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癡迷地盯著趙敏看的王恒宇,胸腔中湧動難以抑製的情緒——說恨也恨,說愛也愛,但他就是沒想清楚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怎麽會與這個與自己有著一半血液相同的女人攪和在一起的。這個女人,放在古代就是禍亂宮庭的妖孽,跟妖妃蘇坦己是同種禍水級別的存在。


    事實上,像趙敏這種要狐相狐相,要臉嘴有臉嘴的女人,別說放在古代宮庭,就是放在當今官場中去,那些平素自詡正人君子、道德楷模的官場大佬們,眼珠子不掉落進她的****裏才怪。用趙敏的話說,官場上那些家夥,有正形者少,****者多。


    正因為看穿了這一點,她才會在這個城市中混得風生水起,可謂要風有風,要雨有雨。一般人在她眼中,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當然,趙敏自己心中也極明白,她在別人眼中,頂多也就是個用下身來思考問題的貨,但她比誰都明白,其實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管你用大腦或是下身來思考問題,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得到某種認可或是擁有某種物質或是精神上的追求。這就是人們千百年來為什麽一直痛恨貪官卻有仍然有人癡迷於貪的原因,也是男人們在公開場合口誅筆伐娼妓,暗底裏卻又恨不得夜夜擁著娼妓睡覺的深層次原因。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原本不合理不合法的東西太多了,關鍵的關鍵是看你怎麽看這個問題,如果你站在某個層麵看,這個問題不是個問題,但換個角度看,這個問題就是大問題了。所以,我們看問題要一分為二,要抓住當中的主要矛盾,才能揭示出問題的實質。


    王恒宇雖然看穿了趙敏這個女人與其他女人大不一樣,他在眼裏和心裏至多是個工具,但他仍然心甘情願要做她的工具一樣。當然,他也有阿q的一麵。他說隻要男人上了女人的床,就一輩子也能擺脫那女人的束縛了,與其花錢到外麵去嫖不幹淨的女人,還不如和趙敏這種至少身體沒有問題的女人鬼混來得劃算,來得實在。這是王恒宇的內心,也是他一直都離不開趙敏的真正原因。


    最開初的時候,王恒宇想的是如何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迎取這個社會的認可,然後用實力來取得金錢、名譽和地位,然後風風光光的迎娶趙敏當自己的妻子。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當王恒宇某一天發現並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的時候,他的心立刻碎成了粉塵,憤怒得差點提刀質問她為什麽自甘墮落、自毀名節、自毀前程時,埋藏心底深處那個自己的對他說,你不能阻止人家用身體去換取這個社會的財富、名譽和地位,因為這個社會當中也不是她一個人才這樣,你打開電腦好好的查一下,那些所謂的星們,有幾個女人能守住女人的底線?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凡是在娛樂圈混的女人,除了極個別的真正的才女,其他女人都在用下身思考問題,用下身來迎取這個社會的財富、名譽與地位。


    你不能怪人家趙敏,她這樣做有她的理由,你沒有權利幹涉她不這樣做而那樣做,她是一個獨立的人,她擁有屬於她自己的未知世界,你想完全擁有她,那你就得擁有雄厚的實力才行。王恒宇這樣對自己的說時候,趙敏聽到了外麵的敲門聲,她找開門一看,是醫院接患者的120醫生來了,立刻把他們讓進了家裏。


    王恒宇麵對他們的質詢,很坦然的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後,就上了白色的充滿藥味的120急救車,趙敏坐在他的旁邊,他沒有說話,隻是貪婪的呼吸著她的體香。也不知她今天晚上塗了些什麽在身上,聞到鼻孔裏有種醉人的感覺。媽的,要不是二哥悲催了,按倒她的感覺肯定爽極了!


    替王恒宇看病的,仍是上次那個女醫生,一個麵相僵硬、說話冷淡的老女人。她看了看王恒宇,又看了看趙敏,才似乎心不在焉的詢問王恒宇說:“姓名?”


    “王恒宇。”


    “性別?”


    “男。”王恒宇差點憤怒了,明明是個大男人,你還問什麽性別啊?你******整個就是個變態的老女人,有機會我非找條狼狗來推倒你****的才怪。就在他在心裏詛咒那老女人的時候,又聽得那老女人一本正經的問道:“年齡?”


    “十九歲。”


    “婚否?”那老女人嫉妒的目光瞥了趙敏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一看你這婆娘就是個風騷貨,老牛吃嫩草,滾你媽的姐弟戀,戀你媽才好。


    “未婚。”


    “有沒有遺傳病史什麽的?”


    “沒有。”


    “有沒有過敏史?”


    “沒有。”


    “是怎麽得病的?”


    “摔的。”


    “摔的?“那老女人立刻瞪大了眼睛,沒個正形的看了趙敏一眼,怪聲怪氣的說,“我是過來人,我知道這蛋蛋不輕易摔壞,又像上次一樣,是你想吃這位美女的豆腐,被這位美女踢的吧?”


    “喂,我說你這大媽怎麽這麽八卦啊?”王恒宇說,“你看病就看病吧,怎麽老是沒正形的問這問那啊?你再這麽嘮嘮叨叨的問個沒完,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們院長投訴你,就說你老不下形勾引我,想老牛吃嫩草……”


    “你想怎麽投訴都可以,不過我可告訴你——”那老女人打斷王恒宇的話,一點也沒正形的說道,“我倒是想吃你嫩草啊,可是你蛋蛋碎了,你的嫩草硬不起來了,吃到嘴裏沒勁,你說是不是啊美女?”說著她對趙敏****的笑了一下。


    趙敏沒有接話。她真不明白,這老女人是怎麽當的醫生的,你是醫生你就好好的醫病吧,你幹嘛老是勾引人家病人啊?還有,你明知人家病人的蛋碎了,你還拿他的蛋說事,你******是不是心理有些變態呀!要是換在其他地主,趙敏早一腳踹過去了,你******不好好看病,卻滿嘴****的勾引人家病人,你******活該被一腳踢死。


    “我捏破你的老咪咪!”王恒宇見那老女人不但沒拿他當病人,甚至連一旁的趙敏也被她禍害上了,氣惱之下猛然伸出鹹豬手,一下朝那老女人胸脯上抓了過去。那老女人雖然奪六了,但身體卻甚是靈活,隻見她笑咪咪的一轉,上半身就躲開了王恒宇的鹹豬手,說:“我這老幹咪摸起不舒服,你要摸就去摸這位美女的吧,她的摸起來才叫有味,才會喚醒你哥哥……”聽她越說越壞,趙敏不禁飛紅了臉,轉身離開了病房。


    於是,病房中隻剩下了那個老女人和一個年輕的小護士。那個小護士似乎聽多了那老女人這一類語言,從開始到現在,她一臉正形的站著,臉色紅都沒有紅一下。王恒宇很是佩服她的定力,一個小女生能像這般鎮定若常,那得練多久才能達到這種外物不侵的境界啊?


    王恒宇終於忍住沒有接話。那老女人見他不說了,也就閉了嘴巴。一時間,病房中寂靜無聲,連彼此的心跳聲都能清晰的聽見。那個長著圓臉蛋、柳葉眉的小護士用雙手小心翼翼的托著器械盤,兩隻會說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某個神秘的部位,臉上漸漸飛上了紅暈。


    剛才那麽黃的話都沒能讓她臉紅,是什麽讓她此刻臉紅了呢?王恒宇悄悄的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天啦,也不知什麽時候,那老女人竟把他的褲子退到了小腿彎上,下麵的二哥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遮掩的被那小護士盡收在了眼底裏。怪不得她會臉紅,原來是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王恒宇伸伸舌頭,心想:“媽的個乖乖,小弟弟又讓小妹妹看了,回頭怎麽對敏姐說呢?”那老女人則低著頭,神情專注的擺弄著他的小弟弟,好像那東西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一樣,她的老臉皮一點也不見紅。******,這老女人莫不是有些變態吧?連見了男人的二哥都不曉得臉紅,******肯定見多了才不怪的。


    事實上,王恒宇也猜對的,幹那老女人這一行,一輩子看男人的小弟弟不看一千也要看八百,看多了自然也就不怪了。這正男人與女人第一次觸摸到對方的身體,整個身體連同渾身的毛細血管,都會觸電般迅速反應,特別某些部位反應得更為強烈,那簡直就噬膚一般快速反應,讓彼此之間都迅速的抱緊對方,恨不得彼此融為一體,永不分開。但隨著時日的流逝,那種感覺也就漸漸的退出彼此的神經而變得麻木起來,值到有一天連抱著對方了也沒有感覺一樣。所以,小別勝新婚,其道理就在於此。


    “藥綿。”當那老女人的話聲打破沉悶的時候,王恒宇看到那小護士的兩個眼珠子定在自己的小兄弟上麵,仿佛癡了一般。那老女人見那小護士老半天沒有反應,當下側目去看,隻見她兩眼癡癡的望著王恒宇的小弟弟,不由嗔怒的一笑,說:“阿嬌,回頭我給你找個老公,叫他一次給你看過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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