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眼高於頂的歐陽看到趙敏的第一眼,便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像被抽掉筋骨一樣癱軟在了講台上,襠裏的二哥更是不爭氣的吐了一褲襠的髒東西,腥臭極了。當醫院的救護車把他送到急救室裏的時候,他想的不是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他想的是趙敏的眉梢太勾人神魂了,能和這樣的女孩子睡上一晚,就是減去人生歲壽的三分之二,也是大值特值啊!


    當然,救治歐陽的醫生並不知道他心裏的齷齪與下流,隻道是他人老精衰,一不留神便讓****跑出來息涼了。在搶救室裏搶救治療那一個星期,他心裏想的和眼裏看到的,都是趙敏那副清純得不能清純、骨感得不能再骨感的嬌俏形象了。


    等他從滑精的虛脫當中清醒過來,他問醫生的第一句話便讓那個比他至少年輕二十歲的醫生弄了個大紅臉,他問那個醫生說:“醫生,我二哥沒有受到損傷吧?”


    “你就安心的靜養吧,等你二哥曉得抬頭了,我給你換間單人病房,然後打電話叫你老婆來,你就可以和她那個了。”那個醫生的話,歐陽現在都還記得。特別讓他臉紅的是,當他老伴到醫院看他的時候,那個醫生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她不是地球人而是火星人一般。歐陽沒敢點破那個醫生的無禮,但他老婆卻發現了當中的問題,她問歐陽幹嘛好好的突然就住院了,歐陽遮遮掩掩的說他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憋得慌,那天俯身在地上揀一支筆,就摔倒在了地上,差一點就跟閻王兄結拜去了。


    歐陽老婆見他說得甚是合情,也就不再追究他了。那個醫生沒有揭穿歐陽,隻在暗中遞眼色給他,意思是說你就編吧,等你老婆看到了你吃了那些藥,你就等著她懲罰你吧!歐陽無奈的搖搖頭,遞眼色給那個醫生,意思是求你別說了,我已經夠倒黴的了,你不知道我那老婆的德性,她沒別的本事,吃醋卻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她知道我是怎麽回事兒了,那我就悲催了,有機會請你把她支回去吧,她在這裏就像個定時炸彈,沒準你一個眼神或是某句不合時宜的話就會直接引爆她,把你我都炸翻!


    這些事情是歐陽把趙敏成功的勾引上床後說給趙敏聽的,趙敏並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覺得這隻是歐陽看中她後編的借口。後來,隨著她認識的男人越來越多,她才驀然發現她自己那麽的美,那麽的吸引男人。


    女人的美是一種資源,如果把這種資源利用好了,就可以換來女人想要的一切,比如豪宅,比如豪車,比如華麗的服飾等等。隨著社會的發展,這也是很多女人越來越喜歡用下身思考問題的緣故,這也就印證的一句話,女人一旦用下身來思考問題,便可以無敵於天下!所以有人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遠比男人偉大。這話雖然說得有些誇大其辭,但當中蘊藏的道理,卻不是你我可以否定的。


    所以,第一個說出“女人變壞就有錢”的人比第一流的哲學家還要偉大。哲學家透過現象看本質,女人透過金錢看男人。哲學家研究抽象的世界,女人研究具體的男人。不管是哲學家還是女人,其實都是同一個層次的存在,這就好比故事說的,一個哲學家與一個妓女同行,開始的時候哲學家一點都看不起那個妓女,但隨著路途越來越遠離城市,那個哲學家吃完了隨身攜帶的食物之後,那具妓女想都沒想一下便拿出自己多餘的食物,毫不猶豫的遞給了餓得奄奄一息的哲學家。那一刻,自以偉大的哲學家才猛然認識到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其實哲學家並沒有什麽了不起,哲學家和妓女一樣,都是一種生命存在,活著就是全部的意義。這個故事說得一點也不曲折,一點也不離奇,但當中所蘊含的道理,卻像太陽的輝光一樣照亮塵心。


    從歐陽身上,趙敏看到男人卑微的一麵。是的,男人都是卑微的。趙敏有時老是這樣想,特別是男人爬在女人肚皮上的時候,更是卑微得像隻可憐的甲殼蟲。歐陽也是隻甲殼蟲,是隻老掉牙的甲殼蟲,但偏偏就是這隻甲殼蟲,卻在三年前奪走了她彌足珍貴的初夜,把她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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