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先請大夫了給王妃看看吧”一旁的墨晨實在看不得連城燼墨這幅樣子,況且,爺在這樣笑下去的話,王妃也死的差不多了。


    “對,叫大夫,你還愣著做什麽?”連城燼墨被墨晨喚醒,對著墨晨吼道。


    “是”墨晨心裏委屈急了,自己這是造的什麽孽啊!便老老實實的去叫大夫了。


    墨晨走後,連城燼墨靜靜的看著傾非卿的容顏,燎撩生輝的眸子此刻緊閉著,眉緊緊的皺著,鼻上一滴汗珠,原本妖媚的血唇被咬的血肉模糊。連城燼墨輕輕的為傾非卿撫平眉頭,那動作無比溫柔,仿佛在嗬護自己的愛人。


    接下來,他的眼睛鄂然瞪大,隻見傾非卿的傷痕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迅速恢複,直到毫無受傷痕跡,白皙的皮膚,妖媚的血唇都恢複如初,這到底是什麽怪物。


    連城燼墨暗自思索,看來,那東西,也應該現世了。


    “爺”墨晨推門而入,身後還隨著一位的吊兒郎當的老人。


    那老頭左看看右看看,直到目光被床上躺著的傾非卿所吸引,看的連城燼墨一陣慶幸,幸好自己提前為傾非卿穿好了衣服。


    現在的傾非卿身著白裙,此時的她安靜的很,絲毫沒有醒來時張牙舞爪,狂傲邪魅的姿態,純潔的像天使,可那血唇的妖媚卻無法抹掉,能形容她的就隻有狐仙,對,狐仙,傳說中的愛神。


    “女娃從小被泡入毒盆,試毒,因此體內有著各種百年難一遇的奇毒,奇毒相互治衡,也就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其中的一味斷魂散雖毒卻有著很大的功效,白骨生肉,起死回生。所以”老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至於他為什麽會知道著麽多,因為他也是拿傾非卿試毒的七人中一人,十年來他行醫濟世,就是為了彌補當年所犯下的錯。沒有想到機緣巧合之下又遇到了她,遇到這個讓自己愧疚半生的小女孩。


    “墨晨,他是誰?”連城燼墨皺皺眉,這個老頭怎麽會知道這麽多,轉頭看著傾非卿虛弱的小臉,手不禁撫上去,你真的受過這麽多的痛苦嗎?是誰?是誰這麽惡毒,讓小小年紀的你受過這麽多的苦楚。


    “爺,屬下也不知道,這老頭是屬下在半路上遇見的,自稱鬼醫,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麽多,就把他帶來了,屬下擅自做主,請爺責罰!”墨晨弓下腰,低著頭。


    “好了,現在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你下去吧,讓那老頭留下。”連城燼墨揮揮手,示意讓墨晨下去,並沒有責罰墨晨,至於那老頭,他還有事問他。


    “是,屬下告退”墨晨雖心裏有些疑惑,可還是聽話的退下了。


    “你是什麽人?”連城燼墨雖然這樣問道,可心裏對老頭的身份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了,江湖鬼醫,吊兒郎當,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怨抱怨,整天一副乞丐裝,十足的老頑童一個,唯一一個缺點就是行蹤詭異。而看樣子,眼前這位就是了。


    “年輕人,老頭我最討厭的就是明知故問之人!”鬼醫一雙眼睛笑眯眯的,可笑意卻未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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