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死魂滿地


    原本應該是呈現著一灰色為主色調的天空,此時已經完全的變為了漆黑的顏色,但是這隻是局限於一處地方,在其他的地方,卻還是該是什麽顏色就是什麽顏色的。這個地方,在小世界密藏的深處,或者說,用另一種說法來形容也不為過,甚至是更加的貼切——世界中心!


    沒錯,現在的小世界中心正在醞釀這一場驚天巨變,甚至這驚變正在醞釀著,向著小世界其他角落擴散,演變為一場席卷整個小世界的災難!


    在小世界深處也就是所謂的小世界中心的地方,這裏原本是一座巨大的陵墓,陵墓裏麵葬著什麽人,那自然是不用多想的,既然這一片小世界密藏的原本身份就是殷家的祖墳,那麽這裏麵埋葬著的就自然而然的殷家的先祖們,甚至埋葬著不止一位殷家的先祖,畢竟,這裏已經不是原本的小世界了,自從殷家的傳承斷代以來,就再也沒有殷家的後人來到這裏,也是從那一個時候開始,小世界就開始了不為人知的變化,或者說這是一個理所當然的變化。


    這個變化叫做世界演變。


    什麽是世界演變呢?原本這個作為殷家墳墓所在地的小世界,作為祖墳,就算平時鮮有人來,但也是絕對的被牢牢控製著的,殷家人自然是不想自家的祖墳什麽時候出了點毛病卻不知道,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都沒有辦法彌補,但是這種控製實際上是一種限製,一種阻礙世界自行演變的限製。但是自從這裏被變相的也是實質上的放棄了以後,這種限製卻是消失了、tan九十度——不存在了,那麽阻礙小世界自行演變的限製消失後,小世界就相當於突破了一層桎梏,打破了這一層桎梏的小世界,就相當於是獲得了一次成長的機會,要知道,小世界演變成長,會發展成為一種怎麽樣的境界呢?


    這個問題卻是沒有人知道的,因為就算演變成功了,那也是在無盡歲月之後的事情了。


    但是小世界演變是一回事情,世界演變之初,由那些殷家人埋葬下的他們的先祖,卻是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埋下的時候是什麽樣,那還是什麽樣,但是現在這一場變化,卻是為這裏增加了變數,就比如說這個陵墓群,裏麵盡皆是坐化的殷家強者的所遺留的最後的存在過的證明。


    強大的武者就算是坐化之後,他的身軀依舊能夠保存上千年之久,有的甚至是上萬年,十數萬年、甚至是幾百萬年!而且還能夠保持不腐敗,氣血如同活著的時候那般旺盛,這聽起來實在是太過的匪夷所思,但是這就是修行的美妙之處,神秘之處。人類能夠通過修行,不斷地打開自身的神秘,開發自身的神秘,要知道人的身體就是一處寶藏,蘊含著無限可能與神秘的寶藏,隨著這些寶藏的不斷開啟,人族的實力在不斷上升的同時,同時不斷上升著的,是人類對於自身神秘的認知,以及對探究的渴望。


    就連武者都是如此,那麽神秘度更加要高大上偉光正一個層次的戰職——念師,也就更加的不用說了。強大的念師在坐化以後,甚至能夠保持精神念力仍舊存在一段時間,而不是漸漸地消散於天地之間,更有甚者還能夠將自己的精神念力凝聚成為一個核心,或者說精神念力水晶、精神念力結晶等等說法,總是就是濃縮成為一個精華,這些精華裏不光是蘊含著精純的精神念力,甚至可能有著這一位念師生前的種種感悟,關於修行的每一步的獨到見解,甚至還可能有這一位念師生前的所遺留的傳承!這可是這一位絕世強者的衣缽所在!至於之上的,還有什麽境界,隻有一些典籍有著記載——念師中的最強者,能夠打破諸般限製啊,從而達到精神無上的境界,什麽是精神無上?對於一部分念師來說,他們將肉身視作一種限製,一種製約人的精神的桎梏,於是他們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們舍棄肉身,將自己的精神意誌同化於這一片天地!成功了,這一片天地中就會深深地打下獨屬於這些念師的烙印,從而精神意誌、精神意識甚至靈魂都是充斥在天地間的每一個角落,從而達到精神不死不滅,靈魂永恒不滅,掌控天下眾生的無上境界!失敗了,精神就會消散於天地之間,魂飛魄散。不能轉世,甚至是永世不得超生!


    對於這種說法,存在著眾多爭議,但是這確確實實是有著記載的,嗯,記載於流傳在念師之間的典籍中。


    但是,這一片墳墓區裏所埋葬著的所有殷家先祖裏,可不光是隻有武者以及少部分念師,還有著這片天地中同樣是無敵於一方的存在——劍客。


    強大的劍客同樣是可以做到無解的程度,哪怕是他們死後,他們生前所悟出的劍意都會保留下來,甚至一些具備著大部分劍客都夢寐以求的天賦——劍體的劍客,他們不光是可以通過劍意凝聚劍魂,從而讓自己的靈魂不朽,精神不滅,乃至無堅不摧、鋒銳無匹,甚至還可以讓他們的肉身都是如同一把劍,一把無堅不摧的劍,這種有著劍體劍客,他們甚至不需要佩戴著劍,因為他們自身就相當於一把劍!


    那麽現在,這一片葬著無數強者的殷家祖墳……我是說墳墓群裏,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一群最喜歡玩弄並驚擾故去之人安寧的最惡劣不速之客,就是這一幫家夥,使得小世界開始悄然發生變化,甚至走向瀕臨崩潰的地步!


    …………


    陳忘川整個身子都是籠罩在黑袍之下,看不出他的樣子,但是若是與之交手過的人,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就一定能夠認得出來,現在這個籠罩在黑袍之下的身影,哪怕他再是如何的掩飾自己,再是如何的裝作與之前的自己完全不同,也依舊是能夠通過一些隻有他們這些交手過、生死相搏過的對手才能夠認得出的東西。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陳忘川哪怕是一言不發,但是他身上的那一股瘋狂的,歇斯底裏的情緒,與他時時刻刻都想要毀滅世界的瘋狂意誌,卻不是他不說話就認不出來的。起碼有人就是一定會將其認出來的,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比如羅人龍……


    因為是主角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羅人龍:你夠了。)


    “現在的進度怎麽樣了?”陳忘川一言不發,甚至就連黑袍下,一雙眼睛都是緊緊的閉著,過了半晌,卻是突然的說出這麽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跟誰說,但是陳忘川就是這麽說了,而且他心裏清楚得很,那個人一定知道他是在跟他說話,而且這個人一定知道他的意思。畢竟雖然認識的時間不久,甚至異常的短暫,但是那個人已經是被他陳王川引以為心腹至交了。


    “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一道略顯沙啞以及淡漠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這一片空曠的不得了的天地之間,顯得奇怪亦是驚悚,但是陳忘川毫無所動,甚至無聲的咧開嘴笑了。


    “果然啊,當初將你收入囊中的這個決定,真的是太正確了!有你的加入,我們的進度竟然是比之原先要快上了近乎十倍!哼!那幫老家夥還老是在詬病我的眼光,老是說我的眼光爛得很,現在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拿什麽來反對我!哎呀,真是把我給牛逼壞了,插一會腰牛逼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忘川那神經病一樣的思考回路使得他又是發出了喪心病狂的笑聲,他驟然將罩在自己身上的黑袍扯下,露出了他那一張蒼白的麵容,以及身上的那一些黑色的痕跡——上一次與羅人龍的一戰所遺留的燒傷,哪怕他是活死人都是無法的徹底將之消除幹淨,倒不如說,正因為他是活死人,所以傷口愈合的速度更加的緩慢。


    但是陳忘川狂笑完了之後,確實卻是不見任何的回應,這讓臉皮厚如陳忘川都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絲尷尬……更多的可能是因為沒有人回應自己而感到無聊罷了。


    “……喂喂喂,不要這樣啊,你要是這樣子不配合我的話,那我豈不是很無聊啊。”陳忘川轉過身來看向自己身後空無一人的地方,不滿的嚷嚷著,雖然沒有人在那,但是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是聽得見的。


    “我說,董鑫啊……”


    “我還在主持陣法的運作,不能夠受到打擾,還是說,您覺得進度因為您的插科打諢而變得緩慢,也覺得無所謂嗎?就算您不在乎上麵的那一位施壓,但是以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就連那一位冕下都是有可能關注的,倒不如說,那一位冕下已經親自過問了好幾次了……(陳忘川:哎不是吧?!師父他過問了?!真的假的啊?!)當然是真的,隻不過我沒跟你說……(陳忘川:臥槽為什麽不跟我說?!我生氣了哼!)……你還好意思生氣,每一次要跟你匯報這些事情你都是蒙混過去,還說什麽嫌麻煩不用跟您說,要我們自己看著辦,還說什麽事情都要問你要我們這一些屬下來幹嘛……這是您的原話啊……”


    這個聲音聽起來對他們的主子充滿了無奈。


    是的沒有錯,這個男人就是董鑫,與陳忘川認識的時間不算很久甚至很短,但是因為在一些方麵的天賦,加上陳忘川的好感,已經接觸到了一些機密的東西,甚至他董鑫已經是陳忘川的第一號心腹了。


    陳忘川摸了摸頭,道:“好吧,先不提這一回事……”


    董鑫立馬就是一副“哇,你又來了,上次就是這個樣子的”的表情……順便一提,這個表情是突然以投影的方式出現在陳忘川麵前的。


    “我說,董鑫啊……”


    “我還在主持陣法的運作,不能夠受到打擾,還是說,您覺得進度因為您的插科打諢而變得緩慢,也覺得無所謂嗎?就算您不在乎上麵的那一位施壓,但是以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就連那一位冕下都是有可能關注的,倒不如說,那一位冕下已經親自過問了好幾次了……(陳忘川:哎不是吧?!師父他過問了?!真的假的啊?!)當然是真的,隻不過我沒跟你說……(陳忘川:臥槽為什麽不跟我說?!我生氣了哼!)……你還好意思生氣,每一次要跟你匯報這些事情你都是蒙混過去,還說什麽嫌麻煩不用跟您說,要我們自己看著辦,還說什麽事情都要問你要我們這一些屬下來幹嘛……這是您的原話啊……”


    這個聲音聽起來對他們的主子充滿了無奈。


    是的沒有錯,這個男人就是董鑫,與陳忘川認識的時間不算很久甚至很短,但是因為在一些方麵的天賦,加上陳忘川的好感,已經接觸到了一些機密的東西,甚至他董鑫已經是陳忘川的第一號心腹了。


    陳忘川摸了摸頭,道:“好吧,先不提這一回事……”


    董鑫立馬就是一副“哇,你又來了,上次就是這個樣子的”的表情……順便一提,這個表情是突然以投影的方式出現在陳忘川麵前的。


    “我說,董鑫啊……”


    “我還在主持陣法的運作,不能夠受到打擾,還是說,您覺得進度因為您的插科打諢而變得緩慢,也覺得無所謂嗎?就算您不在乎上麵的那一位施壓,但是以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就連那一位冕下都是有可能關注的,倒不如說,那一位冕下已經親自過問了好幾次了……(陳忘川:哎不是吧?!師父他過問了?!真的假的啊?!)當然是真的,隻不過我沒跟你說……(陳忘川:臥槽為什麽不跟我說?!我生氣了哼!)……你還好意思生氣,每一次要跟你匯報這些事情你都是蒙混過去,還說什麽嫌麻煩不用跟您說,要我們自己看著辦,還說什麽事情都要問你要我們這一些屬下來幹嘛……這是您的原話啊……”


    這個聲音聽起來對他們的主子充滿了無奈。


    是的沒有錯,這個男人就是董鑫,與陳忘川認識的時間不算很久甚至很短,但是因為在一些方麵的天賦,加上陳忘川的好感,已經接觸到了一些機密的東西,甚至他董鑫已經是陳忘川的第一號心腹了。


    陳忘川摸了摸頭,道:“好吧,先不提這一回事……”


    董鑫立馬就是一副“哇,你又來了,上次就是這個樣子的”的表情……順便一提,這個表情是突然以投影的方式出現在陳忘川麵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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