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少年以為他已經打動李傑的時候,他做夢也沒想到,李傑會突然又變了臉。


    而就在他魂飛魄散,以為自己已經被李傑開膛破肚的時候,李傑的刀鋒僅僅隻是把他的衣服從中切開了而已。李傑的動作一氣嗬成,不但充分的體現了他的刀有多麽的鋒利,而且體現了他對刀的運用是多麽的得心應手,這幾乎就像武俠小說裏那些高手了,刀鋒劃過,隻割破了衣服,卻絲毫沒有傷到皮肉。


    而李傑的動作更為麻利的是,刀鋒一將衣服切開,他的手也立刻掀開了少年的衣服,當他的手觸摸到一片柔軟的時候,不禁充滿邪惡的笑了起來。少年,哼哼,哪裏是什麽少年!李傑就這樣扒開了眼前這個人的上衣,因為衣服裏麵的一層繃帶都被他割斷了,所以,在雨中迎風挺立的,分明是一對少女的傲人的山峰。而且,李傑十分猥瑣而邪惡的笑著說:“嗬嗬,至少也是d罩杯,你用繃帶纏得還真夠辛苦?”眼前的少女先是愣了一下,當她想掙紮著護住自己的胸的時候,她的一雙手都被李傑壓在了車門上,並且李傑的身體也緊緊的壓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完全動彈不得。這時候,她眼中流露出了一片絕望,她沒有眼淚,也哭不出來,隻是絕望,無邊無際的絕望。“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李傑依然是不為所動的樣子,他隻是壓著少女的雙手和身體,倒也沒有過多的動作,但他依舊笑得很邪惡很yd的說:“既然如此,我當然要笑納了,對嗎?你之前貌似很自信,憑什麽?你以為你夠聰明?”


    少女不說話了,她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時候自己再說什麽也無濟於事。不過,她感到胸口一涼,再睜開眼時,李傑已經退開了兩步,她的手也被鬆開了。她下意識的,就伸手護住了自己的胸部,然後她覺得這樣的動作很蠢,其實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的雙手捆起來了。


    “你叫什麽?”李傑扭頭看了看他們來時的路,那邊的路口,已經遊蕩過來了幾隻喪屍。雖然距離還遠,而且還下著大雨,但是喪屍顯然發現了什麽。它們的動作還沒有加快,但是它們很快就會衝過來的。李傑對此似乎好不在意,倒是那個少女,明顯的有點緊張了。


    “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這一次,換成是少女冷冷的說了一句。


    “不說算了。”李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喪屍馬上就會過來了,我會把你全身的衣服都割爛,如果你不想赤身**的跑路還要提著衣服的話,那就等著喂喪屍。”


    “你真是個變態!”之前男人的聲音是她裝出來的,她本來的聲音,嗯,李傑笑了笑,還不賴。


    “變態?”李傑笑了笑,說:“這個你倒是說對了。我有九種辦法將你先奸後殺,九種。或者你還是選擇喂喪屍?”


    喪屍離他們已經不到100米了,而且顯然聞到了活人的氣味,尤其是,少女的脖子上還有一些被李傑割破皮膚後流淌出來的鮮血。所以,喪屍加快了腳步,而且越來越快。兩分鍾,最多三分鍾,喪屍絕對會撲到他們的麵前。


    “周晴!”少女有些慌亂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喪屍,失聲說:“我叫周晴!喪屍來了啊!”


    “哦。”李傑不緊不慢的問:“什麽情?感情的情?”


    “不是!”少女不知道他現在糾結這個問題幹什麽,喪屍離他們已經不過幾十米了,而且,數量並不少,前前後後,至少也有20隻以上。即使她之前發現李傑很牛逼,但一下子這麽多,她不認為他就能全部搞定。但是,看著李傑那種好死不死的等著她的樣子,她隻能著急的說:“不是,是晴朗的晴,晴天的晴!”


    “砰!”的一聲槍響,周晴還沒有看見李傑怎麽掏槍的,李傑手裏的92式手槍已經爆掉了一隻離他們最近,距離已經不到50米的喪屍。而李傑也很裝逼的,連腳都沒有動一下,僅僅是抬起了一隻手,扭頭看了一眼喪屍。然後他又轉過頭問:“再問一次,你從哪來的?”


    “你瘋了!”周晴眼裏流露出一片不可思議和驚恐的情緒,說:“你幹嘛開槍啊!槍聲會把全村的喪屍都引來的!”她一著急,就雙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很顯然她要被李傑這種莫名其妙的裝逼的舉動氣瘋了。


    而周晴一抬手抓自己的頭發,李傑就毫不客氣的盯著她的胸口那一片衣服已經遮不住的雪白嗯,她的臉很髒很黑,但身體還是很雪白的。


    周晴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趕緊又護住了自己的胸,也許這樣做根本沒有轉身跑掉有意義。但是這是一種本能,一種習慣。當李傑開了第二槍的時候,她又情不自禁的抓起了自己的頭發,而這一次,她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大聲的喊:“省城!我從省城來的!”


    省城?李傑點了點頭,很好,這個信息很有用。這時他已經不限於用眼睛,而是直接把一隻手放在了周晴裸露的左胸上,這個動作直接使周晴處於石化狀態。而在此之前,她的手裏多了一把匕首,正準備紮向李傑,而李傑摸著她左胸的手上也並不是空無所有,他的指縫間有一枚鐵釘,如果沿著她的左乳根刺進去的話,她絕對會比他先死。


    李傑冷冷的一笑,說:“不要做一些無謂的舉動。老實一點,也許我會讓你發揮你的作用。還有誰?別廢話!”


    “弟弟!”周晴這次再也不跟李傑掖著藏著,喊著說:“我和我弟弟一道的!”她眼裏終於有眼淚流出來,委屈、恐懼和羞辱,把她一開始的鎮定和精明消磨了個一幹二淨。她扔掉了手中的匕首,捂著臉跪坐了下來,似乎連喪屍也忘了,隻是委屈的哭泣起來。


    李傑拉起周晴的衣領,又拉開車門,將她塞進了駕駛座上,同時連開兩槍,爆掉了兩隻撲近了的喪屍,又拉開後車門,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喊道:“開車!把喪屍帶到村子外麵,然後沿著旁邊那條土路再開回去!”


    他們已經驚動了村鎮裏的喪屍,既然如此,還不如把動靜再搞大一點,把整個村子裏的喪屍都引過來。將它們引到遠離村鎮的郊外,再沿著李傑一開始就發現的一條土路繞回村子。必要的話,他們可以丟下車,沿著河流遊泳回去。那時候他們是順流而下,可以在水裏潛遊,隻要把握好上浮換氣的頻率,不會輕易被喪屍發現的。這一切,李傑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計算好了,季憶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的腦子也終於被調動了起來。


    不過季憶這也就前腳剛走,自己後腳就和另外一個女孩勾搭上了?這速度……李傑猥瑣的一笑,隨即一臉正氣的想,不行啊,還不知道周晴長得怎麽樣,我們家季憶可以是有言在先,勾搭妹紙不是不可以,但長得不能比她次。靠,這根本就幾乎斷絕了他拈花惹草的可能性嘛!之所以根本之外還保留了一個幾乎,隻是李傑自己不死心而已。


    周晴幾乎是將汽車一發動之後就猛踩油門,在越來越多的喪屍逼近的時候,人們最正常的心理和舉動就是盡可能最快的遠離那些曾經的同類。不過,當汽車剛剛開始提速的時候,李傑就用手槍敲了敲周晴的腦袋,說:“開慢一點,它們要是跟不上,你還得停下來等一等。”


    “你瘋了。”周晴已經明白李傑的意思,但明白歸明白,有沒有勇氣這麽做則需要另當別論,如果不是李傑手裏拿著槍,而且李傑之前的動作告訴她這個人絕非什麽善類,周晴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話將車速放慢。


    把喪屍引出去?周晴從觀後鏡裏看到跟著他們的喪屍已經增加到上百隻,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多,距離也越來越近,她的身體就有些情不自禁的發抖。害怕嗎?那是當然的!


    李傑把下巴擱在周晴的肩膀上,可以清楚的覺察到周晴的一舉一動,周晴的表現在他看來是最正常不過的,而此時此刻,他並不是真的有什麽獵豔的心情,隻是有些感慨如果他沒有被李恩慧當做試驗的話,他現在的表現也不會比周晴好太多?隻是,當了試驗,最終的結局又會怎樣呢?像鄭青藍那樣,在某個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時候,就變成了那可怕的怪物?真到那個時候了,大概也沒什麽感覺了?


    “前麵停下來。”在周晴有些發抖的把車開出去大約十來公裏後,李傑指了指前麵的一個轉彎,示意周晴把車停在那裏。那是一片開闊地,再往前是一條高等級公路的匝道,路牌指示可以從那裏開往另一個城市,而公路的一側是一片很開闊的土地,中間有一些石山,但大體上很平整,顯然過去是一大片的農田,不過現在農田已經徹底的被之前李傑見到的那種開紫色小花的野草占領了。


    而公路的另一側,是穿過村鎮的那條小河,因為雨水很豐沛的緣故,河水已經漫到公路邊上,而且看起來有些渾濁。他們現在是在這條河的上遊,這條河和來時的公路時而並肩而行,時而交叉而過,有的地方,又被山峰和房屋擋住。河邊種的柳樹長得很好,在這個春天發了很茂密的枝葉,而除了柳樹,在河的兩側,也同樣長滿了野草。


    這時,離他們最近的喪屍大約還有300米,但是路上密密麻麻的,喪屍已經擠成了堆。遠遠看去,既令人恐懼,又令人惡心。


    李傑好像還怕喪屍不知道他們停在了這裏一樣,下了車,對著汽車的油箱開了一槍,子彈並沒有像電影裏那樣直接打爆汽車,但是油箱裏的油也沿著彈孔流了出來。然後,李傑招了招手,示意周晴下車,對她說:“來,把衣服脫了,動作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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