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麽?”恕月臉色煞白。


    “我想幹什麽?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將軍紅了眼,狠狠的看著恕月。“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淫賊,哈哈,我要是能配上這稱號就好了。”


    “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的血,我要喝你的血。”


    說完,將軍一把撕開了了恕月的後背上的衣服上,開始撕咬恕月,瞬間恕月感到了刺骨的疼痛。


    恕月見將軍要喝她的血,她更加害怕了,因為她知道她的血液的可怕性,村裏的魚死在她的血液中,小童和她的父母也因她而死。自從這件事後,恕月就開始懷疑她的血液有毒。萬一將軍喝了她的血,死在她的手中,那她豈不是……後果不堪設想。


    “你住嘴,你住嘴”,她使盡了渾身的力氣推開了將軍。


    “你聽我說,我的血有毒,你不能喝,喝了會毒死你的。”恕月看見了滿嘴是血的將軍,她嚇得直哆嗦。


    “你以為我是弱智啊?這種騙小孩子的鬼話,也虧你想得出來?”將軍得意的大笑。


    看著將軍滿意的擦去了嘴角的血,然後恕月癱倒在地。


    “來人,送恕月姑娘回去。”將軍一聲大喝,錄兒不知從什麽地方走了進來,


    “恕月姑娘,請這邊走。”錄兒很客氣的招呼恕月。


    恕月背部疼痛難忍,可是比起疼痛,她更擔心將軍,她擔心將軍因此而喪命,她可不想害人性命,雖然她討厭這個嗜血惡魔,雖然她很想替那些無辜的姑娘殺了他。


    在錄兒引領下,恕月回到了關押姑娘們的房間。


    姑娘們一見她回來,都關切的問:


    “小姑娘,你沒事吧?”


    恕月努力忍著疼痛,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沒事。”


    “小姑娘,這才剛開始,以後的苦日子在後頭呢。”離她不遠的少女,用虛弱的口氣說。


    恕月不明白的是,將軍為什麽要喝少女的血呢。


    她決定問一下身邊的這個女孩。


    女孩有氣無力的告訴她。


    將軍是司空城手下最得力的副將。他武功高強,智勇雙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逍遙城就是因為有將軍在,所以才得以存在這麽多年。


    可是將軍如果要維持他高強的武功,每天必須吸食大量少女的血液,采陰補陽。


    聽到這裏,恕月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終於知道了這裏的少女為什麽個個都麵無血色,原來她們的血液都要供將軍吸食,每次讓她們好吃好喝是為了讓她們更好的供血。


    看著這些無辜可憐的少女,想想她們承受的痛苦,她忽然不那麽擔心不那麽害怕將軍死去了,她甚至有些盼望早點聽到將軍死去的消息。


    如果將軍因此而死了,就算是自己為他償命,她都覺得死得其所。


    她一直等待將軍死去的消息,可是等了一天一夜,她絕望了,因為她又看到將軍來帶人了。


    她不知道是將軍命大,還是那些魚兒和小童以及他父母命短。


    為什麽她希望一個人死時,可是那個人卻偏偏活得好好的,為什麽她希望小童和他的父母好好活著時,他們卻死了,這是為什麽啊,她怎麽也不明白。


    小童和那些魚兒的死是不是跟自己無關啊?


    她把往事慢慢的回放了一下。


    她想起了和父母親密接觸的往事。


    小時候自己和父母無論怎樣接觸,他們都活得好好的,為什麽長大後自己的血液滴到河裏裏後,魚兒卻死了,難道這是偶然,而不是自己的血有問題。


    如果不是自己的血液問題,那麽那些魚兒和小童以及他的父母是怎麽死的,這究竟是一種偶然,還是有人陷害自己啊?


    她苦苦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從那以後,將軍每隔幾天,就要吸一次她的血。


    恕月的臉色也慢慢開始變得蒼白。她的頭也開始暈,身體漸漸的虛弱起來。每次被吸過血之後,恕月也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那種鑽心的疼痛,恕月覺得還是死了輕鬆,她終於理解剛來時一位姐妹所說的不如死了幹淨的心情了。


    就在恕月熬不下去的時候,忽然有一天將軍吸食過恕月的血液之後,恕月剛離開,將軍就暈倒了。


    手下急忙將將軍的事情稟報給了司空城,司空城急忙召集天下名醫,搜尋四海偏方,替將軍診治,治療了好幾個月,將軍雖然醒過來了,但是身體卻虛弱,甚至連行走都有些困難。


    將軍剛一醒來,下人立刻將此事稟告了城主司空城,司空城得知將軍醒來的消息,喜出望外。


    不顧正在稟報軍情的臣僚,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出了議事廳。


    看到司空城趕來,將軍掙紮著要起來行禮,可是無奈卻渾身無力,怎麽掙紮也起不來。


    司空城急忙攔住了他:


    “別動,快別動,你病剛好,還行什麽大禮,你我之間不必客氣。”


    見司空城如此說,將軍也不再堅持。


    “耶克,你一向身強力壯,怎麽突然會這樣啊?”司空城不解的問。


    “那天我剛喝了一個女孩的血後,就開始練武,可是不一會就感覺天旋地轉,血液倒流,然後昏過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將軍想起那天的事情,感覺還有是有些後怕。


    “你怎麽這嗜好現在還沒改?我不是勸過你嗎?增強功力,要靠正道,喝血那些邪門法術雖然短時間內可以增強,但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弄不好還會丟了小命。”


    司空城看著這個為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的部下,頓時心裏很疼痛,他甚至都不忍心責備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他這樣做說到底不還是為了自己嗎?如果自己兵強馬壯,獨霸天下,大豫國誰鳥他啊,可是如今能夠過仰人鼻息的生活,還不是因為耶克一力獨撐著。


    “城主,如果有別的辦法,誰願意這樣啊?如今我們逍遙城,危機四伏,萬一哪天我的法力盡失了,恐怕逍遙城就真的危險了。”


    逍遙城一時無語,耶克的話句句戳中他的痛點,如果逍遙城想安全的存在,耶克就得一直的喝血,喝血,一直到喝死的那一天。他忽然很恨自己的父王,也就是天下人叩拜的偉大君主——豫王。


    他一時無語,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他隻得安慰耶克,好生休養,慢慢的會好起來的,改天再來看他。


    臨走時,他嚴厲的對耶克說:“你派人把那女子帶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神奇女子,竟然能有如此神秘的魔力,竟然差點要了你這法力強大的將軍的命,我要重重的治她的罪。”


    但他轉念一想:“不,我要好好的開發她身上可以的利用價值”。


    隨即他眉頭舒展開了,臉上露出了不易覺察得笑容,仿佛他看到了東山再起的希望。


    耶克明白了司空城的話中之意,他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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