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時節總是泛著慵懶,清涼的微風拂過,帶著淡淡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中。


    一棟公寓的頂樓,一個渺小的身影躺在那裏,吹過的清風帶著放蕩不羈的紅色發絲在空中飛舞,掠過白皙無暇的臉頰。靈動緊閉的眸子沒有睜開的痕跡,腦袋枕著自己的雙臂,臉上掛著微微的笑臉。


    小鳥嘰嘰喳喳地來到她的身旁,降落在了天台上,小腦袋一會低下一會抬起,像是在覓食。


    “風到這裏就是粘,黏住過客的思念;雨到了這裏就是線,纏住我們留戀人世間……”


    音樂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小鳥受到驚嚇似得驚慌逃走。躺在地上睡懶覺的人有些疲憊地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使得她再次閉上眼睛。無力地坐了起來,雙手撐地,拿出口袋裏一直響的手機。


    “喂——”聲音的延長好像正表示著主人的不耐,“誰啊!”謎沒好氣地吼道。她最討厭在睡的正舒服的時候被人吵起來了,誰讓她的起床氣那麽大呢?


    “哦!是小謎吧,我的同事一會要到家裏,家裏的紅茶剛好沒了,所以拜托你去幫我再買些紅茶吧!”說完,電話那頭的茱蒂就掛了電話,絲毫沒有給謎一個反駁的機會。


    謎拿著手機,豆豆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好像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搞什麽啊!”謎回過神,突然大吼,看著手機氣憤極了,“喂?茱蒂老師,你給我說話,喂?”


    過了很長時間,謎終於還是放棄了反抗。無奈站起身,歎了口氣,將手機放回了褲子的口袋裏,緩步朝天台的鐵門走去。


    走在馬路上,按照茱蒂的吩咐去幫她買紅茶。她來到美國已經過了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以來過得還算如意。


    就像茱蒂所說,她的性子現在有了明顯的改變,眼神不像原來一樣無神冰冷,現在她反而有了那些小孩子的情緒。會抱怨,會耍無賴,會做一些無聊的惡作劇,甚至會因為一點小事而和別人大吵大鬧,她真的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


    前一個月,茱蒂對她很好,溫暖逐漸融化了她內心的冰冷。可是,後一個月,茱蒂就好像已經開始和她對視,她好像很了解自己,知道她喜歡什麽,不喜歡什麽。


    所以,她現在的性格總算是如了遠在日本的千墨的意願。


    但她的改變也並不能全都感謝茱蒂,最應該感謝的還是她心中的第一束陽光,工藤新一。還有那個她最崇拜,卻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黑羽盜一!


    走在去超市的路上,從右手邊漆黑的小巷裏跑出了一名男孩,他低著頭往前跑,一不小心剛剛好撞上了正前往超市的謎的身上。


    “啊!誰啊,走路不看路的嗎?”謎被側麵奔跑而來的男孩撞倒在地上,原本就在茱蒂的命令中沒有發泄憤慨的謎一下子就把怒火發泄在了把她撞倒的男孩身上。


    “i‘msorry.”男孩被迷的怒吼嚇到了,雖然他聽得懂日語,但已經很久沒有回國了,所以現在有些生疏,但還是可以和人對話,“對,對不起。”


    謎打量著眼前的男孩,日本人,卻有著一頭茶色的短發帶著微微的自然卷,白皙的臉孔精致的五官,有些黯淡的咖啡色瞳孔。


    “白,白馬探。”謎驚呆地看著麵前的人,這不就是以前千墨帶到家裏的白馬探嗎?


    ——這個臭小子竟然在美國,好啊!可讓我找到了,上次還沒有出氣完,就被千墨那一杯迷藥弄暈了。


    ——現在還真是天賜良機啊!


    白馬探也好像認出了謎,手顫抖地指著她。下一秒,轉身,逃跑。


    謎見勢立刻拽住了白馬探的後衣領,語氣充滿了狡詐,“自大的家夥,你這是準備去哪啊!”


    白馬探被拽住後,額頭就不禁地開始冒冷汗,轉過身,看向謎,單膝下跪,吻了一下謎的手背,打起了馬虎眼,“這位美麗的小姐,很抱歉,我並不是你要找的白馬探。”


    謎勾了勾嘴角,“少給我打馬虎眼,這種自戀的介紹方式,自大到不行的語氣,你真以為你是紳士嗎?”


    白馬探也不裝了,一臉的憤慨,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你這個怪力女,我就是白馬探,找我幹嘛?”


    謎一聽,拳頭已經止不住地揮了出去,狠狠地打在了白馬探的腦袋上,“你說誰是‘怪力女‘?姓白,呸,你不姓白。姓白馬的,你找死是不是!”


    白馬探愣了愣,最後反應過來,大吼道:“說的就是你,你不要忘記了,上次我去你家,差點沒有被你一腳踹出來。”


    謎的眼睛眯了眯,握緊拳頭,“好小子,你有膽量。”說完,謎已經抓住了白馬探的肩膀,右腳憋住白馬探的腳,手臂一用力……


    “碰——”過肩摔的動作一氣嗬成。


    謎學著以前在電視上看到妃英裏的樣子,嫌棄地拍了拍肩膀,好像上麵有什麽髒東西一樣。


    “你果然是個怪力女。”白馬探痛的齜牙咧嘴,手扶地,勉勉強強地站了起來,“痛死了。”


    “看到了,少爺在這裏。”


    白馬探剛剛站起來,就聽到小巷的另一頭傳來了一群保鏢的聲音。


    “遭了。”白馬探聽到聲音,立刻準備往反方向跑,卻又回頭看了一眼謎,“相識一場,幫幫忙吧!”


    白馬探躲在了垃圾桶的後麵,看著還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謎,心裏懸著一塊大石頭,緊張極了。


    一群保鏢果然從小巷裏跑了出來,看到了在原地低著頭,一動不動的謎,問道:“小妹妹,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茶色頭發的小男孩經過這裏啊?”


    保鏢看著謎,躲在垃圾桶後麵的白馬探心驚肉跳,生怕謎將自己藏身的地方說了出來。


    謎抬起頭,臉上剛剛到怒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還掛上了隻有小孩子才會有的陽光般的笑容。


    “看到了,那個小哥哥往那個方向跑了。”謎指了一個和白馬探藏身處完全相反的方向,臉上掛著讓人不得不相信的燦爛的笑臉。


    前麵的保鏢看了看身後的幾人,對視了一下,相互點點頭,朝謎剛剛指的方向跑去了。


    保鏢的腳步聲漸漸消失,身影漸行漸遠。白馬探從垃圾桶後麵走了出來,看了看謎,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話,卻硬生生的被電話聲打斷了。


    拿起電話,“喂?我馬上就到了,我剛剛擺脫我們家那些煩人的保鏢。”說完,白馬探撂下了電話,轉身就朝小巷的出口跑去,跑的時候回過頭,向謎擺了擺手,“星野,剛剛謝謝了。你的性格到是改變了不少。”


    白馬探的身影漸漸消失。謎看著,突然一笑,道:“那是當然,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買完了紅茶,回到了茱蒂原先住的公寓。


    “我回來了。”謎無力地說道,聲音小到簡直就像在自言自語。


    坐在房間裏的茱蒂聽到了,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哦!小謎,你的動作還真是快啊。”


    “嗬嗬。”謎冷笑,半月眼無奈地看著茱蒂歡快的笑臉。


    這時,茱蒂家的門鈴響起,謎突然一愣,打開門。迎麵走進來的是一名頭戴針織帽,身著黑色風衣的長發中年男子,他的身後是一名早已白發蒼蒼的老人,卻麵戴眼鏡,眼神經過了多年的打磨卻始終不變原先的堅定淩厲。


    中年男子身後的老人站了出來,看著謎,道:“ho!howareyou.你就是茱蒂說的住在她家的日本小孩嗎?”


    謎怔怔地點了點頭,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的變化。


    茱蒂從房間門口走了出來,一隻手拍了拍謎的肩膀,向謎介紹著:“小謎,這位老人是我的上司詹姆斯。布萊克,而他旁邊的這位是我的同事,赤井秀一。”說完,又看向麵前的兩人,“這是日本星野集團的小公主,星野謎。”


    詹姆斯摸了摸謎的頭,“你好啊!”


    赤井則是打量的看了一眼謎,好像在探究什麽,最後冷冷說道:“你好。”


    謎笑了笑道:“你們好。”


    茱蒂帶著赤井和詹姆斯回到了房間裏,並去泡了謎剛剛買過來的紅茶。


    謎把空間留給了茱蒂她們,自己到了另一間房間。躺在床上,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


    房間裏,茱蒂和詹姆斯談著下一次的任務,赤井卻在旁邊一句話都沒有說。


    茱蒂好像覺得赤井不太對勁,有些擔憂地問道:“秀一,你怎麽了?”


    赤井抬眼看著茱蒂,道:“剛剛那個孩子就是星野集團的大小姐,星野謎?”


    “對啊,怎麽了?”茱蒂點了點頭。


    赤井低下頭,“我上次雖然說那個和黑羽盜一講‘你會死的‘女孩不重要,但我還是去調查了一下。根據那些工作人員的表述,我確定那個女孩是星野集團的大小姐。而且我為了確定那句話隻是小孩子的惡作劇,我又去看了星野謎的記錄……”


    “我發現,星野謎在年僅五歲的時候就逮捕過一團綁架團夥,據說那個團夥是因為綁架了星野集團總裁夫人星野千墨的緣故,星野謎才會介入那次案件。”


    詹姆斯看了看赤井,“你是說,這個孩子不簡單?”


    赤井點了點頭,“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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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抱歉,這次竟然停了這麽久才更新。


    因為謎初到美國,總要有些適應,所以劇情想了很久,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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