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遭遭,遭你妹的不測!”陳是非大吼。


    吳帆楞了一下,以為陳是非再罵自己,表情唰的一下黑起來:“小陳,你怎麽回事?”


    “吳隊,咱沒說你。”陳是非連忙尬笑。


    吳帆盯著他好一會兒,總算是沒追究,又看了一眼小區樓房,皺眉說道:


    “這小區有詭異,不太正常,等我聯係人一起進去看看。”


    想逃跑的陳是非沒辦法,看了一眼手機短信,硬著頭皮應下。


    等了大概半小時左右。


    來了一大隊人馬,將小區封鎖。


    可令人奇怪的是,這些官方人員一到場,吳帆所嗅到的腐屍味兒就消失了。


    那始終密布小區天空上的烏雲也散開,這不禁讓吳帆一愣。


    小區裏也忽然出現了很多人,大爺大媽聚在一堆,樹蔭中下象棋,跳廣場舞,好像一直就存在,隻是吳帆和陳是非沒有發現。


    而這些歲月靜好的大爺大媽們,看到拉黃線的官方人員,他們的表情不禁楞了一下。


    其中一位大媽走了過來:“幹哈呀幹哈呀,這大白天你想鎖我們?”


    官方小姐姐笑容尷尬,看了一眼主事兒的吳帆。


    他皺了皺眉頭,走近笑道:“大媽呀,您這裏沒遇到什麽奇怪的人?”


    大媽點點頭:“遇到了!”


    吳帆眼神一凝:“在哪兒?”


    大媽瞪了他一眼:“你!”


    “...”


    吳帆無話可說。


    看向陳是非,麵麵相覷之下,半響無語。


    “你聯係那位叫糖分的網友沒?”吳帆問。


    陳是非點點頭:“聯係了,他現在已經去舅媽家了,先前您說這座小區死了人的情況,他表示並不知情,小區裏一直沒聽說過有什麽詭異事件,除了他遇到的那個老大爺。”


    吳帆更是不解了。


    這小區絕對有詭異,剛剛那幕場景也絕非聞錯了,難道是嗅覺欺騙了自己?


    又或者說,眼前這些大爺大媽是假的,視覺欺騙了自己?


    陳是非亦有和吳帆同樣的困惑,他也想得到答案,因為短信威脅他查明真相,否則就會遭遇不測。


    轉悠著腦瓜子,陳是非提出一個假設:“難不成,這個區域,隻允許我們兩個人?”


    吳帆一怔。


    看向其餘拉黃線的眾人,猶思一番,遣散了他們。


    果不其然,當這些官方人員全部離開的刹那。


    小區內的大爺大媽們表情趨於呆滯,毫無意識般的齊刷刷上樓。


    腐屍的味道再度襲來。


    “小陳,你說的不錯,看來那隻厲鬼隻允許我們兩人親自調查。”吳帆眯著眼睛。


    陳是非心裏害怕極了:“它這麽做目的是什麽?”


    吳帆搖搖頭,盯著大廈:“不知道...”


    他隱有股不妙的預感。


    但眼下,那隻厲鬼既然能控製普通人,那麽也絕對有能力殺死他們。


    為了他們的安全,吳帆隻能單刀赴會。


    陳是非當然想逃跑,可苦於短信的‘不測’言論,也隻能硬著頭皮跟在吳帆的身後。


    順著腐臭屍體味兒的方向,兩人走上了樓梯,謹慎前行。


    吳帆說道:“這次我們追捕的厲鬼,據說是一個被兒子坑死的老人,那個混蛋為老人為了意外死亡保險。而後在老人院子曬太陽時,從陽台推下了一個花壇,正中老人的眉心。”


    陳是非眼睛一瞪,心中忽然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這故事怎麽聽得有點耳熟?


    他忽的想起來,自己一個半個月的某位工友,不就是因突然獲得了大批保險費,而後辭職了嗎?


    陳是非記得很清楚,那位工友和他一樣是個賽馬發燒友,有錢就去買票。


    但不同的是,陳是非很節製,一個星期隻買一次,且投注金額隻是工資的一小部分。


    輸了不算心疼,贏了意外之喜的那種。


    而那位工友則不一樣,大半工資全去投注,做著一飛衝天的美夢。


    就在一個星期前,那位工友據說從哪兒得知了內幕消息,賭某匹馬一定能跑贏,拉著陳是非和他一同投注。


    陳是非當時也被他遊說的心動,也少見的投了大筆錢。


    結果當然全賠了。


    賠的相當慘烈,毛都不剩。


    那位工友更是當場一口氣背過去,差點人沒了,因為他把全部身家壓了上去。


    但陳是非可不管這個,氣的要死,拽著他的衣領子大吼:“你不說有內幕消息嗎?你的內幕就是倒數第一?”


    工友苦笑啊,他這才知道自己被群裏那些所謂的“大佬”忽悠瘸了。


    而陳是非又是個潑皮,根本不聽他解釋,隻是囔囔著要他賠錢。


    要不是你,老子能虧這麽大波錢?


    工友也知道這家夥的尿性,同時自知理虧,苦笑著說沒錢。


    而陳是非可不認這賬,就出了個餿主意:


    “你家老爺子,不是有個意外險嗎?你搞點意外事件,不就有錢了?”


    那工友愣了好半響,旋即眼裏迸射出駭人的光。


    賭徒嘛,平常不賭的時候像個人。


    一上頭,年僅幾歲的女兒都能賣給別人當童養媳,更何況老的走不動的親爹親媽。


    陳是非出的主意很快就在這位工友的腦子裏生根發芽。


    然後不久前,就發生了那起慘劇。


    陳是非當時就驚了,這家夥還真敢這麽弄?


    緊接著就去找他要錢,對方也把錢給了。


    因為陳是非是唯一的知情人。


    相當於給的封口費。


    緊接著,那位工友就直接辭職,陳是非心想他一定是跑到外國去了,畢竟在這裏若是被發現自己害死了親爹,可是分分鍾被槍斃。


    但眼下,聽吳帆這麽一說,陳是非敏銳的意識到,如果這個厲鬼是那死去的工友親爹,那個不孝子搞不好已經涼透了。


    而自己,作為出餿主意,間接害死老人的家夥....


    ‘不好,這厲鬼是要報仇!’陳是非咽了一口唾沫,連忙轉身跑去樓下。


    吳帆楞了一下,連忙大喊:“你幹嘛去?”


    陳是非哪兒還有心情管他啊,埋頭就是跑。


    他已經知道了真相,那厲鬼明擺著衝他來的。


    而短信卻發來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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