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年輕見自己激怒了眾人,當即便不敢再說了,但他那雙眼睛卻在尋找剛才說話的人,一旦他記住了說話人的體貌特征,那這些人就要遭到他的報複了。但夜色很好的掩飾了他們的形貌,那個小年輕搜尋了大半天,也沒有記住是誰罵了他。在呼嘯的警笛聲中,局長親自帶著刑偵大隊的得力幹將來到了交通事故現場。


    “彭隊,暴力幹擾執法的就是這個人吧?”刑偵隊副隊長劉洪問。


    彭隊長點了點頭,說:“對,就是他。”劉洪鎖定那個小年輕,對身邊的幾個警察命令道:“把他抓起來!”那個小年輕迅速掃了四周的刑警一眼,厲聲喝道:“誰敢抓我,我便跟誰沒完!”局長李嘯沒有說話,他一雙有如鷹隼般敏銳的目光正看向一個禿頂男。


    那顆禿頂的腦袋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到過。但當他正準備凝目細看時,那顆腦袋往人潮中一縮便消失得蹤影俱無了。


    那個小年輕還在竭斯底裏的叫囂。不知為什麽,彭隊感覺他的左眼忽然跳了一下。左跳崖右跳財,莫非不什麽不祥?從不相信鬼信邪說的彭隊忽然有種不祥的預兆,他沒來由的打了個冷噤,心想:“回去得看好家人,弄不好有人已經暗中盯上了家人也說不定。”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不怕賊搶就怕賊惦記。直覺告訴當了多年警察的彭隊,眼前這個小年輕絕對有著令人恐怖的來頭,不然他也不敢這麽囂張了。一個敢在警察麵前囂張的人,其家庭都擁有相當顯赫的背景。


    趙敏坐在車上,見禿頂男藏在人潮中一邊偷窺場中的警察,一邊摸出手機來打電話,神秘兮兮的模樣有些像國安局的成員。趙敏不動聲色的走到他身後,隻聽得他悄聲的對著手機說道:“肖哥,這回事情惹大了,你兒子幹擾交警執行公務不說,還把交警給打了,我看你還是快點通知你姐夫吧,恐怕隻有你姐夫親自出馬才擺得平啊!因為這次出警的不是別人,乃是市局的李嘯。這個硬骨頭,恐怕隻有你姐夫才降得住他了。”


    “我姐夫的電話我不敢打,你看你能不能找個熟人幫我把這事擺平?”電話那頭的話聲雖然極低,但由於禿頂男沒注意開了免提,所以趙敏不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禿頂男嘿嘿的幹笑了兩聲,輕聲的說道:“對付一般的小警察我還行,對付李嘯這樣的大佬,我自問沒這個本事,你還是去求你姐夫吧,隻要他一個電話,就可以把李嘯搞定了。”


    李嘯這個人趙敏熟悉,講一口純正川話的他為人處事特別隨和,在他身上見不得一點官架子,和他走得近的人都叫他草根局長。他從鄉鎮民警幹起,一路幹到現原正廳,他付出了整整二十年的青春。二十年前的他意氣風發,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發誓要用青春和生命捍衛警察事業。二十年彈指一揮間,雖然位子高了,權力大了,但他的本色一點都沒有變,他還是當年的他。趙敏本想上前去和他打個招呼的,但她一想到和他打招呼便會嚇跑禿頂男,便躲到一棵槐樹後麵去了。


    “敏姐,你怎麽還沒來啊?我腿都站硬了!”汪子涵又來電話吹趙敏了。趙敏神神秘秘的看了禿頂男一眼,說:“交通事故還沒處理,幹擾交警執法那個家夥被市公安局帶走了,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心走了,你就在帝皇酒店等著我吧。”


    夜風呼呼的吹著,大多人又回到車上。李嘯和交警隊的彭隊長打了招呼,就叫劉洪押了那個氣焰囂張的小青年,鑽進公務警車,拉響警報,開亮彩燈,呼嘯著絕塵而去了。彭隊和交警隊那個協勤,則開始忙起了他們的本質工作。


    趙敏先禿頂男一步回到奔馳車上,她假裝不知道此前發生的事情,歪著頭問他:“剛才來了那麽多警察,除了車禍,莫非還有人在這裏打架?”


    “沒人打架。”禿頂男直接否定了趙敏的問話,“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幹擾交警執行公務,被市安局的人抓走了。”趙敏的上半身微微的傾向禿項腦袋,恰好露出了頸脖以下、咪咪以上的雪白地段,袒露在外麵的****和微策凸起的咪咪餘部,直接把禿頂男的眼睛拉真了,要是他眼裏隱藏得手的話,那手此刻已經伸進趙敏的胸裏麵去了。


    “看吧,等會兒叫你就會後悔看了我咪咪。”趙敏把自己的上半身擺擺正,心想,“做人要本分,這禿頂男不但不本分,反而還把赤祼祼的眼色伸進我胸脯裏,哼,等會兒我不整死你就給你當小老婆。”當小老婆這三個字蹦出她腦海的時睺,公路上的車流疏通了,各色車流緩緩啟動,緩緩流進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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