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喪的不是王恒宇!”趙敏一邊妖嬈的去開門,一邊不幹不淨的咒罵著,“看我回去怎麽拾你!”因為傍上了歐陽,趙敏早在一年前就分得了一套大房子,她嫌一個人住著有些孤獨,就把王恒宇叫到那兒去住了。一來是想堵住他的嘴巴,二來也可借機和他溝通一下感情,好在父母麵前給她說說好話,不要再為她找男友。


    歐陽看著她瘦長的腰身和圓翹翹的屁股,不禁又流下了一線口水,想道:“媽的,這婆娘瘦是瘦了點,屁股卻是翹翹的,改天好好欣賞一下!”像野貓發情也似的感歎了一回,方才繞過大班桌坐到了柔軟的辦公椅上,假裝專心致誌的看起文件來。


    你還別說,這歐陽還是個裝b的高手,他拿起文件,兩隻原本淫光滿盈的眼睛,立刻變得清明了,一瞬不瞬的盯著文件上麵的文字,就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專注。與此同時,趙敏恰恰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敏敏姐,你們在幹什麽啊?這麽一大半天才開門!”王恒宇並不老實的雙眼,先是像探照燈一樣掃過趙敏的胸脯,胸脯還是像過去一樣平坦,但臉上還沒完全退盡的紅暈,就無法逃過他的眼睛了。趙敏一愣,隨即恢複了本來的神態,笑著解釋道:“在歐陽教授的辦公室,你說我還能幹什麽?”她這話說得其實一點也不地道,如果王恒宇是過來人,不知道她和歐陽在幹什麽才怪。


    王恒宇盯著趙敏的眼睛並沒有適時的移開。其實來上學的第一天,他就看出來了,自己這表姐和這教授有一腿,隻是他表麵上雖然有些傻,但內裏並不愚蠢。趙敏臉上的潮紅,鬆鬆垮垮的頭發,慵懶的神情以及歐陽在大班桌後裝b的神態,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人說眼睛是睛,過去王恒宇不理解,現在他終於弄懂了,其實人長著兩隻眼睛,並不是配相的,那是拿來看事的。就像現在,雖然他看出來了當中潛藏得有奸情,但是他不能說,有些事情隻能永遠用眼睛看,卻不能用嘴說。想到這些,他真正佩服起說“生活中不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的眼睛”這話的人來。


    “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啊?”


    “也沒什麽事情,就是回到家裏,看到你沒有回家,所以就一路找過來了。”


    “既如此,那我們就走吧。”趙敏一邊攏腦後的頭發,一邊慢不經心的說。你還別說,這趙敏人是瘦了點,可真要找出她的美點來,卻也是不是的。其他不說,單是她這一頭秀發,就足以傾倒很多男人了。


    不管你從那個方向上看,她的頭發都是一種恰到好處的點綴。特別是當它們像絲線般披在香肩上,垂在背後,整個看上去就像一片流動的風景,看了會讓人在不知不覺間迷醉。怪不得人們總是歌頌女人的頭發,原來這當中潛藏著女人的美啊!


    當王恒宇看到趙敏輕盈轉過身去看到她一頭秀發瀑布般披散在身後的時候,不覺就癡了。“今生,要是得一親敏敏姐的芳澤,揉搓一下敏敏姐的腰肢,那就死而無憾了。”就在他發呆的瞬間,趙敏已經拿起擱放在大班桌上的手包,很暖昧的看了歐陽一眼,笑著說了句告別的話,就很瀟灑的回轉過身子,和王恒宇並肩朝外走去了。


    看著趙敏和王恒宇肩並肩的向辦公室外走去,歐陽看得肺都氣炸了,這個王恒宇,鄉下來的土包子,一個混逑,居然和她住在一起,過後得好好詢問一下趙敏和他有沒有那種事,如果有那種事情,就順勢一腳踢開她算了。“哼,敢碰我的女人,看我到時怎麽收拾你!”歐陽憤恨無比的把煙灰缸甩到地上,砸得粉碎的同時發出轟的一聲暴響,把才出門的趙敏和王恒宇都驚駭得愣住了。


    “敏敏姐,是不是歐陽教授發飆了啊?”王恒宇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早也發現歐陽這個光了半個腦袋的家夥是個老醋壇子。趙敏一楞,隨即反應過來,歐陽肯定是不舒服自己與表弟住在一起了,她悄悄的斜瞥了王恒宇一眼,說:“表弟,你先回去,如果是教授的什麽東西掉了,我幫他收拾收拾。”說著就轉身子,重又向辦公室走去。


    王恒宇看著趙敏留給他的細細瘦瘦的背影,不由憤憤的罵道:“***!”同時還憤憤的想道:“歐陽,你這老狗,我不給你弄頂綠帽子戴在頭上就是人養的種!”一邊想著,一邊無聊的吹著口哨離開了東大的行政辦公大樓。


    學校的領導們早就下班了,要不是歐陽在蘇月兒哪兒吃癟了,此刻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裏去泡妞了。才說到泡妞,歐陽的眼簾中立刻出現了一個像花兒般搖曳生姿的美人,她就是去而複返的趙敏,一個人長得像花兒一樣美豔的女人。


    雖說她已經奔三了,但由於她保養得好,整個臉蛋兒看上去也至多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正是賣相最佳的年紀。重新看到趙敏,歐陽心中的醋氣消了,轉而老臉上重又拔雲見日,散發出了燦爛的微笑。


    說起趙敏身上的美,首推的是她的腰身。如果單以腰身而論,就算汪子涵咪咪大,就算蘇月兒臉嘴誘人,也不能與趙敏相比。她的腰身,用盈盈一握來比喻,就貼切得不能再貼切了。“敏,你又回來了?”透過厚厚的眼鏡片,歐陽像餓慌了獵豹發現了獵物一樣,頓時兩眼放出奪止的淫光來。


    趙敏站在門檻前麵,妖嬈的臉蛋兒上看不出任何的波瀾:“你剛才發什麽飆啊?”歐陽聽見她這樣問,猛然想起剛才摔煙灰缸的事情,不由紅了老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搓著老手說:“不好意思,剛才我吃醋了。”


    “你這老騷棍!”臉蛋兒上堆滿冰塊的趙敏憤憤的罵了一句,才接著說道,“當著我舅家人發飆,就不怕他把我們那點兒黏事兒給傳回去麽?如果我父母知道了,逼我現在就嫁人,看誰來陪你啊!”


    身材苗條的她,連眼神都是故事。歐陽曾經多次狠心要離開趙敏,但其他女人都沒有她這種細細瘦瘦的腰身,就又打消了這種念頭。和她睡在一張床上,隻消那麽輕輕一摟,就可以將她整個人摟入懷中。


    “都怪我。”歐陽笑迷迷的看著趙敏,警惕的問道,“王恒宇那家夥走了?”


    趙敏知道他又想著什麽,假裝沒好氣的道:“嗯,走了。”歐陽聽見王恒宇果然走了,立刻像彈簧一樣從辦公椅上彈射起來,邁開步子衝到門邊,一把抱住腰身細瘦的趙敏,一邊猴急狗跳的反鎖鐵門,一邊拿嘴巴胡亂的啃她。


    “哎喲,你幹什麽這麽粗野,弄痛人家了。”趙敏掙紮著躲開他的臭嘴,埋怨說,“要弄,也要等人家寬衣解帶了才行啊!”咿咿呀呀的情話,一時像流水從趙敏的嘴巴中流淌出來,弄得歐陽立刻神魂顛倒了。


    “我要你!”歐陽急不可耐脫光趙敏的時候,卻悲催的發現,自己的二哥依然如同寒霜融化後的茄子,焉得不能再焉了。


    趙敏見了,兩眼瞪得比滾圓的埋怨道:“這下好了,看得到吃不到,你就好好的將息兩天吧。”說著憤憤的穿上了衣服。歐陽沒有接話,隻是兩眼悲哀的看著自己的二哥,從心底把王恒宇給拽了出來,惡狠狠的罵道:“王恒宇,老子現如今不能吃豆腐了,都是你****的惹的,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不弄死你****的才怪。”


    “你二哥焉了關我表弟什麽事啊?”趙敏一時沒反應來來歐陽為什麽要罵王恒宇,等她想明白的時候,歐陽已經悲憤無比的穿上了衣服,戴上了眼鏡。趙敏一邊悲催的看著歐陽,一邊拿起帚清掃地上的破玻璃。


    這歐陽雖然學問很好,便人品與胸懷卻不讓人恭維。和他接觸以來,趙敏發現他最大的問題是小肚雞腸,不管是什麽事,都會栽瓜豆把的往別人身上想,而他自己什麽事也沒有。譬如此前王怛宇來叫自己,明明是他歐陽不看時間不看地點要自己,卻硬要怪人家王恒宇,這事兒就有點不過去了。


    是,這事與王恒宇有關,可要是你歐陽不猴急猴急的要吃人家,哪裏又會發生好事被打斷,你二哥會焉啊?就在趙敏在心裏想七想八的時候,歐陽很沒風度的又從後麵抱住了趙敏,把一張皺皮老幹漿的臉直往她脖子噌。


    “你又要幹什麽呀?”不得已,趙敏隻好停住手中的活兒,“焉都焉了,你還想要啊?都近六十了,也不知道如何休養自己的身子,看你還能硬幾天,哼!”就扔掉了掃帚,反回身來迎合他。


    “我又有感覺了,不信你摸摸看。”歐陽引誘趙敏去摸他二哥,趙敏紅著臉猛然捏了他二哥一下,慍怒也似的說道:“有感覺了,有感覺了,有個錘子的感覺,焉不拉嘰的像個焉茄子,八成這一輩子也硬不起來了。”


    “真硬不起來了,我非宰了王恒宇那王八羔子不可!”


    趙敏聽他又提到了王恒宇,不禁心中一顫,說道:“歐陽,我說你別這麽齷齪好不好,你懷中抱著人家,嘴裏卻說著另外的男人,你把人家看成什麽人了啊?公共雞婆還是你的專職雞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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