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後》的主角陣容終於官宣了。


    男主角是商業價值極高的梁謹。


    而女主角是之前營銷號說的“換成了葉青青”, 官微單獨一條微博,“唯一的女主角”,直接了薑斐, 給足了牌麵。


    為中間的換角風波, 導致中間耽誤了少時間,此在官宣的當天,就舉行了電影發布會, 三天後, 全組演員進組。


    而這場發布會, 也是爆炸風波後,薑斐第一次露麵,瞬間吸引了所媒的目光。


    所人都想看看如今的薑斐究竟是什麽模樣。


    後台化妝間。


    薑斐一襲黑色斜肩修身長裙站在鏡子前, 曲線玲瓏, 黑色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皙的耀眼,臉上妝容精致,左頰與頸部的疤痕毫不避諱地裸露出來。


    “薑小姐,一會兒出去, 媒肯定會鏡頭都指向你, 就照著稿子說就好,萬一失。”張姐從外麵走進來安慰著她。


    薑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笑了下:“嗯。”


    張姐是言雲舟給她安排的助理, 能力據說是圈子裏數一數二的。


    “好, 基本沒問題了。”張姐再次圍著她轉了一圈,鬆了口氣。


    時間到了。


    演員依次出場,快門聲絕於耳。


    而當薑斐出現的時候,快門聲短暫的沉寂後, 幾近瘋狂地響了起來,閃光燈一閃一閃的。


    所人都沒想到,薑斐會以這樣的容貌出現在鏡頭麵前。


    這場電影發布會,幾乎成了薑斐的個人專訪。


    “薑小姐,關於那場意外爆炸,是否會成為您生命中的轉折點?”


    “薑小姐,您發生意外,秦先生與葉小姐的情關嗎?”


    “葉小姐您的資源次有衝突,您有什麽想要回應的?”


    “此前傳聞這部電影是葉小姐的,但如今又換成了您,是否有內幕?”


    “您臉上的疤痕仍舊沒消除,出來拍戲會否擔心觀眾接受?”


    “……”


    記者們的問題洶湧而來。


    薑斐看著鏡頭:“那場爆炸……”


    眾人逐漸安靜下來。


    “的確是我的轉折點,生與死的轉折點,”薑斐笑容淡了淡,“我秦先生之前過婚約,說全無影響是不可能的,隻是,如今我們婚約已經取消也是真的。這部電影最初的人物雛形,我導演曾經進行過幾次討論,至於我臉上的疤痕……”


    薑斐摸了摸左頰的傷疤:“提前做過功課的記者朋友應該知道,《黎明之後》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是一個在特務機構被折磨的毀容的悲劇人物,我想,這個傷疤也是老天給我的禮物,為這個疤痕,讓我陰差陽錯地和這部戲、這個角色有了更多的共鳴。”


    後台,張姐聽著她幾乎複述了稿子的內容,放鬆了些。


    台下記者突然問道:“那薑小姐以後會這個疤痕祛除掉嗎?”


    張姐笑,這個問題她自然也想到了。


    說祛除,與前麵的“禮物”說辭自相矛盾,說不祛除,吃娛樂圈這碗飯的,說白了哪個靠臉?


    所以,給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是最穩妥的。


    然而,台上,薑斐連遲疑都沒,點點頭給了十足肯定的答案:“當然。”


    張姐愣。


    記者交頭接耳:“那薑小姐剛剛還說疤痕是上天給你的禮物?”


    薑斐笑:“禮物過了一段時間,總會喜歡了嘛。”


    喜新厭舊的理所當然。


    人群裏人笑了出來。


    這場發布會直播的觀看人數,突破了以往的記錄。


    “薑斐好勇”的熱搜也衝上了第一的位子。


    “她太勇敢了,我臉上如那樣的疤痕,肯定敢出門。”


    “以前美啊,現在,哎……”


    “可是她的確是資源咖啊。”


    “聽說她的資源都被葉青青搶走了啊,可憐。”


    “樓上,是所資源都要一張毀容的臉,再說了,如的可取代,資源為什麽會輕易換人?”


    “……”


    夜晚,秦家。


    葉青青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直播的電影發布會的畫麵,死死咬著唇。


    秦漠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他說公司有要忙,可是兩天前的那晚,薑斐林濤被人拍到照片的那晚,人看見他出現在薑斐所在的酒店。


    甚至,就連內涵薑斐與林濤的照片,全網都刪除的一幹二淨。


    門口一陣開門聲。


    葉青青猛地抬頭看去。


    秦漠隻穿著白色襯衣黑褲子走了進來,西裝外套拿在手中,身上帶著些酒氣,神色疲憊,看見沙發上的女人,他愣了愣,眼神些恍惚。


    “阿漠。”葉青青喚著他。


    秦漠回過神來,扯起唇角:“以後我回來晚了,你去休息就好。”


    葉青青站起身:“我想等你……”聲音戛然而止。


    她呆呆看著秦漠的唇,唇角一個細小的傷口,仔細看根本看清。


    “青青?”秦漠自在地抿了抿唇。


    葉青青朝他走了兩步,故作平靜道:“這幾天,你去了哪兒?”


    秦漠頓了頓:“一直在公司……”


    他撒謊。


    葉青青沒忍住道:“沒有去找薑斐嗎?”


    秦漠聲音一沉:“青青。”


    葉青青眼圈一紅:“秦漠,我知道一直沒答應與你交往,對你很公平,可是,你去找別的女人,對我就公平了嗎?”


    秦漠揉了揉醉後脹痛的太陽穴:“青青,我們一會兒再說……”


    “你知道我等了你久嗎?”葉青青聲音微哽,“前天晚上,約好的燭光晚餐,你說推遲就推遲了,然後消失了整整兩天,你知道我什麽感受……”


    秦漠皺眉,停了腳步,看著跟在身後的女人:“那你愛我嗎?”


    葉青青聲音停了下來,怔怔看著秦漠。


    秦漠嗤笑一聲。


    他隻是突然想起,他從沒問過薑斐這個問題,可她卻總是在他懷裏一遍遍地重複著說“我愛你”。


    轉身,秦漠想要走進餐廳。


    葉青青從後麵抱住了他,頭靠在他的背上:“我喜歡你,秦漠。”


    “我們在一起吧。”


    秦漠僵立在原地,遲遲沒有說話。


    “秦漠?”葉青青安地喚他。


    秦漠手放在身前葉青青的手背上,許久輕輕掰開了她。


    “秦漠……”葉青青聲音微顫。


    秦漠轉身,輕撫著她的臉頰:“要勉強,青青。”


    說完,轉身去了餐廳。


    卻在看見冰冷空蕩的餐廳時腳步一頓。


    沒有醒酒湯,沒有那個赤腳熬粥的身影,也沒有低低抱怨他又喝酒的溫軟聲音。


    打開冰箱,秦漠拿出一瓶冰水,仰頭一飲而盡,胃裏一陣陣痙攣的酸澀。


    ……


    深夜,酒吧。


    言望坐在角落,低著頭麵無表情地把玩著手裏的酒杯。


    前幾天,薑斐對他說可以去找葉青青的那晚,他沒去。


    沒有原,莫名其妙的想去。


    這幾天,好像更加煩躁了。


    “怎麽?言少終於有時間出來玩一次了?”身邊的孫永打趣。


    言望抬頭耐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別惹言少,知道言少最近吃素啊!”人調侃,而後看向孫永,“倒是你,以前都帶著你那個女伴來,今晚怎麽沒帶?女伴呢?”


    “別提了,她前段時間接了部小配角的戲,原本幾天就能拍完,結導演為了讓男女主角更快的熟悉起來,那倆人的親熱戲份提前了,這幾天還在劇組憋著呢。”


    “什麽戲啊?”


    “就梁謹和爆炸毀容那個女的,薑什麽……”


    “啪”的一聲,言望手中的酒杯突然脫手,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周圍幾人紛紛看向他。


    言望抬頭,勾唇笑了笑:“手滑了。”


    說完,繼續坐回角落,臉色有些陰沉。


    幾人莫名,找來了侍者來收拾。


    侍者是個女孩,衣著性感,長得很是不錯,隻是低頭收拾碎片時,小心掃落了一旁的一瓶酒,酒瓶裏的酒四濺開來,濺在了言望的褲腳。


    言望抬頭,掃了一眼女孩後收回目光,下秒又想到什麽,再次看向那女孩。


    女孩臉色一白,忙迭地道歉。


    “知道這是誰嗎?”孫永皺著眉嗬斥,“你老板叫來……”


    “用了。”言望的聲音慢條斯理地傳來。


    孫永一愣。


    言望看著女孩:“坐過來陪我喝杯酒。”


    女孩怔,解地看著言望。


    言望眯著眼睛邪邪一笑:“願意啊?”


    女孩看著他的笑,臉頰一熱,最終垂著頭上前,坐在他身邊。


    孫永不解:“言少打算吃素了?”


    身邊的人看了看言望,又看了看那個女孩,突然發現了什麽,小聲道:“言少癡情,你看那女孩像誰?”


    “像誰啊?”


    “葉青青。”


    孫永睜大了眼睛仔細看著那女孩:“是說葉青青是清純美女?我看那女孩媚著呢,尤其那雙眼睛……”


    一旁,言望原本輕挑起女孩發絲的手一頓,仔細盯著她的雙眼。


    微揚的眼尾,顧盼之間帶著絲說不出的嫵媚。


    “言先生?”被這樣盯著,女孩些安。


    言望回神,神色冷凝著,下秒突然起身離開。


    ……


    薑斐在新聞發布會後,就正式進組了。


    進組前,她特意和言雲舟說了一聲,而後將酒店的房間退了,所的行李搬到了原主之前住的公寓。


    《黎明之後》是一部諜戰大片。


    女主角周妍是反黨裏一個心狠手辣的女特務,為在一場戰爭中失去雙親,自己也被毀容,心中對男主角顧鬆年所代表的正黨深惡痛絕。


    她用酷刑折磨了少正黨的英雄,甚至將顧鬆年也抓了過來,在和顧鬆年的相處中,對其心生愛慕。


    反黨兵敗,計劃敗走前炸毀楊城。可是誰也知道爆炸點在哪裏。


    後來,一封密函被送到了正黨手中,上麵標注了詳細的爆炸點的位子。


    楊城得救了,楊城百姓都在唾罵周妍是賣國賊,直到最後周妍身敗名裂,電影才揭露,從一開始,周妍就是正黨的臥底,雙親是自盡而亡,容貌是自己毀的。


    而男女主角的親密戲,發生在女主角剛顧鬆年抓來時,一場由女主角主動的吻戲。


    這晚,薑斐正在劇組安排的酒店看劇本,副導演突然來敲門,滿臉抱歉地說明天男主角梁謹的吻戲由替身完成。


    薑斐雖然不解,但也點頭應了下來。


    剛關上門,手機卻響了。


    言雲舟。


    薑斐笑了笑,接起:“喂?”


    言雲舟的聲音哪怕透過冰涼的手機,都帶著一股溫:“明天就要拍戲了?”


    “是啊。”薑斐簡單的應了句。


    那邊沉默了會兒才又道:“吻戲?”


    薑斐笑開:“言先生知道的。”


    言雲舟沒有應,隻是沉吟了幾秒鍾:“我記得,梁謹已經結婚了,而且夫妻恩愛。”


    沒說的是,梁謹的妻子些勢力,梁謹懼內。


    薑斐沒忍住笑出聲來,笑夠了才道:“放心,替身呢。”


    那邊,言雲舟抓著手機的手微鬆。


    薑斐繼續道:“就是不知道梁先生的替身是誰,吻技好不好……”


    “……”言雲舟安靜下來,而後淡淡道,“預祝薑小姐拍戲順利了。”


    說完,掛了電話。


    一旁的王助理識趣地將手機接了過去。


    言雲舟依舊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個城市,下秒喉嚨一熱,沒忍住低低咳嗽了一聲。


    王助理滿眼糾結的看著他的背影,從薑小姐的助理打開電話說明天拍吻戲開始,言先生就站在那兒,也知在想什麽。


    本以為打完電話會好些,卻沒想到……言先生的臉色好像更難看了些。


    過了半分鍾,王助理才壯著膽子開口:“言先生,你要是不想薑小姐拍親密的戲,隻要劇組那邊說一聲就好……”


    “說什麽?”言雲舟側頭打斷了他,“她想拍,隨意。”


    與他關。


    王助理默默閉嘴。


    言雲舟依舊溫笑著,眼中漸漸失了溫度,微微展開掌心。


    那晚她輕輕擦拭掌心的血絲時,莫名其妙的觸感,好像還零零散散地記在回憶裏。


    ……


    薑斐第二天去了片場,梁謹拍完了開始的文戲,以及梁謹拍完了單獨的鏡頭,才看見了替身的麵目。


    穿著梁謹一樣的中山裝、戴著一樣的金色單邊眼睛的言望,被副導演畢恭畢敬地請了出來。


    薑斐在心裏挑了挑眉,麵上卻怔怔地看著言望。


    “怎麽?”言望走到她跟前,“我屈尊當了替身,你就這幅表情?”


    薑斐依舊呆呆望著他:“你……沒去找葉小姐?”


    言望的臉色一沉,轉頭看著副導演:“開始?”


    副導演忙點點頭。


    這位言望,先說背後的言家,單單是今後的宣發和話題度都不缺了,簡直是送上門的熱搜。


    這一場戲劇情很簡單。


    男主角在這場被動的吻戲中,一麵想要拒絕,一麵卻又忍住心動。


    言望背對著鏡頭,坐在椅子上。


    薑斐微垂著眼眸,回憶著劇情,


    拍攝開始。


    女人緩步朝椅子前的男人走去:“顧先生……”


    男人沒有理會。


    女人臉色沉了沉,伸出食指輕輕挑起他的下巴,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


    男人側首,用力掙開了她的手。


    女人低頭看了眼空蕩蕩的指尖,溫柔一笑:“顧先生,你大可以繼續逃避。”


    “但你逃避一次,我就殺你一個人。”


    “逃避兩次,我殺一雙。”


    “是看著你的夥伴死在你麵前,還是從了我,”她緩緩湊近上前,在離著男人的唇僅一線之隔時停了下來,“你自己選。”


    男人逃避的動作頓住,抬頭緊盯著她。


    女人嬌笑:“乖……”


    而後俯身,吻了上去。


    唇齒與呼吸糾纏,四目相對,好像就此沉淪。


    言望身體一僵,想要逃避,卻在抬眼的瞬間頓住。


    一眼望進女人的眼睛裏,她沒閉眼,仍在看著他,微揚的眼尾帶著嫵媚,就連左臉的傷疤都像是盛放著的一朵花。


    仿佛眼前的人,才是真的她。


    讓人忍住沉迷。


    言望忍住微微啟唇,咬了下她的唇角。


    “cut!”導演的聲音突然傳來。


    薑斐飛快直起身,剛剛還滿是誘惑的眉眼不知什麽時候飄上了一抹紅:“言望,抱歉……”


    言望沒有說話,仍定定看著她。


    莫名地找到梁謹,提出當替身來拍攝這場親密戲。


    胸口有什麽,在一點點地想要衝出來,更莫名……


    導演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言先生,雖然隻是背影戲,但表現的很錯,那種想要逃離又動心的感覺抓得很準,以後有機會合作……”


    導演的話並沒說完,言望猛地站起身。


    周圍人解。


    言望卻臉色一白,死死看著薑斐。


    之前的莫名其妙,都像是找到了出口。


    薑斐也在看著他。


    下秒,於眾目睽睽之下,言望一言未發,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言望好感度:60.


    薑斐垂眸淡笑。


    ……


    秦漠從酒店出來時,仍醉醺醺的。


    他今晚喝的些沒有節製了。


    小李扶著他坐在車後座,等了一會兒沒忍住小聲問:“秦總,回家?”


    秦漠攥著手機,良久才低應一聲。


    小李忙開車朝秦家別墅的方向駛去。


    秦漠垂眼,打開手機,看著上麵的照片。


    拍攝的攝像機裏的畫麵,薑斐背對著鏡頭的男人吻得纏綿。


    他伸手,輕觸著她的唇。


    好一會兒,他突然轉頭看著窗外:“去哪兒?”


    小李不解:“回您家啊。”


    秦漠安靜了幾秒鍾,揉了揉眉心,意識仍些混亂。


    總覺得,像回到了過去,他必須得找薑斐算算賬,明明知道他喜歡,為什麽還要拍這些親密的戲份。


    “回盛雅公寓。”


    小李抓著方向盤的手一頓:“秦總?”


    秦漠皺眉:“沒聽清?”


    小李忙搖頭,而後小心道:“秦總,盛雅公寓是薑小姐住的地方。”


    秦漠:“我知道。”


    小李又道:“薑小姐在盛雅公寓。”


    秦漠臉色陡然蒼白。


    ……


    晚上又拍了幾場戲,薑斐收工時已經到了十一點了。


    回到酒店,卸了妝,換了睡衣,她舒舒服服地坐在化妝桌前,正要給臉頰上藥。


    敲門聲響起。


    薑斐看了眼手中的藥膏,聳聳肩放在桌上,起身去開門。


    沒想到站在門外的人會是秦漠,身邊的小李正小心的扶著他。


    秦漠穿著黑色西裝,領帶微鬆,身上彌漫著酒香,眼神些渙散,卻依舊麵無表情地立在那兒。


    薑斐輕怔,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對不起,您走錯地方了。”


    說完,就要輕關上房門。


    秦漠卻突然抓住了門框,垂頭凝視著她,看著她微腫的唇,以及帶著些許哀傷的眸。


    頭醉醺醺的。


    “秦漠……”


    “薑斐。”秦漠打斷了她,“誰允許你拍吻戲了?”


    薑斐愣了愣,眼圈微紅:“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秦先生。”


    “……”秦漠聽著她的稱呼,逐漸安靜下來,緊盯著她,眼中的迷亂徐徐清醒,幾秒鍾後,他嘲諷一笑,抓著門框的手鬆開,“也是。”


    “走錯了。”


    薑斐臉色微白,輕輕後退半步,關上房門。


    秦漠仍站在走廊裏,看著緊閉的房門,眼神裏的醉意漸漸消散,好一會兒才看向身邊的小李冷淡道:“是說去找葉小姐?”


    小李怔了怔,忙道:“您在車上時,一直說的是薑小姐。”


    看著薑小姐拍吻戲的照片,一遍遍說的是“找薑斐”。


    秦漠身軀僵住,良久轉身就要朝電梯走去。


    身後,房門卻再次被人悄悄打開。


    秦漠腳步一滯,沒有轉頭,沒有說話。


    最終是小李轉過頭去:“薑小姐?”


    薑斐手中的牛奶遞了過去,低聲道:“這裏沒法做醒酒湯,”而後,又拿出一張紙條,“這是醒酒湯的做法,麻煩交給葉小姐。”


    說完,再次關上房門。


    秦漠仍僵立在原地,直到小李走到他身邊,遲疑著牛奶遞了過去。


    秦漠卻理也沒理,徑自進了電梯。


    小李忙跟了上去。


    直到跨越大半個城市,回到市中心的秦家,秦漠都沒看牛奶一眼。


    下了車,小李將車開走,車燈前卻突然多了一道人影,險些撞了上去。


    小李忙踩下刹車。


    秦漠麵無表情地上前,拿過副駕駛的牛奶和紙條,轉身走進別墅。


    秦漠好感度:60.


    另一邊。


    薑斐聽著係統的報備,挑了挑眉,心情更加愉快了。


    就在她再次拿起藥膏,想要給臉上的疤痕上藥時,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薑斐奈,摸過手機順手接起:“喂?”


    對麵沉默了好一會兒。


    薑斐看了看屏顯:“言先生?”


    言雲舟溫和的聲音傳來:“薑小姐,如我沒記錯,雖然我們與感情關,但你當初對我說的是‘會一直陪著你’。”


    薑斐笑:“是啊,隻可惜,”她幽幽歎息一聲,“我現在人在劇組,能陪著您。”


    “可惜,”言雲舟淡笑了下,溫聲道,“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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