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我神情一怔。


    “嗯!你就給我唄。”


    看著道隱諂媚的賤笑。


    總感覺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多疑。


    道隱跟我一起這麽多年。


    趕山下海沒有十次也有八次。


    可謂是什麽古怪稀罕的靈器都見過。


    可那些物件落到他老人家眼裏。


    總透露著一種不懈。


    有時候甚至還被嘲諷幾句。


    可今天這是咋了。


    居然主動要起東西。


    常言說的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蹲下身又仔細端詳了鼎爐幾眼。


    可除了看出是一件靈器之外。


    並沒發現有什麽特別。


    “你先告訴我這是個什麽玩意兒和有什麽用,不然一切免談。”


    實在看不出端詳。


    隻能半試探半要挾的問道。


    道隱沉吟了片刻。


    “主人兄弟。我要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額...


    道隱的回答,是個人聽了都會無語。


    我也不是那個特例。


    當下就懟了回去。


    “不知道,你要他幹毛。滾犢子。”


    我白眼一番就想退出神海。


    可又一想,不對啊!


    不知道是什麽他張口就要?


    肯定是不肯告訴我。


    想罷,我一轉身又走了回來。


    先是圍著道隱轉了兩圈。


    然後冷不丁的看向他的雙眼。


    “你看我像傻子嗎。”


    道隱可能是被我轉迷糊了。


    居然傻愣愣的點點頭。


    “像。”


    臥槽類。


    我這暴脾氣。


    要不是我從你眼裏看出了真誠。


    我特瞄的弄死你我。


    我掐住人中,指著道隱瑟瑟發抖。


    咬牙切齒的道;


    “不說是吧。好好好,從今以後咱倆割袍斷義,絕交。”


    我一咬牙一跺腳,轉身就走。


    可走了幾步又不死心。


    又溜達了回去。


    還沒等開口。


    道隱先說話了。


    “主人兄弟,最近有長進啊,居然多走了兩步嘿嘿...”


    “你...你大爺....”


    道隱見我沒了脾氣。


    也不在玩笑。


    “我剛才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不是很清楚。隻是意識中恍惚記得它好像是把鑰匙。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鑰匙?”


    這個回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


    道隱嗯了一聲。


    “當年我還隻是個半成品。雖然跟在主上身邊,但記憶都很模糊,我隻記得當年主上也有這樣一件東西。有一次,主上說跟一個同代大能交談時提到過,說這是一把鑰匙,好像是開啟去遠古初始祖地的鑰匙,至於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初始祖地?鑰匙?你說這件東西是道然留下的?”


    “不是,主上那件被主上帶走了,而且主上那件是黑色的。”


    “黑色?”


    道隱講述的信息量有點大。


    一時間,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就在我沉思時。


    道隱又將大腦袋俯了下來。


    並賊兮兮的道。


    “你要是想知道。你可以問問你家大少奶奶啊。保不齊她就知道呢。最起碼比我知道的要多。”


    臨了給我嘰咕一下眼。


    又是一個你懂的眼神。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好辦法。


    我看了一眼靈台。


    剛要張嘴,又閉上了。


    一想到回答一個問題就要看陪她看一部電視劇的條件。


    我就有點渾身難受。


    想想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時候指不定哪位姑奶奶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咋了老鐵。弄啥類。上啊。”


    道隱見我猶豫不決。


    開始在一旁慫恿。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上你個頭上。你怎麽不上?少拿老子當槍使。”


    道隱雙手抱胸白眼一番。


    “鵝不去。”


    聽著兩句話便了三次方言的道隱。


    我都快瘋了。


    “你大爺的,你以後說話能不能不來回串味兒,一會兒東北,一會兒河南,現在又突然蹦出一句陝西味兒,你是要參加非常六加一嗎你。”


    道隱撇撇嘴。


    不懈的操著一口流利的天津話道。


    “你管得著嗎你,不敢叫就是不敢叫,你說你裝嘛犢子你。我要似你,我...”


    砰的一聲。


    一腳以後我奪路便逃。


    實在是受不鳥了。


    等退出神海。


    我又掃了鼎爐一眼。


    眼睛一轉。


    便徑直走向狐小倩二人。


    此時郝命身上的淤腫已經褪去不少。


    由此可見,狐小倩在祝由術上的造詣,也就比我低了那麽一點點。


    “小千兒哥哥,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差。”


    “沒事。”


    我長出一口氣,看了看郝命。


    “你...你看我幹啥啊,我又沒惹你。”


    郝命的聲音好了很多。


    最起碼不像之前跟塞了棉花套子一樣聽不清楚。


    我眨巴眨巴眼,也懶得跟他廢話。


    直接指著鼎爐問道。


    “你知道那玩意是什麽?”


    郝命一愣。


    “碧玉先天一氣乾坤無極陰陽八卦德道四方人皇鼎啊。怎麽了。”


    “啥啥啥?啥玩意兒?”


    我聽完突然蒙了。


    伸出的十根手指頭居然沒夠用。


    一咬牙又加上十根腳趾頭,居然還特娘的少一個。


    如果再算上那個啊,就是特喵的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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