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看向鬆島夏樹的手,她的手完全放在了緊身褲子的口袋裏,看到這一幕的謎,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


    高木警官看到謎的目光繞開了自己,同樣轉身看向自己的身後,先入為主的觀念進入他的腦海,將加藤淩香當成了認定的凶手。


    “高木警官,幫我一個忙,去調查一下……”謎在高木警官的耳邊小聲說道。高木接到命令之後皺了皺眉點點頭,踱步離開了命案現場。


    一旁的柯南很奇怪高木警官和謎的舉動,這時他聽到了謎戲謔的聲音:


    “鬆島小姐一直把手放在緊身褲的口袋裏不難受嗎?”


    柯南震驚地看著謎,隨後將目光移向鬆島夏樹。


    “沒錯!”謎看著鬆島夏樹,踱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嘴角勾起優雅自信的弧度,“鬆島夏樹小姐,或者我能稱呼你為……凶手小姐!”


    鬆島夏樹有些慌了手腳,眼神飄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高傲如她,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柯南一直在旁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當聽到鬆島是凶手的時候也吃了一驚。


    ——鬆島是凶手?!


    ——為什麽?她不是沒有嫌疑嗎?隻是過來陪伴朋友的吧!


    ——謎到底在樓道裏麵問出了什麽?


    柯南百思不得其解,走到謎的旁邊,又伸手拽了拽謎的裙子,“謎姐姐……”柯南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謎的琥珀色雙眼死死地瞪著自己拽著她裙子的手,連忙鬆開,訕訕地笑了笑:“謎姐姐,為什麽鬆島小姐是凶手?她不是沒有嫌疑嗎?”


    謎聽到柯南的話有些驚訝,大偵探的腦袋難道縮水了嗎?轉念一想,謎笑了笑,她不是在眾人麵前審問的嫌疑人,所以自己掌握了不少證據,而一直在外麵的柯南卻什麽都沒有掌握,自然就不會想到鬆島是凶手。


    一旁的鬆島聽到柯南的話,也恢複了神智,趕忙抓住這株救命稻草,對著謎大聲吼道:“就是,我根本就沒有嫌疑,連小學生都知道的事情你這個大偵探憑什麽這樣說!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一直在調查屍體情況的目暮警官也聽到了鬆島夏樹的大吼大叫,離開鑒事科人員的身邊,去往謎的方向。


    遲來的目暮警官雖然沒有聽到全部,但也聽到了鬆島說要告謎誹謗。走過去拍了拍謎的肩膀,然後將謎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鬆島小姐,請允許我們警方以嫌疑人的身份對你進行盤問。”目暮警官將懷中的警視廳證件掏出,擺在了鬆島的麵前,“還有,誹謗罪是指故意捏造並散布虛構的事實。所以,在沒有證明小謎說謊之前,你所說的誹謗罪不成立。請你接受調查!”


    “你……你們……憑什麽!我又沒有殺人動機!”鬆島夏樹極度不滿地反駁著。


    一旁的加藤淩香看到自己好友被冤枉,也插了進來,“對啊!一定是搞錯了,夏樹根本不認識江口!”


    目暮警官和柯南聽了之後也表示讚同,同時看向謎。


    “你當然有動機,不得不說,你今天的身份還真多啊!”謎知道現在在場所有人的疑問,便將自己的推理全部說了出來,“鬆島夏樹,殺人凶手,又或者是……十年前死去的加藤警野先生的女朋友?”


    謎的最後一句一出,這下鬆島是真的慌了,她開始手無足措。


    謎的話無疑是平地驚雷,每個人都震驚地看著鬆島夏樹,他們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關係。


    “那小謎啊!她用的是什麽手法呢?”目暮警官看到鬆島慌張的樣子,心中也有些認定她就是凶手。


    “手法很簡單,隻需要一根足夠長的釣魚線,和一根長釘。”謎朝著目暮警官自信地笑了笑,“先將釣魚線的一端綁上長釘,然後把綁了長釘的釣魚線夾在天台大門的後麵,用長釘抵住。另一端穿過死者和天台後麵的鐵圍欄,直接延伸到這棟大樓的後方下麵,而在這棟大樓的後麵,凶手用手抓緊釣魚線,當有人打開天台的大門,抵住的長釘鬆開,死者也就跳了下去,然後在大樓後麵凶手就慢慢收回釣魚線,所以天台後麵的鐵圍欄才會有細細的劃痕。”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聲音低沉,想了想又問道:“那小謎你又是怎麽確定凶手用的就是這個手法呢!隻是靠豐川的一麵之詞和天台的劃痕嗎?”


    “當然不是。”謎搖了搖頭,“在柯南去樓頂抓犯人的時候,我在原地有觀察屍體,屍體衣服的胸口處有一條細細的勒痕,我想應該是用釣魚線固定死者所造成的。”


    “現在我們將所有的東西規整到一起。”謎走到了屍體掉落的地方,“我想鬆島小姐是這樣殺害死者的……”


    謎看向鬆島夏樹,眼睛眯了眯,“你先和加藤小姐去了附近的餐廳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你說鬧肚子去了洗手間,進而從洗手間裏的窗戶跑了出去,然後打電話聯係死者,用十年前加藤警野女朋友的身份將他約到了這棟大樓。”


    “我已經和豐川鳥也詢問過了。你在十年加藤先生死後去賭場找過死者,還大鬧了一場,當時豐川也在旁邊,並向我透露你的身手不俗。但就算你的身手很好,畢竟男女之間力量的差距仍然存在,所以你向在醫院上班的護士加藤小姐要了哥羅芳,因為加藤小姐並不知道你的目的所以借給了你。”


    說到這裏,鬆島夏樹的臉色蒼白無比,低著頭,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而你算好了時間,在死者到達天台後你在後麵跟他對話,在死者放鬆警惕之後,你偷偷接近,用沾滿哥羅芳的手帕在後麵捂住了江口的嘴,吸入少量哥羅芳的江口自然也就不是你的對手,沒過多久也昏迷了。因為你有鍛煉的緣故,所以能將死者固定在天台,然後你計算好時間用公共電話打給豐川讓他前往天台,但你也一定有做變聲。”


    “做好這一切,吸入少量哥羅芳的江口也就醒了,其實他完全可以逃出天台,但他卻沒有這麽做,應該是你用什麽威脅了他吧。然後死者聽到了自己兄弟豐川的聲音,雖然決定死亡,但又有幾人能坦然麵對死亡,所以他叫豐川不要開門。”謎頓了頓,“你大概就是這樣殺害他的吧。”


    “你……你有什麽證據!”鬆島拚命地吼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的手一直放在緊身褲的口袋裏難道不難受嗎?”


    目暮警官聽了謎的話走到了鬆島的旁邊,將鬆島一直放在口袋裏的手強行拽了出來,攤開她的手掌,眼中充滿了驚訝。


    鬆島的手掌上都是參差不齊的勒痕,右手掌的虎口處還有不知道被什麽劃傷的細細的口子。


    “這是……手緊緊抓住釣魚線造成的傷痕?!”目暮警官驚訝地說道。


    “沒錯!”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想她的釣魚線一定是在她剛剛去的餐廳的洗手間裏,看看她現在手的傷勢,等一會高木警官和豐川回來,隻要檢測一下釣魚線就會發現血跡反應,而且是鬆島小姐你的血哦!”謎戲謔地朝著鬆島笑了笑。


    謎的話音剛落,高木警官就帶著豐川鳥也回來了。


    “目暮警官。”高木回來之後第一個和目暮警官打招呼。


    “你去哪了!竟然隨便帶著嫌疑人離開犯罪現場!”目暮警官看到高木和豐川回來,衝著高木大聲吼道。


    “那個,是謎說她讓豐川去附近的餐廳找線索,然後謎害怕豐川逃走,特意讓我去跟著。”高木撓著後腦連忙解釋,生怕自己回去要寫檢討。


    “那你找到線索了嗎?”目暮警官聽完高木的話詢問道,對於高木老好人的性格表示無奈。


    “找到了!”高木警官興奮地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了條卷了很多圈的釣魚線,釣魚線的一端還綁著一個長釘,“這是我們在旁邊一家餐廳的洗手間裏找到的。”


    目暮警官接過高木手中的釣魚線,將釣魚線擺在了鬆島的麵前,“鬆島小姐,你現在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鬆島夏樹臉色蒼白,看著目暮警官手中的釣魚線無話可說,一旁的好友加藤淩香看著鬆島充滿了擔心。


    “如果你覺得這個證據還是不夠充分,我這裏還有哦!”


    在所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謎又一語驚人:“哥羅芳是遇到光照會與空氣中的氧發生作用的藥,它會在空氣中逐漸分解而生成具有毒性的碳酰氯和氯化氫,所以,如果你要想攜帶哥羅芳的話,包裏應該也會有一個避光的瓶子吧!而且裏麵會檢測出有哥羅芳。”


    鬆島夏樹已經放棄了,她頹廢地坐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泣不成聲。


    “十年前我就和警野交往了,我們非常相愛,但是有一天,警野突然和我說分手,我氣憤極了,一個星期之後,我聽到了他的死訊。”鬆島聲音沙啞,哭泣聲不斷。


    “後來我拖關係到處打聽,原來他有個妹妹需要動手術,也就是淩香,他為了籌集妹妹的手術費去了賭場,向江口鎮內借了高利貸,雖然最後警野的妹妹手術成功了,但警野卻因為被逼債沒辦法跳樓自殺了。”


    “我讓江口鎮內清醒的時候從樓頂掉下去,就是為了讓他也感受一下,從樓頂至下時的瞬間,心中的恐懼和最後的期盼,讓他知道當年警野跳樓時的心情!”鬆島夏樹仰天大聲怒吼,“所以在之前,他如約來到天台的原因是因為我拿他的妻子作為威脅,這個人渣果然來了!”


    “最後我成功的殺了他,讓他體會了當年警野的心情!哈哈哈哈!”鬆島夏樹仰天淒笑。


    突然,她想瘋了一樣朝著謎奔去,“都是因為你!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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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這一章小苒努力更新了3000多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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