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滾,這就滾。”我趕緊離開,一刻也不想在她麵前久待。


    誰知我剛走兩步,吳莎莎好像想起了什麽,便叫住了我。


    我隻好退了回去,誰讓人家是當紅女明星,我什麽都不是:“吳小姐還有事嗎?”


    “留下你的電話號碼再滾。”她很不客氣地說著。


    “好。”我點頭,然後把我的名片給了她的經紀人。


    今天第一次拿了這麽高的片酬,我說要請麗麗吃飯,麗麗讓我帶她去酒吧玩兒,聽說那是一個可以找到快樂的地方,其實我也沒去過,便帶著麗麗一起去了。


    帝國酒吧!


    江城最大的酒吧,每天晚上,這裏燈紅酒綠,鶯歌燕舞,熱鬧非凡,麗麗拉著我興奮的跑了進去。


    酒吧裏的音樂聲十分的吵雜,感覺耳膜都快被震裂了,我和麗麗瘋狂地在人群中跳舞,玩得不亦樂乎。


    平時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總是一個片場一個片場的趕,最忙的時候一天得趕幾個場子,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關鍵掙得也不多,很少會像今天一樣,有時間出來消遣。


    玩兒累了我倆便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兩杯雞尾酒,我倆酒量都不行,所以不敢點太烈的酒,也不敢喝太多。


    “小香,以後咱倆得常來玩兒,你看這裏的人,笑得多開心。”


    麗麗扯著嗓子,大聲地對我喊著。


    我點頭說好,然後拿著酒瓶子我倆碰了一個,便喝了起來。


    這時,走過來一位不良少年,黃頭發,耳朵上打著耳釘,看這年紀我估計也就十七八的樣子,他身後跟著兩個同伴。


    少年抓住我手裏的酒瓶子,奪了過去,瓶子裏的酒便隨著我的脖頸一直流進了我的衣服裏,把我身上的衣服打濕了。


    少年見我生氣了,便把瓶子扔在了地上,抽了張紙過來,他的手伸進我衣服裏,臉上露出壞壞的笑。


    他對我說:“不好意思哈,小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替你擦幹淨哈!”


    他的手真的在我衣服裏不老實起來,並不是真給我擦,而是想占我的便宜,我急了,抬手,一巴掌招呼了過去。


    少年反應倒是挺快,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另外一隻手仍然在衣服裏麵搗鼓著。


    “小姐姐脾氣可真大,人家好怕怕喲!”


    然後,他們三個都笑了起來,另外倆人則是分別坐在麗麗兩旁,對其動手動腳。


    我對少年說:“放開我,不然我可喊人了。”


    他不以為然地對著我笑,衣服裏的那隻手抓住那陀狠狠的柔了幾下:“小姐姐可以試試喲,看看有人理你不?”


    來人啊,救命啊,有人非禮啦!


    我一邊掙紮一邊喊,還真是,沒人會搭理我,也不會有人救我,我被少年死死的按在椅子上,他的頭慢慢地往我這邊落了下來。


    他貪戀的吸了口氣,情不自禁地說:“小姐姐,你好香。”


    “混蛋!”我怒罵著:“快放開我,放開,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越是掙紮,他就越是覺得有意思,對我的反抗視而不見,那隻手仍然在我衣服裏麵,他的腰間慢慢地扭動著,不停地蹭我。


    我已經感覺到他那家夥支了起來,正對著我,有一種炙熱的感覺,他看我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至於麗麗,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兩個人扯碎了,兩個男人把她的身子按在桌子上,麗麗趴在桌麵上,背對著他倆,其中一個男人已經站在了麗麗身後,掏出家夥正準備……


    “放開她,你們這幾個混蛋,王八蛋……”


    我破口大喊著,不願意麗麗就這麽被欺負。


    少年讓我別喊了,自身難保,還能想著姐妹,挺仗義啊!


    然後,黃頭發少年便也扯開了我的衣服,他的臉上露出了好驚奇的表情。


    他對我說,小姐姐,你身材真好,是我喜歡的類型,然後他便迫不及待地想……


    這一刻,我挺絕望的,第一次和麗麗來這種地方玩,居然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情,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人會救我們,任其對我和麗麗亂來。


    黃頭發少年迷戀我的身體不能自拔,恨不得馬上與我合二為一。


    但我卻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反抗,不能讓他得逞,所以,在他的頭落在我脖頸處吹氣時,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死命咬的那種,我嘴裏立馬便充滿了血腥味兒。


    少年疼得當即便鬆開了我,我又是一腳踹在他檔部,少年蹲在地上捂住那裏嗷嗷直叫,這時,我往麗麗那邊撲了過去,那個人欺負他的男人從她身上拽開。


    砰……


    我的後腦勺被什麽堅硬的東西擊中,鮮血流了下來,待我回頭時我才發現,是剛才欺負我的少年,他拿酒瓶子擊中了我的頭部。


    他罵我是賤人,居然敢反抗,現在他就要我好看,然後他便霸道地把我拽了過去,按在地上脫掉了我的褲子,他對準了我。


    我以為,我完了,我以為,今天鐵定要被這個少年在眾目睽睽之下欺負。


    直到我聽到砰的一聲,就像剛才少年用酒瓶子砸我時一樣,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看到他倒在了我麵前,少年被一個身材魁梧的肌肉肉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裏昏迷了過去,至於欺負麗麗的那兩個少年則是被嚇跑了。


    我很感激的看著這個男人,心裏,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我連謝謝都來不及講,他便走遠了。


    直到我發現他站在了某人身後,跟著那人往酒吧裏麵走,我才知道,原來這個救我的男人是沈錦年的保鏢,也就是說,他是接到沈錦年的命令才救的我?


    又是沈錦年,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總是在我生命裏時時刻刻的出現著,我看著他往酒吧樓上走,看著他消失在我的視線裏,一切就像在做夢一樣。


    直到保鏢重新站在我麵前,他冷淡地對我說:沈總有請。


    我才回過神來,這一切不是夢,都是真的,我跟著保鏢上了樓,正好,我也該當麵對他道謝,剛才要不是他派人出手,我可能真的就被……


    二樓的包廂外,保鏢隻把我送到門口便先下去了,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沈錦年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不知在思考著什麽,頭頂上飄著煙霧,整個包廂裏都是煙草的味道,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後,卻不敢打擾他的沉思,便一直靜靜的站著,等他轉身。


    不知為何,每次和他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我很努力的告訴自己,趙迎香啊趙迎香,你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在一起,你在怕什麽?


    你就是個放蕩不羈的女人,早就不幹淨了,還當自己是年輕小姑娘啊,害怕啥呀害怕,抖什麽抖,別緊張,沈錦年不會吃了你。


    我一直等到他把手裏的煙抽完扔在地上,一直等著他轉身的那一瞬間。


    “沈總,謝謝你救了我。”


    我的聲音就跟貓咪一樣小,但足矣讓他聽清楚。


    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地邁著步子,一步步往我逼了過來,直到把我逼到了牆角,直到我無路可退。


    低頭,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窺探我的內心一般,令我無處可逃:“那你打算怎麽謝我?”


    “啊……”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兒,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之所以這麽講,不過也是客套話而已。


    “沈總,你想讓我怎麽謝?”我戰戰兢兢地看著他,心慌得不敢直視他的雙眸,總是有意的躲避他的目光。


    直到他的手摟住了我的腰,我撲進了他的懷中,他輕聲在我耳邊說著:“那就好好的伺候我。”


    “所以,沈總救我就是為了……”我很疑惑地看著這個男人,永遠也無法猜透他的心思。


    “可以這麽理解。”他說著,薄如蟬翼的唇瓣向我覆蓋了過來,我無得可藏,隻能陷進他的溫柔鄉。


    他總是這樣,簡單而潦草地親吻幾下後便把我放倒,直入主題,他似乎不喜歡浪費太多的時間做前麵的戲,他很喜歡直入。


    剛開始,我那還幹巴巴的,他隻是來來回回的幾下而已,便發出了茲溜茲溜的聲音,他玩得很嗨,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我看著他那酣暢淋漓的樣子,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敢正大光明的看他。


    直到他運動完,不需要我的時候,他鬆開了我,坐在床頭的他抽著煙,聲音冷冽地讓我滾,就好像剛才那片刻的溫柔不過是一場夢境一般。


    我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沈總,我除了長得像吳莎莎之外,還像誰嗎?”


    這個問題堆積在我心裏好長時間了,我一直想問為什麽,誰還沒個好奇心呢?更何況是關於沈錦年的八卦。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句話會激怒他。


    隻是那一瞬間,他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差點兒弄得我無法呼吸,窒息而死。


    他那雙窮凶極惡的眼神我怕是一輩子也忘不掉:“記住,你不配,也沒有資格跟她做比較,懂嗎?”


    我的頭仰得很高,眼淚往下倒灌,我拚命地點頭:“我不敢,我不敢,求沈總饒命。”待他鬆開我的那一瞬間,我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心砰砰砰的亂跳,我不敢去看沈錦年那張臉,我會害怕。


    他這人喜怒不形於色,剛才還把我摟在懷中,現在又一副要致我於死地的樣子,而這一切卻是因為一個我從沒見過的女人。


    從包廂裏出來後,我便急急忙忙的下了樓,麗麗還在酒吧裏等我,我倆一塊兒走了出去,坐在出租車上,我們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麗麗問我,沈總找我幹嘛。


    在她麵前,我從不隱瞞的,我就說,還能幹嘛,他想女人了,剛好又碰到我這個免費的,就讓我上去伺候唄!


    麗麗立馬看我的臉色就變了,她一直嚷嚷著說,沈總八成是看上我了,絕對的。


    我切了一聲,甩開麗麗的手:“得了吧!我幾斤幾兩自己門清兒,沈錦年除非腦子被驢踢了,否則他就不可能看上我。”


    “萬一真被驢踢了呢?”麗麗沒腦子的說著。


    “有本事這話你當著沈錦年麵兒去講。”我瞪了她一眼,東西可以亂講,有些話還真不能亂講。


    然後,麗麗便老實了,她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再亂講話,怕脖子上的腦袋會搬家。


    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裏,洗完澡,換上睡衣的我正準備往床上躺來著,突然就接到了紅姐打過來的電話,她告訴我,明天有一場激情戲讓我做好準備,我做吳莎莎的替身,好好表現。


    我連連點頭說好,掛了電話我就在想,吳莎莎這接的都是什麽劇,怎麽這麽多的特色鏡頭,今天剛拍了一場,明天又場,這麽辣眼睛的戲,吳莎莎的性感女神稱號怕是更加的牢固了,又得大火一波。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片場,找到了導演,他讓我趕緊準備,然後跟劇組一塊兒去興圓湖,今天去那裏拍。


    在車上的時候,導演給我和另外一個男替身演員講戲,我們今天要拍的是一組在水裏嬉戲作歡的鏡頭,到時候我和這個男替身會脫掉衣服下水。


    在水裏比較好拍,我倆抱一起該幹嘛幹嘛就行,現在又是夏季,水裏也不冷,所以,不需要有壓力。


    在導演給我們講戲的時候,我看了一眼這個不知從哪裏抓過來的替身,除了個子跟男一像之外,其它地方更是不敢恭維,尤其是顏值差太多,好在不給臉,沒什麽問題。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興圓湖,工作人員把場景布置好,我和男替身換上我們的劇服然後站在湖邊,等導演說開始的時候,我倆就慢慢的替對方把衣服脫掉下水泡澡,然後再發生曖昧關係,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說真的,跟這個男替身對戲真的需要勇氣,長得太著急了些,一對桃花眼看得人心裏特別的不舒服,尤其是他看我的眼神,擠眉弄眼的,好像在說,一會兒有我好看。


    所有工作人員準備好了,導演喊了開始,鏡頭下,我很嫌棄地看著男替,他倒是一副笑臉相迎的樣子,替我把身上的衣服抽絲剝繭般的脫下扔在地上,手摟著我的腰,抱著我一塊兒跳到了水裏。


    這是一場王爺與夫人在水中嬉戲的戲,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水裏先鬧騰一會兒,比如相互往對方向上潑水,我放聲的笑,然後男替再突然遊過來,從後麵把我腰摟住,嘴巴落在我耳根處,撩我,然後再推到我。


    我自然不能拒絕,因為我們演的是夫妻,我不僅不能推開他,還得迎合他,說真的,我極其不願意跟他演對手戲,總感覺放不開。


    這一刻,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了沈錦年的身影,我竟然在想,如果是他跟我演的話,那就好了,這樣的話,我也不會覺得有多惡心。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每次跟沈錦年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特別的慌,小鹿亂撞,心跳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得要死了。


    “卡,氣氛不對,上來,重跳。”


    不知為何,導演突然喊了停,我正準備跟男替相互潑水,繼續下麵的動作,導演就讓我們上去了。


    沒辦法,我和男替隻能光著身子爬上了岸,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在身上,等導演喊開始的時候,我們又替對方把衣服脫掉,然後他抱著我往水裏跳。


    我們見導演沒喊停,繼續在水中嬉戲了起來,我很謹慎,生怕表現不夠好導演又喊停,然後我們又得重新開始。


    片場這麽多人,雖然這就是我的工作,以前的我就一直被人盯著看,我已經麻木了,內心變得強大起來。


    但是今天,我卻覺得好羞澀,感覺自尊心被人踐踏了一般,因為導演再次喊了停,他還是說我們動作不對,讓我們重新上岸再來。


    我注意到了站在一邊的吳莎莎,她戴著墨鏡,雙手抱在胸前托起那對飽滿,經紀人替她打著傘,她一直在看我的表演,她的笑讓我覺得很怪異,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她在背後搞鬼。


    帶著這樣的疑慮,我和男替再次跳到了水中,我們嬉戲著,男替向我遊了過來,我知道接下來我該把身子轉過去,讓他從後麵抱住我。


    我很緊張,生怕他會抱錯地方,畢竟我們都沒有穿衣服,但我又不敢自己胡亂加戲。


    這時,我感覺有一雙強而有力的雙手抱在了我的腰間,他的手指在我肚子上畫著小圈圈,嘴巴落在我耳朵邊吹著熱氣,舔著我的耳墜。


    這些,都是劇情的需要,所以,我不好說什麽,隻能閉著眼睛忍著,但我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


    這時,導演拿著喇叭對我嚷嚷,說讓我表現得舒服一些,別弄得跟個強的戲似的,表情都這麽痛苦,身體能放鬆嗎?


    我暈,這本身就是一場不需要露臉的戲,我頂多就是露個背觀眾也認為是吳莎莎,現在還要讓我表現得舒服一些,放蕩一些。


    但是,我心裏清楚,在片場導演就是天,連那些出了名的明星也得聽他的,我就是個替身,哪有什麽發言的權力,隻能按著導演的要求來,把身體放鬆,然後臉上盡量表現得舒服一些。


    這時,抱住我的男人已然興奮起來,尤其是他那處,在水裏早就支了起來,正好頂著我,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可我卻又拒絕不了。


    男替一邊舔我耳朵一邊說,你真美,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當然,他聲音很小,並不影響什麽。


    “這是拍戲,你別太過份了。”我小聲地提醒他,咱們按劇情走完就行,而且又是在水裏,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希望他就別亂來了。


    但是男替卻笑了,他對我說:“信不信今天我上了你,也不會有人支聲?”


    “你敢?”我的手淹沒在水中,遊到他大腿上狠狠地掙了一把。


    他把我摟得更緊了,兩隻手慢慢地往我胸口的地方挪,他似乎也想碰一碰我那對。


    “實不相瞞,有人專門請我來做男替,然後幹……你……哈哈!”他大笑了起來:“沒想到,遇到了個極品。”


    這時,他腰間用力一挺,兩隻手把我抓得很緊,我根本就掙脫不了,他那蓬勃之處仿佛離我越來越近。


    “放開我,放開……”我一直在掙紮,並且也喊了出來。


    這明明是鴛鴦戲水的感情戲,卻被我活生生的演成了強奸的戲碼。


    站在岸上的導演再次用喇叭向我吼了起來:“搞什麽搞,還能不能演了?不能演了就給老子滾蛋。”


    我和男替被導演叫到了岸上,他狠狠地把我訓了一頓,問我能不能演了,要不能演就趁早換了,趕緊滾蛋。


    我一直在哭,我告訴導演,說這個男人不老實,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受不了才反抗的。


    導演的反應也著實讓我吃驚,他冷哼了一聲:“別忘了你是幹什麽的,做這行也不是第一天,難道到今天才懂這道理嗎?”


    導演雖然沒有明講,但也很明顯了,他和片場所有人的想法一樣,他們都瞧不起我,覺得我們做裸替的就是出來賣肉的,當著眾人的麵脫衣服已經成了習慣,被男人抱幾下又怎麽了,裝什麽清高,他就是這個意思。


    “再問你一次,還能演不?”導演很嚴肅地問我。


    “演,我演,我演。”


    我含著眼淚,抽噎著。


    但凡我能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也不會選擇卑微的活著。


    就算我現在可以掉頭就走,說我不幹了,回頭紅姐也不會放過我,不聽話不好好幹活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紅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學乖。


    我強忍著心頭那些酸楚,穿好衣服再次站在了鏡頭前,導演告訴我,最後一條,我要再不能過,他就真考慮換人了。


    這一次,我也是頂著強大的壓力站在了鏡頭前,再次被男人抱著下了水,我們在水中嬉戲,他還像剛才那樣從後麵抱住我,這回他是直接抓住了我那對,在水裏柔了起來。


    我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也很想拒絕,但我卻不敢,這條過不了,我可能在這個圈子都混不下去,我一直忍著,等導演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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