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有些不服,眼前這女生才多大點年紀啊,就那麽一下子就把他摔到了地上,輕輕鬆鬆的就把他這個參加省運風拿了冠軍的散打高手摞倒了,這簡直就是逆天啊!被人打了,按照江湖規矩,怎麽也得找回場子才對啊,若是連場子都不敢找回來了,那今後還怎麽在江湖上混啊?還有,江湖上那幫朋友又會怎麽看自己呢?就這樣算了,那還不如叫她一刀捅了自己,至少也可落得個不怕死的名聲。


    但想歸想,但真要按這種想法做起來,他可未必討到半分好處,畢竟第一個回合他已經完敗了。要想打敗她,隻怕再拜師學藝苦練十年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啊!


    就在大塊頭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的時候,王右使對麵那個名字叫張陌的家夥站了起來,他的個子沒有大塊頭高大,也沒有王右使結實,但他整個人顯得特別精壯,雖然馮子青隻瞄了他一眼,就已判定又遇到了一個練家子。


    這媒體這些年進人,筆杆子好像進得不多,能打的人倒是過了不少。馮子青隻看了他一眼,就把目光望向了窗戶外麵。從她所在的位置看出去,便是省電視台高達六百一十三米的電視轉播塔。那座高塔,據說用了上千噸鋼材。


    “看樣子,他們兩個都敗在了你的手下,張某不才,想請馮小姐賜教一兩招。”


    馮子青聽見他的話軟中帶硬,好像有點看不起她,心說你托大就托大吧,打架又不憑嘴巴,厲不厲害還得在功夫上見真章,忖罷笑咪咪的說道:“賜教不敢,切磋一下還是可以的。”


    趙敏見她又應戰了,不禁暗中對她豎起了大姆指。


    在這一圈人當中,也隻有趙敏最了解她了。


    其他人不要說了解,就是連聽說也沒有聽說過她。當然,鄧楚迪和瓊還是知道的,因為她是趙敏推薦給鄧楚迪的臨時保鏢。除此之年,還有一個人到死都不忘記她,那就是李福來,今天一連串事情的始作俑者。


    沒有他,就不會發生在今天這一連串的事情了。


    “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們的王記者也是被你打了的,對吧?”


    “你說呢?”趙敏微笑的模樣,誘人如熟透了水蜜桃,“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當然,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麽複雜,如果你覺得王記者受委曲了,你要替他強自出頭,就盡管放過馬來,我接著就是。”


    她的話淡得如一杯白開水。


    張陌氣定神閑的站著,威風凜凜就像天神。在台裏,他算得上能打的人。大塊頭和王右使和他號稱鐵拳黃金組合,不管遇到什麽人,隻要他們三個進行組合攻擊,極少有對手。


    張陌相信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當他看到王鹹使和大塊頭都被馮子青打了,心想他們現在肯定最想報仇了,——別說是兩個大男人了,就是個小孩被打了,也會時時刻刻想報仇啊!他抬起眼皮眯了馮子青一眼,說他們挨打了是事實,我替他們討回公道也合情理,你別以為這裏沒有能打贏了,俗話說得好,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雖然他們兩個輸了,輸得都從地上揀不起了,但我想說的是,你並不是最後的贏家,因為我們三個聯手的時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周年了。


    “站著說話不腰痛,口出狂口不累人。”馮子青看了看大塊頭和王右使,嘴上慢不經心的說道,“有些事情想一想還是可以的,但真要付諸實施的話,那就得好好的掂量掂量了,開打之前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的好,免得門牙掉了往肚裏咽的時候就沒有退路了。”


    張陌像貓貓一樣盯著馮子青:“是麽?”


    馮子青也學著他的模樣道:“你說呢?”


    張陌無語了,眼前這個女生,看著像個乖乖女,其實是個典型的老油子。對付這種女生沒有捷徑,唯一使她臣服的,就是打敗她打服她,讓她記得打她的人是誰。


    “你是說,我們幾個也打不贏你一個?”張陌之所以如此說,而且話還得特別的大聲,就是想讓其他人都聽到,他們三個聯手打馮子青,並不是他們想以多欺少,夰是馮子青托大,要他們三個一起上的,“我可先提醒你,我可以一拳砸碎七塊磚。”


    “一拳七塊磚,算厲害的。”


    “當然了,不然也拿不到省裏的散打冠軍了。”


    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散發著無限咄咄逼人的氣勢,就像要吃人的老虎一樣。


    馮子青麵無心機的一笑:“話怎麽說都是空的,打過就知道虛實了,——費話少說,你們三個想怎麽聯手都可以,條件就是一旦你們敗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除了鄧楚迪小姐捐建東大實驗室外,其他的能統不得見於各大媒體,否則我見你們就打,直到打服你們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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