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趙敏家裏,他看見剛剛沐浴的趙敏臉蛋兒紅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紅蘋果,一副誘人犯罪的模樣。看著她那潔白光滑的美腿,看著她那媚惑人性的狐眼,看著像狐妖化身而來的趙敏,王恒宇心中累積起來的那點恨意,早就融化在她的美麗與風情中了。


    是男人,都會被趙敏媚惑。


    是男人,都會被她俘虜。


    趙敏,就是狐妖的化身,天底下沒有男人對她有免疫力。


    沒有男人能抵擋她的美麗,也沒有男人能抵擋她的誘惑。她的美麗與誘惑,是無聲的刀劍,可以在傾刻間滅殺你的定力與毅力,把你變成一頭瘋狂的狼。


    看著他,趙敏舔舔血紅的嘴唇,頗有些像是日本的藝妓。外麵早黑盡了,東大又沉落到寂靜的夜色之中。睛朗的天空高遠而又紺碧,一閃一閃的星輝像是鑲在碧空中的寶石,美麗極了。趙敏從窗外的天空上收回目光,沒有表達什麽,但王恒宇知道她想什麽。每當她想男人的時候,都會是這個表情。


    “宇弟,過來。”


    “過來幹什麽啊?“王恒宇在裝傻。


    趙敏狐媚一笑:“過來呀,你懂的。”


    “懂你媽!”心中罵人的王恒宇站著沒挪腳。男人,特別像是王恒宇這種意誌並不堅定的男人,一見女人就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他此前積累起來的恨意,早已經隨著趙敏滑落的睡裙煙消雲散了。此刻在他腦海中盤旋的,是趙敏白生生的胴體以及她****的呻吟。自從搬到趙敏家裏,王恒宇發現,趙敏就像欲壑難填的無底洞,見到男人就想要。


    忽然,王恒宇悲催的發現,他今天看到趙敏,並沒有往天的反應,整個身心都似沉入到了另一個世界,他對趙敏的感覺在一刹那間便變成了零。對她,好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恨包裹著他一樣,對她再也提不起一點情趣了。這就好像一個吃膩了牛皮糖的人隻要一看到牛皮糖就反胃是一樣的。


    歇菜了!自己男人的雄風徹底的歇菜了!王恒宇發現到這一可悲的事實時,整個人迅速的滑向了冰點。歇菜了,******真的歇菜了!


    準備好精神迎接王恒宇發起衝鋒的趙敏一看到王恒宇歇菜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王恒宇你媽的不是人!”精蟲上腦的趙敏說話的同時一腳向王恒宇踹了過去。


    “啊唷!”王恒宇哀嚎一聲,便痛苦的蹲到了地上。本來就不行了,再被趙敏重重的踢了一腳,男人的命根子,從此就變成了想象中的英雄,再也雄風不在了。“敏姐……”王恒宇可憐巴巴的看著趙敏說道,“你要踢死我啊!”


    “踢死你才好。”趙敏憤聲罵道,“你不行了,我去找歐陽,那老鬼雖然老,但他比你有力量。”說著從包裏摸出一踏人民幣扔到王恒宇麵前,“自己去找醫生看看。”


    才出醫院回頭又進了醫院,王恒宇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給他看病的是個醜不拉嘰的中年婦人,三十八九歲年紀,一雙眼睛賊賊的盯著王恒宇看。王恒宇縮了縮身子,心想:“媽的,這年頭變天了,怎麽女人都是這副德性啊?”


    “那裏病了?”她人雖醜,但話聲卻甜得有些糗人,“躺到床上去。”


    王恒宇難為情的躺到窄小的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視著在在俯視他的女醫生說:“醫生,可以先問你個事嗎?”


    “當然可以啦!”那女醫生大大咧咧的說。


    “我悲催了,你看能醫好麽?”王恒宇說這話時,臉都紅了,雖然他和趙敏夜夜笙歌,早晚快活,早就見慣了女人的本來模樣,可在其他女人麵前,他還是依然會臉紅,畢竟此女非彼女人,說不臉紅是怪事,說自己的小弟悲催了臉紅才是正常的,“如果醫不好,我就不醫了,反正斷都悲催了,就讓它餓死在草叢下麵算了。”


    “醫不醫得好要看了才知道。”那女醫生戴好手套,命令說,“把褲子脫了。”


    王恒宇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那個女醫生:“醫生,我的上帝,旁邊還有沒嫁人的小護士,你積點德叫她們避開吧!”當著那些女生的麵脫褲子,挺讓他難為情的。


    “你以為她們像想象的那麽清純?她們和你一樣,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類型,恨不得睡盡天下男人才好哩!”那女醫生說起話來既粗野又灑脫,一舉一動跟社會的大姐大沒什麽兩樣,活脫脫就是個潑辣貨,“我家那老鬼,都奔四十的人了,跟我風流快活起來,嘖嘖,那爽到骨子的滋味,沒得說。”


    王恒宇見她說起她男人那種陶醉的模樣,真想一巴掌打破她那張醜不拉嘰的臉蛋兒,看她還敢不敢亂嚼舌頭根子。見王恒宇傻傻的瞪著自己看,那個女醫生裂開厚嘴唇笑了一下說:“你家那口子好這一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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