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狗陪著馮子龍回到馮子龍所開的房間時,李開山還沒有離開。看到李開山毆打巴紮,馮子龍頓即來了氣,走過去對著李開山的屁股射了一腳,李開山沒料到有人敢在背後步他的冷點子,剛才大罵出口,他的一個手下急忙跑過去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同時把嘴伸到他耳朵邊上叫他不要罵了,因為剛才踢他的人非是別人,乃是他怕得要命的馮子龍。


    他一聽踢他的人是馮子龍,立即一把把扶他那人推開了,咚的一聲跪到了馮子龍麵前,說:“馮,我不是有意要在你麵前行凶,是這個巴紮他媽的太不是人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惡心,他居然偷看我老婆洗澡不說,還見到她一次就意淫她一次,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打啊?”


    馮子龍斜瞥了巴紮一眼,但沒接李開山的話。


    李開山說的話馮子龍信,因為他此前便發現這個巴紮有這個方麵的嗜好。


    一個男人幹什麽不好,偏偏要雲偷看女人洗澡,這他媽是那跟那啊?馮子龍在心裏罵了一句。這年頭,隻要你肯花錢,你想看那個女人都可以,幹嘛要偷偷摸摸的去看呢?


    說到底,還是巴紮這雜碎舍不得花錢啊!


    據張三狗手下說,這巴紮又不是沒有錢,他這些年掙的錢少說也有百把萬,也不知他把錢存在銀行裏幹什麽,別人都是掙錢來花,他卻是掙錢來存。


    要是全世界都學巴紮,那這個世界的經濟會立刻倒退三千年。


    像他這種男人,娶不到老婆也是正常的,因為沒有那個女人願意跟著他受苦受罪。


    “巴紮,李爺說的是不是事實?”


    首先開口問話的是張三狗,對巴紮,他也不大看得順眼。眼前這個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家夥,他早就想找個機會收拾他了,隻是苦於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事情分不開身,因此讓他逍遙快活到現在。


    巴紮不知道張三狗也在心裏不待見他,隻道是他要為自己解圍,當即笑逐顏開的道:“張爺,是有這麽回事。”


    “那你偷看過幾回啊?”


    張三狗問人的架勢,就像一個慈祥的善人,一點也沒有黑道大佬的派頭。


    巴紮以為張三狗終於肯替他說話了,於是實話實說道:“也就偷看過三回……”


    “剛才你不是說你隻偷看過一回麽?怎麽現在又變成了三回了?”李開山氣得脖子上的筋都冒了出來,“那你說,你都看到些什麽?”問完他就後悔了,要是巴紮如實回答,那他婆娘那點秘密,還不得要暴光完?


    “除了咪咪,還有就是看到了最神秘的部位……”


    “巴紮,我要斃了你!”


    李開山說著撥出了槍來。那架勢,就像他被巴紮睡了一樣。


    巴紮見李開山動了真格的,駭得急忙爬到馮子龍的後麵,顫聲哀求道:“馮,救救我!”馮子龍依然沒有說話,對於巴紮這種變態的家夥,他也打心底裏恨。


    “不準你救他!”


    這個時候插進話來的是趙敏。


    她依然坐在沙發上,一幅高高在上的女神模樣。別說她不準馮子龍救巴紮,就是馮子龍自己,也不可能救巴紮,因為他最恨巴紮這種偷窺女人的男人。


    男人就要男人的樣,想女人了,花點錢去嫖他個天昏地暗,然後該什麽做什,不要又舍不得錢,又想占女人的便宜,這種男人其實他媽的根本就配做男人。


    對這種有色心卻沒色膽的男人,不但馮子龍恨,其他男人也恨。


    所以張三狗這時也退後了一步。


    坎巴雖然沒有退,但他把上身側了一下,剛好可以讓李開山把槍抵到巴紮的太陽穴上。對巴紮這種小人,沒有一個男人會同情他,因為他的心靈太肮髒太齷齪了。


    “把他下麵那東西割下來喂狗算了。”


    “不,這樣算是便宜他了,依我看,最好叫他看他媽或是他姐妹洗澡,然後叫他去給她們搓背或是擦洗身子,嘿嘿……”


    “與其叫他看得見卻得不到,還不如叫他直推倒他媽或是他姐妹……”


    “不,你們他媽的都跟我一樣,都是些變態狂!”


    巴紮捂著耳朵大吼起來。


    對於這種群攻,張三狗的手下最為拿手,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這種群攻。中國人喜歡群攻,外國人也喜歡群攻。但今天參加群攻的,卻是兩者兼而有之。


    巴紮的吼叫聲,很快就大家的群吼淹沒了。


    被群吼淹沒的巴紮,就像一隻可憐的鼻涕蟲,隻能睜著雙眼恐懼的看著群攻的眾人了。


    吼一吼倒也沒什麽,要命的是,他們似乎要開始群毆了。


    群毆,是世界各國人民的共同愛好。


    巴紮對此早有體會。


    得罪什麽都可以,千萬不要得罪人。因為一旦得罪了人,遭到了大家的群毆,那你完了,徹底的完了。


    事實上,由於巴紮觸及了大家諱莫如深的底線,所以大家圍毆他是正常的。


    對於他這種變態者,不給他一點苦處嚐一嚐,他不知痛苦是怎麽寫的,隻要叫他嚐過一次了,下一次就是有女人當著他的麵洗澡,他也不敢偷看了,因為他知道偷看最嚴重的時候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的。


    雖然他的命不值錢,但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那怕就是像狗一樣活著,畢竟那也是活著。死了,那怕死得再風光,倒底還是死了,不能再享受到人生的樂趣了。隻有活著,才能享受到人生的樂趣。


    其實說來說去,他都是不想死的。


    所以,當大家準備群毆他的時候,他可憐的跪下了。


    “大爺們,你們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偷看女人洗澡了。”


    “別聽他的,揍他!”


    伴隨“揍他”二字落地,拳頭便像雨點般落到了巴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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