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溝通,第一印象是相當重要的。第一印象,幾乎可以說影響到雙方後續的交往。更何況是給未來嶽父大人的第一印象!在回看馬克的記錄時,我差點沒給蔡子房氣死,他竟然在我跟未來嶽父的第一次見麵時,非常不禮貌的離去。未來嶽父對我的第一印象可想而知,隻有一個字:差!


    雪兒還好說,她已經習慣了我的神經兮兮,雖然到現在我都沒有把癔症的事情對她說。我是越想越氣,恨不得把蔡子房掐死,如果可以的話……其後我也免不了雪兒對我發出,河東獅吼般的攻擊!


    在離開了展覽館後,蔡子房像是有什麽非常著急的事要做。他一出展覽館門口,就打起了電話。然後要求張寒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市局,去市局的路上張寒問蔡子房道:“書呆子,到底什麽事那麽急?”


    蔡子房:“現在我也不是十分確定,但有很大的可能,有人要偷禦風劍!”


    “oh!mygod!蔡子房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雖然不知道你出於什麽理由說,有人偷劍,但是展覽館的安保可是非常嚴密的,不說二十四小時保安,其中還有無死角的監控設備,全紅外線報警係統。就是隻蒼蠅也飛不進去的!”馬克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他的心裏已經有大半相信,有人要偷禦風劍了。這是出於對蔡子房一貫的信任,因為蔡子房從來不會說無把握的廢話。


    張寒一邊開車一邊點上一根煙,:“英國佬,你就別廢話了,那種安保措施,要是書呆子出手,不要十五分鍾就能全部破解!你說呢,書呆子。”


    蔡子房沒有回話,他好像隻是在想著什麽事情。其餘兩個副人格看到蔡子房這副德行,也是選擇了沉默。蔡子房在回到市局後,立即直奔圖偵科。他立即就向值班的警員要來了一份f市的視頻分布圖,還有一份f市的最新地圖。打開視頻分布圖後他對馬克說到:“馬克,把展覽館附近的監控點全部對照地圖記下來,還有f市的各個非主要出入口的監控點也一並記住。”


    馬克也沒猶豫:“遵命,蔡子房先生!”旁邊的值班警員正用一種見鬼的眼光看著這名自說自話的同事,:果然如其他同事所言,文輝病得不輕啊!


    不消幾分鍾馬克就把地圖上的關鍵監控點記住了,而且還計算出了所有監控點之間的行車可能時間,其中還包括塞車時間段的行車用時。在計算與記憶力方麵,就連張寒這個副人格也對他無可挑剔。在做完這一切後,蔡子房更是馬不停蹄,他走出圖偵科大門立即就給局長打了電話。蔡子房以文物展覽群眾安全以及文物安全問題為由,要求局長通知f市的社區中隊,派出十名兄弟給他,目的就是對f市的文物展覽館做出最全麵的安保工作。當然了,這個要求對於我們的局長老大來說,合情合理。蔡子房這次的要求也得到了局長老大的順利支持,這回算是沒有用到蔡子房對局長老大的終極秘技:某些特殊的手段……(最後一句,當我沒說。)


    “現在要做的就是跟社區的警員溝通一下,以及安排一些安保的事情,張寒現在就出發吧!”蔡子房邊走邊說道。


    馬克趁著開車去社區的空擋,說到:“蔡子房先生,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麽你那麽確定會有人偷那把古劍?你是發現了什麽異樣嗎?”


    蔡子房:“馬克,你還記得羅雙鳳提到過嶺南四劍的事嗎?”


    馬克:“當然記得,就是根據她盜墓團夥的情報,說嶺南地區一共流傳著四把價值不菲的古劍。而且這個情報好像隻有他們的盜墓團夥才知道,所以才會發生幾個月前的公子坤古劍被盜事件。”


    蔡子房:“沒錯,雖然證實了公子坤現在的確收藏有兩把古劍,但是其餘的兩把卻是下落不明的。要說當時羅雙鳳的盜墓團夥隻知道公子坤先祖墓中有流雲劍,和他家裏收藏的斷水劍。那為什麽羅雙鳳會說她知道的是四把古劍,而不是兩把呢?而且他們的盜墓團夥一開始也隻是查到了公子坤有兩把古劍的情報,那麽那個所謂的四把古劍的情報又是從何而來?”


    小捷達正在等紅綠燈,張寒聽了蔡子房的話,他是徹底的被繞暈了,他努力的思索的前因後果,可是最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幹脆點上一根煙,不耐煩的說到:“書呆子,你是說了我也沒懂,你還是說人話好了!”


    馬克似乎從蔡子房的話中感覺到了什麽,他思索了片刻說到:“蔡子房先生,你莫非想要說的是現在出現在展覽館的禦風劍,羅雙鳳女士並不知道它的存在,或者說羅雙鳳女士隻是從那個人的口中大概了解了嶺南四劍,除了斷水劍和流雲劍外,而其他兩把古劍她並不詳細了解,但是那個人卻一早就知道了它們的具體存在?”


    蔡子房習慣性的做了個推眼鏡的動作,淡淡的說到:“沒錯!估計當時是有人一早就知道了四把古劍的下落,而這個人還請了羅雙鳳的盜墓團夥去偷公子坤的斷水和流雲!而出於某種原因,這個人還沒有完全的把握得到禦風劍和天火劍。所以這個人才會從最容易得到的斷水劍和流雲劍下手!!羅雙鳳和她的族人一直就被這個人利用!。”


    張寒這時也貌似腦筋轉過彎來了,他激動的一拍方向盤,幾乎是大叫的說到:“靠!這個人可能一早就知道禦風劍在正常情況下非常難下手,現在禦風劍就在展覽館裏,這是最好的下手時機!所以,書呆子你才會說有人會偷劍。”這時,旁邊一起等紅綠燈的車主向張寒投來了看到神經病的目光。


    馬克聽了張寒的話後,疑問道:“張寒先生,你突然變聰明了?額,我沒有冒犯的意思。”


    張寒頓時無語……蔡子房這時也開口到:“單從這一點還無法百分百判斷,這個人在打禦風古劍的主意,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隻是我的猜測而已。而我最在意的是,當時在新月酒店抓到的那個古董中介商說的話。”


    張寒此刻搶先問道:“那古董資本家說了什麽可疑的話嗎?”


    蔡子房:“他當時說是有個叫佐藤的rb人請他來交易的。那麽那個跟請羅雙鳳團夥盜劍的人是同一個人嗎?如果佐藤是請羅雙鳳團夥的人,那麽這說不通啊!自己請人偷劍,然後又請人把偷到的劍買回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還有那個可以令汽車在濃霧中消失的人,那他又是誰呢?難道他也是那個佐藤嗎?”


    蔡子房在一連串的問題麵前,漸漸的陷入了沉思。一時間三個副人格陷入了沉默,蔡子房提出的問題似乎非常矛盾。而且這四把古劍的事貌似並不完整,一切都像是陷入到了濃霧之中。


    馬克的記錄就此就中斷了,我此刻正窩在宿舍裏,看著這本離奇的案情記錄。說實話我不知道三個副人格再次出現是好還是壞,也許他們的出現會再次打亂我平靜的生活,但是再往深處一想,也許他們的再次出現,會給罪惡以最大的打擊。或許這並不是一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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