。


    把葉天叫上去之後,夏薇宣布了本周六,也就是月底的三十號,是學校一年一度的校運動會,之後又說了一些動員的話和獎勵,之後告訴同學有特長和愛好的同學,都可以在周三之前上葉天那去報名,重在參與嗎,當然也希望你們能個取得好名氣,畢竟前三名的班級會全員獲得學分。


    校運動會和每年十二月末的迎新(新年和新生)晚會,是這兩年才興起的校園活動,也是學生會勢力崛起之後,和學校談判,才把這兩個項目重視起來,校運動會每年級的前三名,班級的每個人會獲得3、2、1的學分,而迎新晚會經過篩選之後,隻要你能上台表演的班級,每人學分加一分,這也是校運動會和迎新晚會慢慢受大家重視的原因,而且以班級為評選單位,也利於大家培養團結意思,可以說自從歐夏娜入主學生會會長之後,無論是校管理的放縱也好,還是傳說中的老校長的賞識,總之異龍從傳統思想中的的異能戰鬥學校,變得越來越以學生為主的多元化學校,甚至有傳聞歐夏娜會接替老校長的校長位置,當然後來證實了這隻是謠言,可是也能看出來學生會在學生心中的地位,即使像尤勇那樣異能普通的學生,再變成學生會的督查小隊長之後,都能體會一些妹子崇拜的目光。


    夏薇宣布完校運會的事情之後,讓葉天抱著那一堆資料,也是各個項目的介紹和報名表回到了座位,開始了今天的異能基礎課。


    這個時候遠在西雅圖的餘杭,看著外麵剛剛天黑沒多久,到處都亮起了燈光的不夜城,耳朵裏是敖旭先生子女們的爭吵,兩兒兩女,加上各自的家裏成員,總之十多個人分成了幾派在爭吵,卻沒有一個的想法是把敖旭帶回華夏,伺候他的身體慢慢衰老,死亡,也許在這些兒女的心裏,爸爸生前把錢都用作了慈善,死後也應該讓兒女享享福了,也許在他們心裏,父親生前那麽有錢,卻很少給他們,已經在他們的心裏紮了刺。


    胖子有些意興闌珊的走出了敖旭一家人所在的醫院vip病房,走出了醫院,看著西雅圖的燈紅酒綠,不知道為什麽,第一次那麽想異龍學院的幾個兄弟,爸爸,媽媽,還有輕舞,夢魘都來美國阻擊自己,不知道在學校的輕舞怎麽樣了,總之,三大學院應該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


    餘杭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在走之前憑著直覺拜托了下冷墨,可能他就沒有機會見到寧輕舞了,如果異龍學院真的那麽安全的話,也就沒有了他的美國之行。


    冷墨中午再次拋棄了兄弟,和淩雪蔡甜甜在皇龍吃過午飯,慢悠悠的往火係訓練場走去,不知道是因為之前那次和風王的戰鬥,還是因為身體再慢慢恢複,總之,冷墨覺得自己的暗係異能恢複了一大半,隻是空間異能除了那次和希瑞瑪的時候恢複了一些,再就像六年前一樣,完全沒有一點變化。


    當冷墨到達火係訓練場的時候,發現葉天早就到了,正在和亞裏多德聊天,自從冷墨國慶期間出完任務回來,就發現葉天和亞裏多德關係變得很好,如果不是過了社團招新期,葉天一定會邀請亞裏多德進入自己的美學社,因為葉天和亞裏多德的關係變好,也就導致冷墨在訓練場裏認識的人,從原先的幾個本班同學之後,多了個亞裏多德,當然,還有第一次給冷墨以威脅的紅毛小子,對,冷墨在心裏是這麽稱呼的,因為夏慈沒有再次出現,所以他和紅毛小子也沒再打過交道。


    有的時候人就是不禁想,冷墨和葉天以及亞裏多德聊了會天,在看見紅毛小子想到了夏慈的時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冷墨奇怪的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好久不見得夏慈,看著夏慈和自己坐著鬼臉,無聲的口型應該是師父這兩個字,竟然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夏慈的腦袋,以至於不光夏慈有些呆滯,整個火係訓練場一傳十十傳百的,都把目光轉向了夏慈所在的方向,以至於大多數看見冷墨突然做出的動作之後,都展現出了溢於言表的驚訝,當然,有些人的目光則不是那麽友善,紅發男子就是其中一個,一入學就抱了某個人的大腿的他,自然知道夏慈在那位心中的分量,心裏已經合計者怎麽教訓冷墨了,而亞裏多德則是看著夏慈和冷墨微微笑著,連在他旁邊的葉天都沒注意到,那隱藏在亞裏多德眼底的一絲怒火。


    因為很久沒見夏慈了,又在心中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所以看見她古靈精怪的模樣,下意識的就做出了那樣的動作,事後冷墨也覺得不對,有一些尷尬,反倒是夏慈好像渾不在意,主動拉起了冷墨的手,和杜明宇打著招呼,往獨立訓練室走去。


    沒有理會外麵學生的竊竊私語和羨慕,葉天則更是和亞裏多德抱怨著冷墨不夠朋友,但是看他笑嗬嗬的模樣,不像是抱怨反倒像是替冷墨高興,不過想到了冷墨和另一個女神淩雪那不清不楚的關係,說實話,還是有那麽一點羨慕的。


    “師傅對不起,因為之前回家了一趟,所以好長時間沒來打擾你了,”一進休息室,夏慈就調皮的說道,也許隻有這個時候,她才會變成花季少女應有的樣子。


    “沒事回家怎麽樣?念,心裏想念著我沒,”差點脫口而出念姨,還好冷墨反應的快些。


    沉浸在重見師傅的喜悅中的夏慈也沒有聽出冷墨的口誤,而是和冷墨講著家裏的趣事和故事,並邀請冷墨寒假去自己家做客,體會下北方的冬天和美食。


    冷墨自然滿口答應,無論怎樣,回國兩年了,也是時候去看看念姨了。


    之後的時間,冷墨又教了夏慈一些夏家的戰技,坐在訓練室的地上,一遍遍看著夏慈練習著新教的戰技,仿佛回到了當初和夏艾一起練習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也是被夏家當做女婿看待的吧,可惜,最後自己卻成了夏家墜落的源頭,夏家現在隻能憑著夏天青年才俊的名號苦苦支撐,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時候的華夏第一家族自從夏明波死後,一改往日高調的作風,使夏家的名號慢慢淡出異能屆,但是,異能屆有地位的人都知道六年前的事情,誰也不會輕視現在的夏家。


    時間就在冷墨的回憶和夏慈的一次次練習中悄然流逝,中途冷墨還修正了下夏慈的錯誤動作,四點剛過,杜明宇就已經開始驅趕還在訓練室的學生,隻是沒有去打擾冷墨和夏慈,看著教師休息室裏那個國家派來的人,進到異龍所看到的一角,都已經讓杜明宇知道了學校的恐怖。


    冷墨走出訓練的時候,發現偌大的訓練場一個人都沒有,十分奇怪,最起碼葉天也會等自己一起吃飯啊,既然人都走了,那就索性等等夏慈吧,冷墨轉身又走進訓練室,看著夏慈坐在地上喝著自己之前遞給她的水,笑笑也去拿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怎麽又回來了?師父,”看著冷墨去而複返,夏慈奇怪的問道,“是要給我請你吃飯的機會嗎?”少有的甜甜的笑容,出現在夏慈身上。


    “好啊,既然你這麽想請我,那我就給你次機會吧,”想著阿天他們都走了,夏慈又總要請自己,冷墨就順勢答應了,當然,他沒想著讓夏慈請客。本來以為冷墨會像前兩次拒絕自己,沒想到冷墨竟然同意要和自己吃飯,弄得本來和安安約好的她略有些錯愕。


    “怎麽了?不會之前說請我吃飯都是客套吧?”看著夏慈的表情,冷墨微笑著說道。


    “當然不是,隻是我今天約了安安,”夏慈有些尷尬的說道,“是你那個舍友嗎?”冷墨想了一下,回憶起了安安是誰。


    “對,就是一起進美學社的那個,師父你要是不嫌棄,晚上我叫上安安,咱們一起吃飯吧。”


    “哈哈,想一頓飯打發我和安安兩個人,我是無所謂啊,主要你的室友有問題沒?”冷墨笑著說道。


    “她沒問題,之前我說要請你吃飯的時候她就叫著要一起去,”夏慈緊張的快速說道。


    “那好吧,等你再休息會之後聯係她吧,看看咱們晚上上哪吃,”冷墨說道,用帶著一絲溺愛的眼神看著夏慈,艾,你妹妹和你很像哦,都是那麽可愛。


    休息了一會,夏慈也和安安聯係完畢,兩個人走向訓練館的大門。


    “你好像很關注那兩個人啊,”教室休息室裏,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杜明宇看著夏慈兩人走出訓練館,回頭看看之前說話的那人,“你的前任可沒有你這麽八卦哦,”“嗬嗬,是嗎,那兩個明明不是火係異能者,為什麽要讓他們在這裏訓練呢?”


    “是給你的吸收製造了困難嗎?”杜明宇看著空曠的場地,站在這裏,也還能感覺到裏麵漂浮的火係異能力,“如果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我可能要考慮和上麵申請換人了,畢竟我們這頭可不是福利機構,”“是我多嘴了,對不起,”之後就是許久的安靜。


    冷墨和夏慈走出訓練館,在訓練館不遠的拐角處,冷墨好像看見了一抹紅色一閃而過,之後夏慈又和自己打聽著學校裏的美食,也就沒有引起冷墨的注意,“我是真的不知道好不,我也是和淩雪去了幾次才知道皇龍的,”麵對夏慈的提問,冷墨無奈的答道,“淩雪,就是你那個女朋友嗎?好想見見啊。”不知道為什麽,說出這句話的夏慈,心裏有一絲別扭。


    “好好好,等有機會一定安排你們見麵,”隻是把夏慈當妹妹的冷墨笑著應道。


    “恩,那就這麽說定了。”


    “老大,我跟著他們呢,看他們的方向,應該是往皇龍的的方向走去,”之前威脅過冷墨的紅毛男對著手機說道,“我知道了,你繼續跟著他們,當確定他們去哪再向我匯報,”手機的對麵,想起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


    因為火係訓練館裏校園中心區域的皇龍酒店略遠,而冷墨和夏慈有沒有選擇乘車,所以冷墨和夏慈到達皇龍的時候,安安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我都到了快半個小時了,我以為你們不來了呢,”老遠就看見夏慈二人的安安揮著手,等他倆走到跟前的時候,又開玩笑的埋怨道。


    相對於安安玩笑似的埋怨,這一路跟著他們的紅毛可是在心裏把冷墨罵了個遍,如果夏慈不是美女的話,一定會把他兩稱作狗男女,本來跟蹤就是個技術活,跟蹤一路還要怕被冷墨或者夏慈突然回頭起疑,更是小心謹慎的跟了一路,還要承受擔驚受怕的感覺,看著夏慈和冷墨隨著安安走進皇龍,紅毛趕緊拿出電話。


    夏慈和冷墨三人組去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即使三人很低調,來皇龍的人也大多很有牌麵,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向夏慈行注目禮。


    “要不是我家慈慈,我還沒來過這麽高檔的地方呢,”一落座,安安就興奮地說道,即使第一次對戰就敗在了葉天和冷墨他們隊的手裏,但是一點都不妨礙安安在之後和他們成為朋友,和略微高冷的夏慈不同,安安在美學社裏算是比較活潑的那類人,再加上長相討巧,狠得美學社的學姐們的喜愛,但是和安安關係最好的竟然是見到美女就不會說話的胖子,以至於安安一度想與餘杭絕交。


    “我家安安這麽可愛,想來皇龍吃飯還不是很容易?”夏慈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什麽,冷墨身邊的女性都愛以我家互稱,就像蔡甜甜和淩雪,也是我家甜甜我家雪雪的。


    趁著兩個人聊天的功夫,冷墨點了幾個皇龍的招牌菜,當然這都是淩雪言傳身教的,一邊把菜單遞給了對麵的夏慈和安安,一邊介紹了下剛才自己的點的皇龍招牌菜。


    在夏慈和安安一人填了一個後,安安又覺得六個菜太多,把冷墨選定的菜劃掉兩個,交給了服務員,服務員看著安安遞給自己的點菜單,再抬頭看像冷墨他們的時候,明顯一愣,然後像是掩飾什麽的慌亂的離開,安安看著服務員奇怪的舉動,和夏慈咬著耳朵,而冷墨則能大致猜到服務員慌亂的原因,因為之前兩次和淩雪來的時候,甚至今天中午,就是這個服務員為他們服務的,而隻要略微八卦和正常的男性應該都會認識學校的幾大女神和十大校花,那個葉天剛開始當寶的排行榜現在已經在學校裏傳開了,隻是上麵歐夏娜的照片還是空白,聖女的照片則很模糊,當然現在還未入學的靜怡,也肯定沒有她的照片,一下子五大女神隻剩其二的照片,一般人自然會對淩雪和夏慈的長相記憶深刻,而中午和淩雪吃飯,晚上又和另一個女神夏慈吃飯,顯然是把這個服務員驚到了。


    不管服務員如何,皇龍的上菜速度還是配的上它小巧精的地位的,很快冷墨他們的點的菜陸續上桌,而這次的服務員除了看夏慈的時候會略微停頓下,其他的都很正常。


    正當冷墨他們一邊聊天的一邊吃東西的時候(當然大多時候是安安再說),一個戴著眼鏡,長相白淨,一副成功男士做派的男生走到冷墨他們這桌的旁邊,用略帶驚喜的聲音說道:“慈慈,你怎麽也在這。”


    夏慈看見眼鏡男子楞了一下,才說道:“靖宇哥,你怎麽在這。”


    “我也是異龍學院的學生啊,暑假的時候碰到念姨,她還說你今年也要來異龍上學,隻是之前一直沒碰到你,”王靖宇用自認為迷人的微笑笑著說道,其實他在就打聽好了夏慈的一切,甚至碰到念姨即夏慈的媽媽,都是早就策劃好的相遇,夏慈大學上哪也是王靖宇主動提起的,甚至在中學時期鼓舞夏慈上異龍大學的閨蜜,都有王靖宇的因素在裏麵。


    久居北方幾省的人都知道,北方有前夏後王的說話,意思就是說以前夏家是北方的驕傲,現在王家則是北方的第一家族,實力甚至輻射到了高麗洲,而作為王家青年一代第一人的王靖宇,則和夏天有著同樣的尷尬,那就是童年一直活在夏艾的陰影裏,即使夏天現在達到了a級水平,王靖宇也雙係異能b+,但是說道天才二字,還是有無數人會為夏艾惋惜,而活在夏艾陰影裏的王靖宇和夏天努力證明自己的選擇不同,他選擇的是,把夏艾給自己內心的傷害,都要在夏慈的身上找回來,所以他才會買通夏慈閨蜜,讓從小沒有經過家族異能訓練的夏慈報考異龍大學。


    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即使夏慈從小沒有經過家族的訓練,但是姐姐和父親的死一直在是心裏鞭策著她,是促使她前進的動力,也讓她在入學之後獲得了天才的美名,即使沒有那個閨蜜的蠱惑,夏慈也決定人生中第一次違背母親的意願,報考異龍大學。


    “是呀,本來我媽是不讓我報的,”夏慈笑著說道,“是嗎,我早就和念姨說過,你是適合異龍大學,這兩位是?”“啊,我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我的好閨蜜兼室友,安安,許安安,這位呢則是我在異龍認得師父。”


    “你的師父,那一定是個高手了?”王靖宇把手伸到冷墨麵前,“你好,我叫王靖宇,有時間找機會切磋下?”即使是笑嗬嗬的對著自己說道,但是冷墨卻沒感覺到王靖宇的意思善意,再從夏慈對王靖宇短短的幾句話的態度,冷墨也判斷出了夏慈和王靖宇的關係很一般,當然,冷墨回國之後一直處在封閉狀態,自然不知道王家這個新晉崛起的家族,以及王靖宇和夏艾之間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如果知道了,就會知道王靖宇和夏慈的關係很不好,除非,王靖宇是真的喜歡夏慈,想追求夏慈,隻能說,當你在上位者的位置的時候,你的眼睛隻會平視和仰視,你根本看不到下麵的人的痛苦,是誰誰都一樣,都羨慕嫉妒比自己強的,殊不知自己也是別人眼中的強者,所以世人才總說要“知足常樂。”


    “嗬嗬,我隻是夏慈的朋友,師父之名不敢當,”冷墨站起了握著王靖宇的手說道,絲毫沒有讓他入座的意思,夏慈都沒有開口,他自然不會主動表態。


    “嗬嗬,那好,既然你是夏慈的朋友,那就也是我的朋友,別的不管說,在學校裏我的話還略有作用,你們要是遇到什麽困難的話可以聯係我,慈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王靖宇收回和冷墨相握得手,絲毫沒有感覺被冷落的尷尬,笑著衝著冷墨說道,顯然這番話,才是他今天的目的。


    “好的,如果我在學校有麻煩了一定找王學長,”冷墨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不熟悉他的人可能都會以為這是個可愛的小正太呢。


    “好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慈慈咱們有時間再聚,”王靖宇說著準備離開,隻是嘴角的笑意有點強言歡笑的意味,顯然夏慈沒有邀請自己坐下,出乎了王靖宇的預料。


    看著王靖宇的離開,冷墨很想問下夏慈和王靖宇是什麽情況,可是看見夏慈沒有再往王靖宇方麵的話題說,冷墨最後也沒有問出口,畢竟這可能涉及到夏慈的一些家事,而自己即使是名義上的師父,但是也不過和夏慈認識一月有餘,顯然沒到掏心掏肺的地步,看來自己離開的這幾年,對國內的事情真的一點不了解了,冷墨心裏想道。


    經過了王靖宇的小插曲之後,夏慈變得更加沉默了,因為夏慈是這個桌上的主角,也是安安和冷墨認識的紐帶,夏慈的突然少語,也就使得這頓飯草草結束,飯後夏慈和冷墨搶著去算賬,最後被冷墨以師父的威嚴壓了下去。


    一會,結完賬的冷墨一臉沮喪的回到了座位上,“怎麽了,冷墨同學,剛才還搶著結賬現在心疼了?”安安看著冷墨的表情打趣道。


    “誒,都怪你們,非要把那兩個菜劃掉,”安安沒想到迎接自己的是冷墨這樣的話,“難道本小姐給你省錢也是錯了。”


    “你的王師哥已經給你結完賬了,你是給你的王師哥省錢了,”冷墨略顯鬱悶的對著安安說道。


    “王師哥已經結完賬了?”隨即和夏慈說道,“你這靖宇哥不錯啊,你要是沒想法,介紹給我認識?”對於安安表現,冷墨隻有一句話來形容,涉世未深的少女啊,殊不知,安安表現的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浪漫,而冷墨的表現隻能說是少年老成,因為冷墨從童年開始,就是在戰鬥中度過的。


    飯後,不知道是被安安的話語影響到了情緒,還是自己平複了情緒,總之夏慈主動邀請冷墨帶著自己和安安逛一逛校園,這個要求讓一項天不怕地不怕的冷墨突然犯起了難,其實嚴格算起來,冷墨並不比回家呆了一段時間的夏慈在校園的時間長,知道校園裏的一些美食還是淩雪給自己普及的,逛校園?總不好淩雪帶著自己逛完,自己再帶著夏慈逛吧,不過看著夏慈期盼的眼神,零點一秒的考慮時間之後,冷墨就說道:“好呀,”同時在心裏給自己催眠,這是妹妹,這是妹妹。


    此時的餘杭,也登上了從西雅圖飛回燕京的飛機,隻不過來時的三個人,變成了他自己,伍思雨不知道受了什麽打擊,決定留在美國一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怕回國遇到同僚,而任務算是結束的餘杭,就隻能等著敖旭的家人回國的時候一起回去,昨天晚上,敖旭的那些子女終於互相妥協的分光了敖老頭一輩子的家業,今天就歡天喜地的包機飛會燕京,可是略微諷刺的是,敖旭的身體還是餘杭幫著抱上飛機的,看著自己懷裏的老者,幾天前還故作威嚴的教導自己為人處世,今天卻連教育了一輩子的子女都不再管他,在歐洲的時候見慣了生生死死,突然碰上這樣的人情世故,突然有些傷感,心裏也下了個決定,回國後找人照顧敖老頭,知道他的身體機能停止為止,看著窗外的天空,餘杭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的任務會以這種結局收場,不過想到回到燕京之後應該就能回到異龍了,本來壓抑的心情慢慢的好轉起來。


    “回來的挺晚啊,”葉天鼓弄著電腦,看著回來的冷墨問道,“是啊,還不是因為你,走的時候不叫我,”冷墨脫著外衣說道,“我不是看你和夏女神在一起不舍得打擾你們嘛,”葉天擠眉弄眼的說道。


    “是啊,托你的福,和夏女神吃了頓飯,逛逛校園,”“切,誰信啊,也就淩雪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把你當寶,話說你和夏女神到底什麽事情,這是她第三次來訓練館找你了吧。”


    “沒什麽,有些事一時半會很那說清,你就當她是來和我學習火係異能就好了,”實在很難解釋清楚夏慈為什麽去找自己,冷墨用大致意思和葉天解釋道。


    “切,誰信你啊,就會火球異能的人,難道夏女神想學習獅子頂球?”葉天不信的說道。


    “好啊,你說夏慈是獅子,下次見麵我會和他說的,”冷墨邊說邊走進了洗手間。


    “比喻,比喻懂嗎,”看著冷墨進了洗手間,葉天追到門口大聲地解釋道。


    “好,我知道了,你是把夏慈比喻成獅子,”冷墨出來拿毛巾準備洗澡,接著葉天的話說道,“什麽比喻成獅子,你不要歪解我的意思好吧,”“好了,我知道了,兄弟之間的話,怎麽會和女生說,話說老伽還沒回來嗎?”“老伽,不知道啊,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沒看見他。”


    “聖女說見咱們又不見了是什麽意思,”異龍酒店天蠍座包房內,夏薇落下電話,看著伽納洛說道,“我怎麽知道,我和她又不熟,剛才電話裏說什麽?”“她說今天沒時間,等什麽時候有時間了再通知咱們。”


    “沒時間,沒時間不會早通知咱們,她以為這裏還是歐洲,”“噓,你小點聲,”像是之前把等了一晚上的怒火都發泄幹淨了,伽納洛恢複平靜的說道:“既然她說今天沒時間,那就等她有時間吧,隻是她有時間了,咱們可不一定有時間,”說著對桌子上僅有的水果拚盤使勁,“點菜吧,坐了一晚上了,總不能吃個水果拚盤就占用人家包房一晚上吧,”伽納洛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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