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服打,男人也不例外。


    趙敏那次打李福來,一次就把他打服了,再也不敢肆意的偷窺她的身體了。


    說李福來變態,一點不假,因為他除了意淫漂亮女人之外,再就是偷窺女人了。


    偷窺女人換衣服,偷窺女人洗澡,偷窺女人奶嬰兒。


    凡是他認識的漂亮女人,都被他偷窺過。為什麽要偷窺女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他不僅偷窺其他女人,有時連他老婆張牙舞那麽醜陋的女人他也不放過,事情過了都會上癮,他偷窺女人就上了癮。


    他已經不是個正常男人。


    他的腦子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女人身體。那些身體,都是他偷窺過後在大腦裏自動形的影像,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隻要他瞄上一眼,他就立刻知道她的身材是怎麽樣的。可以說他就是個偷窺狂。


    變態的他不僅偷窺女人,甚至在街前市後看到了一隻母狗也要悄悄的跟蹤好一半天,有一次他的這一行為被一個同事察覺了,同事問他在看什麽,他說他在觀察母怪不性動物的生活習性,同事說你研究的又不是動物,你研究的是國際經濟啊,難道動物與國際經濟有關聯麽?他靦腆的一笑,說當然有了,比如說狼的攻擊性就告訴大家,做生意也要善於主動出擊,不能坐以待斃,同事知道他在胡扯,於是也就不在同他理論了,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隻能爛在肚裏,一旦吐了出來,就有可能毀滅一個人。


    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知道李福來就是個變態貨。


    他沒有說,但和李福來教書的同事後來都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他是個連看到母狗撤尿都要看一半天,然後再發一半天呆的家夥。


    雖然他的這些光輝事跡沒有公開,但在東大外貿學院私底下卻流傳甚廣,除了那些剛剛加入外貿學院的小鮮妹和小鮮哥不知道外,年紀大一點都曉得。


    趙敏算是最先晚得的人之一。


    她打他,也是源於此。


    她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放學後當時其他人都走了,辦公室裏就剩下了她和李福成,她感覺前上有些癢,就把手伸進背上抓癢癢,按理李福來一個大男人看見人家趙老師癢得不行了,就應該離開才是,可他不但不離開,還暗中偷窺她抓癢癢。趙敏癢得實在不行了,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隻管伸手抓癢癢。


    李福來看到連口水流了下來都不曉得。


    趙敏抓了癢癢走到他麵前,問他看沒有看到什麽,他說他什以也沒有看,趙敏直接一耳光打到他臉上,然後才惡狠狠的罵他就是個慫貨,連自己看了女人抓癢癢都不承認。李福來見她知道了,也就垂下了腦袋,說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趙敏冷笑著問他這是第幾次偷看她抓癢癢了,他說是第一次,趙敏又煽了他幾耳光,他說連這次在內,他其實偷窺她抓癢癢已經經有好幾次了,但具體是幾次他記不得了,反正有好幾次了,趙敏聽他說有好幾次了,就狠狠的揍了他。


    那次揍他,她下的是死手,一點情麵也沒有留,所以他除了整臉被她打腫了之外,身上更是被她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在她打他的當天晚上,他老婆張牙舞跑到她的宿舍,雙手叉著腰喝問她為什麽要打李福來,是不是李福來想吃她的豆腐了。這話表麵聽來是在為趙敏說話,但一點九頭翹的趙敏豈又聽不出她話中那點話?但張牙舞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趙敏直接一腳將她踢出宿舍門,然後打了電話給馮子青,問她上班沒有,馮子青說她正在東大的正大門前麵和幾個朋友吃冰湛淋,趙敏叫說她在宿舍遭到人攻擊了,要馮子青快點趕到她的宿舍去,馮子青趕到趙敏宿舍的時候,張牙舞正從地上爬起來,像頭發怒的母老虎一般向趙敏衝過去。個打個,趙敏根本就不是身高體重均遠遠超過她的張牙舞,她剛才要不是全力偷襲,隻怕她早被張牙舞打成肉餅了。


    張牙舞打人,那可不是一般的狠。


    趙敏剛參加工作那陣,就看到張牙舞一個飛腳,就把她後來才知道那個叫李姨的老女人被她一腳直接踢成了腦震蕩,那次要不是及時送往醫院醫治,隻怕那個李姨早就一命嗚呼了。


    張牙舞的厲害,由此可見。


    火急火燎趕到的馮子青見到揮臂衝向趙敏的張牙舞,也不說話,猛然躍到她肩膀上,以腿夾住張牙舞的脖子,身體倒掛在身體上,用手抱住她的雙腿,腰弓猛一發力,五大三粗的張牙舞隻來得及媽的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就擦著地麵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等旋轉停止的時候,她才恐怖的發現,她竟擦著地麵旋轉了一千零八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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