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反感他這個樣子,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孫副導見我害羞了便哈哈的笑了笑,舉著杯子跟我喝了起來。


    我以為喝這一杯就完事兒了,閉著眼睛一口喝了下去,辛辣的酒刺激著我的咽喉,令人非常的不舒服,孫副導見我這麽猛便說我剛才都是裝的,其實我才是深藏不露。


    他還告訴我,在坐的都是圈裏的人,機會就擺在麵前,就看我會不會把握了,在孫副導逐一的介紹之下,我每人敬了杯酒,在我給大家倒杯的時候,那些壞男人總喜歡在我身上動手動腳,有人還在我耳朵邊吹氣,讓我吃完飯後等著,帶我去快活,敬了一圈酒下來,我被嚇了一身的冷汗,坐在椅子上的我已經快不行了,頭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隻想好好睡一覺。


    這時,我感覺有一隻手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像隻螞蟻似的在爬,掀開了我的裙擺,差點就……


    “孫副導,你……”


    我不敢喊出來,畢竟這麽多人在一起吃飯,掃了孫副導的麵子,我以後也不好混。


    他若無其事地坐在我旁邊,一邊吃菜,和大家聊天,跟個沒事人似的,另一隻手卻始終賴在我腿上,繼續扯我的裙子。


    “孫副導……”我很小聲地說著,實在受不了他那隻手,想把腿收一收,孫副導一把按我腿上,令我動彈不得。


    “你不是缺錢嗎?我這剛好有一個露臉的戲,幹不幹?”孫副導告訴我,這個戲能讓我小掙一筆,就看我願不願意了。


    他知道我等錢救命,才會這麽的肆無忌憚,但我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我並不想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換,此時的我很猶豫,也很矛盾。


    他見我不動,便更加的大膽了起來,手指頭掀開了蕾絲花邊,中指往裏……


    我承認,今天我能出現在這裏,確實是想通過孫副導的關係,接個好戲,但當他的手碰到我蕾絲花邊的內內時,我實在受不了那種感覺,我捏緊了拳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要再敢動一下,我大不了跟他拚了,機會我也不要了。


    “阿香,你怎麽在這裏?”這時,紅姐不知道從哪裏進來的,她就站在我身邊,看見我坐在孫副導旁邊,紅姐兩隻眼睛裏都在噴火。


    孫副導反應比我還快,他的手早就收了回去,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裏,但以紅姐的精明,又怎麽可能會猜不到。


    我心想,不好了,被紅姐撞上了,她肯定會讓我吃不了兜著走,我立馬就站了起來。


    “紅姐,我……”支支唔唔地,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紅姐是不允許我們私自去接觸這些導演的,她怕我們自己混好了單飛。


    上個月就有一個姐妹,在紅姐手底下算是混得風聲水起,相貌身材都好,紅姐有啥重要的戲都會讓她去。


    那姐妹在跟一名知名男演員演激情戲的時候,表現特別投入,不停的用自己的身體去引誘男演員,其實她是故意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脫離裸替的行業。


    那位男明星自然被她吸引了,收工後兩個人就跑出去開了房,結果第二天那姐妹兒就拿著一千萬的卡到紅姐這裏來,說是要解約。


    紅姐沒辦法,因為合同寫著呢!有一千萬就能走人,紅姐隻能放她走了。


    但沒過幾天,那姐妹就死了,被人從河裏撈起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臭了,身體被剁成了好幾截,通過dna檢驗才確定了身份。


    當時這件事還挺轟動的,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是誰做的,但沒辦法,那姐妹無親無故的,死了也不可惜,再加上大家也都怕,即便有人知道什麽,怕也不敢講出來,警方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也就不了了知了。


    “還不快滾。”紅姐雙手抱在胸前,看我的眼神很嚇人。


    跟了她半年,我還是很怕她,尤其是她不笑的時候,讓人覺得特別的可怕。


    我不敢說話,更不敢去看紅姐的眼睛,害怕得渾身抽搐。


    “對了!明天早上八點半去三裏屯,記好了。”剛轉身,紅姐又叫住了我。


    我點頭說記住了,然後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酒店,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裏,著實把我嚇得不輕,也不知道紅姐是生氣了還是沒有,萬一她找人弄我怎麽辦?


    一整晚,我都是提心吊膽的,根本不敢睡覺,一直熬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去了三裏屯,今天有五場luo戲在等著我。


    很累,一個片場接一個的趕,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但是,我卻不能放棄,越是困難我越是要努力的活著,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瞧得起我。


    中午收工的時候,我在片場遇見了孫副導,他正在跟一個女二號講戲,剛好從我身邊經過,他也撇了我一眼,但關於昨天晚上的事他隻字未提,就這麽走了。


    我在想,他昨天不是說好了,要給我機會嗎?


    就算後來紅姐過來了,但他好歹也對我動手動腳了不是?


    這一上午都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找我,剛剛明明看見我了,卻啥話不講的走了,難道忘了?我心裏很不踏實,便去了孫副導的休息間外麵侯著,等那個女二走後我就進去問問。


    等女演員出來後,我立馬鑽了進去,站在孫副導麵前,想問清楚情況。


    我剛進去他的手便落在我豐滿的臀上拍了拍,頭已經迫不及待地落在我那對上麵,近乎於瘋狂的摟著我的腰,一下下往他身上撞。


    “孫副導……”被孫副導抓住的我真的害怕急了,我拚命地掙紮著,不想被他霸占。


    “小香,你身體真香,我好像喜歡上你了……”他意亂情迷地說著,用牙齒扯開了我身上的衣服,裏麵那對雪白露了出來,他大力的撕咬著,很快我那對便被他弄得通紅。


    “孫副導,別這樣,別……”我一直在掙紮,想從他懷裏逃走。


    “別說話,伺候好我,我給你安排大戲。”他已經瘋了,扯開了我的衣服。


    我心想,這回怕是完了,大家都知道孫副導是個大色鬼,我居然招惹了他,現在他完全就跟他瘋子似的,大力的撕扯我的衣服,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剮了。


    這時,誰都沒有想到,紅姐會在這個時候進來。


    “喲,孫副導好興致啊!”紅姐嘴裏陰陽怪氣地說著,她一直在瞪我。


    孫副導知道我是紅姐的人,現在紅姐都來了,他自然不敢再對我做什麽,便出去了。


    “阿香,我警告過你,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去勾搭男人,是不是覺得平時我對你太好了?”


    紅姐嘴巴微微地動著,烈焰般的紅唇十分的妖豔,可她臉上的表情卻著時令我害怕。


    “紅姐,我沒有,我不敢違背你的意思,我也不敢亂來,我……”我哭泣著,哀求著,戰戰兢兢地跪在她麵前,話還沒講完,紅姐的腳抬得很高,高跟鞋尖踹在了我的胸口。


    紅姐的高跟鞋剛好踹在我那上麵,鑽心的疼痛,感覺整個胸口都要爆炸了一般。


    我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我求紅姐放過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她又怎麽會聽我解釋那麽多呢?


    很快,休息間裏便擠滿了人,全部是紅姐手底下,跟我一樣做裸替的姐妹們兒,大家平時關係不怎麽好,相互之間也有競爭關係,誰都想討紅姐歡心。


    唯一跟我關係不錯的也隻有麗麗,她站在人群最後麵,一臉擔心地看著我,生怕我會被人打死,但在這種場合,又不敢幫我,否則她會跟我一樣。


    “好好教訓!”紅姐說著,退到了一旁,點了支香煙抽了起來。


    在紅姐一聲令下之後,十幾位姐妹同時往我撲了過來,她們手裏拿著道具,棒子,拚命地往我身上招呼。


    蜷縮著身子的我雙手抱頭躺在地上,任由她們的欺淩,混身是血,感覺身體已經不是我的,直到紅姐喊停,他們才停了下來。


    紅姐的高跟鞋再次踩在我的肚皮上,她警告我,如果還有下次,她直接廢了我。


    “不敢了,不敢了,紅姐,我真的不敢了。”這時的我已經隻剩下半條命了,我知道了紅姐的厲害,又怎麽還敢有下一次呢!


    紅姐讓人用單架把我抬出去,在我光著身子躺在單架上被抬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真的連一條死狗都不如。


    跟了紅姐半年,我們又是同鄉,好歹也替她掙了不少的錢,但她這人就是這樣,不會跟你講情麵。


    所有人都在對著我指指點點頭,都在盯著我的身子看,不管男男女女,隻是此時的我已經沒了知覺,除了那處仍然在疼痛之外。


    她們把我扔在了片場外麵的馬路上,沒人會管我的死活,即便今天我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人多看我一眼。


    “小香,小香,你怎麽樣了,還好嗎?”


    麗麗跑了出來,跪在我麵前一直哭。


    我知道,剛才紅姐命所有人對我下手的時候,隻有麗麗躲在後麵沒出手,她其實是很關心我的,隻是膽子有些小,她更怕紅姐,所以不敢幫我,但她能做到不對我動手,已經夠難為她了。


    “沒……沒……事……”


    我強顏歡笑,讓她別哭,我就是一條賤命,老天爺瞧不上,不會收了我的。


    麗麗看我那處還在流血,她實在沒辦法不哭。


    麗麗見我傷得太重要送我去醫院,我讓她別去,我這把賤骨頭不配花那麽多錢,她實在太擔心我,怕我出事,最後我們協商之下,她把我帶到了一家小診所裏,她說很多姐妹出了事,都喜歡來這裏瞧,診所的大夫是個大帥哥。


    診所時,我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大夫臉上戴著口罩,替我檢查身上的傷,又給我上了藥,這才感覺好點兒。


    我其實有些介意,大夫是個男人,男女有別嘛,我不喜歡他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總覺得他不懷好意似的,尤其是他臉上戴著口罩,隻露出兩隻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讓我覺得特別的不舒服,我隻想讓他盡快替我把傷口處理完,最後麗麗替我把醫藥費交上,她把我送回了家。


    麗麗下午還有戲回片場了,我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紅姐到現在也沒聯係我,怕是真把我放棄了。


    如果是平時,她每天都會來電話,告訴我第二天該去哪裏拍戲,但是今天,我的手機一直沒響,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手機沒話費了,但並不是。


    我知道,紅姐肯定是生氣了,她故意不給我安排活幹,可再這樣下去我不止連自己都養活不了,躺在醫院裏的媽媽也得被放棄治療啊!


    昨天醫院還來電話了,讓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去醫院把錢交上,不然就真的停藥了,當時眼淚就從我眼角掉了下來,我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下午,我去了診所,我並不是去治病的,我想把麗麗替我交上的二千塊錢要回來。


    “來了!”大夫見我來了,便淡淡地說了句,不過他的眼睛卻一直停留在我那對欲之物出的飽滿之上:“躺床上去等著。”


    他放下手機,站了起來,準備去換白大褂,繼續給我治療。


    “等等!”我叫住了他:“我不是來看病的。”


    他很詫異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解釋:“昨天我姐妹替我交了二千塊錢,你退給我吧!這病我不看了。”


    男人站在我麵前,低著頭,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身上打量著,離我距離很近,他身上散發著消毒水的味道,並不讓人覺得討厭。


    至少麗麗有句話是對的,他確實長得挺帥,五關端正,眉清目秀,個子高肌肉發達,一看就是經常做運作。


    “這可由不得你。”他說:“要麽繼續治病要麽現在走人,退錢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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